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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简如的1000cc血输完了,聂秋野动作略显轻柔的抱起了她,走向客厅外。
“你站住!把我家九儿留下,你凭什么带走她!难道你想害死她才甘心吗!”简母一看聂秋野抱着简如走了,当下焦急的嘶喊出声,想要追上他离去的身影,却被他带来的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彦风看了一眼激动的简父简母,好心的开口:“不想简小姐有危险,你们就安分点,不然你们的行为,可能直接影响到简小姐的生命安全。”
丢下一句话,彦风追上了聂秋野的脚步。
一行五辆黑色宾利,如来时的那般嚣张,飞奔离去。留下简父简母在客厅里遥望着消失不见的车辆,哀伤不已。
水岸豪庭。
聂秋野轻柔的抱着简如轻盈的身子,走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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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放到大床/上,拉过丝被盖好她裹着浴巾的身子,伸出手轻抚了一下她消瘦苍白的脸颊,柔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聂秋野冰冷的面容稍许的柔和了些。
半晌,他才转身,走进浴室里洗澡。
等到他洗好澡围着条浴巾出来的时候,发现简如没有血色的双唇在无意识的呢喃着,开开合合,他凑了上去,凝神的听着她在说些什么。
“连景。。。。。连景。。。。。”简如做噩梦了。
梦中,依旧是浪漫奢华的婚礼上,一身白色西装俊逸温润的苏连景,被恶魔般的聂秋野开枪击倒,腥红的血液在他的胸口处,映衬着纯白的西装,绽放出一朵妖娆的血花,刺伤了她的双眼。
“不。。。不要。。。伤害连景。。。连景。。。。。。”声音中的焦急,那般明显,而她即使在睡梦中也紧皱着的眉头,也在提醒着聂秋野,她的心里到底有多担心苏连景!
“该死的你!”聂秋野暴怒的一拳砸在了床畔,让整个床都动荡了起来。
“在我的床/上,你竟然敢叫着别的男人,简如,你可真该死!”低沉的声音带着暴怒的火气,犹如野兽怒火前兆般的危险。
发了狠的攥住她尖尖的下巴,他恨不得亲手将她撕碎了,也好过让她这么不知所谓下去!
“啊。。。。。。。”下巴被狠狠的攥着,即使睡梦中也让简如也轻呼出声。
她这声细微的痛呼,让聂秋野堪堪的收回了手,冰冷的双眸看着被他捏得泛红紫的下巴,他倏地站起身,往外走去。
过了一会,他又再次回来,手中多了一瓶晶莹剔透的药膏。
拧开药膏盖子,伸出手慢慢的给她的下巴上药,那些被他捏得红紫的地方很明显的起了淤痕。
给简如上好药,聂秋野将药膏往床柜上一放,掀开了被子躺在了她身侧,浴巾摩挲着他,让他皱起了眉头,大手一扯,就将两人身上的浴巾都扯掉,只剩下赤/裸/裸/的两具火热体温的身躯。
伸手圈抱住她,小心的避开了她包扎着的左手,动作有着与脸上冰冷所不相符的轻柔,“只要你乖乖的,你的日子会好过得很多。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否则后果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
第二天早上,金色的阳光丝丝缕缕透过帘子闭合的缝隙,调皮的打在了地板上,光耀而又温暖。
混混沌沌的简如,因为太过充足的睡眠,头有些发胀,她幽幽的睁开了双眼。双眼因为刚醒来的原因,迷蒙的轻眨了几下,翘长的睫毛在光线的打照下,泛着淡金色的柔美。
“醒了?有哪里不舒服的么。。。。”一声低沉性感的男声从耳边传来,让简如倏然间清醒。
她戒备的望向身侧,在看到了男人那俊美如斯的面容,双眸立即挂上了浓烈的恨意与厌恶。
聂秋野早在她醒来时,就已经跟着醒了过来,看着她迷蒙眨眼的样子,自己的面容一瞬间也跟着柔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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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切在看到她脸上的戒备和双眸中的恨意,冰冷一瞬间又回到了他俊美无铸的脸上。
“说话!”如他冰冷的面容一般,说出的话也是那般的冰冷。
简如愤恨的看着眼前的恶魔,这个时候她应该在简家的啊,为什么又回到了这个囚笼?!
真是该死的,昨晚自己怎么就晕了过去呢,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根本一点都不知道!
难道说,昨晚以伤害自己换来的,仍旧是逃不出这座牢笼么?
“我让你说话,没听到么。”他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不似昨晚那般大,却还是让她皱起了眉头。
“你放手!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你让我说我就得说!”身体虽然虚弱得使不上力,但她的声音绝对的有气势,输人也不能输阵!
“就凭,我是你男人,这个理由,够充分么。”他勾唇,一手准确的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略带粗粝的指腹在滑腻的肌肤上摩挲着,眼里的轻蔑是那样的明显。
“混蛋!别碰我。”简如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身上传来丝滑的触感和灼热的温度是来自于丝被和他!她现在是全身光/裸/着,而他,也一样!
羞愤和恨意一瞬间又胀满了胸腔,那夜的侵犯至今还让她如梦魇般的慌记于心。
“不想我现在就要了你,就给我乖乖的!”他突然厉声低喝。
“。。。。。。。。”简如身体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已经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聂秋野满意的看着她噤了声,薄唇掀起一丝淡然的笑意,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强忍住想要她的渴/望,又抱了她一会儿,聂秋野才掀开被子,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裸,就那般自然的走向了浴室。
浴室的关门声响起,简如才用自己没受伤的右手使劲的擦拭着被他身体碰到过的地方,奈何他的气味就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一般,无论她怎样的擦,鼻尖依旧能够闻得到。
“你又在自虐了么。”聂秋野冲好澡后出来看到的,就是她狠命的用手搓着自己的身体。
“要你管!”简如低吼出声,一记含带恨意的眼神也如刀子般向他射/了过去。
“你!你个无耻下流的混蛋!龌龊!”双眼看到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和小腹以下的部位,她快速的别开眼,咬了咬牙,咒骂出声。
“呵。。。。我全身上上下下你哪里没用过没碰过,怎么,现在才来装纯情,你不觉得有点晚么。”明知道那晚是她的第一次,也明知道她对于男女的情/事涉及未深,在看到她眼里的恨意后,他却还是忍不住的讥讽出声。
“你以为我稀罕用你那惹人嫌恶的身体吗?如果不是你强迫我,如果不是你强占我,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死绝了,我也不会碰你一下!”
“真是好笑,强迫我的人是你,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的罪恶感吗?该出口讥讽的人不应该是我吗?”他不说还好,一说,就让简如想起了那屈辱的一晚。
那一晚,足够将她原本依照轨迹的生活摧毁粉碎得彻底。
那一晚,也成了她这一辈子,最深沉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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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秋野听着她近乎控诉的话语,剑眉皱了皱,脸色一瞬间就阴沉下来,浑身又散发出那冰冷的气息。
迈开脚步,他走向床畔,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看着她倨傲的别过脸的样子,他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了,没有人知道这一刻他在想些什么。
“简如,只要你乖乖的,我可以答应你提出一些不过分的要求,并且满足你。”躺到了她的身侧,大手一捞就将她抱了个满怀,薄唇猝不及防的吻上了她毫无血色的唇。
简如还沉浸在他的话中,突然被吻,下意识的举起手挥向他的脸。
手,被他紧紧的攥住,僵持在半空中。
他老练的厮磨着她的唇,湿滑的大舌也撬开了她的唇齿,细致曼柔的吻着,不同于那晚的粗暴,现在的他极为温柔的吻着她,像是要给她最好的享受那般。
简如僵硬着身子,任由他的唇舌在她口腔内翻搅捣弄,心里直告诉自己,就当被狗咬了,忍忍就会过去。一吻作罢,聂秋野在她被吻得嫣红的唇上轻啄一口后,便要起身。
“让我回简家,我的要求。”简如冷冷的说。
没有理会她,聂秋野按下了内线,“送两套衣服进来,还有,把今天的报纸也一并送进来。”挂下电话,聂秋野又再次抱住了她,略带粗粝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
“你还没答应我!”简如强忍着心中的不适,狠狠的瞪着他。
“不急,等你身体好了以后,我自会送你回家一趟。”尖尖的下巴暧昧的蹭着她的头顶,这亲昵的动作,就仿若多年的情人般自然。
却不想简如心里反感的很,“我说的是回简家,不是你口中的回简家一趟。”难道他还想要囚禁她一辈子么,简家是她的家,他却说是回一趟!
“少爷,少奶奶!”佣人敲门声响起。
“进来。”聂秋野淡声道。
得到允许的佣人,整齐有序的进来,“少爷,少奶奶早安!少爷,这是您要的衣服和报纸。”
“衣服放下,报纸拿过来。”他抱着简如,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简如却不像他那般的厚脸皮,拉高了丝被将自己的脸整个盖住,她的小动作,惹来他一阵的轻笑。
“是的,少爷。”佣人将报纸双手递到聂秋野手上,便欠身退了下去。
听到关门声后,简如才从丝被总抬起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自己看看吧,今后该怎样做,你最好想清楚了。”将手中的报纸放到了她身侧,他便起身,快速的穿戴好,出去了。
简如疑惑的拿起报纸,在看到版面的时候,睁大双眼,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冰冷的感觉从脚底缓缓的蔓延到全身。
标题为【苏氏集团继承人惊遇车祸,险脱困!】的报道,将苏连景车祸的前因后果都详细的说了出来,声色并茂的语言文字,加上车祸现场让人心惊的图片,让简如全身都发起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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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中,苏连景的红色法拉利被一辆大货车撞到,车头严重变形,而火货车碾压的程度刚刚好,就差一点点就伤到了驾驶座上的苏连景。
简如不会傻到相信报纸上所说的,是因为苏连景幸运才避过了这一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