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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是那么洒脱,可是做起来却是那么困难。
要是以安若白的智慧,也许一辈子也学不会。
苍洋,我等的人是你、你等的人又是谁?哦,我想起来了,那是穆芊。
以前的顾苍洋对她那样的好。极尽宠爱她之能,他对她的矜贵让人感觉尊荣无比,他对她的专注让她觉得无不可为!
对于所做的一切,他总是挂着无奈又纵容的微笑。那个男子,深深让她牵挂。
曾经有个人发誓会永远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而后又狠狠的抛下她,不留任何余地。可是现在这个人在哪了呢?
他在另一个女子身旁,俊挺依旧,出众依然。
想起那日他冰冷的眼神,绝决的话语,若白开始大笑,笑得眼泪都下来了,然后死死的怀念起过往的曾经。
那些美好与痛楚的往昔,再也回不去了。
我们曾经那么深切的爱过,可是现在却都成了灰烬。
是不是所有的女子皆是如此。
当一个她所爱的男子变为她所恨的时候,便再也不愿记起他的好。
因为曾经所有的幸福与甜蜜都会变为最锋利的剑,戳痛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有没有人知道,那个叫若白的女子会偷偷躲起来,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
有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很难过,很难过。
有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真的很痛苦,很无耐。有没有人知道,其实她很累很累,她那样努力的说服自己,要坚强,坚强的成熟、长大,坚强的去遗忘。可是有谁知道,这种坚强是多么大的压力,几乎就要使她崩溃。
她不想要再坚强,她累了,她想要靠着一个肩膀,好好休息了。
若白想总有一天会有人替代,让她不再想他。
手机响个不停,若白拿起来一看,竟是陆绎南。
她只觉得恍惚,也没有按键。手机响了一会就停了。过了好一会,又响了起来。她只觉的头痛欲裂的,胡乱按了键:“喂,你好!”
陆绎南温柔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你在哪?我现在在你家门前”
若白抹掉眼泪,吸了吸鼻子,稳住自己的情绪,压低声音说道:“有事吗?我在外面,有点事。”
陆绎南继续说道:“你在哪?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吧。”
“不用了,我今晚有些事,就不回家了。”听着陆绎南温暖的声音,若白觉得更是难受。
“若白,你怎么了吗?听声音怪怪的。”陆绎南觉得今晚的若白很是奇怪,她从不会以这样的口吻和他说话,而且若白从不会在外面留宿。
若白急急的打断陆绎南的话,她怕被陆绎南知道自己脆弱的一面,她不想他担心:“我没事,现在还有点事要忙,就先挂了。”
说完,若白按了挂断线。
“等一下,喂喂·······”另一头已经变成了忙音。
陆绎南心里一颤,奇怪感更是加深了一层,若白向来生活严谨,定不会如此。
到底发生了什么?
风在山路吹,过往的画面都是曾经的美好。
在盘旋在攸名山上的公路上极速的行驶着,顾苍洋心口仿佛被什么狠狠压住,心中疼痛万千,只有在这极速中才能感觉到一丝透气。
想念若隐若现,埋葬在心中的情感一点点冒出。
顾苍洋浑身血液都炸开似的那样汹涌,如同全身的筋脉都被挑断了,这种痛就快要难以承受。
禁止的,路过的,丢失的,期待的,最后还可以拥有什么?
心里翻起一阵阵痛楚,如果真的失忆了,现在也不再那么痛苦。
伤感完全吞噬了顾苍洋,世间仿佛没有了声响,寂静笼罩了一切,就像古老巫师的诅咒那样,慢慢地向你靠近,可你却只能恐慌,只能承受,反而没有丝毫的办法。
痛苦过后就是惨淡的微笑,而它竟衬托出一种荒凉和凄美。
顾苍洋让自己沉浸在寂寞与黑暗中,可纵是这样依然听到时光流动的声响,只因身边没有她,一切空洞荒芜的可怕。
他可以忘记自己是谁,却仍记得她笑靥如花的表情。
是的,他是爱她的,一直一直以来,只有她。
那个名叫安若白的女子岂知是爱多成伤。
那些美好的回忆支撑他一路继续坚持下来。
空下来的时候,他便会不由自主的想她此刻在干什么?她过得好吗,她还在恨他吗?
可是每到想到此处,心便疼得无可比拟。
注定,亦或逃避,一切又有什么区别。
若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神志清醒,无一点睡意。
门外传来敲门声时候,若白正对着窗外的黑夜发呆,傻傻的去开门,看见顾苍洋。
他就站在阴暗处,由于光线的原因,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
若白觉得今晚的顾苍洋有些奇怪,这么晚了,竟还会来敲她的门。
“有事吗?”若白用礼貌而疏离的口吻问道。
顾苍洋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若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过了许久,顾苍洋还是没有说话。
若白叹了口气,慢慢的说道:“既然没事,就请回吧,我要休息了。”
说完便随手关门,却被他一脚挡住了。
她本身已经一肚子火了,将门一甩:“顾苍洋,你到底想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喜欢,后面更精彩,不要霸王我啊,留个言不。
、如果记忆是一片空白,那将是生命最痛的呼吸(2)
“安若白,你还爱着我,对不对!!”
若白愣住。
“说,你还爱我对不对!!!”顾苍洋步步紧逼,安若白一步步后退,直到碰到了墙角。
若白的手抵在后背,冰冷的墙壁下却没有一丝清明。
顾苍洋伸手将若白环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眼里满是混乱的色彩,扑面而来的酒气。
他竟是又喝酒了吗?难怪变得如此不理智。
若白稳住气息,慢慢的平静自己,说道:“顾苍洋,我看你今天是喝多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等你清醒了,我们再谈吧。”说着就要推开他,准备走开。
可是顾苍洋却蛮横的抓住了她的手,再次将她拉回,锁在怀中。
几次挣脱,都没有办法逃开,若白气急:“顾苍洋,现在的你凭什么管我,你这样又算什么!!”
“若白,我后悔了。”顾苍洋的声音那样的清晰。
那一刻,若白呆住,是她的耳朵出了问题,还是她患了被害妄想症。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定定的看着她 :“我后悔了。”
原来不知不觉中泪水早已经流了满脸。
可是为什么呢?她明明心里一点也不痛啊,可是泪水却自作主张的流了下来。
“若白,我不想放开你了。原来停止爱你是这样的困难。”那以为永远不会听见的字眼,回响在若白耳边,带来震耳欲聋的震撼。
“顾苍洋,你看清楚了,我不是穆芊。”安若白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知道。”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丝丝寂寥。
“你真的清楚吗?我是安若白。”
“若白,我一直很清醒。”那么低沉美好的声音,带着梦寐以求的幸福,生生撞击进她的心中:“若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那一刻若白的泪更是汹涌澎湃,等了这么多年,爱了这么多年。
本以为一辈子不可能发生的事,现在却实现了。
可是再也回不去了,那些美好的时光,怎么都留不住了,它们渐渐斑驳,最后,消失了。
顾苍洋,太晚了。
若白看着他嘲讽的笑:“顾苍洋,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你不要忘记了,你已经有了穆芊,你已经结婚了。你是打算脚踏两只船或是和我重修旧好,我都没有兴趣。”
顾苍洋的手呆住。
安若白挣脱开来。
是啊,怎么可能“好”?
那是安若白啊,那样高傲倔强的若白啊。那是他顾苍洋认识了这么多年,爱了这么多年的若白啊,她怎么可能如一般优柔寡断的女子那样,为了一个伤透她心的男人回头。
“顾苍洋,今天可不是愚人节,以后这种笑话,我不想再听到。”若白讥讽道,当初如此狠心的背弃,现在又何必假腥腥。
“若白······”
“顾苍洋,你是看我不够惨,所以心有不甘,想再折腾折腾我,是不是啊。”
“在你心中我竟是这样的人吗?你知道我想听的都不是这些。”他的眼里满是酸楚疼痛。
他凭什么痛苦?
五年前那样残忍的对她,而今却一点内疚惭愧的神情都没有,用这样黯然神伤的眼神看着她,仿佛是她负了他。
这样算什么?他凭什么?
一瞬间,重重压抑着的情绪倾巢而出,所以的冷静都在瞬间崩塌。
若白冷冷的看着顾苍洋,一字一句的说道:“那你想要我说什么?顾苍洋;真想立马把我37码的鞋bia到你42码的脸上。难不成你还想我会十分圣母的说:哎呀我们共伺一夫?”
“或是想听我说,恭喜你和穆芊新婚快乐,早生贵子?还是想听我夸赞你们,用蓝色妖姬布置的婚礼会场很华丽,酒席的排场很盛大!!或者说,你想得意地知道,我被你抛弃的五年里,像个白痴一样还对你念念不忘。”
若白一直不停的说着,以为自己表现地很冷静,其实她的眼泪早就不受控制的大滴大滴的滑落下来:“顾苍洋,你他妈的真该被雷劈。你妄想享齐人之福,我安若白纵使再卑微,也不会沦落到一个小三的角色。”
顾苍洋的瞳孔剧烈地收缩,带着巨大的苦楚。
“原来那天你来过。”顾苍洋激动的抓住安若白的手。
“是,那天我是去过,可那又怎样,我只不过是想看看背叛我而得到的会是怎样的幸福。拿它来提醒我曾经的愚蠢。”
“若白······”
“顾苍洋算我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好不好。那些过去就让它过去了好不好。”
泪眼朦胧间,顾苍洋抬起手,似乎是想要擦去若白的泪水。
她狠狠的打落他的手,自己抹干泪水。
“顾苍洋,这世上,没料到的事情,何其之多,就像当年的我,也从未料到那一幕,更未曾想过有一天我也会被人背叛。”
其实若白终究是恨的,再多的淡然也只是维护自尊的伪装。
“对不起······若白,我是真的后悔了。” 半晌,她才听见他开口,有着几不可闻的叹息:“若白,如果当初我知道是这样的结局,我一定不会放开你。”
若白以为在她听到顾苍洋说这句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