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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个傻瓜。”沈瀑不怕野蛮人,只怕傻瓜和笨蛋,说理说不清,打,又脏了他的手。
“谁是傻瓜?”荆星南唬地转头,吓了沈瀑一跳,他立刻蹿到屋梁那。
“你试着攻他一掌看看。”
啊?那么高!可是小七姐姐开口了……
“呸呸”荆星南往自己手掌心吐了两口唾沫,使出全身吃奶的力气,朝上一推。
“轰,隆隆。”
屋梁掉下来,然后是屋顶。
不是小七扯得快,荆星南铁定张着嘴,让屋梁砸在头上。
“你,你!”沈瀑从开了天窗的屋顶跳下来,气得浑身发抖。
“师姑的相公,你咋把你家的屋顶打了那么大个洞?就算生气,也不用砸锅,不对,砸屋顶啊,那坏了,还不是要你自己花钱修?还说我是傻瓜,你比我更傻。”
沈瀑的山羊胡子在翘。
沈玉山却在“哭”,眼泪花花的,“那个,我家的屋顶是你打破的。”
“少来,我要有那本事,还来你们这求什么红果果……对呀,对呀,我的红果果呢?”荆星南摊开手,沈瀑立刻条件反射地蹿上,咦,屋梁?他一脸躁红地落回地上。“咳咳。”
“知道了,你是要我……”荆星南松松肩膀,扭动了下脚踝,然后,活动了下手腕。
沈瀑蹿到一丈外。
沈玉山手持玉箫,退到了七尺外。
不是他不想远点,他的轻功没他爹高。
“咦,你们——”荆星南大吼大叫起来,“不是要我回答问题吗?”
要他回答问题还站那么远,仗着他们听力好?那,小声点说,听不见是他们的错,是他们的损失。
☆、求果,关关险关关可怕【15】
“一个是让小七姐姐变漂亮,一个……”
“说什么?”沈瀑如鬼魅似的突然现身。
荆星南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撞在小七的身上。“对不起……你个烂屁眼,又点了小七姐姐的穴道?”
沈瀑翻翻眼,“她很丑吗?”
“当然,”荆星南一把扯下小七的面纱,“看,很丑吧,吓人吧?”
沈玉山原以为那面纱下面不说倾国倾城,至少清新可人,没想到是这样一副丑脸,心里凉了半截,果然佳人配好嗓,丑人配破嗓。“我去看看娘。”他挥了挥玉箫。
“吓你的大头鬼!”小七气恼地抓过面纱,依旧遮着面。
“好熟……”
荆星南的头上挨了一个爆头栗。
“快点把无花果给我们,否则我让阿南吸尽你的功力,然后告之天下武林,你是骗子,所谓的无花果是你炼制的邪门毒药,专门害人的。”
沈瀑阴沉着脸,竖起一个指头,“一个。”
“成交!拿来。”
沈玉山说是去看他娘,谁知道是不是去搬救兵。荆星南现在的功力还不能确定,她又不会武功,当然是拿到果子,赶紧走人为妙。
沈瀑斜盯了她一眼,“还有一个果子干什么?”
“我要变成武林高手。”
“咳咳”沈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无花果要有那功效,他一口气全吃了,变成天下无敌,直接杀到皇宫去,做皇帝不是更好,干嘛猫在这情人谷里,守着那疯婆子?
就是,他守着那疯婆子做什么,去外面看看不更好?
“没有。要有,你找到了,分我一颗。”沈瀑去太师椅后拿出一个小包裹,“那么,再见了,拜拜。”
小七急忙去拦。
如果她能拦得住,她已经名动江湖。
所以,她只来得及说一个字,“无……”
沈瀑在门口“嘿嘿”一笑,“你袖中不是有个?情人谷已经没有无花果,你那一个是唯一的,也是天下绝无仅有的一个,好自为之。”
“好”字还在空气里,他的人已经在一丈外。
“之”字到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
“怎么办啊?”荆星南急得蹦,“要不我轰他一掌?”
早不轰,晚不轰,现在轰鬼影啊?小七没好气地翻下白眼,“你力气大没地方使是吧?那直接把这屋轰垮了不更好?”
荆星南眼睛一亮,“好啊,这样谷里的人都会跑出来,兴许谁藏着红果果呢。”
傻瓜,笨蛋!
“你又骂我!小七姐姐坏死了。”
小七瞠目结舌,她摸摸嘴,闭着啊。“你,又读我的心思?”她气恼地掉头就走。“把这轰没了,我们也甭想活着出去!”
到底是轰,还是不轰?荆星南挠了半天后脑勺,还是没整明白。
算了,这么复杂的问题等小七姐姐去想,她说轰,他就轰。
屋外,沈玉山不在,那些参加过谷外友情演出的仆童也不在。
有些奇怪,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没有一个好奇来观望的。
难道,这里是禁地?
☆、蛇蝎,毒在嘴毒在心【1】
如果这里是只有沈玉山和沈瀑能来的地方,那么无花果极有可能藏在这里。
小七才不相信什么无花果被他们毁了的说法——要真是那样,沈瀑会那样从容地一走了之?会不杀了他们以泄心头之恨?
世上有善良人,但是不可能人人都善良。
她转身,正想招呼荆星南去里面搜搜——沈瀑不在,沈玉山看来一时半会不会来,不搜白不搜。
“哎哟,就是你们两位啊。”
沈玉怜笑盈盈地走来。
她约摸十六七的样子,一身水绿色轻纱裙,很是养眼。
她的眼珠灵动,一看就是聪明机警的人。
只可惜那眼神颇有些阴冷,极似她娘冷婉怜。
不仅如此,在喜好方面,她也极似她娘——喜欢看着所谓恩爱的情侣在美色当前撕破脸,如果从此老死不相往来那真是太好了,再不济,变成仇人什么的,也不错。
今日听说情人谷来了个超级丑八怪想求药,身边跟着她没见过面的师兄,她心里那股快乐和冲动就来了——她要让师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然后,一脚踹了。
谁要当年他爹不甩她娘,怨不得她心狠,是他爹有眼无珠,错在前。
她轻移碎步,努力做出优雅温婉来。
“这位就是师兄?”她半掩朱唇,轻柔地笑笑。
“这位就是来求药的妹妹?听说——”
她满意地看到荆星南和小七都注目看她。
那家伙,还有那么点点帅,只可惜哥说他傻不拉几的,跟个二百五似的……
“你才是二百五!”荆星南生气地去扯小七,“我们走吧,小七姐姐,这个人乱没素质,我不要和她说话。”
竟然藐视她的美貌,竟然说不想和她说话!这是她的地盘,竟敢如此嚣张和放肆!
沈玉怜气得嘴唇发白,她立刻收敛起所有的伪装,无比尖酸地发飙了:“听说你丑得可以,我哥一见,立马被吓跑了。我要是你,早上吊抹脖子,也不会到这里来丢人现眼。”
“小七姐姐。”荆星南握紧了小七的手。
小七的手冰凉冰凉的,微微在发抖。
“我是长得丑,但是决不会像你这样恬不知耻地到处宣扬,骗取别人的同情心,同情你是个没心没肺,素质极差的人。”
沈玉怜没想到小七不但不以貌丑为耻,还反唇相讥,气得一指小七的鼻尖,骂道:“丑人多怪,你是嫉妒我……”
“嫉妒你?你身边有这样一个呵护你的男人吗?有一个明知道危险,也会奋不顾身去救你的男人吗?你没有!青城的少掌门拒绝了你,你死乞白赖地缠着他,非要他说爱你……”
这一句句,一字字,全扎在了沈玉怜的心窝上。“住口!你要不是施了迷药,他瞎了眼才会看上你,丑八怪!下贱坯。”
该死的女人,你将为今天的话付出最痛苦、最可怕的代价。
沈玉怜暗下决心,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拆散他们,让他们生离——这才是最刻骨、最爽心的报复。
☆、蛇蝎,毒在嘴毒在心【2】
“她没有施迷药啊,”
荆星南一句话说笑了小七,说恼了沈玉怜——竟敢在她的地盘上,拆她的台。
“你们可以走了。”沈玉怜拉长了脸。
“我们本来就可以走,不用劳您的大驾和大嘴。”
小七过去亲热地挽住荆星南,“阿南,她是谁啊?”
沈玉怜没有想到小七口齿如此伶俐,随便一句都可以敲她一记闷棍。
只是,这女人的脑子也太蠢笨了,来求药,不老实低调点,还这样嚣张,真当男人高尚到欣赏你的人格,不在乎你的容貌?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
她走到荆星南身边,一把扯过来。
小七没有防备,差点扭到手。
“别不知羞耻阿南长,阿南短,他是我的未婚夫,你给我闪一边凉快去!”
她毕竟是未出嫁的闺阁女,嘴里说得凶,眼睛却没敢多看荆星南几眼,手也不敢放肆地挽过去。
小七怔了怔,立刻把荆星南抢过来,“我才是他的未婚妻。”
沈玉怜笑了,笑得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这些表情加起来就是两个字——鄙薄!
“谁的媒?谁的证?我可是我娘和他爹缔结的婚约,你算哪门子葱?”
似天打雷劈,似万箭穿心。
小七仰头望向荆星南,她的眼中是痛苦至极的伤心,“真的么?”
“我不知道啊,爹没有说过,娘也没有说过。”荆星南很认真、很认真地想了好一会,“姐姐也没有说过。”
“你娘是冷婉怜?”小七的眼中露出凌厉的光芒。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已经杀死沈玉怜千百次。
只恨手不能握寸铁,肩不能扛百斤,空有满腔的仇恨,无法报。
“你们既然是父母相约,必定有信物,拿出来瞧瞧。”
这本来是沈玉怜胡诌的,怎么可能有信物?“我为什么给你看?你是什么人?”
小七笑了,眼中是获胜后的喜悦,“我是他的未婚妻啊,不像某人生怕嫁不出去,硬塞过来。”
“你——”
沈玉怜的眼前一亮,对面分明站着一个五官出众、神情俊朗的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