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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刚站起来的程远兵好悬差点脚下一个趔趄,再次摔倒在地。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那小子脸色红润,气息平稳,哪像个受伤的人!
“放心,我没事!”
拍了拍那双白嫩温软的小手,秦歌轻轻一笑,浑然没有把刚才程远兵的攻击放在眼里。还差一步就能迈入先天境界,他的肉身之强韧,甭说一个塑料制的文件夹,就是对方拿着根不锈钢管,也难以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武器再硬,也得看是在什么人手上,以程远兵一个普通人的力量,打在他身上完全跟挠挠痒似的,不重不轻。
“为什么。。。。。这种小地方出来的穷学生,根本配不上你。”程远兵脸色涨红,双臂挥舞着,却没有像刚才那样硬冲上去。
负责韩乔乔毕业论文答辩的导师是他的父亲程刚,程远兵知道她之前在一座小城市的医院实习过,按照韩乔乔的说法推算,秦歌应该是她在哪里时候认识的。会在医院相识,不是病人,就是病人的亲属。在那种小地方医院看病,秦歌的家境完全可以猜想出来。
这年头,老师,医生。公务员是时下最有‘前途’和‘钱途’的三大职业,当个辅导员或许暂时没什么了不得,等混上一段时间,攒够资历,随后就可以转职成为正式的讲师。
有个即将大有机会升任副校长的系主任照拂。程远兵要从辅导员转正并非什么难事。这样的家世背景放在这里,完完全全就是一支未来前景远大的优绩股。
然而,他怎么都想不通,韩乔乔为什么就放着自己这么一支优绩股不选。而选择一支情况未明的死股。
难道就因为对方的年纪比她小!
思来想去,程远兵也就想到这一个理由。
秦歌摸了摸鼻子,感觉很冤枉。
试问哪个穷人在瑞士银行还有至少几十个亿没开过头,这混蛋也太狗眼看人低了。
要不是韩乔乔在场,他真想从宝典空间搬出一两吨金砖出来。压在对方身上,让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穷人。
“他配不配得上我,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劳你操哪门子心。”韩乔乔脸色一寒,少有地展露出泼辣的口吻。
闻言,程远兵不禁为之一滞,虽然明知道韩乔乔对自己没好感,却也没想到她为了这个穷学生,竟然当面跟自己杠上。脸上羞愤交加,气急败坏地吼道:“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咱们的事情,你父亲都同意了。”
“那是他的事情,如果你真的那么认为。那你去跟我父亲谈对象好了,我恕不奉陪。”扔下这句话,韩乔乔牵着秦歌的手,离开了办公室。
望着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的一对男女。程远兵脸色阵青阵白,双拳紧握。牙齿咬得死死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那目光中充满了刺骨的冰寒。
一直走到校区后方的小树林,韩乔乔方才松开牵着秦歌的手,小脸上透着几分绯红。
“乔乔姐,你真是生猛!刚才你看到没,程远兵那张脸黑得好像个锅底似的,好像真的被人兜头戴了一顶绿帽子。”想起离开时的场面,秦歌忍不住对她竖起大拇指,一脸堆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韩乔乔俏脸红晕更甚,怎么乱说话呢!,戴绿帽子,说得好像我们真的干了偷情那档子事情。
“我这不是入戏太深,还没有反应过来。”秦歌笑呵呵地道。
“看你的演技还算马马虎虎过得去,成功骗过程远兵那只苍蝇的份上,姐姐就放过你这回。”韩乔乔娇嗔了一句,她相信有了今天这出戏,就算不能让程远兵彻底死心,短时间内他应该不会再缠在自己身边。
“既然我的功课交足了,乔乔姐是不是该给我一点奖励呢?”眼珠子贼溜溜地转了转,秦歌腆着脸道。
“我不是已经奖励了你不上课的特权,你还想怎么样。”韩乔乔没好气地眨了眨俏丽的眼眸,扔出了一记华丽丽的白眼球,撩动了一下发鬓的柔发,风情万种。
“那怎么算,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努力学习老祖宗传下来这门博大精深的学科。”秦歌挺起胸膛,大义凛然地道。
“那你想怎么样?”韩乔乔倒没想到秦歌真会对针灸这门课程这么感兴趣:一时间也想不到其他的。
“我想。。。。。”秦歌慢慢靠近过去,脸上挂着怪怪的表情。
看着秦歌那张脸越来越靠近,韩乔乔感觉到有些不妙,下意识想要往后退。但是一双有力的臂弯却先一步搂住了那纤瘦的腰肢,紧接着一具温热的身体紧贴上来,没有留下一点缝隙。
一股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耳边,浓烈的男性气息熏得浑身酥软无力,让得韩乔乔想推开对方也没有办法。
搂着韩乔乔那香软的娇躯,秦歌倒没有毛手毛脚地乱来,就这么静静地享受着那种平静的感觉。每次抱着韩乔乔,他总是能瞬间放下所有烦恼,身心达到前所未有的宁静,就像在母亲的怀抱一般。
一阵秋风吹过,几片落叶从两人头顶的树枝上摇曳飘落。。。。这片小树林充斥着平静和谐的氛围。
远处小径,一位年龄约四五十岁,带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教授从附近经过,不经意地发现了草坪上紧抱在一起的这对男女,惊咦了一声,停下了脚步。仔细观察了几眼,然后快步消失在小径劲头。
。。。。
夏威夷国际机场。
“木老头,这星期能回南城了吧?”
一身黑色西装的天罗老头大刺刺地坐在候机厅,握着一台全新的智能手机,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从容淡定表情。
“再有两天。人就可以完全康复。”被称为木老头的老者淡淡地道:“只要人治好了。我当然就会离开,京城这种勾心斗角的地方不适合我。”
“治好了就成。”天罗老头点了点头,忽然开起了玩笑:“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天罗,你这是怀疑我的医术是不是?”木老头语气有些不悦:“也不想想。你让我治的人,冲击先天极限失败,丹田受创,经脉损伤。如果不是我出手,他就算不被反噬而亡。最轻的也要修为倒退,能保住一条命就算不错了。”
“诶!”听到木老头说起那人的伤势情况,天罗老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还是沉不住气,修炼这东西,根本急不来。还好这次捡回一条命,险些引起轩然大波。可惜我不能正面出现在人前,要不然,他也不会贸贸然选择冲击先天的桎梏。”
其实,他很清楚那人之所以这么急着冲击先天极限。也是为了家族。想要在京城那种一块砖头下来,随时可能砸到十个八个干部的地方,不光要看底蕴,财力,权力等方面的情况。更重要的还要有一根定海神针,可以镇得住场面。
在古武日渐凋零的今天,一位先天之上的顶尖强者,足可让那些魑魅魍魉不敢轻易犯边。
“你根本不需要自责。”木老头显然清楚天罗老头的过去。也忍不住扼腕叹息:“为了那个家族,你牺牲的已经够多。当初不是你干了那些事,那个家族早就应该败落了。可结果呢!人家继续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你却要东躲**,不敢轻易露面,现在还要躲到国外避难。”
“也不能这么说,我不也过得好好的,现在在候机厅等着飞机去法国享受生活。”天罗老头不想继续提起那段往事,开始转移话题:“老伙计,不是我说你,有时间就到国外走走,别总是窝在南城那地方。”
“那些铁盒子每次坐上去,我总感觉不安全,我又不像你那么变态,可以御空飞行,要是出了事,你以后要找人救命可就难了。”
别人不清楚天罗老头的性格,木老头跟他结识了几十年,一听这话,马上就察觉出他不愿意再提起那些往事,也跟着顺坡而下。
“行啦,知道你的医术厉害,飞机快开了,我要入闸没那么多功夫陪你多聊。”听着候机大厅响起的广播提示,天罗老头连忙说道:“你离开那边之前,麻烦替我向他们要三十颗元灵石带回南城。”
“天罗,你那门派的家底比那些上千年历史的大宗门还丰硕,至于图那三十颗元灵石么?”木老头很不理解地道。
“谁说我要了,那是准备给我徒弟用的。”天罗老头没好气地说道。
“徒弟!天罗,你什么时候也学别人收徒了?”木老头大为惊奇:“我记得你以前说过,要修炼你们门派的独门绝学,对资质的要求不是一般的高,难道真被你找到了?”
“老头子我的人品好,临老总算能找到个衣钵传人,不像某人,半只脚都快踏进棺材板,连个像样点的传人都教不出来,看来名震江湖的‘夺逆十三针’,到了你这代就要失传了。”天罗老头得意一笑,原先他们两个都是半斤八两,可是收了秦歌这个徒弟,他自然又多了一个取笑木老头的话题。
0229程家父子的算计求订阅
其实,木老头并不是没想过收徒,也不是没人愿意给他的当徒弟。
‘逆命神医’的名号,在古武界那可是响叮当的存在,即便是一些屹立过百年的宗门世家首领,看到他也得客客气气地对待。
只要他稍微放出点收徒的风声,保准一天时间不到,就有一大群人哭着求着上门拜师。
说到底,要怪就能怪木老头要求太高,加上针灸之术本就是难学更难精,要想达到他那种登峰造极的程度,更是难上加难。他不是没有试过用心栽培一些对中医感兴趣的学生。
然而,那些学生中成绩最好的,放到外面已经是一等一的杏林好手,比得过不少所谓的中医教授。但是这完全达不到木老头的心理预期,更别说继承‘夺逆十三针’这门绝技。
经历过几次失望,木老头也就绝了收徒的念头
医学系办公室,程远兵疯狂地撕毁着一些书籍,他仿佛把这些书当成是秦歌,把所有的愤怒发泄在汕头,狠狠地一把撕开,然后继续撕成碎片。
学校安排给他的那张办公桌也被弄得七零八落,文件书本散落一地,显得十分狼籍。
正在疯狂地发泄着心中暴戾的程远兵并没有注意到,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西装中年人,从打开的门,走进了办公室。
“咳咳!”
走到程远兵的背后,望着他那状若疯狂模样,金丝眼镜中年人终于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让他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