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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陈林演说德没有迟疑。
我冷笑,干脆不上楼了,出门去玩儿也不错。
在Pub里,陆文奇被我一个电话叫过来,我说:“陆文奇,你去搞定那个斯文的男生。”
陆文奇拿着酒杯的手僵了僵,说:“条约里没说。”
这个迂腐的人,我自己上,我端起酒杯,走过去,对着那个和这个Pub格格不入的斯文男人,说:“小哥,陪我喝一杯怎么样?”
我的身上还有刚才洒落的酒,很是狼狈,这个斯文男人似乎也很看不惯我的这幅落魄的样子,没有理我,我把手搭在他的肩头,准备调戏此人,奈何还没有碰到他的白净的脸就被一个泼辣的女人扯着头发拉开,痛死我了。
我说:“谁啊?”
“啪!”
那个有着波波头的女人对着我就是一个耳光,我有些昏头转向,对着她笑,在她看傻子似的眼光下想回她一耳光,但是似乎不行,那个斯文的男人此刻不再斯文,他站起来握住我的手,阻止我打那个女人,你看,这个斯文的男人对这个女人多好,我心里酸泡泡直冒,踢了那个波波头女人一脚,然后,我被群起而攻。
大概一辈子也很难有这么难堪的时刻,被泼红酒,被扇耳光,被揪头发,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陆文奇和一个朴素的女孩在争执着什么,没空理我,我这么安慰自己。
一个声音说:“这个是林氏的千金吧?怎么会落得这幅样子?”
另一个声音紧跟着嘲笑:“现在林氏早已换主了,她充其量算个丧家犬的。”
我对着那个人笑,牙尖利齿:“是吗?你,这个私生女,就算顾家没有换主,你也当不了主子,不是吗?”
那个人最讨厌别人说她私生女的事儿了,果然,她对着我就是一脚,我痛得蹲坐在地上,桌子下面有一袋白色粉末,我拿起来就吃,突然,一只修长的手拿过我手里的白色粉末,把我抱了起来,我的手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肩,他说:“弄得自己这么狼狈,是想看我心疼吗?瑾瑾,我很心疼。”
陈林演在我滴着酒的脸上吻了吻,说:“宝贝,你真的……”
抱紧了我,陈林演说:“你真的让我想杀人,怎么办?”
在Pub五光十色的灯光下,陈林演一脸认真,我看着他,仿佛看到了我那些年的迷恋,隔着不堪的过往,我觉得,我心疼得快要死掉了。
我是想要一辈子对陈林演好的,我是想要爱他一辈子的,我是想要好好照顾陈林演的,那时的我有很多的事想要做,我怕陈林演一个人太沉迷在周涵涵的悲伤里,我可以给他笨拙地跳着三只小熊,我怕他勉强吃我做的饭,我报班去学做饭,我怕他有一丝一毫的勉强,我怕他难过,怕他不快乐,我觉得,我总是很心疼他。
可是,现在的我,谁都不想管了,我想,可不可以放逐自己?
陈林演说:“瑾瑾,你说怎么办?”
我皱了眉头,埋进陈林演的怀里,灯光其实很美。
作者有话要说:
、一次结婚三次蜜月真的好吗?
陈林演温柔地问着我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呀?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和他现在好像怎么样都不快乐。
昏昏沉沉的,我感受到陈林演搂紧我没有继续再问下去,对着Pub里的人说了句什么来着?
等我想想、等我想想。
她儿子的?什么什么她儿子的?什么什么欺负?
陈林演湿热的唇又落在我的额头上,我记得在朦胧又绚丽的灯光下他的神色不是冰冷的,竟然还隐隐有些笑意。
是的,他笑了,温和又有礼。温和有礼,真的很难看到他在外人面前失控呢?
——嗯,林氏易主了你们也不要欺负她,小心她儿子将来带着陈氏一块儿解决了你。
是了,是对着一群和我争吵打架的人说的,他说话的语气真的很缓慢啊,像是再温柔提醒。提醒她们不要把路走绝,小心我儿子将来灭了她们。
等等,不过,我哪儿来的儿子?
疑惑一团团,问题却是没有答案。
别墅里的宽敞明亮,醒来时穿的是睡衣,走出门看到陈林演坐在沙发上沉默,眉头蹙着。
在那一瞬间,仅仅是那一瞬间,我有种想去把他眉间的烦恼擦去的冲动,冲动被遏制。
我拿起电话,给陆文奇发了一条短信。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时,陈林演终于抬头看我,一双黑眸紧紧地盯着我,精美的脸上带着些许不可思议夹杂着一丝怒气。
他最近,总司在我面前发怒。
“瑾瑾。”他温柔地喊着我的名字,似乎在思考什么,想了想,又说:“我们去北京一趟吧,我带你去爬长城。”
“好。”没有什么过分的情绪波动,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相处。
陈林演握住我的手,力道不容抗拒,窗外细碎的光透过纱窗,地上斑驳的阴影显示着树叶的形状,陈林演好似紧紧地盯着那阴影画着的树叶,“瑾瑾,你知道吧,有些事不能碰第二次。”
“嗯。”知道,白粉不能碰第二次,感情,感情的事也不能碰第二次。
第二天我们启程去北京,北京是个古老的文化城,建筑都有古代宫殿的气息。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时,天空有些灰蒙蒙的,像是家乡有雾的早晨,可现在确实是中午了。
或许,这就是北京。
我们去的是八达岭长城,一路走上去,我并不觉得这长城有多难爬,陈林演一路跟着我,眼神也没有离开过,好像有什么事儿似的。不去理会,我看着这古老的砖块砌成的血肉长城,只觉得这原始的光辉早已褪去,汹涌的人群是来参观的,守护的人群变成了参观的人群。
快要走完着长城时,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仿佛就要倒下去,陈林演及时地搂住我,心急地观看我的脸色,不停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恶心,眩晕,呕吐,搂着陈林演的腰,干呕着,我感觉把胃都吐出来还是难受,五脏六腑像在剧烈的跳动,难受极了,难以置信,我虚弱地抬头看陈林演,陈林演虽然眉头紧蹙,但是似乎对这件事还是没有意外的,难道……这真的是怀孕了么?
“孩子?真的……”
“不是。”陈林演立马回绝,安抚着我的背,温柔的力道,柔和的脸色,“你现在不能怀孕……不是……瑾瑾别误会……”估计是我难堪的脸色让陈林演以为自己触到了我的痛脚,他急着解释:“瑾瑾,孩子会有的,只是现在不可以,瑾瑾,还难受么?”
如果不是孩子的话,那么——白粉!
我是因为想起了这一点才觉得难受的,有些东西果然是不能触碰,我攀着陈林演的脖子,问:“是白粉?”
“嗯,瑾瑾,这次过了就好了。”他淡淡地说着,要告诉我这件事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过了这一次就好了。
其实,这就是他带我来北京的目的吧。他知道我一个人继续闹可能会毁灭自己,所以带着我来了北京,看着我至少可以让我不再接触白粉。
灯红酒绿的街道,川流不息的车辆,刚才,陈林演的一个二代朋友自杀了,隐隐约约听到了沉溺、海洛因几个字。
挂了电话,陈林演拉上窗帘,握住我的手,认真地看着我,:“瑾瑾,我知道你难受,但是白粉真的不能碰。”
“我明白。”当初自己也是怕自己会真的再次想要白粉,才答应来北京的,原来我的潜意识里还是觉得陈林演再坏,至少还是不会让我去泡在白粉里的。
“嗯,瑾瑾,你要怎样都可以,放任你的一些举动也未尝不可,我知道你自己难受得要命,但是不能毁了自己,我可以为你筑起围墙挡住伤害。”
“……”
“瑾瑾,去流浪吧,倦了就回来我身边。”
“……”
“去吧,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把这一次当作我们的第三次蜜月。”
“???”结一次婚三次蜜月?
“瑾瑾,你不在我会很孤单,所以你要尽快回来。”
“……”
“瑾瑾,我爱你。”
“……”
获得自由,终于。
我牵起嘴角,感谢的话却说不出口,所谓的第三次蜜月持续了10天,然后,我飞去了莫斯科,陈林演回了C城。
那天,飞往莫斯科和飞往C城的飞机几乎同时启程,陈林演在我的眉间落下了吻,“瑾瑾,我们分开时不用谁送谁,谁都不难受,但是,回来时不一样,你一定要早一点,我在原地在等你,我每天都会等你,等着和你一起带着儿子去欺负回去。”
Pub里的人,现在还好好的,等着我们的孩子去欺负回来。
我没说话,其实分开时也开始有了一点点难受,不是那种把车子白白送给陆文奇的那种难受,是一种我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细细地,密密麻麻地扎在心上的那种微痛。
给陆文奇发短信时,我有的是一种解脱。
——车给你。
简简单单三个字,我和他都明白,车子给你了,不用来找我了。
穿破云层的那一瞬间,我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
远方有一切新鲜的事情在等我,热浪、寒雪、春风秋叶我都去感受。
作者有话要说:
、唯一不变
第一站是德国慕尼黑,三月的慕尼黑,天气依旧是没有定数,说冷就冷了起来,我走过旧时的路,玩遍之前的游乐场,每一处都像是在告别。
请让我与你告别,曾经最爱的慕尼黑和陈林演!
在又一次突然下雪的时候,我感冒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独自一人去买感冒药,去酒店要开水喝药,慢慢地等体温降下来,鼻塞严重吃不下饭的时候偶尔还会想起他。
终究是要一个人去生活,一个人照顾自己,挺过艰难的时刻就行了,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只有不抬脚的人。
生病好了,却也在慕尼黑逗留了两个月,到达南加州时也是5月底,天气格外的暖和,棕榈树上的蓝天白云让我舍不得离开,阳光明媚却不刺眼,我突然想在这儿待一辈子了,可是这个想法一出来我就想到了他,又觉得有些不舒坦,我想要一个人静静地待着。
在阳光海滩上碰到了一个埋藏在心底的故人,是之前家里对外合作的伙伴的儿子,我们之前相处得很愉快,我很喜欢他这样的朋友。去他家里做客时碰上了叔叔,他西装革履,亲切地叫我“Lisa”,笑说我漂亮了。
第二天,叔叔带着我们去西海边垂钓,我们穿得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