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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任务失败,没有赚到那七十点宗师值就有够心痛的,尼玛的!这次的五星任务居然失败还要惩罚,还能再坑爹点么?
更让秦歌纠结蛋疼的是,这个五星任务的时限是一个小时。
没错就是一小时,准确说来,还剩下二十五分钟。
这也就意味着,那个后天后期的杀手将在这段时间内对卢洪生下手,如果不能及时制止,秦歌所面临的不仅是任务失败,还会被扣掉现在仅有的那一点宗师值。
所以秦歌真的很急,他必须赶在杀手动手之前找到卢洪生,并将他保护起来才行。
“根据雇主提供的情报,那个姓卢的副市长,应该就住在这里!”
城南逝水人间,从计程车走下,血二十九假装散步观察了一下小区外围的监控探头的位置,然后默不作声地走到一处墙边。
小区的围墙挺高的,足足有四米高,一般人在没有物件借力的情况下,根本难以攀爬过去。而且墙头上面满布着钢钉,那密密麻麻的钢钉活脱脱就像刺猬背上的尖刺,谁要想翻爬过去,可要付出沉痛的代价。
“这么原始防贼设置,连最三流的小偷都防不了,真不知道那么物业保安室是怎么想的。”望着那片插满墙头的钢钉阵,血二十九嗤然一笑,从运动裤的兜里掏出一副看不出材质的黑色手套。
麻利地戴上黑色手套,血二十九接着掏出一个类似补水霜的喷剂瓶子,伸直手往墙上喷了几下,好像一些小青年在墙上玩着涂鸦,倒不怎么引人注意。
双手在墙上那些喷了喷剂的部位摩挲了几下,感觉墙体表面变得粗糙了许多,血二十九那张年轻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左右顾盼了一眼,血二十九深吸了一口气,身体骤然发力,手脚依次蜻蜓点水般点了点那些被喷过喷剂的部位,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只壁虎,轻轻松松地便跃上了墙头。借着手套的防护,安然无恙地越过了那道钢钉阵。
诡异的是,血二十九并非用‘跨’的跳到墙后,反而身体贴着那片钢钉阵挪了过去,然后再沿着墙壁顺势滑落,整个动作悄然无声,加上夜色的掩护,就算此刻有人就站在旁边,也很难以发现有人从外面翻墙而入。
完美地进行了一轮无声潜入,血二十九装成小区的住户,开始在小区内游荡,寻找着目标人物的住所。一路上,虽然碰到几个巡逻的保安经过,可是愣是没有一个保安把他拦下询问,让血二十九对国内这些小区的保安哭笑不得。
貌似这个小区的门口还拉着横幅,号称什么为住户提供全方位罪严密的保护,营造一个安心的家,就这保安素质,还敢打出这样的横幅,真是在开玩笑。
就在血二十九刚刚离开没多久,逝水人间小区对出的街道,一辆黑色奔驰以过百码的疯狂速度飘移切入小区旁边的一堵墙边。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撞运,秦歌停车的位置,和血二十九潜入小区的位置惊人的一致。
“卢洪生就住这里,现在这个钟数,他应该在家里。”
脑海中迅速回转过陆子浩之前交代过有关卢洪生的消息,秦歌连忙跳下车,狠狠地关上车门。
扭头往街头街尾看了看,发现没有路人,秦歌连车锁都没关上,后退了几步,找好了加速的距离。吸了一口气,猛地加速疾跑,然后一脚重重地踏在陆子浩那辆大奔的车顶上,借力跃上了那堵高墙。
可怜陆子浩这辆大奔买回来都没在路上跑几天,就让秦歌先是疯狂疾奔了几十公里,最后还拿来当成爬墙的翻墙石。
拿几十万的大奔当翻墙石,秦歌这手笔可真有够奢侈的。
0137贪财的杀手
不多时,又一道身影游荡在逝水人间小区街道上,那些巡视的保安照样是大步走过,而无人过问。
逝水人间一栋三层洋楼内,卢洪生刚从政府大楼回到家,坐在大厅里看着正点‘新闻联播’,这是当官的每天必修的功课,他的妻子正在厨房张罗着晚餐。
这个时候,一个绑得跟木乃伊似的脑袋地从正门鬼鬼祟祟探头往屋里瞄了瞄,确认过道没人,穿着一身骚包白色西装的卢有嘉闪身进入,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然后蹑手蹑脚地走上楼。
“站住!”
卢有嘉刚走到楼梯口,正要上楼,却被正在看‘新闻联播’的卢洪生喊个正着,还保持着缩手缩脚的动作顿时僵在了哪里。
“你还舍得回来?这几天又跑哪去惹是生非了?打了十几次电话,现在才肯回来,是不是翅膀硬了,我的话就变成耳边风了。”
看到回到家里还鬼鬼祟祟,一副做贼的姿态的卢有嘉,卢洪生的眉头皱了一下。自己的这个儿子,从来就没有给自己省过心,三天两头就在外面惹是生非。如果不是有自己这个副市长在上面镇着,这混小子这些年干的那些事,几十年铁牢肯定是逃不了。
“爸!”
被自家老子喊住,多年的积威让卢有嘉不禁浑身颤抖了一下,脆生生地叫了一句,却没敢回过头。
“站在哪里干什么,还不过来。不对,你的声音。。。”卢洪生又像往常那样准备训斥儿子两句,不过话刚说出口,他突然发现儿子怎么听起来声音跟平时不一样,有点漏风跑气的味道。
“没什么,我昨天跟别人在ktv哪里high疯了,唱了一整晚,喉咙有点不舒服。爸!晚饭我刚才在外面吃过,我有点累就先回房休息了。”卢有嘉支支吾吾地应了几句,就想上楼。
“你敢上楼,我就打断你的腿,马上给我过来。”卢洪生冷着脸,知子莫若父,儿子的反常行为,已经让他嗅出了一丝不寻常。
卢有嘉心里那个郁闷啊!自己以为在外面躲个一头半月等伤好了再回家,谁知道他老子这两天都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一连打了十几通电话让自己回家,后来还直接撂出,你再不回家老子就让警察上骏发地产捉人。
最后他被逼得没有办法,只能回家了,原本打算趁老子每天追着看‘新闻联播’的空挡偷偷上楼,明天再偷偷出门,勉强应付过去,谁曾想自家老子的眼睛那么尖,这都把他逮住。
这下卢有嘉也没辙了,只得缩着脑袋走了过去,内心已经做好承受狂风暴雨的准备。
“你的头是怎么回事?绑得跟那些重伤病人似的,搞什么东西,你没脸见人么?还不解下来?”卢洪生冷声道。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卢有嘉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解下了蒙在脸上的绷带。
望着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大猪头,卢洪生登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满脸愕然,这。。。这个穿着西装的猪头男就是自己的儿子卢有嘉?
“爸!”卢有嘉活像受了冤屈的小媳妇,终于遇到了可以为自己出气的大人。可是他这么一开口,居然带着嘶嘶漏气声,好像破了的鼓风箱似的。
刚才有绑带挡着,卢洪生还没有察觉,他现在一开口,卢洪生顿时发现儿子那口牙竟然少了一大半,此时门牙都被打掉了,露出黑洞洞的窟窿。
“谁干的!”
卢洪生快疯了,那张脸的脸色简直黑过包青天。虽然自己对这个儿子很看不顺眼,平常也没少破口大骂。但是他从来没有打过儿子,一次都没有。
现在倒好,儿子消失了几天回来,不仅被打成了猪头,那口牙也被大崩了大半,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肯定是被人打了,如果不是他打电话催儿子回家,恐怕这事自己还不知情。
处于爆发边缘的卢副市长,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捉住那个打人的人,然后把对方打成猪头,再把他的满口牙全部打掉。
尼玛的,老子养了这个儿子几十年都没舍得打过。你丫的竟然就动手了,而且还打得那么重,你到底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活腻了是不是!
“啊!”
正在厨房准备晚餐的卢母听到客厅的动静也走了出来,看到儿子的惨状,她不禁惊呼一声,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儿子,声泪俱下地哭诉着:“那个天杀的王八蛋干的,居然把你打成这样,一定很痛了是不是?”
“妈,你可要给我做主。”卢有嘉鼻子酸酸,仿佛找到了终于可以宣泄的渠道。
“行!乖有嘉,告诉妈,是谁把你打成这样,我一定让你爸找他算账。”卢母咬牙切齿地道。
“慈母多败儿,告诉你多遍,别老是宠着他,你算算这些年我替他擦了多少回屁股,如果不是因为这混小子,我早就转正了,何必再顶着一个‘副’字夹起尾巴做人。”沉着脸坐回沙发,卢洪生满口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气愤:“这次的事情你别指望我会替他出头,他自己惹的后果,让他自己承担。”
“姓卢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儿子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挂着自己的官位,如果不是我父亲在省里的关系,你现在撑死还是个在海关做登记的小科员。”卢母双手插腰,火爆地咆哮起来:“今天我把话放下来,要是你不替儿子出头,明天我就带着有嘉回娘家,看你怎么办。”
被老婆兜头兜脸地一顿狂骂,卢洪生脸色红了又红,尴尬得很,却又不好意思反驳。的确这些年自己仕途的一帆风顺,除了靠马江龙那边的‘狗头金’开路,更得益于娘家势力的保驾护航。
从这一点上,他想反驳老婆还真是有点底气不足。
“抱歉,打搅一下!”
一道身影慢慢从二楼走下,看到客厅内这一家三口正在上演的,足可媲美‘温州一家人’真人感情戏码,血二十九脸带微笑地向三人微微欠身,略略一点头,好像到朋友家里做客的客人一般。
“你是什么人?怎么从我家楼上下来?”卢家三口人一怔,脾气火爆的卢母最先反应过来,严辞大喝。
“这位女士,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名杀手!”血二十九很有礼貌地做了一个欧洲贵族的绅士动作,笑着开口道。
“杀手?我看是小偷才对吧!”卢母怀中,卢有嘉探出头看着正从二楼走下来的血二十九,嗤之以鼻地嘲讽:“来我家偷东西就明说,装什么杀手,就你这副造型也想冒充杀手,多花点钱去买套黑西装墨镜回来再说。”
“严格说来,我也算一名小偷。”血二十九微眯着眼睛,看着卢有嘉,那黑色眼眸深处闪过一抹森然杀机,似笑非笑地道:“因为我要偷的,就是令尊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