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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言得到回应,最后一点理智也烟消云散,携住她的舌先是缓缓的吸吮,最后实在忍不住使了力,顾音觉得舌根都快被他拽断了,不满的哼了声,却不想这声完完全全成了导火索,使得他收都收不住。
席言双眼冒火,捧住她的背压在怀里,炙热的手从她宽大的病号服里探进去,唇也不闲着,在她嘴上又吻了两下后,迫不及待的流连到颈侧。
顾音被亲的昏昏沉沉,左手还傻傻的举着,脑子里想着不可以,心里却是一点抵抗的意思都没有。
手下柔软细腻的触感实在是让他舍不得放开,可那厚实的绷带不得不让他挫败的离开。席言窝在她的颈侧直喘气,硬是将快要爆发的欲望给憋了回去。
两人都是无言,顾音回过神来,脸色酡红,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席言平了气,鼻间满是女孩子皮肤上的清香,轻轻低叹一声,又压抑又满足的唤她:“顾音。。。。。”
他做梦都想着这样把她完完全全的抱在怀里,这个梦做了,很多年。
顾音心软的像泡在糖水罐子里样,眼前是他近在咫尺的俊颜,疲惫安逸,她心一动,主动伸手抱住他,左手没受伤的手臂在他背上轻轻地抚。
时光静好,相拥在沙发上的男女,平静笑纳此刻的温暖。
席言抱得美人归,唇边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愉悦得收拾碗筷。顾音靠在床上吃苹果,脸色跟苹果一个色。
她无聊,没话找话,“温白跑了,你打算怎么办?”
他手没停,薄唇抿了抿,微微寒凉的语调没有一丝情绪:“丧家之犬,这比让他死更难受。”
顾音打了个寒颤,这话虽然说的很残忍,可,并没有错。
想了想,她含笑着轻松道:“任务完成,人情还完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席言本来没在意,看她一脸幸福的样子,也替她高兴。收拾好东西后,才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劲,“人情?还?”
顾音丝毫没注意到他已冷下来的表情,继续开心地说:“是啊,在英国的时候你救我一命,这次我替你挨了一刀,咱们两不相欠了啊。”
话音刚落,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顾音后知后觉,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席言眼眸半眯,凉意四起,“你舍命救我就是为了还我人情?”
“不。。。。。我。。。。。是。。。。。”她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
他越来越没耐心,直接打断她,“你就这么急着跟我撇清关系嘛!顾音,这么多年,你真长本事了!”
这话撂的又急又狠,完全不给她插口的机会,顾音沉默,敛了神色,刚刚还在甜言蜜语哄着,怎么一转脸就成了这副模样?
“说话!”席言被她气得头疼,语气也没了控制,直接吼了出来。
顾音捏着还未啃完地苹果,汁液流到手上,黏腻的难受,就像她现在的心,乱七八糟的情绪堵在心口窝里,不上不下,憋得慌。
“你呢?你也从来都没有说过啊。。。。。还,还有温念清,我跟你哪有什么关系。”她吞吞吐吐,是她一直举步不前的所有障碍。
从来没有说过要跟她在一起,从来没说过喜欢她,就算温白事迹败落逃之夭夭,温念清也还是他在B市皆知的未婚妻。她跟他现在又算什么呢?发小?可他们已经有二十年未见了;情人?名不正言不顺!
她是猜不懂他在想什么,可感情这东西必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席言现在脑子里只有她的那句话回旋:我跟你哪有什么关系。。。。。连着几日来的疲劳已经够让他心烦意乱,这会儿被她一气,血液直往脑子上涌,疼意翻滚。
他闭了闭眼,缓了口气,才冷然道:“顾音,我们之间从来都不存在温念清,你要是想找借口,没必要拉上别人。”
顾音愣在病床上,再抬眼时,屋子里只剩门被狠狠摔上的阵阵余音,而后背上好像还有他刚才紧紧抱住的体温。
*****
最近顾指导员心情很不好,这是小兵们在经过连续几天地狱训练后得出的结果。
顾音午休时趴在桌上发呆,电话近在咫尺,她却不敢拨出那日思夜想的号码。
估计是她的怨念太强,电话似有感应似的突然响了起来,她先是一愣,而后立马惊喜的接起来。
电话那头,首长一听她语气里充满期待,难道她已经知道他要说的事了?恩,想来也是,她消息向来灵通,更何况有旧人到访,她开心点也是应该的。
“顾音啊,伤好点了吧?”
顾音本来燃起的情绪瞬间淡了下来,低低地“恩”了一声,接着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
“明天上面调了个侦察兵来,给你们队上一次课,你负责接待一下。”
她淡淡应下,啪一声就把电话挂了。首长正要开口闲聊两句的话给卡在嘴边,纳闷地嘀咕:刚刚不还好好的嘛。。。。。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急性子。
一旁围观的几个士兵对视两眼,心有灵犀的点头:有情况!
“指导员,你怎么了?不舒服?”
顾音抬眼看了看眼前冒冒失失冲上来慰问的大男孩,心里更难受,席言你个混蛋,连别人都知道安慰我一下,你却跑得人影都找不到!
她冲他笑笑,摇摇头表示没事。
大男孩郑凯望着他们一向勇猛无敌的指导员,竟然还有这么安静的时候!不过,还真是意外的.....好看。
木屋的窗户开得很大,阳光铺洒进来,照在她身上,恬静的面庞轻轻地搭在手臂上,灿若星辰的眸子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郑凯到底是二十岁的男孩子,对着美女,自然会不好意思,越看越脸红。
顾音皱眉,直起身不明就里瞪着在她面前傻笑的男孩,“你还有事?”
他挠着头,笑容明朗,语气是这个年纪才有的无畏勇敢,“指导员,你多大了?”
她下意识回答:“25,怎么?”
“噢,没事,我不嫌你老,我妈说了,女大三抱金砖,你长得这么漂亮,我追你吧。”
身后几个看好戏的士兵笑喷,跟着起哄,“郑凯,人指导员兴许有男朋友呢,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不嫌她老.....男朋友....顾音感觉心窝上被深深戳了两刀。
然后,顾指导员怒了,拍桌而起,“十分钟后五公里武装越野!”
士兵们顶着太阳,欲哭无泪,异口同声地吼:郑凯你个二货,罚你打扫一个月寝室卫生!
作者有话要说:恩,太容易吃到嘴的东西就不香了是吧。。。
哪能那么便宜席少,让他傲娇不肯表白!
、原来
顾音一大早上就整了队,准备迎接新上任的侦察员,士兵们站的笔直,从早上等到中午,汗如雨下,可还没等到那该死的侦察员。
顾音不耐烦挽了袖子,挥挥手,正要解散,却听见沙地上传出越野车驶来的声音。转身掐着腰,怒气冲冲瞪着车门,努力想看清车里的人。
迷彩色越野车打了两个转稳稳停在他们面前,车门从里打开,黑色皮靴先踏出,沉稳有力,迷彩军装裹着高大挺拔的身体,黑色墨镜挡住了半张脸,薄唇却紧紧抿着,但往那一站,就气势非凡,让人望而生敬。
她眨巴眨巴眼,无语凝噎,为什么没人告诉她来得人会是许墨!
“顾指导员,你好,我是侦察一二五队队长,许墨。”
顾音怔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肩上闪亮亮的中校军衔也容不得她这个时候犯傻,标标准准的敬了礼。
但该为这些士兵讨得说法,可一句也不能少,“中校,请问你为何来迟至此,军中纪律是没有迟到这一说的!”
许墨慢条斯理的摘下墨镜,缓缓开口:“我没记错的话,首长确确实实是让我中午过来。”
哎?。。。。。。难道是她记错了?
不对。。。。。。她压根是忘了问了,直接就把首长电话给挂了,然后想当然的以为他是早上来。。。。。。
下面一阵唏嘘,顾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闭了闭眼点头认栽,“报告,是我记错了,对不起,长官。”
“哦?我不知道你这的规矩,有错必罚还是,唔,情有可原?”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顾音想装怂都不可能,垮了眉,“报告,长官,我接受惩罚。”
大中午头,太阳热热烈烈地顶在头顶上,后面站着一群大男人,有点不忍心看着他们的指导员背着沉重的包袱准备五公里越野。更有甚者,出言求情。
许墨眯了眸,语气含笑,“顾指导员,你真是带兵有方啊。”
顾音瞪了眼后面一群小兔崽子,带好装备,坚决无畏,“谢谢长官,长官,我出发了。”
她前脚刚迈出去,就听他底气十足的发话,“全体都有,半个小时吃饭,一点钟准时在这里集合,我负责带你们侦察课。”
*****
当顾音哼哧哼哧跑回去时,操场上累瘫一片人,横七竖八的躺在水泥地上,看起来比她还要惨。
地上士兵看见自家指导员回来,倍感亲切,鬼哭狼嚎的直抱她大腿,异口同声地嚷嚷着:XXX许墨不是人!
顾音没心没肺的笑,踢开一群挡路的,解了背包,往室内走去。
许墨赤着上半身正举着一瓶水灌着,听到脚步声,头也没抬,打趣道:“顾指导员体力不错,伤还未痊愈,都能这么快回来。”
顾音本没当回事,听他这么一说,当下反应过来,他这话里有话,敢情让她五公里越野完完全全是他故意的!她怎么忘了,他是知道她受伤的。
“许墨,我跟你没仇吧。”她已然不悦,好歹前些日子还并肩作战过。
他细长的眸子看过来,挑高了眉稍,抱着臂浑然不在意的模样,悠悠自得的笑着。
顾音懒得理他,但也眼尖的看见他胸口有一大块明显淤青,顿时心情大好,“哟,许侦察,你这是怎么了?玩人体彩绘呢?”
许墨笑容僵了一下,复又笑开,干脆打开双臂撑在桌上让她看个清楚,冷笑着说:“这可是你家席言亲手画上的,你不多欣赏欣赏。”
说起这淤青,他就恨不得掐死席言那个混账,那天死里逃生后,他把千辛万苦得来得温白黑帮交易的账本给席言,他倒好,二话不说一脚结结实实踹过来,下了狠劲,刚刚才力拼过,又没有防范,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席言把账本摔在他身上,口气阴冷:“你利用她!”
许墨从地上站起来,吐口气,轻咳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