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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拂面,吹起两个女人长长的发丝。
夏苡薇沉了沉,轻轻说:“如果傅小姐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当你的导游。”
“不行!怎么能麻烦你,aaron说你的工作也很多,今天找你陪我聊天已经就是很打扰你了。”傅欣宜不太好意思的道:“如果aaron知道我把他的员工挖来,只是陪我聊天,不知道要怎么怨我了。”
一丝丝凉意从裙底吹了进来,弯弯绕绕绕道心坎上。
夏苡薇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濯南没有和你说起过我和他的关系吗?”
傅欣宜点头:“说过啊。你是他的艺人,你们是朋友。”
傅欣宜看着夏苡薇,似乎察觉到她的脸色从红润一点点变成苍白,傅欣宜担忧的皱起眉头,问:“苡薇,你是不是不舒服?”
夏苡薇觉得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吐也吐不出,看着傅欣宜充满关怀眼神,涩然从心里划过。
她摇摇头:“没什么。傅小姐,不好意思,我想到我有还有事要办,先离开一步。”
“哦,你快去忙!”
“我先把你推回去”
傅欣宜连忙拒绝:“不用了,你快去忙正事,我再待一会儿,好不容易出来的呢。”
夏苡薇也不再劝阻,毕竟也没了什么心思。
从皮包里掏出车钥匙,上了车,才将那口气吐出来。
莫濯南说都解决了,难道是骗她?
还是,说谎的人,根本就是傅欣宜?
夏苡薇觉得脑子很乱,头也愈发的疼,忍不住掐了掐太阳穴的位置,她趴在方向盘上,眼睛呆呆的盯着某一处出神。
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他为什么不向傅欣宜说明他和她的关系?
开车回到家,花费了比平时还多一分的力气。
夏恩恩许是见夏苡薇脸色不好,也不敢来打扰,咚咚跑回自己的卧室复习功课去了。
一直到晚上,夏苡薇才有了决定,这样猜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问清楚了,让自己安心。
拨了莫濯南的电话,响了很久也没有人接通。
再拨了一次,才听到他的声音。
“濯南,你现在在哪?”
莫濯南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在医院。”
“医院?傅小姐她又。”
“苡薇,你今天是不是来看过她?”
夏苡薇老实回答:“下午的时候去过,还带她去花园散了散心。”
她只是照着他的吩咐,多和傅欣宜接触,争取和她做好朋友。
莫濯南听完,话筒里传来一声叹息:“你不该将她一个人放在花园里吹风,独自离开。她现在又发烧了,刚刚医生为她打了一针,体温才稳定了一些。”
他的话,让夏苡薇很难过,嘴角的苦笑多了一份黯然和惆怅:“我不该?”
她根本就不是健谈、爱交朋友的性格,再说傅欣宜身份敏感,若不是为了他,她何苦勉强自己去医院做个陪聊?
而且,她推傅欣宜出门,也是经过护士的允许。
也是傅欣宜说要多坐一会儿,她才放任她留在花园,自己先行离开。
到头来,她一切的为他着想,都变成了她的错?
莫濯南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话有太多疏漏,责怪意味太重。
“苡薇,我。”
他的语气明显软了几分,夏苡薇却不想再听。
“你好好照顾她。”说完这一句,挂上电话,第一次主动将手机关机。
将手机扔在沙发上,夏苡薇仰靠在沙发上,一只手背抬起,遮住了眼睛。。
第二天,夏苡薇来到盛世。
已经开始进入到宣传阶段,几天后就要去香港,但夏苡薇这次来,却是像白雅提出早一些启程。白雅只是安排工作,只要不耽误工作,艺人如何安排时间,倒也不怎么会干涉,于是,爽快答应。
晚上,严家的车来接夏苡薇。
走进严家的老宅,严母很快迎了上来。
“你终于来了,听阿臣说,你对鱼子酱橄榄油都过敏,所以我们就吃中餐,怎么样?”
夏苡薇笑着点头,没有异议。
佣人很快摆好餐具,一道道菜也摆上了餐桌。
夏苡薇注意到,严母却心不在焉,频频望向客厅里的大钟,喃喃自语道:“阿臣这孩子怎么回事,平时都会准时到的,现在都这个点了,怎么半通电话都没有?”
这句话说完,客厅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佣人接起来,然后朝餐厅这边,道:“夫人,是少爷的电话。”
严母走过去接起,片刻,就听到她扬高了的声调:“什么?你不来了?怎么回事啊?平时你只要不出国,都不会错过聚餐的,你最好有个充分的理由,难道你不知道家里还有客人吗?”
电话那端的严漠臣不知又说了什么,严母最后气冲冲的挂上了电话。
原本就是为了严漠臣,她才请来夏苡薇,这下主角不到,她不是白费力气了?
夏苡薇看着严母不高兴的表情,记起那次聚会严漠臣的话,没想到他真的守信,竟然真的不到场。
忽然,夏苡薇握住严漠臣的手:“阿姨,我打个电话给严总吧。”
严母当然满心欢喜:“好啊,你要是打了,他一定会来的!”
夏苡薇点点头,拿起手机走到客厅的阳台,电话很快接通。
严漠臣似乎接到她的电话很惊讶:“苡薇?”
“是我。”夏苡薇斟酌了一下用词,才说:“如果你不忙的话,一起回来吃饭吧。”
回来吃饭。
严漠臣嘴角止不住上扬出浅弧:“你今天的蓝裙子很美。”
夏苡薇一怔,随即诧异的问:“你怎么知道”
“我马上就到。”严漠臣挂上电话。
夏苡薇满心的疑惑,走回了餐厅,就见到严母一脸期盼的望着她。
“严总说他马上就到。”
严母似乎一点也不吃惊,笑道:“我就知道,他绝对会听你的。”
一分钟后,严漠臣进了家门。
严母和夏苡薇都很吃惊,但严母毕竟活了大半辈子,偷偷抿唇笑了笑自己的儿子,和佣人去厨房将剩下的菜端出来。
夏苡薇却忍不住疑问,问他:“你刚刚在哪?”
严漠臣黢黑的眸闪过笑意:“就在门外。”
怪不得,他知道自己今天穿的是蓝裙子。
原来如此,夏苡薇瞥他一眼,早知就不理他,让他一个人坐在车里吹风就好了。
一切准备就绪,严父也从书房走了出来,夏苡薇始终表现中规中矩,礼貌且举止妥当,很有大家闺秀的稳重和斯文。
严母看了不由得更加喜欢,因为她总觉得夏苡薇和她唯一认可过的儿媳向婉,有很多相通之处。夏苡薇就像是知道他们夫妻俩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一样,细节的表现也可圈可点,丝毫没有骄纵和不得体的举动。
用过餐,和严家二老又聊了一会儿,夏苡薇才要告辞:“不好意思,我不能久留了,明天要坐飞机去香港。”
严母表示理解,鼓动儿子:“阿臣,还不快去送送夏小姐。”
夏苡薇连忙拒绝:“不用了,我有又开车来。”
严漠臣这时却说:“那就你送我吧。”
“你不是也开车了?”她问。
“是啊。但我喝了酒。”他说的理所当然。
他那一口红酒,也叫喝了酒。
分明是胡搅蛮缠。
夏苡薇看了一眼严母,也不好拒绝,只好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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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只能仰望的风景27
将严漠臣送回公寓,夏苡薇开车回家。舒虺璩丣
在车上时,男人几次欲言又止,但她都没有给他机会说下去。
他要说什么,她知道,只是不想让他捅破这层纸。
回到家后,夏苡薇拉出刚放到床下不久的行李箱,这次香港之行需要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上次在香港的时候就决定,如果再去的话,就带恩恩一起,可是这次行程突然,夏恩恩的功课不能耽误,只能作罢。
第二天一早,她直飞香港嫦。
因为宣传通告排在三天之后,空出来的这三天,夏苡薇参加了当地志愿者活动,去各大学校和福利院做义工。忙完这些事,在吃过晚饭,回到酒店通常都要接近晚上十点。
白天忙的时候,曾经接到莫濯南的电话,但夏苡薇不想接,干脆丢给洛浅浅处理。
直到晚上洗完澡,一边擦拭着滴水的长发,一边回到卧室,将洛浅浅留下来的手机,开机肉。
瞬间,无数条未接来电的提示和短信都顶了进来。
其实她并不是无理取闹,只是在自己还未冷静下来,想清楚之前,即便和他通话,也怕只会是争吵。
短信很简单,简单到夏苡薇这个英语门外汉都看得懂——
‘i’m-sorry。’
第二、三条都差不多,仍是对不起开头,只是多了急切。
‘i’m-sorry。call-me-back!’
‘sorry。i‘m-worried-about-you。call-me!plesse!’
夏苡薇看着手机,一条条缓慢的将短信删除,直到收信箱空空如也。
这个时候,连拨电话给他的力气都没有。
他会说什么,夏苡薇已经能够猜到。
无论是不是她耍性子,他都不会计较,只会温柔的安抚她,一直到她消气,两人和好如初。
但是,梗在他们中间的那根刺还在。
时不时会扎着她,隐隐作痛。
因为傅欣宜时好时坏的身体,莫濯南如今已经身心俱疲,如今的她,也只是给他增添不快而已。
如果站在旁人的角度,她的理智会对自己说,放过他吧,他已经很辛苦了,何苦因为这些小事影响你们的感情,他还是爱你的。
可她不是别人,没办法这么理智。
就像那句话说的,针刺不到别人身上,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你有多痛。
没有女人能够忍受自己的男人对另一个女人毫无保留的温柔。
其实她要得并不多,爱,和安全感。
但是他记得给了她前者,却忘记她同样需要后者。
他本身优秀非凡,地位与她是天差地别,他永远不会知道她爱的有多胆战心惊,有多忐忑。
这几天夏苡薇吃睡都不好,身体消瘦了下来,吞了几片维生素就上了床,但仍是望着天花板发呆。
第二天,夏苡薇早早起来,想让洛浅浅多休息一会儿,便没有叫她,一个人乘电梯下楼来到餐厅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