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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正中小然的下怀,怒发冲冠站在沙发上,“对,我正想问你呢,这日子你能不能过了。”
尤小然地动山摇的一声呐喊,让扬子很是窝火,这不是成心找不自在呢吗,饭也不做,一天就知道在那无理取闹。
“我怎么了啊我。”
扬子愤愤不平的鲁胳膊挽袖子的准备和小然掰扯明白,究竟是谁在故意破坏和谐幸福的家庭生活。
扬子这是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无底的深渊啊,本以为一身正气的扬子,哪知道前面是雷区吗。
“你怎么还有脸问,你看看电脑里的照片是怎么回事。”
尤小然指着电脑的方向,那个罪恶的来源。
扬子的心里咯噔的一下,什么照片,说了半天是照片,这关我什么事。
扬子满是愤怒的冲向电脑,恨不得把那个该死的电脑碎尸万段晃动了一下鼠标,拉开的黑色屏幕后面,出现的是自己和小宋佳签约时喝交杯酒的留影,顿时无语,冷汗浃背。
你这个狗屁的王嘉齐,你个王八蛋,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学生呢还,有个破照片竟然还往自己的空间传,晒照片也不找个好地方,你有没有点人性,你他妈的是不是个男人,本来没有什么的,这样让我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置我于不仁不义之地,扬子在心中狠狠的咒骂起王嘉齐,就差咒他生儿子没有屁yan。
有确凿证据在手的尤小然站在扬子的背后冷嘲热讽的问着扬子怎么不说话了,刚才的那个劲头怎么没有了。
扬子转回身来,一本正经的所要求小然听他的解释,这纯属是个误会。
扬子见小然没有说话,显然是给默许给她一个机会,扬子说那是自己的高中同学,又是苏州合作方的公司的副总,签约的时候,旁边的人瞎起哄非要和交杯酒,人家又是领导,我也没法拒绝。
扬子的声音明显没有了刚才的那个分贝,势气也小了足足的两拍,话里话外的告诉小然自己也是被逼无奈,出差在外求人家办事也很不容易,别人起哄又不好博了人家女孩子的面子,万分为难之下,只好委屈求全的配合喝个交杯酒,实在是一点歪心也没有,当时只是想彼此关系那么熟,就只当是喝一杯普通的酒而已。
是的,当时真没有想到王嘉齐这个龟儿子照那个镜头,扬子又光顾着闭眼喝酒了,又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把照片上传到网上,还给相册起了一个恶心的名字叫苏州的风花雪月,真不知道他的脑子是让驴踢了,还是让门框子给挤了,抑或是是自己放屁给蹦了,起了这么个锦上添花的名字,汗,汗,汗,还是汗。
“同学?同学会同学,纯属搞破鞋。”
小然在嘴可真是不饶人,尖锐刻薄。
”人家副总来了,你就陪喝个交杯酒,要是人家总经理来了,你他妈的还不配人家上床啊。“
尤小然一改往日硬装淑女的形象,今天破口大骂,完全不住形象了,十足的一个悍妇。
扬子的解释在尤小然的面前如同螳臂当车无济于事,完全不被小然信服,杯水车薪。
扬子的自尊心被尤小然辛辣的语言所触怒,甚至是侮辱,大声吼道指着小然问她骂谁呢。
小然眼看着扬子做了亏心事竟然还不服软,反而为自己找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伪装自己,更为自己骂那个女的不高兴,间接地称承认自己和那个女的之间有事,有事儿。
“骂你呢,我就骂你呢,怎么着吧,就骂那个不要脸的贱货。”
小然的言辞确切,对象明显,斩钉截铁。
扬子无心和眼前这个不讲理的小泼妇理论,反正自己正大光明的,推开小然,大步流星离去。
扬子下了楼到超市买了两瓶白酒就直奔了瀚譞家。
扬子上了楼,使劲的拍着门,颇具有古代官兵到贫困百姓家强抢民女杀人放火的霸气与急切。
瀚譞正在家自斟自饮,喝了三四杯白酒,他起身歪歪斜斜的去开门,心想是谁哪个不开眼的破坏自己的兴致,原来是扬子。
瀚譞没问扬子来干什么,看着扬子煞白的脸色和手里的牛栏山二锅头,就知道的八#不离十了。
瀚譞打了个酒嗝,一股浓郁的酒鬼花生米的味道。
扬子在一片狼藉的茶几坐下来,两个人默契的堪称极品,什么也都没说,一切都在酒里,上来三下五除二就连干三杯,可怜那点酒鬼花生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同是天涯沦落人。
上午开会,艾琳的位子已经由原来的右排第五个直接提到了第一个位子,和他平起平坐的是邱组长,蓝珊则是挨着邱组长,和她对坐的是小雪。
艾琳当然不在乎这些,本不轻松的生活平添了位置的问题,就让生活更加的繁琐,悄悄走进人生的露天舞台,又何必追逐生活的无谓,舞台上没有了位子,就何不尝试在台下当个忠实的观众,自得一片轻松愉悦。
开会的内容是一个品牌车的展览会,艾琳没有注意听庄康的讲话,也许对于艾琳坐的越近,反而感觉距离更远。
艾琳直接已经是单身人士了,没人疼没人爱的,又有心思去管你的什么狗屁策划,无非就是把黑的说成白的,长的说成短的,坏的说成好的,绿的说成红的,甚至女的可以说成男的,总之就是一句话,你想要的就是我们有的,明明前面是个陷阱,也会告诉你那是个温柔的际会,然后让人感恩戴德的去交口称赞真是人民的公仆为黑暗里的人们舍身带来明亮的灯塔指明了前进的方向,送锦旗发奖状,甚至是把那个已经被人卖了,还要义无反顾的为人家数钱还要二,回过头怀着激动的心情说声:“谢谢啊”。
一时间,艾琳对自己的功罪充满了罪恶感,阵阵自责袭击上了心头,自己又和见利忘义唯利是图倒票的黄牛有什么区别,而且自己还是个组长,真是个难听而又可恶罪恶的称呼。
话说瀚譞和扬子两人酒逢知己千杯少,昨晚不知道是喝到了几点,今儿都已经是中午了,还抱着酒瓶子呼呼大睡,直到瀚譞的手机响起。
瀚譞摸起电话,阵阵的头痛愈演愈烈,接起电话来者是楚箫,说是瀚譞上次让帮着找的房子找到了,离扬子和楚箫的都不远,赶着中午的时间大家一起去看看。
瀚譞挺着僵硬的脖子,做起来,眯起醉酒的眼睛,早已是日上三竿,看着旁边醉颜微酡的扬子像是在搂着自己的媳妇一样搂着酒瓶子正鼾声四起作着春秋大梦。瀚譞伸腿踹了他一脚。
扬子显然是已经忘记了这是哪里,嘴里还模模糊糊的叨咕着,别整,媳妇,再让我睡一会的梦话。
瀚譞无奈的笑笑,真是苦涩,真是个老婆迷、痴心汉。
瀚譞又瞪了扬子一脚,大声的喊道,着火了,着火啦。
扬子突然一激灵的做起来,倍儿精神,倍儿清醒,哪着火了,哪着火了,看到旁边傻笑的瀚譞,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瀚譞的家里,摇摇头渐渐的回忆起昨晚的事来。
“赶紧的,收拾收拾,走了。”瀚譞起身奔去了卫生间,扬子在一旁不明所以的擦着口水,估计是刚才做了什么美梦。
瀚譞和扬子来到了楚箫所说的门脸房,看到一同来的扬子楚箫很是纳闷,在观察扬子浓重的胡茬及六神无主的样子,打趣问他是不是媳妇给撵出来了。
扬子可是否定的很彻底,不可能的事,哥们是那人吗?
楚箫给瀚譞介绍了房子的情况,面积足有现在那家两倍大,根据所处的地段要的租金也是很合理。
楚箫拍着xiōng部的肯定,把这个作为分店的地址是最佳的选择,离他和扬子的地方都不远,大家都可以互相照顾一下。
瀚譞考虑了一下,觉的楚箫的判断还算是靠谱,在原来的规模在扩大一倍,那一半的顾客来源可以由楚箫和扬子来当托解决。
看来站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坐上餐饮业的龙头老大是指日可待了,狗犊咖啡厅一马当先,首立头功。
扬子也表示这件事还是很靠谱的,是个一展宏图的机会。
既然事情已经决定,就等着签合同开业了,三人并排满是憧憬的站在门口脑海了畅想着那一天的盛况,喜洋洋美滋滋的笑。
楚箫问到了他们两个身上弥漫的酒味,就知道昨晚的激烈的场面了,为了庆祝狗犊咖啡厅的顺利成功开张提议提前来个庆祝会的小序曲,找个地方接茬喝,还是在那个老地方,一拍即合,毕竟楚箫的心上的伤依旧在落寞寂静的夜里悄悄落泪,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受伤的男人一桌酒,一拍即合。
更应该说是不谋而合,早在上大学那会儿他们就有不可名状的默契,或者是臭味相投,当然也包括那个深海长眠的王皓。
艾琳终于是把那个品牌车的策划案的初稿拿出来了,当然也离不开全组人员的共同努力,多亏了这两日的的加班赶工,总监给艾琳的是死命令,艾琳给总监组员的也是不成功便成仁的死命令,因为这次的活是从别家公司挖来的,大量的资金已经预先的支付了,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拿下这单,时间可是相当的紧迫。
艾琳拿着草案去请庄康指正,商量一下有什么的改进之处。
艾琳敲了一下门,没等庄康应答,就心不在焉的推门走进去,毕竟现在大小也是个组长,敲门是一种礼貌,同时也是一种形式,所以没当回事就进去了,刚迈进一步,眼前的一切,使艾琳的心里就像被水中神出鬼没的鱼雷撞击了一下,羞得艾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辈子再也不出来了。
庄康的办公桌上半躺着的蓝珊衣衫不整,艳冶柔媚,两个纤细白皙的长腿搭在桌旁,滑腻似酥,腕白肌红,地上东倒西歪的黑色高跟鞋上面压着成了团的丝袜,增娇盈媚,腰若约素。庄康压在蓝珊的身子,亲吻着修项秀颈,两手环抱着她杨柳袅袅的腰,隐隐约约的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庄康下意识的抬起头,突然脸上唰的通红,蓝珊反射性的搂紧了庄康一遮羞,投来杀人灭口的凶狠目光。
艾琳迅速的关上门,一阵春风迎面而来,差点窒息而死。
艾琳战战兢兢的回到座位,浑身冒着冷汗,目光呆滞的看着电脑,仿佛又在电脑里回应出了刚才的情景,不停的循环场。
艾琳无奈之下只好闭上眼睛,趴在桌子上,禁锢着思维的转动,真想大睡一觉,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