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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挣扎的想要开口,随后就有两把枪抵上我的额头。
“你终于醒了?呵呵,看来你的身体拜某人所赐,果然很虚弱。”
阿诺恶意的笑着,
“贱人,你他妈的给我闭嘴!”许墨暴怒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我望向他,看着他满眼的紧张和自责,心里却很平静。
“怎么?向来冷静的连天塌下来都不会皱一下眉的许公子,现在却急的想只热锅上的蚂蚁,这种场面,果然是很有意思啊!”阿诺欢快的笑起来,我旁边用枪抵着我的守卫也开始大笑起来。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是要钱吗?”许墨穿着黑色的衣服,挺立在这一片夜色中,他的身边有很多黑衣人,全部拿枪对着这三个人的脑袋,
“要钱?钱有什么好的。”阿诺有些慵懒的揉揉太阳穴,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处于这么危险地情况下。
“那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要是秦白有什么事,我要你们全家陪葬!”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许墨,完全暴戾的像一个嗜血的君王,仿佛拥有摧毁宇宙的力量。
我想开口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阿诺这么恨许墨呢?
可是我的右手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流血,随着麻醉药的药力过去,我几乎要痛的在晕过去。
怎么,他们想要我在许墨面前血流尽而死吗?
让许墨看着我死去,这真是最残酷的报仇方式了。
我的头顶冒出许多汗水,也越来越感觉到疼痛,右手腕上的伤口太深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的……
可是天台上的气氛也越来越剑拔弩张,一群黑衣人围住阿诺他们,我的头顶也有两把手枪抵住我。
“许墨,我们都没有家人,所以,没有人会给我们陪葬。’阿诺低沉的声音传来,竟是有无边无际的仇恨和苍凉
“许墨,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阿诺抬头,一行泪已经悄无声息的落下。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许墨不耐烦的说,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高三那年,把一个女孩全家赶出了心海市?”阿诺大吼的说,
“你是那个女孩?”许墨也有些诧异,随即便冷漠的说,
“只是赶你走,我认为我已经很仁慈了。”
“仁慈?哈哈……”
“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你知不知道你的“仁慈”毁了我的一生,我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秦白不爱你,她不喜欢你!可是,你对我干了什么?你竟然给我丢下一句“我以后再也不要看到你”就把我们一家赶出心海市。”
阿诺满脸泪痕,激烈的指控着,
许墨只是冷漠的沉默,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手腕上的不断流着血的伤口,而我也晕眩的说不出话来。
“你知不知道,我爸爸的公司因为你的打击破产,我爸爸带着满腔的怨恨病死了,而我的妈妈也因为我们穷困的生活劳累过度而死,还有我的家,因为你的一句“仁慈”而家破人亡。而我却只能去整容,才能回来找你报仇,怎么样?你记起我了吧,我叫程一诺,你在8年级前,毁掉的那个女孩!”
“程一诺?我很好奇,你何必这么恨我?我觉得把你家赶出心海市是我做的比较保守的决定了。”许墨波澜不惊的说,但是我可以清楚看见他精明的眼睛里正在算计着什么。
“什么?比较保守?”
阿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显然被他的淡漠的态度激怒了。
“你认为我父母的命,以及我这么多年所受的苦,都只是你保守的决定?你到底是不是人!许墨,你给我记住,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要你血债血还,今天,我就要看着你亲眼看着你最爱的女人在你面前,一点一点的死去!”
阿诺激动地扯起我的右手。
“看,这么深的伤口,不到一会就会流血而死吧?呵呵……秦白,你很痛吧?这样慢慢的死的感觉很好吧?”
我虚弱的开口,声音破碎……
“阿诺,不要再恨了,不要在继续了……”
“为什么?你没有经历我的一切,所以,你根本不懂,复仇已经是我唯一想做的事!”
“可是……你这样会快乐吗?你本来是那么善良的……”
“闭嘴!你少在这里装好心!我最不懂的,就是为什么他这么爱你,你到底有什么好的,懦弱不堪,没有主见,就知道哭,什么都不懂,你根本不配做许夫人!”
“对……我是很不好……,所以,他不是也这样折磨我了吗?他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爱我,而且,他不是也有其他的女人了吗?”我苦涩开口,难道连日来许墨对我恶劣的态度,她都没看见吗?这样的可悲的许夫人的生活,真的是她毕生追求的吗?
“呵呵,你真的相信我的话了?”
“什么?”我不懂的看她。
“你给秦白说了什么?”许墨也走近了一步,阴森森的问,
“我给她说,你每晚都夜不归宿,还爱上了一个女明星,每天都如胶似漆。”阿诺笑着,仿佛说着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
“我给她的饭菜里加避孕药,还把沐言送她的项链塞在你的枕头里,我还故意安排她和沐言见面,找人跟踪他们,然后把照片送给你。许墨,没想到你一生气,果然像个傻瓜一样,你们都被我玩的团团转,我亲眼看着你打她,侮辱她,囚禁她,这种感觉比给我几千万都要过瘾!”阿诺像疯了一样笑起来。
“许墨,你没有想到聪明如你,竟然栽倒我的手上吧?果然爱情会让人变成傻瓜,果然利用她才能伤你最深。许墨,亲手那样伤害你最爱的女人,这种滋味很不错吧?”
许墨的眼眸急速放大,嘴唇也抿起来,脸上是杀人的暴怒!
“我要杀了你!”许墨突然大吼一声,在我还没有反应的那瞬间拿出枪,射向狂乱的笑着的阿诺,而我身旁的两个男人也惊慌的想扣动扳机!
我害怕的闭上眼睛,头脑一片空白,随后我就听见了三声枪声,我绝望的想,可能我已经死了。
可是过了一会,许墨发狂的跑过来发抖的抱住我,扯下领带绑住我的右手腕然后抱起我,陈实拿着枪从后面的围墙上跳下来,他们都紧张的看着我血流不住的手腕。
原来是陈实从后面开枪打死了那两个看管我的守卫。他和许墨一起配合,以二敌三。
原来,我还没有死。
“白白,会没事的,别怕。”许墨的声音是罕见的慌乱。
“许墨,你快带着大嫂去止血,这么长时间的出血,会有问题的。”陈实不安的看着我,
“可是,这里?”我挣扎的想说话。
阿诺还在痉挛的颤动,刚才许墨没有直接要了她的命,我害怕他和陈实会很残酷的对待阿诺。毕竟从许墨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不加掩饰的杀气。
“这里我会处理,你现在要马上救治,刚才那女人拖得时间太长了,而且伤口这么深……”陈实激动地拦住我。
许墨抱着我急速的下楼,楼下已经有医生在等着,他们紧张的查看我的伤口,然后都摇头的说,
“夫人的伤口太深,恐怕……"
“什么恐怕?你们现在马上给我治,要是她有什么问题,你们都得死!”
许墨拿枪指着医生的头,愤怒的眼睛是红色的。
医生害怕的发抖,“会的,我们会尽力的!”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越来越虚弱,也疼的不住流汗。
许墨紧张的抱住我,发誓的说,
“白白,对不起,可是这一切,我会帮你讨回来,谁敢这么对你,我要她百倍偿还!”
“许墨,不要……”我想拉住他,可是没有力气。
只能小声虚弱的说,
“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她也是受害者……”
“白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受了委屈,什么都不说?你真是世界上最傻的女人。”许墨叹气的说,眼里竟然染上了水色。
可是我要怎么说呢?你根本不会相信我,你除了不断地怀疑和猜测以外,什么时候给过我解释的机会。现在这样的局面,表面是阿诺精心布局所造成的,可是如果你能相信我哪怕一点点,都可能还会有转机。
只是,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许墨,你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爱我。
我苦涩地想,用自己最后的力气拜托他,
“许墨,不要再继续了,这一切不要再继续了。”
“白白,其他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这件事,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许墨坚定地说,我无力的叹息出声。
看来,这个世界真的是残酷的,没有人懂得宽恕和饶恕,也没有谁对谁错。
是非曲直,永远都没有个尽头。
仇恨的背后,不管是谁赢谁输,都没有人会快乐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虐阿诺!
然后虐墨墨……
我是无良的微微!哇哈哈!
(不要拍我!)
残破的木偶
我在一片嘈杂声声中醒过来。
房间里很很多人,一群医生,以及正在争论着的许墨和婉家。
“白白,你醒了?”许墨首先握住我的手,满眼的关心。
“你还好意思叫她。”婉家酸酸的说,
“你们怎么了?”我口干舌燥的想坐起来,可是刚一动,就痛的吸气。
“白白,你别动,你的手……”许墨欲言又止。急忙抱住我。
“我的手?”我疑惑也恐惧的试着动动我的右手,绝望的发现它一点都使不上力。
“我的手……是不是……不能动了?”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我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不是的,只是伤口太深,你的右手以后可能不能……不能做大的动作。”许墨心疼的看着我,
“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的右手以后都没有力气,而且会很不灵活。”婉家没好气的说,随即坐下来认真怜惜的看着我。恼怒的对许墨说,
“怎么,你不会说话了吗?这一切不是你造成的吗?现在这样的结果,你准备怎么说?”
“婉家,我和你大嫂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许墨不示弱的看着他,有些薄怒。
“我为什么不能管?你这些天拦着我,不让我来找秦白,还处处和沐言作对,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昨天要不是我哥哥说漏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