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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李长济的身份!
一位省委书记居然肯放下身段,请自己这么升斗小民吃饭,这本就是十分非议所以的事情,居然还说要向自己道歉,这就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为官的者都十分注重自己的威仪,有时候就算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也不会轻易认错,更不会道歉。如果这么轻易就像别人低头,而且还是地位比自己都不如的人低头认错,那他还要靠什么震服手下。
这是面子,也是原则的问题,根本不容置疑!
瞧旁边何少杰这位南城车王的表情就知道了,那可是省委书记,一省权利最高者,能跟他处于相同层面的人纵观整个华夏也是少之又少,更别说让他低头认错。
这种可能性,比蜘蛛侠参加残奥会输给了刀锋战士的概率一样,无限趋近零。
“喂!我父亲请你,你去一下就不行吗?”
李梦心满肚子不乐意,秦歌不去,老爹交代的任务可就完成不了,回去了一顿唠叨可免不了。像父亲那种老政客的唠叨,那可比公园里那些爷爷奶奶的唠叨还要来得可怕。
“果断不去,如果他问起了,你就跟他说我生病了,病得连床都起不来洪荒之无量剑尊。”听李梦心这么说,秦歌反倒越发认为这其中有诈,更加坚定了他不去的想法。
哥们,你也太牛了吧!生病了连床都起不了,难道我这里就是你家的床不成!何少杰在旁边听得眼皮子一个劲地直跳,心速都提升了好几个层次,粤东省最大的boss请吃饭,你不去就算了,还当着人家闺女的面前编借口,这胆子也贼大了,莫非这是所谓的无知者无畏?
“你也会生病。”
李梦心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家伙编的借口也太烂了,冠心病发作濒临死亡的重症病人你都能从鬼门关硬生生地拽回来,还有什么病能难得了你。再说,刚才试车的时候,你还把那辆奔驰开得跟过山车似的,哪里像个有病的人。
“拜托,我也是人好不好,只要是人就总会生病,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无视两人那玩味的目光,秦歌坚持自己身在病中的说法,从目前的情况分析,李长济请自己吃饭,肯定是宴无好宴,能推则推,不能推,也照样不去。
别看李长济官位很大,一省之内说一不二,没什么人敢不卖他的面子。可秦歌偏偏就敢,因为他现在属于特勤局,跟政府机构完全是两个系统,根本不需要抱李长济的大腿,自然也犯不着看对方的脸色。
面对秦歌摆出一副是猪不怕水烫的态度,李梦心还真是没辙了,论武力值,她根本不是秦歌的对手,想把人打晕带回去都不可能,而秦歌又摆明了不会顺从,这着实让她无计可施。
“何少,我家里的宠物还等着我回去喂,今天就这样了,回见!”
免得夜长梦多,让李梦心又想到什么法子把自己逮回去,秦歌向何少杰道别一声,旋即坐上改头换面的奔驰s300l,一溜烟地从不远处的侧门开出了汽修店。
“表妹。”望着黑色奔驰开出试车场,而李梦心似乎没有发觉,何少杰忍不住喊了她一声。
李梦心这才反应过来,往旁边一看发现秦歌已经走了,她顿时愤愤不平地跺了跺脚,也没有搭理身旁的何少杰,也跟着跑出汽修店,上了自己的奥迪a5,拿出手机把刚才的事,向父亲报告。
“哼!”
听到秦歌居然称病不能来,李长济立马就猜出对方了存了心不想见面,鼻子冷哼了一句:“不识抬举的小子,你不想来,我还不愿意请你呢!”
“那现在该怎么办?”李梦心晓得父亲是一个什么样个性的人,如果不是爷爷发话了,就是用刀子架在脖子上,他也不会主动向秦歌道歉。
“这事情你就别管了,先回家吧!你古叔叔那边有消息传出,前几个月销声匿迹的连环杀手又在南城出现了,南城最近不会太平,这些天你注意点别到处乱跑。”李长济吩咐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然后走向父亲的病房。
第一人民医院特护病房,李老爷子李润生早在前天就已经苏醒,维持呼吸的管子已经拔了,就剩下一根连在手上打点滴的输液管,精神头显得很是不错,没有前些时候那病怏怏的衰弱。
病房里还有其他人,刘阳桂和他的父亲刘副院长,正殷勤地在一旁伺候着,看到李长济推门而入,两人都停下手上的动作,毕恭毕敬地行礼问候。
“你们先出去,我有话给父亲谈谈。”李长济淡淡地摆了摆手,全然把这里当成是他的省委办公室,颐指气使。
刘家父子固然不是李长济手下的小公务员,不过这位爷可是他们最想要巴结的对象,刘桂阳以海归硕士身份委屈地去当看护,不就是想抱上对方的大腿,现在李长济都发话了,他们哪里还敢多逗留,马上就已最短的时间自动消失。
0376你这个二百五的缺心眼
刘家父子前脚刚走,一直躺卧在病床,闭幕假寐的李老爷子那双眼睛霍然睁开,昏花的老眼眼神始终锐利,旁人轻易不敢直视,那没有插着管子吊液的右手扶着床沿,准备坐起来。
李长济见状,忙走上前,将一个枕头垫在后面,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父亲坐起来。唯恐老父亲弄出点什么意外,那时候他的肠子悔青了,恐怕都无济于事。
“坐吧!”依着墙壁坐了起来,李润生瞥了站在窗前的儿子一眼,淡淡地问道:“我交待你的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
“那小子没有答应。”
从床下拉出一张椅子,面对老父亲的询问,李长济本能地有些拘束,慢腾腾地才把话说完。
尽管现在自己坐到省委书记的位置,来年入主中枢也是大有可能,不过在老父亲面前,自个是一点脾气也提不起来。他明白自己能得到今日今日的地位,靠得还是老父亲的出谋划策和帮衬,如果没了老父亲,他这个年纪顶多也就在哪个省里当厅长,根本不可能达到今日今日的地位。
“是不是你又端那副官架子,惹对方生气了,所以他才不答应。”花白的眉头轻轻一挑,李老爷子不急不缓地问道。
“没有,我是让梦心去请他,不过那小子根本就不识抬举,还说自己生病了,死活就是不肯来。”
提起这事,李长济也是不禁来了火气,想他堂堂省委书记肯屈尊请你一个学生吃饭,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你不领情就算了,还用这么蹩脚的理由来推脱,实在太岂有此理了,真当全世界的人都是傻子不成。
“年轻人嘛!有点傲气也很正常。”慢悠悠地捻着下颚的花白胡须,李老爷子听了儿子的话,倒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模样,想了想便说道:“回头让晴丫头去再去请他,就说我老头子亲自设宴答谢,让他务必要赏光。”
姜到底是老的辣,上次在到第一人民医院的路上,虽然处于病发状态,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不过他还是留意到秦歌对自己二孙女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同,便打起了她的主意。
“父亲,这可使不得啊!”李长济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以老爷子的身份地位设宴,接待过的那些人,级别最次的也是正部级大员。那叫秦歌的小混蛋,何德何能让老爷子特意给他设宴答谢。
“怎么就使不得?别忘了,人家可是从鬼门关把我这条老命给拽回来。”李老爷子不满地瞪了李长济一眼,道:“难道你认为别人救了我一命,还不值得我请他吃一顿饭。”
“我不是这个意思。”
听出老爷子话语中已然多出了一份不满,李长济瞬时感觉浑身一寒,忙不迭地摇头否认。
“你啊!都这么多年了,眼界还是那么短浅,真的让我很失望。”
满布沧桑的老眼在李长济身上凝视了好一会儿,李老爷子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教了你多少次,永远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即便对方的身份再低微,再渺小。”
人是一种具有无限可能性的物种,有时候一些被你所忽略的对象,往往才是在关键时刻,捅下那最重最深一刀的角色;对于这样的事情,李润生在官场打拼了大半辈子,见过的实例不在少数。
尤其是年轻人,一旦下定决心想要做某些事情,所能爆发出来的潜力实在不可预料。
在李老爷子眼中,秦歌的潜力无疑是十分巨大,甚至不是他可以估量的,就是现在,以秦歌所展现出来的能耐,在某些程度上,已经能够跟他这个当省委书记的大儿子一较长短,绝对是不容忽视。
别的不说,就冲着秦歌那手起死回生的针灸之术,如果让四九城那群老鬼知道了,那还不哭着喊着把人当成祖宗似的供起来。要知道,一位医术高超的医生就能让他们这些站在权利最巅峰的老人客气对待,而像秦歌这样拥有神乎其技医术的医生,那更是他们巴结的对象。
人都是吃五谷杂粮,都会有生老病死,结识这么一名神医,就相当于给自己的小命添了一重保险。
逆命神医韩青木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韩大神医的面子,四九城哪个家族的人敢不给,只要他想对付一个人,简直都不要出手,只要稍稍在公开场提一下,保证会有许多人争先恐后抢着出手表示讨好,这就是神医的影响力。
偏偏这个混账东西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还说对方不识抬举,难道你就没有看出来,人家压根就不需要你抬举他么!
“父亲”李长济满头大汗,就连手心也湿了,老爷子说出失望这两个字,已经表示出对自己极大的不满。
“前天长林回来南城看我的时候,就向我提起过那小家伙的事情,那叫秦歌的小伙子在当地还读高中的时候就能配合警方,端掉一个盘踞当地多年的社团,还打赢过两个后天期的古武者。”李老爷子重重地哼了一声:“你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满脑子还在想着怎么玩女人,人家就已经做了那么些大事。这些年如果不是靠着家族的资源,靠着我这张老脸,你能坐上省委书记的位置,你说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别人。”
李长济大气也不敢出一身,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接受父亲的训斥。
“相比起你这个二百五的缺心眼,长林就精明得多,一大早就向人家抛出橄榄枝,虽然最后没有成功,也结下了一份善缘,日后纵然成不了朋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