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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果,关关险关关可怕【2】
“咦,你怎么没呕啊?”
荆星南挠挠后脑勺,为什么逍遥书生没有倒?好阵没见,他练免疫能力去了?
逍遥书生笑嘻嘻地去到五名剑客那,伸出手。
他的手上立刻多了几个金元宝。
他又去到肌肉男那,伸出手。
这次是一个描金小匣。
他笑嘻嘻地从耳朵里掏出几个棉球,拱拱手,“多谢,多谢。”
一阵清亮的箫声过后,现场多了名身穿儒衫,头戴玄帽,手持玉箫的书生——沈玉山。“我答应你的做到了,你可以走了。”
逍遥书生笑而不答,走到荆星南身边,扔给他一锭金元宝,“走吧。”
荆星南摇摇头,“我是来要红果果的。”
逍遥书生耸耸肩,“那我走了。”
他说走就走,五名剑客气得咬牙切齿,却不敢追,似乎很忌惮沈玉山。
肌肉男这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好厉害的情花毒,侯某算是领教了。”他忽然冲荆星南拱拱手,“小兄弟,谢谢了。”
荆星南一脸莫名其妙,他做啥了,肌肉男要谢他?
五名剑客以剑撑地,互看了几眼,忽然齐攻向沈玉山。
沈玉山皱着眉正在看荆星南,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小心!”
荆星南跃过去,他还真跃了三尺来高的样子。
他高兴地从地上爬起来——刚才太高兴了,忘记看地,摔了个屁股墩。
“我会轻功了,我会轻功了。”
自我感觉良好的荆星南拖着沈玉山就跑,“见到危险还不躲,比我还笨。”
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他的胸口,不是沈玉山反应快,荆星南已经被刺了个大窟窿。
小七吓得惊叫起来。
两名剑客越过他们的头顶,拦在了前面。
后面,三名剑客已经追击过来。
“咦,我怎么在飞?”
荆星南很准确地落在小七的身边,“啪嗒”摔了个结结实实——他不会落地,只会着地,用屁股着地。
那边,箫影、剑影杀成一团。
“太过分了,几个打一个!”
荆星南撸了撸袖子,爹说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下次你遇不平,就有人救了。
“不行。”
小七扯住他。
荆星南挣了几下也没挣脱,“你的力气好大。”
他不挣扎了,改为喊——用手卷成喇叭喊:“书生,加油;剑客,漏油!漏屎,漏尿,漏成个大马哈!啪嗒啪嗒,累死骡子,气死马子,一脖子上吊!死啦死啦,阎王不爱,小鬼讨厌,一脚啪嗒,踹下地狱。烹炸烹炸,起锅罗——”
嫌刺激不够,他还挨近去,围着他们转圈喊。
“md,找死!”一名剑客飞出战圈。
“不可……”
剑客老大想阻止,可是迟了。
密合的剑网出现一道缝隙,说时迟,那时快,箫光破网而出。
绵绵不断的箫音攻向剩下的四名剑客。
“老三——”
剑客老大“扑”地吐出鲜血,栽向地面。
攻向荆星南的剑客老三身在半空,听到呼声,急忙转身,可是其他四名剑客已经横身在地。他立刻一抖剑花,攻向沈玉山。
箫音随行而来,他却突然向上一跃。
☆、求果,关关险关关可怕【3】
“想逃?”
沈玉山微微一笑,不再吹箫,将箫口一转,指向剑客老三。
正在尽力飞奔的剑客老三突然从半空中坠落下来,就像折翅的鸟重重地摔在地上,死了。
四名仆童过来,两人肩扛手提地把五具尸体扔下断崖,两人收拾场地。
不消半盏茶的功夫,四人已将现场收拾得干干净净——除了那些为剑气所伤的枝叶,五名剑客仿佛不曾来过。
情人谷外的人立刻散去了大半,爱情可贵,生命更可贵。
“有缘人留,无缘人,好走!”沈玉山轻描淡写地说完,示意书童抱出个签筒。
里面按金木水火土分成黄绿白红黑签,所有的情侣推一人出来抽签,抽中黑签的闯土关,抽中红签的闯火关,依此类推。
荆星南跃跃欲试,小七就让他去抽了。
“吔,白签,水凝的签。”
小七莞尔一笑,并不生气。
“那个,请问水关都是什么啊?”
荆星南挤到沈玉山的身边,老熟人似的顶顶他的胳膊。
本来已经分成五个地方站好,等候仆童带他们入谷的人立刻涌了过来。
谁都想知道这个问题,尤其是那些强自镇定,心里已经打了退堂鼓的。
沈玉山淡淡一笑,“你刚才帮了我,我姑且透露一点。”
不满的声音立刻遍布角角落落。
沈玉山抬起箫管,他面前的立刻往后退了一大步,后面来不及退的,被撞得“哎哟”惨叫,人立刻又减少了四分之一。
“水的第一关是沸腾泉,闯关者要赤脚过河,如果不幸变成残废,只能怪你学艺不精。”
抽中白签的面面相觑,突然一名褐衣汉子摔开一直紧握着的手,“我不去,我不想变成残废。”
爱到无怨无悔,为之付出生命也不惜的,毕竟是少数。
“金的第一关是炼金炉,闯关者赤手入炉取出炭火。”
人群纷纷议论起来,几名情侣松开手,争得面红耳赤……
“你根本就不爱我。”
“那你呢?爱我,还是利用我让你变美貌?”
……
人数急剧下降。
“木关的第一关是独木桥,闯关者赤脚过独木,那桥下面是万丈深渊,摔下去,尸骨肯定是找不回来的。”沈玉山扫了全场一眼,“有没有人先给其他人做个榜样,去试试?”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一名玄衣劲装的年轻人走出来。
他长得眉清目秀,一双大大的眼睛颇有灵气。
沈玉山“嘿嘿”一笑,“你的情人呢?”
年轻人回头去看,一名年轻貌美的姑娘从人群中站出来。
沈玉山沉下脸,“我们是情人谷,不是姐妹帮,你们可以走了。”
年轻人傻愣愣地看着他,像是没明白。
“他”身边的姑娘倒是很聪明,立刻扯扯她的衣袖,“师姐,走吧。”
人群一阵哄笑。
“没人敢试?木关的全部淘汰。”
抽中绿签的都急了,一名帐房打扮的小伙子被同伴推攮了出来。
他回头看看,很恼怒,可是却不敢发火。
他拱手为礼,“我试下。”
☆、求果,关关险关关可怕【4】
独木桥横亘在两座山之间,足足有十米之远。
山风吹过,木桥晃了晃。
帐房小伙的脸色变了变,他回头看了眼,迟疑了一小会,暗咬牙,踏上了独木桥。
风,似乎吹得越来越猛烈。
独木桥上的小伙一会歪向左,一会歪向右,险象环生。
“师弟,你回来!我不要你去了。”
一名圆脸,颧骨处遍布麻点的姑娘冲到最前面。
她惊恐地盯着晃荡得厉害的帐房小伙,突然跪在地上:“求你,救他。”
她的脸上爬满了悔恨的泪水,“我不想失去他,我不能失去他啊。”
沈玉山不为所动,淡淡地盯着小伙,装作没听见。
“喂,我说你……太过分了!我还以为你是好人,没想到你是这样黑心肝,死没良心的,早知道不帮你了。”
荆星南重重地踩了沈玉山一脚。
沈玉山恼怒地扬起箫。
荆星南害怕地缩缩脖子,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撞向沈玉山。
反正是死,拖上这坏蛋,省得他再害人。
哎呀,不能动了。不行,还没把这坏蛋撞下山呢。
荆星南再用力。
“好吧,我去救他。”
遇上牛,笨牛,敲晕就可以了。
沈玉山轻轻一点,荆星南像根没骨的腊肠,软软地倒在地上。
小七吓坏了,“阿南!”
泪水纷纷扬扬,像散落的樱花,碎在空气中。
小七扑过去,荆星南的手是温的。
她欣喜若狂,去试他的鼻息——还活着。
“妈呀,吓死我了。”
她的声音虽然沙哑难听,但是情真意切,沈玉山不禁一叹。
“小凝——”荆星南翻身坐起来,“咦,我怎么坐在地上?”
“人,我救回来了。这下你满意了,高兴了?”沈玉山气呼呼地把帐房小伙扔在荆星南的面前。
帐房小伙羞愧地耷拉着头,“多谢恩公相救,来日有机会,必定报答此恩此德。”
沈玉山气得直翻眼,“是我救你的好吧,你却谢那呆子……”
帐房小伙从地上爬起来,“我师姐跪了你,已经恩情两清,我为什么谢你?”
他走过去,跪在圆脸姑娘的面前,“对不起。”
圆脸姑娘含泪带笑地戳了他的脑门心一下,“傻瓜。”
两人手牵手,下山了。
木关无人敢闯,全军覆没。
“公子,敢问火关的第一关是什么?”
众人一阵哄笑,齐齐望向沈玉山。
“烈火柱,只要被绑着熬过十下即过关。”
好几声后悔和叹息声。
沈玉山傲然地仰起头,“那柱子是根据昔年殷纣王的炮烙酷刑而制成,生鱼放上去,一会就熟了。”
来闯关的都是血肉之躯,怎么可能受得了?
这还是第一关呢,后面的只会更难,更危险。
谷外的人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队。
“土关第一关是倒插桩,把人倒插进土里半盏茶功夫……”
“设置这么多要人命的玩意,是因为谷里根本没有无花果,对吧?”
沈玉山的眼里闪过一抹杀气,他忽然一箫攻向说话的人。
说话的是个下盘很稳的道士,他一甩佛尘,破了沈玉山的攻击。“被我说中了,所以杀人灭口?”
☆、求果,关关险关关可怕【5】
沈玉山嘻嘻一笑,“果然是武当的。”
道士的脸立刻变了变,“我是陪师妹来的。”
谁都知道,武当掌门的千金已经许给大师兄,这位道士却不是大师兄。
“两位请。”沈玉山让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