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刚他们的话尉迟恒听的一清二楚,他们要回去睡觉?他怎么能忍受得了,在门口就拦住了他们。漆黑的眸子锋芒的盯着商千飒,饶有深意。
“好狗不挡道。”程御然嘴角还保持着风度的笑。
“飒飒,我们之间还没有说清楚。”他的视线专注的看着商千飒一人。
商千飒精致的五官露出浅显的笑容,看似精美,可眼底却是泛着疏离,“尉迟先生,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尉迟恒的眸子盯着她与程御然紧扣在一起的手,愠怒流露,伸手就要夺过她的手。商千飒未动,程御然的动作更快,直接抓住他的手腕用力的让尉迟恒皱起眉头。
程御然的嘴角虽然噙着笑容,可不及眼底,肃杀的气势盖过了一切,漫不经心的语调却听的人胆战心惊,“不要对我的女人动手,否则我会很生气!”
我的女人,简单的五个字像一把利剑狠狠的刺进尉迟恒的心头,不可置信的眸光看着商千飒,她理所当然的默认程御然的话。
两个人默契的从尉迟恒的身旁走过,潇洒的离开;尉迟恒身子僵硬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她连女儿都肯生下,为什么不肯在等一等他?
殷慕玦一直没说话,视线闪烁的从沐晚夕身上扫过,总觉得商千飒和沐晚夕与程御然的互动亲密过头了。
医院门口是嚣张的一辆悍马,车牌号是普通的只是没有人知道在车牌号后面还有一个车牌号是军方的。商千飒上车,阳光倾斜进来晕白了脸色。
程御然吹了一个口哨,上车扣好安全带,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那个男人也不过如此,真不知道你当初看上他什么了!”
“大概是被猪油蒙了眼睛。”商千飒手支撑着侧脸,心不在焉的回答。
“看样子你很失落!”程御然挑高了剑眉,“因为他对你旧情难忘,还是因为他知道欢欢的身份?”
“程御然你车子上有订书机吗?”商千飒侧过头盯着他俊朗的侧脸。
“你想做什么?”
“我想把你的嘴给订起来。你一天不啰嗦是会死吗!”商千飒很火大。
“某人是被戳穿了恼羞成怒吧!”程御然嘴角扬起落井下石的邪恶笑容,“没办法,看着你痛苦的样子我就很快乐。”
“程御然你真***BT!”要不是现在是他开车,商千飒真想踹他下去。
“我老妈已经躺在下面好多年了,你能不能不惊扰她?!”程御然不但没生气,笑的更开心。
商千飒深呼吸,压抑自己想给他一枪解决他的念头,身子往后靠,忽而冷笑起来,“我今天终于知道林白为什么要离开你了!”
程御然笑不出来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暗暗的收紧,轻佻的凤眸里笑意全无,瞬间犹如变成一个人了。
车厢终于安静下来,商千飒感觉舒服多了。程御然是从军队里走出来的,接受过最严厉苛责的训练,如今他已经是被誉为基地最BT的教官,他的痞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随时随地开黄腔说脏话说上一小时也不会重词的,很多新鸟都不服他,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遍了,程御然不会生气,他只会笑的无比温和,你要是相信他是大度的人就大错特错,因为他会在之后的训练里把你操练的生不如死,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程御然很痞也很呱噪,要他不说话就等同要他的命,可每次只要提起“林白”这个名字,他就不会再说话。
林白,于程御然,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只是,林白还是离开了他。
*******************************
白天医院有护士照顾两个孩子,有殷恪迦做伴,欢欢倒也很乖,她很听殷恪迦的话。
秦绾绾还在昏迷中。尉迟恒已经让人抓到纵火的人,电脑照片比对成功率是百分之九十八,可以肯定一定是他纵火烧了办公室的监控录影。
沐晚夕和殷慕玦到了尉迟恒酒吧的地下室,说是地下室其实是一个刑房,专门惩罚一些背叛者的地方。各种刑具摆放在一旁,昏色的光线阴风阵阵。
男人已经被尉迟恒的手下招呼了一次,此刻鼻青脸肿,鼻翼下还有未干的血迹。只是他的嘴巴很硬,怎么也不肯说究竟是谁指使他这样做的。
沐晚夕走下来凉薄的目光淡淡的从他的身上扫过,犹如把人放在冰窖里。男人心虚的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视线落在地面上。“你们杀了我吧。因为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15332049
殷慕玦漆黑的眸子阴戾的落在他的身上,放在口袋里的手幽然收紧,若不是因为还要从他的嘴巴里知道点东西,他早死了。
“这家伙身手很好,嘴巴也很硬,要不是我派去的人多,根本就拿不下他。”尉迟恒凉飕飕的开口。
沐晚夕没说话,只是静静的打量他,发现他的手指有很明显的老茧,应该是长年接受训练造成的,伤痕累累也没说出一个字,一般人根本就承受不了这样的酷刑。
“你当过兵,接受过训练。”沐晚夕淡淡的开口,视线落在他的腿上,很明显的长短不一,差距不明显可还是能看出来的,“你的腿受过伤,所以他们才能抓得住你。”
尉迟恒一脸的不相信,上前把男人的裤脚卷了下看到义肢,低低的咒骂了句脏话,侧头看沐晚夕,没想到都被她猜中了。
“哼。”男人冷哼一声,不说话。
沐晚夕转身走到刑具旁,目光轻微的扫了一遍,拾起最前面最小的一把刀子,刀片虽薄胜在够锋利。折身走向被绑住的男人……
尉迟恒诡异的眼神看殷慕玦,似乎在说:沐姐姐,想干嘛?
殷慕玦没有回答尉迟恒,眼神看着沐晚夕,四年的磨练让她变得更加冷漠,冷静,睿智,聪明的让人无法不佩服。
沐晚夕割断了捆绑他的绳索,尉迟恒叫,“沐晚夕!”
“打赢我,我让你走,输了你告诉我指使你的人是谁。”对于尉迟恒的话恍若未闻。
男人站了起来,眼神打量沐晚夕,明显瘦瘦弱弱的沐晚夕他毫不在意。冷哼:“我不打女人。”
沐晚夕面色沉静,声音机械,“很抱歉,你要为自己小看女人付出很惨痛的代价。”
男人是受过特别训练的,也和同样受训的女人交过手,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比沐晚夕速度更快更敏捷的女人,瘦瘦弱弱的身体里蕴含着无限的力量,不过短暂的两、三分钟,沐晚夕已经将他制服,狠狠的一脚踹在他的腹部。
目光冷彻,头脑冷静的犹如一头黑豹。
尉迟恒惊讶的嘴巴张成了很不优雅的“O”型,心有戚焉,那天沐晚夕摔自己真是手下留情啊!否则自己不骨折也要躺在半个月,她这身手太诡异了!
殷慕玦知道她经历过什么,跟着程御然,如今自然大不相同。
沐晚夕低头冷清的眸光看着他,幽幽的开口:“你最好还是开口说实话!”
男人大口大口喘气,额头的细汗滚下来,视线探究的看着沐晚夕,“你到底是什么人?”
沐晚夕没有立马回答,犹豫片刻问,“你知道军机处的逼供方式吗?”
男人瞳孔不断的扩张,不可置信的盯着沐晚夕,小心翼翼的吞了吞口水:“——你。”
“我不是军机处的人。”沐晚夕开口解释,只是下一句将男人彻底打入地狱,“只是看过军机处的逼供手段而已!”
“我说……”男人深呼吸一口气,他这辈子没进过军机处,但也经过大风大浪,自然知道军机处的逼供,不会让人死,只是在保留性命下,无止境的折磨。“给我钱让我纵火的是个女人,叫秦绾绾。”
沐晚夕手中握着的刀子掉在地上,清冷的眸光干净的什么都没有,可细看她的眼前被什么蒙住了,以至于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殷慕玦只是给了尉迟恒一个眼神,快步追了出去。
此人定然是活不了的。
沐晚夕要上车时,殷慕玦叫住了她,“沐晚夕……”
“不要跟着我。”沐晚夕冷冷的丢下一句,上车发动车子,急速的车速让殷慕玦皱眉,她也真敢开,那么快的速度不怕出事吗?
知道她是想要静一静,殷慕玦放心不下,只好保持着同样的速度跟在她的身后。他开车的技术很不错,可今天竟然好几次差点跟丢了沐晚夕,可想而知她的速度有多快。
沐晚夕的车子终于在江边的路停下来,寒冬的风本就冷,此刻江面的风更是寒的刺骨,一遍遍的刮在脸上,所有的知觉都在失去。
殷慕玦是在一分钟后停下车,无声无息的走到她的身边,并肩。
的痛夕伪还。“我不是想吵你,只是想看着你。”看着你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这样我才能安心。
沐晚夕很久都没有说话,她站了多久,殷慕玦就陪她站了多久。
“我觉得我的人生很可笑。”沐晚夕突兀的开口,声音被风带走,“我的母亲对我冷血漠然,我的妹妹眼看着我去死。亲人两个字本来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词,可到我这里却只剩下莫大的冰冷与讽刺。家不成家,父不成父,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信的骗我,我爱的伤我,我一直活在自己癔想里的温馨家庭里。人生,怎么会这么苦。”
“人生不是一直如此吗?”殷慕玦低低的开口,沐晚夕现在经历的,他曾经也经历过,如果一定要说幸运的话,至少他能肯定殷黎是爱自己的,他至少还有一个妈妈真心真意的爱着自己。
沐晚夕没有。
“唯一对我好的人被你害死了。”沐晚夕薄唇勾起了凉薄的笑,侧头看着他。
“我没有杀沐珏,不管你信不信。”殷慕玦沉声。他再厌恶沐珏,还不至于冷血到弑父。
“我不相信。”沐晚夕看着他笑,笑容不及眼底,凄凉而决绝,“这个世界上我谁也不相信!”也不敢相信呢。
殷慕玦承认被她的话伤了心,声音低哑而失落,“是谁也不相信,还是唯独不相信我?”
“如果谁都不相信,那程安臣算什么?商千飒算什么?程御然又算什么?”
“随便你怎么说。”沐晚夕的神色恢复到平常的漠然。再多的悲痛与沉重她都只能自己承受,谁也帮不了她。
谁也不能!
回去时气氛很不对劲,商千飒坐在沙发上,手指插在了发丝中;而程御然坐在餐桌前玩味的喝着酒。12kz7。
沐晚夕放下衣服,“怎么了?”
“没事。”商千飒看到她,脸上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