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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样子还能熬三小时吗?
或许她心中也有我的想法,一想到要三小时后才能上厕所,她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接过我手中的塑料袋,走到杂物室的角落。
我走到杂物室的另一个角落,背对着她。我本想拿起什么拱门呀或氢气球呀挡在自己的面前,但转念一想,这样做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不就等于告诉雨晴我心有邪念,只能借助这些道具来压抑自己的邪念吗?一想到这一节,我便放弃了拿起遮挡物的打算。
接着身后传来了雨晴脱裤的声音,然后是“嗒嗒嗒嗒嗒”的响声。虽然我什么也没看到,但脑袋却在胡思乱想:我想到雨晴那双雪白柔滑的大腿(她右脸上的皮肤和手上的皮肤都很白很细腻,因此我猜测她全身的肌肤都是雪白柔滑的),我想到她现在的动作,想到她现在那羞涩、惊慌却又舒服、痛快的表情(汗,好变态的想法),甚至想到她大腿以上的位置……
“嗒嗒”声停了下来,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裤子紧了许多。
“可以啦。”雨晴说道。
“可以回头啦?”
“是呀。”
我回过头来,只见雨晴站着向我望来,脸露微笑,十分可爱(不知怎的,那一刻我好像突然看不到她左脸上的胎记,只看到她那张完美无缺、美丽到了极点的脸蛋儿)。大概是她见我刚才没有任何异常举动,觉得我是正人君子,心里十分感激,因此以笑容报答。
正人君子?我是伪君子,表面正经,内心却肮脏无比、卑鄙无限、充满邪念。
这样又过了大概两个小时,已到晚上八点了。不知不觉中,我也有了上厕所的冲动。
到了八点三十分,我也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
“怎么啦?”雨晴见我突然站起来,向我问道。
“我也想上厕所。”
“嗯。”雨晴脸一红,低下了头。
她刚才在这里解决了,现在到我,本来我是没什么尴尬可言的,然而问题是,在我的印象中,这杂物室里只有一个塑料袋!
我再找了一遍,果然,没有塑料袋了!唯一的那个刚才已经给雨晴用了。
雨晴是个聪明的女孩(刚才通过交谈我所得出的结论),见我没有行动,知道有点不对劲,问道:“怎么啦?”
“我刚才给你塑料袋呢?”
“啊?”雨晴轻呼一声,立即明白现在的情况:没有其他塑料袋了!
她犹豫了两秒,从身后把刚才的塑料袋拿出来,递给我。她低着头,整张脸都红透了,十分尴尬。也难怪她尴尬,因为这塑料袋里所装之物是她刚才留下来的。
但我当时哪里还有心思去思考其他问题?接过袋子,走到角落,把裤链打开,再把袋子打开……
一看到袋中之物,我竟然有点兴奋(晕,真的好变态)。
嗒嗒嗒嗒嗒……
在兴奋与舒畅中,我终于得到解决。不知为什么,在那短短的几十秒中,我的心底以至全身各处,都流动着一种从未有过的*。
接下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还是没人来救我们。于是我站起来,又往那该死的门狠狠地踢了几下。在此说明一下:从被困开始,一直到现在,每隔十五分钟,我会大力地踢门,同时喊道:“外面有人吗?”只是由于这杂物室所在的位置实在太过偏僻,因此一直没人经过。
我看了手表,已经十点十二分了。我走到雨晴身边,坐了下来(我故意坐在她右边,避免看到她脸上的胎记),问道:“你口渴么?”
“有点。”
“唉——”我叹了口气,“我们失踪那么久了,他们怎么还没发现呢?”
我们又交谈了几句后,忽然很有默契地一起停了下来,各自休息。
刚开始被困的时候,我是一点也不担心的,毕竟这里又不是什么山洞,只是一座城市里的一个停车场,人群近在咫尺,随时都能来救我们。可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我却越来越担心了。他们不会等明天才来救我们吧?甚至是后天?大后天?我靠,到时即使饿不死,却渴也渴死了。
如果我真的要死在这里,死前,我会做什么?
我会像禽兽一样,把雨晴××了(××一词被屏蔽),以满足自己最后的欲望吗?很难说,一个快死的人,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再说,即使××了她以后,我们获救了,我也能说我是由于在极度饥渴绝望的情况下,产生幻觉,把她××了,这样便不需要负法律责任了(我想应该是吧)。
胡思乱想中,我逐渐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应该不长),我醒了过来,看了看手表,十一点五分(时间果然不长)。雨晴靠在我的肩膀上,也睡着了,发出微弱的呼吸声。望着她那张美丽的、雪白的、柔滑的脸,我突然有吻她的脸一下的冲动。
011:获救
011:获救
要吻下去吗?
我有点犹豫了,与此同时,心中怦怦直跳。
这两年来,我曾跟无数女孩子接吻,在酒吧,在酒店,在我的车上,在别人的车上,在偏僻的小巷,在繁华的大街……我对此已经麻木。接吻,甚至是ML,也只能让我拥有短暂的兴奋的感觉,却不会有紧张的感觉,不会有心动的感觉。
可是现在,我的心为什么跳动得那么快?哪怕我想吻的只是雨晴的脸?哪怕只是想轻轻地吻一下?哪怕现在我根本还没有吻下去?
那为什么会心跳?为什么会紧张?
不同的,雨晴跟那些视*为家常便饭的女孩是不同的,绝对不同,大大的不同。我对酒吧里的那些追求刺激的女孩已经麻木,但对雨晴这种纯朴的、简单的、真诚的女孩,还是有感觉的。
久违的感觉,简单却能让我心动的感觉。
我想,我轻轻吻一下雨晴的脸的感觉,应该比我跟那些*MM舌头碰舌头干吻*疯狂地吻一起来时的感觉更加强烈。又或许能这样比喻,每天都吃鱼翅、鲍鱼、燕窝(说起昂贵奢侈的食物,我只能想到这几个)的人,偶尔吃上一道清淡的小菜,会觉得特别有味道(晕,这比喻好像不大恰当)。
因为特别。因为与众不同。
想了这么多,那么,到底要不要吻下去?
雪白的脸,柔软的肌肤,长长的眼睫毛,尖尖的鼻子,微弱的呼吸声……
我终于控制不了自己,脖子慢慢地向前移动,微张着两唇,吻向雨晴的脸。
然而在我的嘴唇离雨晴的脸大概还剩下一厘米的时候,我忽然听见杂物室门外有人喊道:“里面有人吗?”紧接着,是“砰砰砰”的拍门声。
我靠!怎么跟那些俗得不能再俗的电视剧桥段一样,在最关键的时候被人打断?现在又不是在拍电影,那么巧合干嘛?
雨晴当然会被这呼叫声和拍门声惊醒。她睁开眼睛,一脸茫然地望着我。我跟她四目交接,对望了两秒后,我把脑袋移开。
“怎么啦?”雨晴还没完全醒过来,揉了揉眼睛问。
“终于有人来救我们啦。”我说罢,站起身来,提高声音朝门外叫道:“有人呀!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那不是乐扬的声音吗?”门外一人说道。我认得那是公司里汽车网部门的其中一个同事。
接着,另一个汽车网部门的同事说道:“东方果然在这里呀?”
晕倒,什么叫果然?他们早就猜到我在这里,干嘛现在才来救我?
“喂!有多少人在里面?”门外一人向我和雨晴说道。那是我没有听过的声音,大概是大信的工作人员。
“两个。”我说道。
“好!”那人接着说,“你们走远点,我们要破门!”
“好的。”我应答着,跟雨晴走到杂物室的角落。门外众人不知用了什么工具,把门打开了。我一看,门外有七八人,其中四个是我们公司的同事。
于是我和雨晴获救了。离开杂物室前,我突然想起要把那个救了我跟雨晴的塑料袋子带走,回头一看,却见雨晴已经拿起那个塑料袋,藏在身后。
多么细心的女孩。
最后,我望了一眼那把我跟雨晴困了好几个小时的杂物室,不知怎的,它明明把我困住,浪费了我的时间,还让我饿肚子,可谓可恶之极,但我的心,却对它恨不起来。
甚至对它有点感激?
感激它让我认识雨晴、了解雨晴?感激它让我有了这样一段奇怪的经历(特别是雨晴使用塑料袋那一节)?
由于当时雨晴对我来说还是个可有可无、不太重要的朋友,因此我对杂物室的感激之情极浅。直至日后发生了许多事,雨晴在我心中占据了一个无人可以代替的重要位置后,回想起来,我才对这杂物室深深地感激起来。
因为一切从这里开始。如果杂物室的锁没有坏掉,一切便不会开始。
一行人走出地下停车场。路上我从同事口中了解到,原来大信的负责人下午交代雨晴带我去取拱门和氢气球后,临时有急事离开了,因此大信的人都不知道雨晴去了哪里,至于我的同事们则以为我有事离开了(我是这种突然离开也不交代一声的人吗?),加上他们忙得不亦乐乎,没想到我是失踪了。这是他们一直没来杂物室找我和雨晴的原因。直到他们终于想起要布置拱门,才来到这里。
这也难怪,我和雨晴被困杂物室,除了聊天没什么好干,无聊至极,当然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但众同事忙着布置车展场地,自然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喂,乐扬,艳福不浅呀。”汽车网部门的一个同事说道。
另一个同事立即附和:“就是呀,跟一个美女共处一室,孤男寡女……嘿嘿!”他说到“美女”两字时,故意提高声音,表示反语。
我当然知道他们是在开玩笑,但如此口不择言,实在让我难堪。再说,当时雨晴也在场,她听了这些话,会有怎样的感受?因此我有点生气地骂道:“你们闭嘴啦!”他们见我瞪着眼睛,语气严肃,知道我是真的生气了,都不敢再说。
然后,众人把彩拱门和升空氢气球充满气,把音响在舞台旁边放好,待一切准备就绪后,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一连两天的车展很顺利。车展中穿插了几场车模特走秀表演,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