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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雅青的父母也赶来了。
周震山看眼女婿,心里难受,林忱是个有出息的男人,他女儿却没那样的福气。
林忱心里极度厌恶周雅青,连带对她家人也很讨厌,面子上却不得不装,他上前很客气地喊了声,“伯父,伯母。”
作者有话要说:握拳,继续加油!
、第四十六章
林忱心里极度厌恶周雅青,连带对她家人也很讨厌;面子上却不得不装;他上前很客气地喊了声;“伯父;伯母。
周震山点头,“林忱。”
方冬琴却只是鼻子哼了声,没怎么搭理林忱。今早的消息看得她气晕了;如果不是林忱找女人,这婚能离吗?
周震山知道妻子的心思;他倒觉得小题大做的;像林忱这种身份的男人,偶尔风流也很正常,做妻子就该识趣点;不该把事情闹大,雅青还是太沉不住气了。
守在门外的众人心思各异。
周晓媛从外面买水来,见长辈都这,把在超市的情形,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明明是周雅青自己踏空的,非说成被赵浅浅气坏了,一时没踩稳,才掉下去的。
方冬琴这下没忍住,冲到林忱跟前,“要是雅青和孩子有什么意外,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林忱面无表情,心里想的是,等自己把孩子的事搞清楚了,还他们一个大耳光。
李姜心里也埋怨儿子一万句,当着前亲家母,却是帮他解释,“这肚子里也是我们老林家的骨血,他也心疼着,只能怪那个狐狸精。”
方冬琴想想也在理。
等了一个多小时,产房门开了,护士推着病床出来,众人围上前,“孩子呢?”
“孩子现在体弱,在保温箱内。”护士回答。
周雅青是睡着的,方冬琴握住她的手,叫了声,“孩子。”
林忱退出人群,先送父母回家,在车上,李姜忧心忡忡,“孩子这么小,就受这么大的罪。”
林富平握住她的手,“别担心了。”
李姜叹息一声,头靠在他的肩膀。
林忱从后视镜看到父母的情形,真心佩服父亲,怎么能在两个女人面前都表现得这么深情。他想起浅浅的姑姑,那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送父母到家后,他坐车上给杨铭电话,让找人拿根孩子的胎发,林忱等不及了。
坐在车内,林忱静静思考,这孩子百分之九十九不是自己的。他想起以前产检,他说有熟识的妇科主任医生,周雅青却总是各种理由推塞不肯去,可见心中有鬼。
如果不是自己的,那孩子的父亲极有可能是蔡经中,怪不得上次在酒店俩人熟门熟路的。自己可真做了冤大头,还给蔡经中的公司注资了。
想到这,怎么也无法平静,此时的他心里的郁气不停地发酵,胀得他难受,却出不来。
林忱想去找赵浅浅,此时在他心里,赵浅浅不光是个女人,她代表着家,温暖,光明,圣洁。
林忱电话过去时,声音很嘈杂,音乐震耳欲聋。
“你在哪?”他提高声音。
赵浅浅正在酒吧的舞池跳舞,边接电话边跳,“不是跟你说了别找我,怎么又打电话来了?”
“在哪,告诉我。”
赵浅浅索性把手机关了。上次跳舞还是多少年前,她都不记得了,或许不愿想起。
她舞技不好,还被某人取笑过。
一曲结束,她去吧台叫了杯酒,身边的有人搭讪,“小姐,我请你喝。”
赵浅浅余光瞄眼,是个还顺眼的男人,如果是以前,她早就回绝了,今晚却想放纵自己一次,“好啊。”
“你很少来酒吧?”
“怎么知道?”
“你的气质和这里不搭。”
赵浅浅笑,“我什么气质?”
“是那种居家型的。”
“那你还找我聊天?”
“我就喜欢居家型的良家妇女。”男人说的语气开始放开了。
赵浅浅没接嘴,这话再说下去就成调情了,这事她不擅长。她闷头喝酒。
“怎么心情不好?”
“嗯。”
此时响起柔缓的音乐,男人站起,手伸到她面前,“这位美女,我能有幸和你共舞一曲吗?”
他说话文绉绉的,似乎没那么讨厌,赵浅浅站在,手刚搭在他的手上,林忱就出现在面前,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赵浅浅先是愕然,他怎么找到的,随后大喊一句,“你放开我。”
那男人也追上来,“没听到人家女士不乐意吗?快放开她。”
林忱停下脚步,挥手就是一拳,“这是我老婆,关你鸟事。”
男人捂住脸,痛得难受,想还击,见他气势吓人,又忍住了。倒是赵浅浅于心不忍,甩开林忱的手,关切地问了句,“你怎样,严重吗?”
林忱抓紧她的手,就往外走,到了停车地,把她往汽车里面塞。赵浅浅见他气势汹汹的,心里有点害怕,手抓住车把,“你干吗?”
“进去。”林忱见她脸色不好,松开手。
赵浅浅磨蹭着,坐进去,扭头看窗外。
林忱闷头开车,他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如果自己不来,她一个女人喝了酒,和陌生男人跳慢舞,很可能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幸好,他以前是这家酒吧的常客,一听电话里的音乐,就猜到了。想到过去的那段荒唐日子,宛如隔世。
一路沉默,到了一栋老式的居民楼前,赵浅浅看着眼熟。
林忱打开车门,“陪我上去。”
楼道昏暗,里面的居民为了省电,大多没开楼道的灯,偶有一家开了,光线渗延开,上下层都沾光。
林忱掏钥匙打开,越来越熟悉的感觉袭来,进到客厅,赵浅浅大脑炸醒了,她来过这里。这里的布置和当年一样,沙发,茶几,电视还是那台老式的,现在世面上早就淘汰了。
林忱带她走进卧室,那条蓝色的床单还铺在上面,她甚至能看到上面隐有一滩暗色的血迹。赵浅浅以为自己看错了,走上前,那夜的疼痛随着血渍袭来,曾经的模糊突然就清晰了。
赵浅浅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她转头冲林忱大喊一句,“你神经病啊。”
林忱没甚表情,默默看她,很久才道:“我送你的戒指,还在吗?”
赵浅浅记得那枚戒指,那天早晨看到无名指上的黄橙橙,她的心喜悦地都要跳出来。中午接到家里的电话,父亲患了肝癌。三天后,李姜找她,给了她一张支票。
那枚戒指她一直放在钱包,却在回家的路上,随支票一起弄丢了。
赵浅浅低头,“不在了。”
预想中的结果,林忱却还是不舒服,他忽略掉,走上前,从口袋拿出小本子,红得那么艳。
“离婚证,你可以光明正大站在我身边。”
赵浅浅抬头,迎向他,“林忱,你别总那么自以为是行吗?你怎么不问问我想不想站在你身边?”
林忱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心里咯噔下,“为什么?”话问出口,觉得自己的智商情商倒退了十几年。
赵浅浅吸气,“我不想当别人的后妈。”赵浅浅故意这么说,她知道这个事实是无法改变的,那也就是说她和林忱之间再无可能了。
林忱一直盯着她,并没生气,说话的语气还很温和,“我知道今天的事对你冲击很大,情绪不好,我给你时间。”
很晚了,林忱也没送她回去的意思,赵浅浅杵在客厅门口,“我想回家。”
灯光下,身着湛蓝色大衣的她眉黑眼亮,大约喝了酒的缘故,白皙的脸上有层极浅的红,就算发怒声音还是软绵的。
这样的赵浅浅,林忱是没法生气的,他走上前,双手一抱,头埋在她的肩膀,“浅浅,浅浅,浅浅。”
赵浅浅绷直身体不敢乱动,怕给了他错误的信号,心里却在开小差,他今天也够呛的,离婚,生子全赶上了。
林忱察觉到怀里的身体有些僵硬,手抚上她的后背,慢慢地抚摸,直到怀里的身子变软。林忱闻着她身上独有的气息,合着红酒的香味,脑子里只有两字,舒服。今天一天的郁气和烦闷在她的怀里都消失不见了。这样一个女人,他怎可能放开她。
“走,我送你回家。”林忱克制住身心的冲动,一脸平静地打开了门。
过了两日,林忱正在办公室和公司的副总商量事,电话响了,看下来显,无奈地接起,“妈,什么事?”
“晚上你和我去医院看宝宝。”
林忱眉头微皱,其实不想去,知道推辞他妈少不了一顿数落,就应了声,“嗯。”
“林董,下年度我想大力发展小城镇的销售网点。”王副总停顿了下,“还有网络销售这块也要大力发展,现在是电子商务时代。”
林忱点头,“两手都要抓,侧重点还是在网络销售,推广的费用可以适当放宽,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王副总忙点头,心里暗自佩服,现在很多民企的老板死抠,自己的老板高瞻远瞩,跟着他可是大有前程。
待王副总走后,林忱想到母亲的电话,心里微微叹气,孝顺就是箍在自己头上的紧箍咒。
多年前,他和母亲曾经是水火不容的关系,当年他和赵浅浅恋爱,母亲一直反对,以至过年他都住在学校。真正的改变应该就是在赵浅浅离开他后。
那一年,他白天疲于工作,晚上忙着应酬,一人恨不得分成两人用,努力大半年,公司渐渐上了正轨。此时扩大生产,需要大笔资金,因是新公司,一时贷不到那么钱,李姜知道后,二话不说,给他打了大笔钱。后来,他又引进了风投,公司规模渐大,效益也是节节攀升。
再后来,李姜脑部发现了肿瘤,他得知后,暗暗发誓,以后一定善待母亲。说到做到,这么几年,他鲜有忤逆母亲的时候。
傍晚时,林忱接到杨铭的电话,去医院拿了结果。他拆开文件袋,停顿下,才拿出文件,果然不出所料。
周雅青真是好计谋,怀着别人的孩子,装他的贤妻,然后利用孩子名正言顺地夺取他的家产。他都忍不住鼓掌称赞。
林忱接母亲去医院,一路上无语,李姜知儿子一向沉默寡言,也不以为意。
到了医院,护士不让他们进看护室,只是隔着玻璃远远地看了下。李姜见孙子没事,倒是心满意足。
转身离开,走了几步,李姜提议,“我们去看看雅青,她生个孩子也不容易。”
林忱本想拒绝,转而一想,应承下,“好。”
李姜心花怒放,看样子,儿子和媳妇以后还有机会破镜重圆的。
进了高级病房,周雅青正在喝汤,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