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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经过了青春萌动期了吧!为什么流暄和我在一起,激动的那个人反而是我?
厨房太热,我解开一颗扣子,烧水地过程中,我打开窗子透风,半个身体探出窗外,笑眯眯,院子里的流暄也向我看过来,他那一眼比平时要深谙,无法比喻,只是这特别地一眼落在我身上地时候,我觉得更热了,心跳加快,浑身酥麻,我急忙离开窗台,看着灶台里的火焰。
在沸腾,在快乐,在燃烧。
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就像自己看完美地他时一样,那眼神,燃烧,需要,吸引。哪怕只是一瞬间。
流暄在洗澡,我坐在门槛上等,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我的手里在转草叶子。盘着腿,笑眯眯地看天空,微微晃眼。
流暄的声音从屋子里传过来,“你相信有这么个地方吗?”
“什么?”我不大明白。
流暄说:“这里不止美,还能听到很远处的声音,看到很远的天边。”我把草叶子咬在嘴里,笑,“这我知道了。”得意洋洋像是在说自己这几天考察的成果。
穿衣服的声音。大概停顿了一下,打开门。
我回头望过去,嘴里的草不知道掉哪里去了,流暄换上干净的长袍,披着湿润的长发,微笑,“在看什么?”
我刚想扯一句别的,手腕被抓住,身体前倾,被抱在了怀里,嘴唇上碰触到温暖柔软的东西,就像热流一样划过身体里柔软的地方,然后下意识地张开嘴,被含住了下唇,亲吻一样的啃咬,修长的手插入我的长发,整个人因为让人思维模糊的亲吻而变得脆弱渺小,心跳如鼓,分不清彼此。
加重的呼吸,让人耳朵发烧,腿发软的节奏。热度从脸颊开始往下爬路过被抚摸的耳垂和脖颈,一直在延伸。
从来没有过的长时间亲吻,让人觉得永远空虚填补不全的亲吻。
让人手指卷起,眼角湿润的亲吻。
流暄搂着我的腰,“腰好瘦,”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好像把腰的半面全都沾满了,我只有拼命往他怀里钻。
两个人在床上抱着睡觉,我背对这流暄,两个人弯在一起是那种像虾米一样的姿势,流暄的两只手环抱着我的肩膀。
我睁着眼睛,心慌乱地停顿不下来,我想扭头看流暄,却怕吵醒他,这是他难得的休息时间,过了漫长的一会儿,我才小心翼翼地转身,看见流暄的睫毛微微动了一瞬,换了一个姿势,我缩在他怀里枕上他的肩膀,他的手臂也动了动。我说:“刚刚睡着了么流暄没有睁眼睛,嘴角上扬,“睡着了。”
我的心情立即好起来,睡着就好,苦难的日子终于要熬过去了。半夜,我忽然醒过来,外面下起小雨,有一瞬间我不能确定我在哪里,空气很新鲜有泥土和花瓣的芬芳,夜寂静,没有人要控制一个傀儡不停的练剑,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流暄的颈项间,于是我微笑,安静地睡了过去。
第一次,半夜醒来,不再焦躁,不再害怕。
细雨绵绵,裹紧被子,满鼻芬芳。
今天很忙呦,教夫今天请到婚假了,于是准备拉我晚上去买衣服,可是存稿不够丫,不能差太多,想了想木有去,教夫自己去欧尚买东西了。
我已经很努力滴攒文了呦,等大家看这章的时候,教主应该是去准备其他事了。
如果攒的文不够,大家表埋怨我呦。
最近真的很练写文速度,每天速度*2。
大概对以后写文很有帮助……
网友上传章节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把暗器卸了又安装,在草丛里点燃那些裹了一层药粉的纸,点燃以后,那张捻成线的纸像条蛇一样在草丛里穿梭,直到燃烧殆尽。
拍手,成了。
托着腮坐在流暄身边,我说:“总感觉他们好像要来了。”把手塞进流暄手掌里,“时间还早,过一会再去做饭。”站起来,笑着跑进屋子里去,抱出七弦琴,坐在流暄对面,对这琴谱,开始玩起来,我对琴谱不是很熟,又是突发奇想抱着玩玩的心态,弹了两下,一直错音,干脆就乱弹了一阵。
弹完琴,在草地上笑两声。
等我升着了灶火,院子里传来流畅的琴音,此情此景我已经习惯了。
我会在流暄没有恢复行动能力之前削一个果子放在他面前,我会在他耳边讲我弄手里暗器的时候有什么难点没有解决。
等他能动的时候,他在看我安的暗器,吃我削的果子。
我说:“可以了吗?”看着组合好的暗器,“我现在可以放药进去了吗?”
流暄笑,修长的手指拨动桌子上的暗器,“一会儿你拆开,再组合好,让我看看。”
吃过饭。
我把暗器打开,一片片地重新装回去,手坚定如磐石,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对组装暗器还挺有天分的,只要想着制造出一个巨大威力的东西,心反而会安定下来,一步步很小心地构筑。
最后一片插入,完美无缺。
流暄说:“好了,明天放药进去了。暗器的原理你已经明白。怎么用,你应该很清楚吧!”我点头,是。我清楚,这种暗器最大的杀伤力不在我手里。我说:“你教我武功。现在又教我怎么做暗器,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师父?江湖上的规矩,没有吃白食地道理。”
流暄说:“你还记得小白吗?”
小白?“那只白猫?”
流暄淡淡地说:“它也不叫我师父。”
我愣了一下,“你把我比猫?”揉身上去,花拳绣腿打在流暄身上。一边打一边笑。笑得肚皮疼,打闹也出了汗,气喘吁吁,靠在流暄身上,“其实我觉得我们这样也挺好的。”
流暄笑,“你是说世外桃源的生活?”拉起我地手,“想让我带你隐居山林?”
我爬起来看流暄,完美如天人,归隐山林?不。那不是他的去处,就像是明亮地星辰一定要闪烁在天空,而不是落在草丛中一样。我说:“隐居山林。等我们老了以后。很老了以后。”
把做好的暗器踹在腰上的皮囊里,嘴都乐开了花。我说:“流暄。你家那里。有没有比这更厉害的暗器?”
流暄笑笑,“没有。这里因为是江陵城统治的关系。这里地武功和暗器比其他地方要厉害的多。”
我说:“你有没有想过把这个暗器放大二十倍,然后用一个庞大的东西把它打出去。”
流暄说:“东临国已经在用这样的东西,”他在地上画起来,“支架,庞大的铁桶,圆形的爆炸物,这叫炮。”
我看着地面,“如果把爆炸物换成我们这种暗器会怎么样?”爆炸物只会用强大的爆炸来破坏周围,如果里面同样安装无数的铁片,爆炸以后,铁片四射,它破坏的区域将会扩大。
流暄说:“不到关键时刻不会用。”
但是到了关键地时刻,凡是战争就会有牺牲。我说:“好了,不说这个了,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吧!从我这几天听到的爆炸声来推断,楚辞带了不少人过来,最起码是江陵城一半的精英。”
流暄微笑,“不。应该是三分之二。”
我惊讶,“有这么多人?楚辞已经放弃了江陵城?”
流暄说:“他早就放弃了江陵城,江陵城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不要说整个江陵城,就算是整个世间,能牵制他地几乎没有,他不把生命当回事,包括他自己的。”我说:“你地意思是,现在我们两个人要对付江陵城三分之二地人?就算是精英,三分之二会有多少?几百?而现在他们的目标,是我们两个人。”
流暄说:“有几百吗?我只看见了一个人,其他地只是数字。”
我说:“一个人?楚辞?”
流暄笑着,“对,一个人,就是楚辞。”
我握紧他的手,“我们还有多少时间?”距离这一次决战性的生与死的选择,我们还有多长时间?
流暄斜长的眼角眯起,“看看四周的景色,爬一次山,就差不多了。这个地方我布置了好长时间,楚辞再厉害,想要解开它也需要一段时间。”
我拉紧流暄的手,解开所有机关,会死一批人,剩下的那些人会在几天内差不多死光,活下来的会不会是我们?
流暄笑,“别担心,就算他们冲进来,我们杀不完,但是我们还有轻功,打不过,还可以自保。”
连山都可以飞上去的轻功,在任何情况下自保都应该是绰绰有余。可是,我心里隐隐不安,与修长的手指纠缠,勒紧,“你的身体?”
流暄笑,“过两天我就会好了,我带你去作壁上观。”
两个人一身雪白,靠在开着白色花瓣的树干上,不远处是满脸胡子,扯着嗓子只会的风遥殿下,看着风遥殿下一脸邋遢的模样,我忍不住想笑出来。流暄使劲捏了一下我的手指,翻开我的手掌,在我手心里写,“他们虽然看不到这里,但是能听到声音。”我连连点头,我可不想被风遥殿下拽出来。风遥殿下看着树上绑的绳套,上面插着旗子做着标记,绳套松下来,风遥殿下看着手里的纸张,立即喊,“东二十三。”
远处一棵树上的绳套被解开,一个圆环套着原型小球顿时飞了出去。
风遥殿下猜猜额头上的汗,继续指挥。
原来这些机关都需要人来控制的,我还以为所有的一切都能自动,譬如树会自动换位置,嘎,这些都是从闲书上看来的。
流暄挽起我的手,微笑,在我手心里写,“又在想你那些闲书?”
我惊讶地看他,瞬间红了脸,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他反身抱住我,背对着风遥和金宫里的弟子,轻轻亲吻。发现读者号又登陆不了了,不知道啥原因,管理不了留言区……
搬家弄的乱七八糟,早上很早就起来收拾。的天天打哈欠。
发现最近过的很渣,主要是事太多鸟,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