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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爱情不就是这个样子,他所有喜怒哀乐都被放大,你除了被动接受,别无他法。
席言挂了电话,旋即就没了刚才的温柔,就在两个小时前,交到他手上的除了这次新闻幕后资料,还有一通电话。
“老大,我们找到温白了,他折了我们几个兄弟。。。。。。。。。”
席言黑眸沉沉,掏出烟,点上,燃着的烟草明明灭灭,落地窗外万家灯火通明,可头顶上方的天空却黑沉地可怕,整个c市像一只困兽,风云诡谲,谁知道明天又上演怎样的离奇。
一根烟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他不再犹豫,披上外套,往机场奔去。
温白留着,迟早是个祸害。
顾音?顾音留在光明里就好,这一次,他定要脱了这身黑暗。
*****
一天的时间,转眼就过来了。正式演习那天,顾音总是有点心神不宁,昨天她打了一天席言的电话,都是在关机状态。
心里揣揣地,连许墨跟她说话她都没听见。
“顾音同志,我希望你能认真对待这次演习。”许墨有点不悦,语气都重了许多。
顾音自知失礼,连忙收回心神,打了个军姿,掷地有声:“是,中校。”
许墨所带的侦察队伍,是全军区赫赫有名的,能跟他们对战演习的,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但据说能赢的队伍,真的不超过三支。
顾音眼神定定,不在乎那边不屑地眼光,脑子里飞速过滤着作战攻略。
首长一声令下,演习开始,两边队伍有条不紊上战斗机,往各自营地飞去。这次演戏是对抗演戏,丛林对战,以损兵量和占据地的多少分胜负,时间为三天。
一进入战斗状态,顾音就丢了先前的小儿女心思,一心扑入战争中,专注地观察着地图和分析作战方法。
侦察兵是个很难缠的兵种,他们几乎会一切技能,尤其擅长观察和分析。对于掌握地形和形势他们估计很快就能解决,而她方法则是,“第一天,守而不攻,静观其变。”
下面士兵都是愕然,演习本来就是争分夺秒的事,多浪费一分钟就多一分输的可能。
“指导员,这。。。。”
她一抬头,唇角的笑意自信满满,“有问题?”
“没有,一切服从指挥!”这次,异口同声。
顾音意气风发从容不迫地指挥战斗,而席言,他站在S市顶级酒店总统套房里,看着眼前的一切,连连冷笑。
真皮长沙发里靠着一个穿着花衬衫沙滩裤的男子,约莫四十出头的年纪,怀里抱着一个热辣美女。黑色墨镜还未去掉,脚上还沾着沙子,显然是才从海边回来。
席言长腿踢开男子递过来的椅子,眼睛眯了眯,“金长冬?”
男子抬手摘了墨镜,邪魅地笑容绽开,鹰眸锐利地直射他,“小子,记性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又要进入情节了,大概会有两三章这样的
不喜欢的可以等等,等这个风波过去了,据说会有肉?
额。。。。恩,差不多就这样啦~
、将计就计
金长冬,金三角势力最大的毒枭,手段极其残忍毒辣,对人对事都没有原则,完全凭自己的喜好来。
认识金长冬真不是个好回忆。。。。。。那年席言也才三四岁,席明远出任务,负责剿灭毒贩团伙,最后关头却让一个小毒贩绑了席言和温清,借这混乱,逃之夭夭。那个人,就是金长冬。
后来,这事移交给警方处理,一直都没有线索,之后也就不了了之。
没想到,多年后,当初小小一个毒贩子,竟然在金三角混出了这么大名堂,成了军方警界一直以来最头疼对象。
席言在看见屋子里压着的人时,就明白了,这是一个陷阱。
“老大,对不起。。。。。。。这群畜生,绑了我家人,逼我。。。。逼我骗你来。”被一个彪形大汉压跪在地上的人,痛苦地仰起头对席言说道。
话音刚落,就被彪形大汉狠狠一脚踹趴在地上起不来。
席言突然冷笑开,淡然地拉过一旁刚刚被他踢开的椅子坐下,既来之则安之,“金先生,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次找我来不是为了请我旅游吧?”
金长冬把玩着墨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有何不可?”
两人对望,俱是沉默不语,房间里气氛一下子低了下来,靠在金长冬身上的美女也乖乖地不敢发出声音。
“直接说吧,你想要什么?”席言烦了,没心情跟他打太极。
金长冬推开身上趴着的美女,摆摆手示意她出去,拿起桌上的红酒抿了口后才缓缓开口:“席总最近可谓名利双收啊,拿下了清远,在B市金融圈独占鳌头,不知道我可否有荣幸分一杯羹啊?”
席言先是一默,继而说:“金先生也对股权感兴趣?”
“席言,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那些什么股份我不想要,我感兴趣的是清远之前与我的交易。你和你舅舅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不管,我只要我在清远的一切利益如旧。”
席言抬眼看他,嗤笑:“不可能。”温白与金长冬有交易他不是不知道,清远这么多年洗过的黑钱数不胜数,他如果抖出这事,温白罪加一等,可那等于也毁了清远,所以,这才放任那些董事胡搅蛮缠,不然来个鱼死网破,的确很难收场。
金长冬会来找他,是意料之中的事,可眼下这个时机,却是情理之外。
“你还真是没你舅舅有魄力,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胆小如鼠嘛。”他耸耸肩,转着自己中指上的戒指玩。
“自然是没有前辈的高瞻远瞩,既然如此,你还是另寻高处吧。”席言站起身,走到彪形大汉身边,踢开他的腿,扶起趴在地上的人。那一脚带了七八分力道,直把大汉踢的嗷嗷直叫。
他转向金长冬,冷然道:“金先生,我朋友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替他向你陪个不是,既然该打的也打了,那就请你把该还的也还回来吧。”
“再说。”金长冬靠近沙发里,姿态悠闲,也不拦着他们往外走,只在他扶上把手时,悠悠地加了句:“席言,话别说的那么满,你会答应的,趁我现在心情还好,给你个反悔的机会。”
席言手一顿,沉默两秒,才踏出去。
金长冬在金三角的势力太大,能悄无声息回了大陆还抓走他手下的人,必定是有万全的准备。现在,不是他与他交锋的时候!
席言默默理着这几日发生的事,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却说不上来。
出租车一路开到离刚才那座酒店稍远的酒店后,司机拿了钱立马一溜烟蹿了,深怕这两个一身煞气的家伙害他。
虽然从B市赶的急,但幸好证件都带着了,办了入住手续,席言才稍稍放松点警戒。
“强子,解释。”他拿出两根烟给他一根,自己也点上,疲惫地歪进沙发里。
被唤作强子的男人嘴边还有血污,垂着头,“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含恨道:“老大,我对不起你。。。。。。金长冬那个王八蛋绑了我老婆孩子,逼我骗你,我。。。。。。没办法。”
“这个我知道,说重点。”
“前几天,我确实是找到了温白,他躲在一个小村子里,看见我们,就开始跑,然后七绕八绕的被他给骗到一个胡同里,然后,就被人给暗算了。我当时晕了过去,醒来后就看见金长冬了。他把我老婆孩子给骗走,逼我就范。”
席言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燃尽,眸色忽明忽暗,看不出情绪。
“老大,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家人。。。。。这次,是我对不起你,以后,我强子拿命来还。”
席言敛了神色,薄唇紧抿,拍拍他的肩,“不怪你,金长冬虽然阴晴不定,却从不打无把握的仗,他早就盯上X。G了,即使这次没有你这事,他还是会费尽手段来找我。你去布置好人手,随时待命,最坏——鱼死网破。”
良久,他才摸出手机打开,在看见一堆担忧抱怨短信时,才会心一笑。
恰巧,有电话进来,“老板,温念清不见了。”电光火石间,被他忽略的事连成了一条线。这次,金长冬突然找他麻烦,不是巧合,是陷阱。
难怪温白能逃脱警方层层围捕,还一次又一次避开他的眼线,原来是早有预谋的。温白这么大费周章,绝不会是只为救温念清这么简单!
想了想,还是拨通了一个号码,“爸,温白回B市了。。。。。恩,还有,帮我照顾好顾音。”
*****
三日后。
顾音一身疲惫却精神奕奕地踩在许墨办公桌前,短匕首虚虚地架在他脖子上,唇角上挑,“手下败将!”
三天的军事演习在顾音喜滋滋的拿着勋章趾高气扬瞪了眼手下败将后,宣布结束。
晚上大家说要庆功,一群熊孩子精神紧张了三天,好不容易拼了命熬过来了,自然想要聚餐一顿放松放松。非缠着顾音一起,连她说她买单让他们玩都不行。
无法,顾音只能好笑地跟他们一起闹,然后偷偷躲一边给席言打电话。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又关机?这么忙?顾音眉头微皱,感觉有点不对劲,还没想明白呢,就又被拖过去灌酒了。
宿醉后最不爽的就是被电话吵醒。
顾音烦躁地接起,“喂?。。。。。快递?。。。。。。哦,好,我现在去拿。”
从来不爱化妆的姑娘在看见镜子里惨不忍睹的脸之后,默默掏出积压许久的化妆品简单抹了抹。换了身简单方便的衣服清清爽爽地出门。
顾音捧着从快递局领出来的快递还在纳闷,她不记得有人说要寄东西给她啊?日期还是三日前,她正在演习的时候。寄件人处的名字已经模糊不清了,奇怪。
三两下就拆开了包裹,里面是一沓花花绿绿的报纸和一个硬皮笔记本。这是什么东西?顾音好笑,这年头谁这么奇葩,寄报纸给她看。
展开一看,赫然是席言和温念清在酒店房间门口的照片,顾音心头一震,仔仔细细翻了个遍。报纸的出版日期是她演习的前两日,那天席言还跟她通过电话。。。。。
连忙翻开那个笔记本,潦草的字迹,前面都是一些数字和日期,她虽然不太懂金融,但也能看出来这是账本。
还有什么不明白,这东西不管是真是假,但这寄件人必定不怀好意,很有可能,就是温白。那席言的这几天的了无音信,是不是也与他有关?
心里拐了几道弯,最后还是决定打电话给许墨。
依旧是茶馆。顾音真不明白,怎么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