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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抱回来几个青不拉几的果子。
“吃吧,等你吃饱了,我再去摘几个来。”
水凝想笑,可是荆星南一脸期待地望着她,她害羞,她说不出口。“你,你的轻功练成了?”够委婉吧?没伤到他吧?
荆星南一脸莫名其妙,“没练成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这果子……”
“很低啊,我一踮脚就摘到了。”
水凝眨眨眼,忽然甜甜地一笑,“你先吃,我怕……有毒!”
滴汗。幸好反应机敏。
有毒?荆星南犹豫地接过来,咬了很小很小一口,“哎哟,好酸。幸好你没吃……呀呀,你在笑,你早知道是酸的?你怎么知道的?对哦,你是公主,能掐会算,才能做皇族。”
水凝只能翻白眼了。能掐会算=皇族?什么逻辑?
“咳,这是常识。这果子挨着路边,又容易摘到,如果好吃,还轮得到咱们吗?”
“也对呀。”荆星南“嘿嘿”傻笑了两声,“小凝,你不回皇宫真是太好了,没有你,我寸步难行啊。”
呀,还会用成语了。水凝披嘴一笑,当真是浅浅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
荆星南傻乎乎地看着,忽然说:“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我见犹怜。”
水凝羞红了脸,啐了他一口。
她的眼中,缓缓流出一股温柔,轻轻地向外飘,向外延展,在嘴角聚集成那么满足而喜悦的一抹微笑。“我们去找果子吃吧。”
她主动去牵着他的手。小七已经存在,怎么改变都无法抹杀,那就正视吧,容忍吧。
荆星南被她拖着走了几步,突然一拍后脑勺,“这不是我啊。”他笑呵呵地反握住水凝的手,“我们是朋友,永远都是。”
陡然,身后传来了嘶鸣声。
水凝的枣红马“得得得”小跑过来,挨擦着水凝,很亲热。
这匹笨马,一定是在附近转悠,没有回去。
幸好上官小菱想通了,否则他们怕是要一辈子住在黑洞里了。
“馒头。”荆星南边啃,边把另一个递给水凝。
他吃得又快又急,连着吃了三个才停手。
水凝看着笑,把手中才啃了一半的馒头递给他,“还要不要?”
☆、心事,如月蒙轻纱【2】
荆星南伸出手,水凝立刻反手塞进自己的嘴里,咬了很大的一口。
她“咕咕”地笑起来,荆星南一副想生气,又舍不得生气的样子好可爱。
“你——”
水凝脸色发白,用力捶胸。
她手中的馒头立刻被荆星南抢了去。
死人,这时候还惦记她的馒头。
她的手中多了一个水袋,可是,马上又被抢走了。
耍她玩呢?
“我喂你。”
啊?水凝涨红了脸,“不……”一口馒头喷了出来,“啪”地打在荆星南的脸上。
“哈哈……”水凝笑得抓狂。
荆星南傻乎乎地看着,水凝越发笑得厉害。
于是,荆星南也笑了,笑得很开心,很得意,“和我在一起开心吧?我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笑容冻在了水凝的脸上。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她的嘴唇微往上翘,如果再往下说一点……“我们该赶路了。”
她像只撒欢的小鹿,蹦跳着回到大路上。
那个傻瓜说和她在一起很快乐,他和小七在一起不快乐?或者是都快乐……
“咦,”
眼前突然多出一双眼睛,近在咫尺,伸手就可以摸到。
“干什么?”水凝气恼地一掌推开——那双眼似乎窥破了她的心思,她不要,她害怕。
荆星南把手放在自己脸上,用力推了下,“为什么,刚才还高高兴兴的,突然愁眉不展,好像谁欠了一百两银子没还,跟着,很生气,”他又用力推下自己的脸,“还是不明白……吔,湖?耶耶耶耶耶,可以洗澡了。”
他狂奔过去,脱掉衣服,跳下去。
水面扑腾好大一个浪花。
“救……”
他“咕咚”喝下一大口水,像个秤砣往下沉。
水凝飞也似地蹿过去,跳进水里。
荆星南还在扑腾,水凝抓住他的头发,往上扯。
冒出水面,换了口气,水凝不敢耽搁,用力朝岸边游。
奇怪,怎么手越来越高,身子也是……
荆星南冲她龇牙一笑,抱起她,送到岸上。
“啊……se鬼!”水凝捂住眼睛。
荆星南身上光溜溜的,本来嘛,洗澡,谁会穿着衣服洗?
“这湖好浅,嘿嘿,吓了我一跳。”荆星南走回湖中,继续洗澡。
湖水清澈透明,一眼能瞧见湖底。
水凝小心地挪开手指,露出个缝缝。
呀,那人在洗澡,还是,显示身段?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洗洗,屁股洗洗,哦哦噢——”
洗澡也弄出那么多花样?水凝不觉去摸脖子,好痒。背上,也好痒。
想去洗澡,可是那人在……
“小凝,你也下来啊——”
水凝的心“怦怦”跳,他不会过来拖她……他没穿衣服呢!
“我不痒……”
不痒才怪,身上没一个地方舒坦。
“放心,我保证不偷看。”荆星南笨拙地伸直手,试图学游泳。
水凝想笑,可是身上痒痒的,难受。“你,真不偷看?”
“嗯,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荆星南能漂起一点了,他高兴得大呼小叫,“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这不是那苹果歌吗?水凝羞羞答答,半遮半掩地摸进水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心事,如月蒙轻纱【3】
湖水很凉爽,沁人心脾,浇在身上,跟洗桑拿一样,说不出的舒服。
水凝放松了肢体,开始洗胸,洗背……
“啊,色……你不是说不偷看吗?”水凝尖叫着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泼了荆星南一脸水。
荆星南抹掉脸上的水,很正经地点点头,“我没有偷看,我是正大光明地看。”
水凝的脸红成了柿子,愤怒的柿子。“那更不许看。”
“为什么啊?你在月月红不是正大光明地看光我的身子,为什么我不可以正大光明地看光你的身子?”
“那是……那是……不许看就是不许看。”水凝转过身,可是她的后背还在他的睽睽之目下。
“女人的后背和我的后背差不多啊,不对,腰细些,屁股小些,其他也没什么啊。害我好奇了那么久。”荆星南转过背,“你洗吧,我只是好奇女人长什么样,不会再看了。”
啊啊啊,看光了她,没有一句道歉或者要负责任的话,就,这么走了?
水凝恼怒地转过身,荆星南还真游走了。
“喂,”
不要,不要他因为负责任而娶她,她不甘心,她不要那样的亲事。
“小七呢,难道你没看过?”
天,怎么会问这个?水凝真想拿根胡萝卜敲自己的脑袋,她和这傻瓜待一起久了,也变傻,变秀逗了?
“没有啊,你是我看到的第一个女人,也许是最后一个。”
水凝的心儿狂跳,这是,什么意思?“我,我怎么是最后一个?你成亲后,不就看到了?”
越说越离谱,貌似希望他娶别人似的,他不会当真吧?那她,怎么办?
“成亲?别吓我。我爹和我娘就够可怕的,再找个我不认识的女人来,我直接用面条吊死算了。”
“要是小七,就肯娶了,是吗?”水凝慢慢地沉下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
“为什么啊?”
不是隔得远了,水凝铁定一脚踹在他的肥屁股上,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
“我喜欢和小七姐姐在一起,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成亲呢?”荆星南游回岸上,穿上衣服。
他现在会点狗刨式,当然是学以致用,否则学来干嘛?
“一男一女在一起,不做夫妻做什么?”
别告诉她什么纯友谊,两人做知交的好邻居。
“转过头去,不许看。”
荆星南还真听话,立马转身过去,侧躺在石块上。
这时候不是惊讶的时候,水凝快速游回衣服那,她的衣服全是湿漉漉的。她只好“呼哨”一声,唤来枣红马。
幸好这马是母的,否则我们的水凝公主铁定会蒙了马的眼睛才上岸。
“我也喜欢和你在一起啊,难道我们也成亲?”
啊?水凝一错愕,穿错了裤腿。
要死,总是这么突然一句,也不怕吓出人家的心脏病。
她退出腿来,心慌地瞄了眼那边。荆星南的姿势换都没换,还是那样侧躺着。
她安下心,急急忙忙地穿好裤子,拉上衣衫。
“你是公主,你爹不会答应。”
☆、心事,如月蒙轻纱【4】
这猪!总是会挑时间。
水凝头大地看着腰上系的死结,心想着要不要用剑去割断。
荆星南突然转过头来。
水凝“啊”地惊叫着跳到马屁股后。
“咦,居然长胡子了。”荆星南望都没望水凝这边一眼,去到湖边,左照右照。“小凝,”
刚从马屁股后出来的水凝激灵灵地又蹿到马屁股后。
荆星南眨眨眼,突然眼睛亮起来,“躲猫猫啊?笨哈,躲在那里,我一下找到了。快,换个隐蔽点的。”
“躲你的大头鬼。”水凝气恼地走出来,递给他一把匕首,“是要这个吧?”
荆星南惊讶地张张嘴,“我知道了,你会读心术,所以知道我想什么。”
“读你的……”
“大头鬼。”
荆星南做个鬼脸,拿起匕首去刮胡子。
“哎哟,”他尖叫一声,捂住一个血口子。
“哎哟,”他再捂住一个血口子。
“哎哟”“哎哟”“哎哟”
他的右手全贴在脸上了。
“我来吧。”水凝看不下去了。
她接过刀子,三下两下把他的胡子刮干净了。
宫里某些人老惹她生气,她一生气就爱剃头发,想不熟练都不行。
“没想到当男人也这么麻烦!原以为当女人麻烦,每个月都见红……呀,小凝,你也见红吧?什么时候见?现在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