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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给他戴了多少顶绿帽子,怎么从公司拿钱去寻欢作乐……”
魏湘身子骨一僵,回过头惊恐的眼神看似笑非笑的尉迟恒,“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尉迟恒嘴角泛着邪笑:“我有没有在胡说八道,你心里很清楚!你能这么容忍殷少出现在沐家自由出入是为什么,我们心知肚明!”
魏湘的心一沉,脑子清醒了不少,可身子已经掉进了寒冷的冰窖里,欲言又止:“你……”
“推开门你现在拥有的金钱、地位、名声全部没有了,不推开门,明天你还是全城人眼里高贵优雅的沐太太,人人赞誉的慈善家!”尉迟恒抿唇声音轻的没有一点力量,“天堂还是地狱,只在你一念之间。是要女儿,还是要身份地位?”
“可是……”魏湘余光看向楼下,如果被顾琰深发现,那么顾家和沐家的关系便彻底决裂,他绝对不能接受这样沐晚夕,到时候自己可能还是会一无所有!
尉迟恒像看出她的担忧,开口:“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当事人知,没有人会知道。我保证,顾琰深更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在乎。
魏湘垂下眼帘,思考了良久紧握住金属的手最终缓慢的,一点点的松开了……
尉迟恒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请好好休息。”
魏湘深呼吸一口气,转身背对着门,看着对着自己敞开的门,脚步一步一步的往里走。
小夕,你不要怪妈咪!要怪——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魏湘走进去,尉迟恒体贴的为她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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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夕被他折磨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满脸到底泪痕干枯,就好像给脸上贴了一层不透气的保鲜膜。殷慕玦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去,赤着身子,压在她的身上;迷恋的轻咬着她的锁骨,留下密密麻麻的暧昧欢痕。
额头的汗水沿着俊硬的轮廓缓慢的流下,滴在了雪白的胸脯上,宛如一颗白色的水晶,完美剔透;已经无法再忍受漫长的前奏,此刻猩红着眸子泛着危险的讯号,满脑子都是如何狠狠的占有她,夺走她最宝贵的东西。
沐晚夕犹如一只破碎的洋娃娃,任由他摆布,已经哭哑了声带。只是当她感觉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时,一颗豆大的眼泪从眼角缓慢的流出来,水眸盯着他,若有似无的摇头……
“你疯了,我是你亲姐姐。。。”
你怎么可以对我做出这样的事,你怎么可以?
殷慕玦仿若未闻,腰用力的一挺,抵在入口的硕大直趋而入,瞬间贯穿了某些东西,一阵热流涌出……
“啊!”沐晚夕痛的忍不住尖叫出来,凄凉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不停的徘徊,点滴的猩红染红了身下的婚纱与床单,悲凉的声音和脏了的床单仿佛是在提醒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干净的少女!“疯子,你这个疯子……我是你亲姐姐,亲姐姐……”
炙热紧致的感觉让殷慕玦倒吸了一口气,听着她的无助的声音,俯首在她耳畔恶劣的吹了一口热气。嘴角噙着雅痞的笑:“亲姐姐的味道。。。很不错。”
黑白分明的瞳孔还来不及惊诧,下一秒便要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占掠夺,粗鲁的要将她弄死般。
殷慕玦没有吻她的唇,怜惜她那双美丽的眸子里静默流出来的泪,而是低头轻吻着她的锁骨,迷恋而沉醉。
……
楼下的人终于散去,佣人们收拾着残局;沈冰费力的扶着已经喝醉的不省人事的顾琰深上楼,尉迟恒轻轻便便的将顾琰深扶住,对沈冰道:“你可以走了。”
“可是……”沈冰不放心的眼神落在顾琰深的身上。
“你真的可以走了。”尉迟恒敛去笑意,语气冰冷,言简意赅:“我不说第三遍。”
沈冰想了几秒,顾琰深已经醉成这样了,应该不能和沐晚夕做出什么事来。没多说什么,深意的看了一眼尉迟恒,转身离开。
尉迟恒目光落在醉了的顾琰深身上,转身开门,直接将他丢进去。
没有休息的魏湘一惊,看到被丢在沙发上的顾琰深时,心虚又没有底气,看尉迟恒问:“你把他放在这里,明天我该怎么说?”
“这是你应该担心的问题,问你自己。”尉迟恒事不关己的开口,转身要关门时,又突然回头对她说:“你最好是能想到一个好点的借口!否则沐家可就要名声扫地了。”
门关上,魏湘复杂而无奈的眼神看着睡在沙发上的顾琰深,眉头紧皱,为了顾家和沐家的合作,沐晚夕的事也绝对不能让顾琰深知道!!
尉迟恒站在楼梯口,没让佣人上二楼,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烟雾缭绕;吵闹的夜终于安静下来了。
只是他身后的那一扇门里粗喘声和低泣还在持续着。。。。。
……
天色渐亮,沐晚夕猛地坐起来。大口大口喘气,双眸呆滞的看着黑暗的屋子,自己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梦见自己被殷慕玦强|暴了。
好可怕的噩梦!昨晚是自己和琰深新婚之夜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应该是琰深。
琰深。。。。
沐晚夕缓慢的转头看向身边发出均匀呼吸的男子,模糊不清的光线下看清楚他的轮廓时;整个人怔住了,呆愣愣的看着赤。裸着身子躺在自己旁边的殷慕玦,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不,这不可能!
沐晚夕不住的摇头,低头去看到自己的手腕上赫然的淤痕,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胸前也是……
“不!不!!!这不是真的!”沐晚夕大哭,尤其是看到床头上的破碎的婚纱,情绪整个崩溃,空白的脑子一点点的记起昨晚发生的点点滴滴。
自己原本只是在休息,殷慕玦突然走进来,撕烂了自己的婚纱,绑住自己的双手,强|暴了自己,狠狠的折磨了自己一夜,无论怎么痛哭哀求都没有用。
殷慕玦虽然很困,可还是被沐晚夕的抽泣声惊醒,起身坐着。冷峻的神色并没有任何的愧疚,他是喝了有春|药的酒,不是迷失心智的酒。昨晚自己做过什么,他记得清清楚楚,神色淡定的就好像是和其他女人上|床,理所当然。
只不过,她的身体的确很能让男人着迷,尤其是她在身下颤抖、哭泣着说“不要”,让男人更想摧毁她。
“为什么?为什么?”沐晚夕见他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激动的双手捶着他的胸膛,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殷慕玦,我是你亲姐姐……你这样是乱。伦!!”
殷慕玦剑眉一挑,轻松的抓住她的双手往旁边一丢,镇定的开口:“你要是想所有人都知道昨晚和你在婚床上翻云覆雨,欲。仙。欲。死的男人是我,可以叫的更大声点。最好把你的顾琰深喊来,让他亲眼看看自己的新婚妻子是如何在我的身下是怎样的yin娃荡。妇。”
“你闭嘴!不准说……不准说了。”沐晚夕双手捂住耳朵,痛苦的想死,“我究竟做错什么了?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对我?”
殷慕玦淡定的起身,赤脚踩在地上,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衫慢条斯理的穿上,扣子一颗一颗的扣上,余光轻扫了一眼满脸泪痕的沐晚夕,薄唇轻抿,“要怪……就怪你是沐晚夕!”
是魏湘的女儿,是顾琰深的妻子!
沐晚夕咬住自己的手臂不然自己发出声音来,害怕被人发现此刻在婚房里的人不是顾琰深,而是自己的弟弟——殷慕玦。
殷慕玦穿上裤子,系好皮带,最后弯腰捡起外套,站在床边停了许久,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看着她的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窗外冷清的风吹来透着寒意,沐晚夕蜷曲成一团,一遍遍的品尝着泪水的苦涩;还有身体的乏力与疼痛,周遭很安静,只剩下她浅浅的抽泣声。
良久,殷慕玦冷冷的开口:“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昨晚躺在谁的身下欢愉,最好在所有人醒来之前收拾好一切。”
音落,拿着外套大步流星的朝着门口走,开门时听到身后沐晚夕咬牙切齿的声音,“殷慕玦,我恨你!我恨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每一个字都是她用尽力气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殷慕玦手握冰冷的金属,动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呵”的冷笑一声,像是讽刺的她的话,拉开门走了出去。
沐晚夕哭的撕心裂肺,眼泪不断的往下掉,关门的那“嘭”的一声,像是冰冷、沉重的锤子狠狠的砸在她的心头。
殷慕玦见尉迟恒还站在走廊,脚边数不清的烟头,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尉迟恒回头看他,给了他胸膛一拳,“你丫的终于舍得出来了……还以为你打算等顾琰深进去看一看惊天动地的一幕呢。”
殷慕玦拿过他指尖的烟蒂,放在唇瓣狠狠的抽了一口,随之吐出一口缭绕的白雾,唇角勾起邪笑:“我是不介意,只怕有人会想去死。”
两个人脚步默契的往楼下走,尉迟恒活动活动筋骨,笑骂:“你小子是爽了一夜,我***站的腰都僵了!!”
“你确定自己是腰僵,不是肾虚?”
“去你的。”
相对他们两个人的轻松自在,沐晚夕的情绪俨然崩溃,哭的快断气了。双手用力的抓着床单,指尖用力的泛白,尤其看到那一抹鲜红时,眸子更为之一痛。立刻将床单还有破碎的婚纱一股脑的抱在胸前抱到浴室塞进了垃圾桶里。
昨晚琰深没有在房间休息,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已经失贞。
站在镜子前看到自己胸前密密麻麻的全是欢爱后的痕迹,眼睛红肿的不像话,唇瓣也被人蹂。躏的破烂不堪。
这一切仿佛都在提醒她,自己已经是一个肮脏不堪的女人。
沐晚夕打开花洒,温热的水细细密密的洒下来,双手用力的搓着自己的手臂,胸前,苍白的脸颊没有一丝的血色,满脸的水珠已经分不清是泪还是水渍……
细嫩的皮肤被她搓的又红又肿,可还是觉得很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很脏,非常的脏。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这么脏?还是这样脏……”
沐晚夕又用了很多的沐浴乳,狠狠的搓着自己的皮肤,水眸里满载着痛苦与绝望,满身的泡沫被冲干净,她无力的蹲下身子,双手抱住自己,热水已经烫的她全身的肌肤都泛红,可身体还是在颤抖,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