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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我不是……”
殷慕玦再次堵住她的红唇,管她说是或不是,自己说是就是,离家出走有福利,干嘛不玩啊!
沐晚夕的睡衣几秒内被解决,殷慕玦极尽温柔的缠‘绵几乎是想要将她拆骨重新组装,滚烫的吻移动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连脚趾头都没放过。
商千飒,你这个损友!
沐晚夕在被折腾的要失去意志时,暗暗下定决心,下次一定不要再听她的话!准没好事……
殷慕玦得到欢愉的同时在想,商千飒提醒自己,可以多买点好玩的回来和沐晚夕一起玩。反正楚徹被林贝贝吃了,不可能再躲,自己又有很多时间陪沐晚夕了……
想到这里,炙热的眸子里泛着狼般的绿光,吃的更加带劲。
室内的气温不断的涌升,嘤嘤咛咛的轻哼与粗喘的气息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嵌合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两个人寂寞的灵魂,融入一体,永远不会再放开。
每一段回忆都有入口。
每一颗心灵都有软胁。
而你——
就是我今生的传奇与宿命。
沐晚夕,You、are、my、everything!
——殷慕玦。
后记3
更新时间:2013816 10:13:30 本章字数:9436
后记3
我叫林河。
原本我叫什么名字,我记不得了。是金兰和她父亲救了我,准确的说是捡到我,并把我带回来救活。
醒来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发生过什么,过去的一切我全部都忘记了。
金兰说穿越过森林在河边捡到你,不如就叫你林河。我没有反对,对于一个没有过去的人来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无关痛痒。
听金兰父亲的话,我好像是从很高很高的地方坠落下来撞坏脑子所以把过去忘记的。他们捡到我时,我身上还有伤,只剩下一口气,差点就活不下来。
是金兰哭死苦活要卖掉家里唯一的一头牛换钱请医生来给我治病,我活下来,金兰家却没有了牲畜,也没办法耕种。
金兰家住在偏僻的山脚下,种着几亩地,她母亲早年病逝,和父亲就靠着几亩地和给旅游的人做饭收入供在城里的弟弟上大学。
我身体痊愈后,自然就留在这里。我并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做什么的,只是金兰的父亲猜测以前我肯定不是做粗活的人,因为我细皮嫩‘肉,更因为我对于他教我的那些农活一点也不会,甚至笨手笨脚总是做坏了。
每当金兰父亲骂我时,金兰都会一声不吭的将我拉走。
金兰长的并不是很好看,皮肤有些黑,眼角下有着斑点,双手因为长年劳动而长满老茧,说话也有着浓浓的方言,只有说的很慢时我才能勉强听得懂。她二十三岁,却异常的能干,家里家外,田里的活没有她干不了。
与她比起来,倒显得我无能、没用。
金兰的父亲是不希望我留下拖累他们,可金兰却毫不在意,只是说多了一双筷子,不要紧。
外面的人都说金兰是看上我的长相才对我这么好,谁让她未来的夫婿是个傻子,傻的连绿帽子是什么都不知道。
听他们说这话时我并没有生气,因为我知道金兰不是这样的人。虽然她没有读过什么书,可我知道她绝对不是他们说的那些人。
金兰听到那些话也当作没听到,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时常会做一个梦,梦里经常有一个模糊的背影,她低着头一遍遍的说——你若不离不弃,我定生死相随。
——此生不换。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看见那个背影在听到她的话后会说出“此生不换”四个字,只是隐约觉得可能与我的过去有关。
我是谁,父母是谁,有没有妻儿,又是做什么的?
很多时候我也会好奇的想知道,可每次努力的想起过去时,我的头就会无比的疼痛,渐渐的我便不让自己去想起过去。
或许我以前不是什么好人,抢劫或是杀人犯,在逃跑的时候发生意外所以受伤,坠落下来。
可梦里的那个女人又是谁?
是我爱的女人,还是爱我的女人?是我的女朋友,还是我的妻子?
我没有告诉金兰我的梦,总觉得那是藏在我心底最深最沉的秘密,是属于我自己一个人的。
金兰知道我想不起以前的事,也没有再问过我以前的事。倒是有和我说过,等农忙后会领我到镇上的派出所,或许能找到我的家人。
从金兰家要走上两个小时才能走到公路上,拦到经过的车辆就能去镇上,要是拦不到就只能脚走上快一天的时间才能到镇上;所以这里的人一年到镇上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
只是还没来得及等金兰带我去镇上时,便已经有人来早这个穷乡僻壤。
当时我正在院子里帮金兰把粮食扛进粮仓,听到有人敲门便去开门。
开门的一瞬间便有人抱住我,我愣住了。
浑身全是灰尘,破破烂烂的我被一个穿着刺绣长裙,长的非常秀气漂亮的女人抱住了。
她的长发犹如海藻铺在后背上,双手紧紧的揪着我的衣服,一点也不嫌弃我身上的脏,眼眶的泪豆大般的往下掉,怎么也止不住似得。
她的声音很轻,很好听,一遍遍的对着我喊,“安臣,安臣……”
这张脸很陌生,可她给我的感觉很熟悉,熟悉的让我的心莫名的疼痛,犹如被刀子一次又一次的刺穿。在她的眼底我看见了关心与担忧,还有深深的牵挂。
“好了,这不是找到他了,老婆,别哭。”她身后的男人面色沉静,清淡的扫了一眼我,将抓着我衣服的女人拉回自己的怀中。
“安臣,我们终于找到你了。”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望着我笑,尽是苦涩与歉疚。
“我……我不认识你们。”16607583
我看见女人脸上的苍白与愕然,男人峻颜上的诧异与不可置信。
“我真的不认识你们。”我艰涩的开口,苦笑的问:“你们认识我吗?”
金兰听到声音将他们接进去,告诉了女人我的情况,他们两个人的神色都变得很奇怪与沉重。我看着她的侧影,忽然想起总是做的那一个梦。
她,是不是就总出现在我梦里的女孩?
我以前是不是很喜欢很喜欢她?否则,为何看见她的眼睛,我的心像是要窒息般的难受?
听完金兰的话,她沉默很久,松开男人的手走到我面前,牵强的对着我笑,“我是沐晚夕,你是程安臣,我们是好朋友。”
“我们……真的只是好朋友?”我迟疑着语气问她。话音一落,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立刻走过来,阻隔在我们之间,挑衅的对我说:“她现在是我的老婆,是我孩子的妈,你死心吧。”
“阿慕!”女人将男人拉到一边去,脸色微沉的瞪着他,“安臣什么都不记得,你别胡闹了。”
虽然是责怪的语气,我却在他们的眼神里看见很深很沉的感情。
他们一定很相爱。
“我看他盯着你的眼神一点也不像失忆。”叫殷慕玦的男人一脸不爽的样子。
她只是安抚的掐下他的手臂,对着我露出清浅的笑,“安臣,你别理他,我们单独谈谈吧。”
“晚晚……”他不放心的叫了一声,在沐晚夕的眼神射过去,扁了扁嘴巴没说话。
我和她走向了外面,此刻刚好是傍晚,倦鸟归巢,迎面的轻风掠起她的长发犹如跳舞的精灵,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感觉很熟悉,就好像无数次一起这样走过。
“我是不是喜欢过你?”我停下脚步,望着她的背影问。17Gof。
她的脚步停下,缓慢的转身看着我,没有说话。可我在她的眼底已经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是爱她的,曾经很深很深的爱过她。
“我们在一起过吗?”
她迟疑许久,点头。
心像是被什么狠狠的震过,不知道为何这个答案会让我很烦躁,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口腔充满铁锈般的鲜血味,“那我们为什么要分开?为什么我会受伤?我是坏人?”
“不。”她立刻摇头,无比温柔的眸光看着我,“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温暖的人。我们分开只是因为我你有你的选择,我有我的选择,你受伤是为了救我,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坏事。”
“程安臣,你叫程安臣,曾经是一个很出色的律师,后来为了接手家族的生意而成为商人。现在只要你愿意,程氏企业还是你的。”
我相信她没有骗我,因为她说的这些我都有很强烈的熟悉感,同样的也有一种很强烈的不安。
“我们真的相爱过吗?”
她怔忪住,眼神流‘溢着歉疚的凝视我,紧‘咬着唇‘瓣许久没有回答。
我想我应该知道答案,哪怕我们从曾经在一起过,她没有爱过我,从来都没有。可是我却愿意爱她爱到失去自己的生命!
“安臣,对不起!”
“不必和我说对不起,因为我已经记不得以前的任何事。”我对着无所谓的笑了笑,胸口却是异常的疼。
哪怕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不记得我们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可看到她歉疚的目光与难过的神色,我还是会心疼,会舍不得,舍不得她难过。
“安臣,跟我们回去吧。”她抓‘住我的衣袖,“我会带你去看最好的医生,一定能医治好你的病。”
我迟疑许久,“我还有亲人吗?”
一片死寂,她揪着我衣服的手指收紧,用力的扯着,良久道:“你还有弟弟,程御然是军机处的,姐姐嫁到国外。只是……只是……”
“只是他们不是我的亲人,对不对!”我接着她的话说下去,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我还有至亲的亲人,来找我的人应该是他们。
“可他们一直把你当亲人。过去发生太多太多事,有很多不开心的事,我不想让你知道那些不开心的事。”
“那就不要让我知道。”我握住她揪着我衣服的手,在她清澈的瞳孔里看见自己释然的神色,“既然这个世界没有我血亲的人,无须我尽孝,那么想不想起过去对我来说不重要,忘掉不开心的也许是命运对我的善待,让我忘记过去那些不开心的往事,有一个重新的开始。”
“我叫林河,森林的林,河水的河。”他对她伸出手,轻笑:“是我的救命恩人金兰取的。”
林河,没有过去的林河,只是活在现在和未来的林河。
不是程氏的程安臣,亦不是那个爱你胜过爱自己的程安臣。
沐晚夕的眼底涌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