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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谁干的了。
袁林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谁告诉你这是清场费,我难道是傻的吗?这是买下来的钱,还不包括这些马匹的。”
“败家子,你有钱也不是这么花,好好地把马场干嘛?”容华再次咂舌,怒骂这臭小子花钱如流水。
袁林耸耸肩,没再说话。说他败家子不怎么恰当,因为他用的是自己的钱,不过他也的确很败,这马场就是前两天刚刚买的,连场地、建筑、人员一起八千万美金,马匹另算。他买马场,为的就是把这里控制下来,安排好自己的人手。他知道很多人都在觊觎容华的命,所以不得不小心谨慎。
不过这些理由就不用跟她说了,说了她也只会肉疼那些钱。
本来为了能和容华一道骑马,袁林特别让人弄来了两匹英格兰纯血马。但可惜今天是用不上了,他刚才发了短信让岳成牵一匹温驯的小马,这会儿倒是已经到了。
马儿全身棕色,看血统似乎是蒙古马,眼神温和,偶尔还甩着大脑袋喷气。因为是临时找来的马儿,所以没有被袁林要求清洗很多遍,还带着点味道,不过容华没去在意这个。
岳成放下马就走了,可不敢打扰老板和容华的二人世界。
“这马温驯,你骑上去,我牵着你走走。”袁林的洁癖有些严重,走到近处闻着马儿的味道就皱起了好看的双眉,不过见容华这么喜欢这匹马,就没发表什么意见。
容华本想自己上马,但袁林不让,硬是把她托着上了马。
工作人员也很快退去,留下广阔的空间给他们。
容华一坐上马立刻就牵住了缰绳。虽然座下有马鞍,马儿走得也稳当,但容华还是有身下的小马会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而翻倒的错觉。
“等报了仇,你想去干什么?”袁林和容华聊了起来,在渐渐接近某个话题时,终于问。
容华思考了一下,回答:“看大哥他们的想法吧。”
“你自己的想法呢?如果他们都不再有事,可以陪着你。”袁林说完,就扭过头面目狰狞地咬了咬牙,天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变扭!
“诶?我的想法么。如果大哥二哥不用留在南海四岛或军部。我倒是想过隐居的生活。找个好山好水的地方住下来,每日修炼习武,与大哥二哥切磋比试,一定也其乐无穷。说真的,我迷恋上武修了,一日不打坐我都难受。”
袁林听了,却只是笑一笑,没有说什么。
原来容华的想法这么简单,也是,她本就出生金贵,从小磨难虽多却没过过清苦日子,她这样出身的人,一般分为两种,一种像她这样淡薄名利,只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一种则是一辈子都紧紧抓着权势和财富,永不松手。
一间得以隐居的屋子,有山有水,能清修,这般简单,却苦了她为此耗费天大的努力。她得报仇,得把不安定因素都铲除。而袁林若想陪着她,需要做的,还有很多很多。
两人一下午都没去哪里,只是在马场走走,容华一直骑在马上,偶尔笑闹间也放肆地去揉乱小少爷宝贵的头发,两人之间的亲昵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袁林的头发再一次遭受蹂躏的时候,他扭头狠狠怒视着笑得没心没肺的女孩,见她很快又无辜地回望自己,只得磨着牙又扭了回去。
可很快,他就勾着唇角,在女孩看不到的地方笑了起来。等他意识到自己笑了时,不禁微微摇头,楚楚,我已爱你至斯,你待如何应我,我承认,我依然在奢求。
夕阳落下美丽的余晖,火红火红的,照在马侧男人的俊脸上,恍惚间,容华好像又看见了三年前的他。那晚夜风呼啸,少年冷着脸抱着自己,说:你慌什么!天塌了,还有我、我们顶着呢!
这就是我的弟弟。容华默念,无声地笑了起来。虽然这个弟弟爱上自己的事情让自己烦恼,可是这终究是自己的亲人,自己可以拼尽全力去守护的家人。
这天傍晚回家,因为属于带伤偷跑,容华一进门就被黑着脸的袁绍给带进了房里面,她死死扒着门框朝袁毅求救。袁毅忍了半响,才默默地扭过了脖子,似乎在说自求多福吧。
袁绍也没有怎么骂她,就是给她洗了澡,然后把她塞进了被子里,又给她灌了一碗苦得要死的中药。她喝完差点就吐了,问他怎么这么苦。他冷着脸回答:苦吗?他们做得不错。
于是,某女抹着眼睛流泪了,大哥太坏了,竟然让大夫特地给她弄了碗苦药!可是她只敢假哭不敢控诉。
接下来袁绍更是没说她一句,只是拉了一把椅子,前两天刚刚送到她房里的,坐下来后就看起了晚间报纸,看得是慢条斯理,一点也不着急,瞥见容华抓耳挠腮也不为所动。
容华最受不了就是他的冷暴力,她宁愿他骂自己一顿,这样她还可以找袁毅撒娇求安慰,可他偏偏就是把自己给照顾得好好的,然后冷着脸要自己闭眼睡觉。坑爹,有个在她床前搞冷暴力的男人,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憋了半响,容华忍不住爬起来,刚要下地就被袁绍的一个眼神给唬住,忙把白嫩的玉足缩了回来。她在床上屈着腿抱着膝盖,委委屈屈地瞪着男人。
男人皱了皱眉,也没放下报纸,只是冷淡地问:“干什么。”
“我,我渴了。”其实她是想下床跑去跟他撒撒娇,耍耍赖,然后认个错,不过听他口气不好,就换了借口。
袁绍虽然皱着眉,但还是放下报纸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
容华小嘴儿翘得老高,哼道:“我没力气。”
“有力气出门,没力气喝水?”袁绍眉头皱得更紧。
小气鬼!就知道抓着这个不放!容华也是有脾气的,不过这脾气一般发在后面,这会儿还是乖得像只猫,她讨好地笑:“大哥喂我,我渴……”
袁绍瞧着这模样,快速地嘟囔了一句什么,好像是上辈子欠你的,然后坐到床边揽着她的后背给她送了水,见她乖乖喝了大半杯,才松开了眉头。
乘着袁绍放下水杯时,她赶忙抱住他的脖子,撒娇:“大哥别生气了,楚楚知道错了,接下来几天我保证乖乖养伤。”
认错态度良好,虽然屡教不改,可袁绍还真的舍不得继续生她的气,便从善如流地嗯了一下,引来了怀中女孩的欢呼。这一声欢呼,这一抹笑颜,他忍不住也跟着勾了勾唇,却默默叹息了一声。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第175章
女孩赖在男人怀里撒娇,说了点下午的事情,发现他似乎不怎么爱听,便立马乖乖转移话题,什么好听的什么说,等他终于笑开了,便低着头眯了眯眼睛,贼贼地笑。
都说女人是极为记仇的动物,可想而知,在被刚才冷处理过的容华当然不可能笑眯眯就躺下睡觉。她扯着男人的衣襟开始“报复”,从软软嫩嫩的表述,到义正言辞的控诉,最后更是发了不小的脾气,让男人一阵好哄。
末了,容华竟然还企图以此把袁绍推出门外,这当然是不可能做到的。袁绍已经不生气,所以就随着女孩胡闹,但要他出房门,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他都是不做的。开玩笑,现在他们两男人隔天才能陪着她睡一晚,他珍惜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主动走?
第二天一早,袁林就大喇喇地冲进了她房间,一句话不说就跟她赌气。袁绍已经去了军部,没人能把这变扭的小孩拎走,所以容华只能自己来解决。可问了半天这小男人也就是瞪着她,好像她不是他姐,而是他仇人似的。后来容华忍不住这么喷他时候,他竟然一点也不贵族地说:仇人?屁!你是爷的祖宗!
“祖宗?你就是这么瞪着你祖宗的?还在祖宗准备睡个懒觉的时候?”容华也暴躁了,哼唧道:“去去去,你祖宗要睡觉了,小屁孩一边凉快。”
于是,小少爷也暴躁了。一向“不贵族不成活”的家伙腾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俯身撑在了容华脑侧的床上,咬牙切齿地说:“小屁孩你妹夫!你昨天那是该死的什么不舒服!你是内伤复发好不好!这得是多严重的不舒服!你他妈还敢给老子轻描淡写地说有点不舒服?你怎么不干脆说你壮得能打死一头牛!”
看着这一点贵族派头都没有,十足街头混混的小少爷,容华瞪着美眸憋了半响,也只想到一句:“我现在也能打死一头牛,只是要给我一把剑先。”
袁林猛地倒抽一口气,呲牙欲裂,“好,很好,楚容华,你赢了!”
“承让。”容华谦虚地眨眨眼,就这么看着小少爷气愤地夺门而出。可没一会儿,这家伙就又跑了回来,瞪了里面已经躺下准备睡觉的没心没肺的女人一眼,给她关上了房门,留了一句:“睡!睡成猪!”
“猪”默默地抓住了被角,扯好被子后呆呆地看着头顶半响,才明白过来袁林到底是来干嘛的。他好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可最后被自己气走了。可是,这可不能怪她啊,她昨天瞒着大家出门,还不是为了他、为了信守承诺……
没一会儿,“猪”就继续睡下了,
容华是真的想好好养病的,不过很可惜,下午她就违背承诺了,因为好友安娜回国了,可第二天晚上就要走,她只是跟着她的导师来京城听一场报告会的。
当然,这一回她没有瞒着家人,挨个儿都打了电话告知。不过她明显听到袁林在电话里磨了牙,大骂着让她等等,他回来陪她一起去。
“你确定?”容华咯咯笑,问。
袁林顿时泄气,他不确定,因为他该死的正在他的私人飞机上,就算掉头赶回京城,那时容华都和安娜早就约会结束了。
袁毅正在环海军区参加一个集训,当然,他是教官,虽然他很想赶回来,不过容华却说可以找大哥陪,他就应允了。给袁绍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和中东某个酋长视频通话,尴尬得容华二话不说就挂掉了电话,过了五分钟袁绍打电话来时,她已经找到了陪她去的人,苏康。
袁绍对此虽然不怎么愿意,却还是点了点头。他对那个苏康倒是没什么敌意,因为他很宠着容华,却不是因为爱情。至于是什么原因,袁绍也查不出来。
他以前因为工作关系和苏康接触过几回,那是个极有才能的人——干练,狠绝,天赋高,悟性强,天生的领导能力。如果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