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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质暴动,同伴诡异地被打翻在地,最后那名劫匪也变得无所顾忌,打算把面前那些反抗的人全部射杀。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秦歌暗器脱手的那一刻,躲在东风货车旁边的劫匪也在那一刻扣下了冲锋枪的扳机。
砰!
子弹从枪膛射出,可却在即将飞离枪口那一刹那,被激射而来的铁钉撞中,随后发出轰的一声,响彻整个大堂。
冲锋枪炸膛了!
不仅第一时间发现险情的李梦晴愣住了,那帮正在围殴剩余其他劫匪的人质也停了下来。
大堂内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东风货车旁,那名握着右手嚎啕痛吟,没几下就昏迷过去的劫匪身上,眼中神色尽是疑惑。
神马情况这是?
记得这人手上的冲锋枪,还是从劫匪头子哪里接过来的。
刚才人家劫匪头子那举枪朝着天花板连放了一梭字空枪,那时枪还很正常,别说炸膛,子弹连卡壳都没有。
为何转了一个人用,马上就炸膛了;看样子手掌应该都保不住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品
没过多久,一大队警察冲进了银行,很快掌控了现场,并将那批匪徒从人质的手上‘解救’出来。
在场的人质,寻例也被警察带回了南城公安局协助调查。
这次的银行劫案,事情结果相当奇葩,人质一方就几个轻伤,最重的就数挨了一枪的银行主管,其他人也就受了点惊吓。
反倒是行凶一方的劫匪,竟然个个昏迷,伤势最轻的那个就是劫匪头子,被秦歌的手刀砍晕,倒没有其他伤。而那名放冷枪和调戏李梦心的劫匪,下场可就悲催了,一个要截肢手腕终身残疾,另一个更惨。
经过医生的诊断,这位仁兄那啥玩意,已经彻底没救。成为南城近十年来,第一位因抢劫而变成太监的人士。
而致人伤残的元凶,李大小姐仅是接受了警方简单的询问,当场就放人了。
至于什么赔偿,轻轻松松地就被警方一句理所当然的‘正当防卫’,盖棺定论,完全不需要负什么责任。
托李大小姐的福,秦歌和蓝筱卿两个初到南城的外来者,并没有受到警方的严厉盘查。加上又是在校学生,家底清白,几乎没什么嫌疑,经过一小会的问话,便可以离开。
不过有一部分参与‘勇斗劫匪’的人质,被警察带回了警局仔细盘查。也怪他们手多,在离开会议室的时候,竟然随手拿起了那些劫匪的武器。
结果在枪上留下了自己的指纹,要等相关专家做进一步调查取证后,才能释放。
被警察接管的银行大楼,外面拉起了长长的封锁线,一大批专业人士在现场拍照取证。在现场还有两位本不应该留在这里的高层人士,南城公安局的局长柳铭汉,以及锋刃特种部队的中队长张宪民。
“人质已经安全解救,劫匪现在都被送到武警医院,张中校,你还要调查什么?”
望着蹲在东风货车边上,端详着那把躺在白布上枪管爆裂的冲锋枪,不停翻动的张宪民,柳铭汉忍不住开口道。
“柳局长,难道你就没有发现这桩劫案实在处处透着蹊跷么?”张宪民并没有抬头,反问了一句。
“局里传来人质的口供里不也证实了,是银行职员和顾客将劫匪制服,化险为夷,这有什么蹊跷的。”柳铭汉理所当然地道。
人质安全,所有劫匪被逮捕,银行的存款也没有半毛钱损失这个结果,无疑是最好的结果。
“这就是最大的蹊跷。”放下那挺炸膛的冲锋枪,张宪民站了起来:“之前在指挥车上,我们都探讨过,这群劫匪其中有人是受过军事训练,安排相当严密,甚至神不知鬼不觉地在银行地底挖出了一条地道。按理说,断然不可能被一群连游兵散勇都算不上的人质给制服,这里面,一定另有文章。”
说实话,听到人质把劫匪制服,张宪民当时也郁闷不轻。
他风风火火地领着手底下的特种部队赶到现场,刚计划好准备行动,却被告知人质已经安全无恙,换了谁都会郁闷的。
不过当他看到劫匪的伤口,还有这把炸膛的冲锋枪,张宪民可以确定,那些人质能够制服劫匪,并不是什么运气使然,而是有高人在暗处出手,事先就重创了那些劫匪,才让人质可以轻松把劫匪制服。
“你的意思是?”听出对方的语气沉重,柳铭汉也是不敢怠慢,收起了刚才的心态。
“麻烦把这次案件人质的背景资料整理一份给我。”张宪民平静地说道:“如果我推断没错,这件案子应该牵涉到那个方面的人士,我想稍后特勤局的人会跟你联系。”
“特勤”抽了一口冷气,位列厅级干部,对于某个层面的情况,柳铭汉自然比一般人了解更多。也很清楚特勤局是一个怎么样的机构。
0173大学新鲜人
一场持械抢劫的风波,随着劫匪全数被捕,就此暂时告一段落。
由于银行还被封锁调查,相关业务自然无法进行。
于是离开南城警局后,李梦心就领着秦歌三人,来到距离岭南大学更远一些一家银行办理了相关的手续,再返回岭南大学。
等完全了所有入学手续,当秦歌拿着学校发的饭卡和钥匙离开新生接待处,时间已经接近傍晚。
这种时候,美女的吃香之处尽显无疑。
同时来到学校,同时完成注册,秦歌就只能孤零零地找着自己的宿舍。而李梦晴和蓝筱卿,身边则是跟着一帮热情得不能再热情的学长师兄,不但有人亲自带路,行李什么的全都有人帮忙拿,完全不需要自己动手。沿途还有那些学长师兄,一个劲地介绍着岭南大学的风土人情,人情世故。
连名字也是那头才刚知道,这边就有不下五六个学长师兄抢着请吃饭。
什么叫美女的待遇,这就是了。
走在路上,肚子里突然响起咕咕的闷响,一股饥饿感涌上心头,秦歌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午饭。
“被那帮劫匪,闹这一闹,搞得我连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活该他们被打得那么惨。”
摸了摸有了几块腹肌的肚皮,秦歌心下诽腹了那群劫匪几句,不过一想到他们接下来将要面临的牢狱之灾,他的心里一下子就平衡了。
对于那伙劫匪的下场,他没有丝毫的怜悯。
出来混,早晚都要还的。
既然有胆量干得出抢劫银行这样的大买卖,自然也要有承担相应法律责任的准备。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早点找到宿舍,安置好再去饭堂填肚子。”
抬起手看了看手腕那只机械表的时间,秦歌喃喃自语了一句,开始找起了宿舍。
学校还没有开学,校园干道两边很多是送新生来家长,其中也不乏一些为了挣学分,或结识师弟师妹志愿者。
每逢新生入学的时期,都是大学里那群泡不到同级同学的牲口们猎艳的最佳时机,刚从残酷高中生涯熬过来的新生学妹,可比那些熟知了不少人情世故的高年级学生容易上手多了。
借着志愿者这层身份,跟一位清纯漂亮的学妹展开一段旷日惊天的恋情,这几乎是大部分平常不怎么迈出宿舍门口的宅男们最理想的结果。即使泡不上师妹,再不济也能看看美女,最后不还有一个学分的奖励,怎么算都不会吃亏。
在一位志愿者老鸟的指路下,秦歌很快就找到了医科学生所在的宿舍楼。
钥匙上有宿舍的门号,上楼没多久,秦歌就依着门号找到了604宿舍。
秦歌刚推开宿舍的门,里面正在忙活着的人动作顿时一顿,不约而同地都看向了门口。
“同学,你找谁?”
这几天是新生报到,好些刚到学校的新生都喜欢楼下楼上地串门,多认识些人,604宿舍里正在忙活的那些人以为秦歌就是个串门,一个虎背熊腰的大嗓门汉子开口问道。
“我也是这间宿舍的,大家好,我叫秦歌”扬起手上那把钥匙,秦歌微笑着向宿舍内那三名年龄跟自己相近的年轻人打起招呼。
这间宿舍是四人合住,不算那三名年轻人,还有四五个年纪比较大,显然是家长一类的人,正在给自家的人整理床铺,摆放日用品,而那三名年轻人则是自顾自地坐在一排聊着天,并没有过去帮忙的意思。
秦歌已经是见怪不怪,自打计划生育的政策严格执行起来,好一部分家庭都是独生子女,家长的过分关爱,不可避免地养出了他们一些事情都依赖家长的习性。
以前在江平一中的时候,他就碰到过一个极品学生,成绩相当不错,在班上能稳排进前十。可生活技能却差得一塌糊涂,连怎么洗衣服,绑鞋带都不会,这完全是家长给宠出来的。
“秦歌是吧!我叫胡建明,南城本地的”
“俺叫岳恒,东北汉子,”
“萧秋风,苏杭人”
能考上岭南大学这样沿海地区首屈一指的重点大学,或许生活技能有所欠缺,不过智商学识方面那是无容置疑,见秦歌走进来,那三名年轻人反很快放下手上的鼠标键盘,热情地迎了上去。
未来的几年都在跟这几人在同一片屋檐下,秦歌也乐意和这几人打好关系,四个人坐在一起,开始天南地北地说了起来。
经过一番交流,秦歌了解到胡建明家里是做生意的,他也沾了不少乃父之风,身材略微有些肥胖,说话的时候脸上总是保持着几分笑容,犹如一个肥胖的弥勒佛,看上去似乎是一个很容易结交的人。
而自称东北汉子的岳恒,无论外貌还是个性,完全继承人了东北人的特质,膀大腰圆,虎背熊腰,一米八七的身高,绝对能藐视任何一米八以下的‘矮子’,随便往哪里一站,那股子威势就能震住不少人。
反倒是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白白净净,有点娘化气质的萧秋风,话很少,除了刚开始的介绍,后面基本上没怎么说话,好像是很静的一个人,半天也打不出一个屁来。
不过秦歌留意到,萧秋风的双手十指修长,指甲修得非常整齐,跟那些经常弹钢琴的人的手很像,平常应该很注意保养那双手。
几人聊天的空档,萧秋风和胡建明的家人,各自替他们整理好内务,交代了几句大家要好好相处,然后就离开了。至于岳恒跟秦歌一样,也是没有家人陪同过来,内务自己早就整理好。
“哈哈,老三,托你的福,咱们晚餐有着落了。”岳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