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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箫的一番话,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他自己的处境并不像其他准新郎官那样的幸福,有他自己的苦衷,很复杂,很微妙。
“现在不流行闪婚加上裸婚吗,这证明人家心里有你,觉着你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这才要嫁给你的。”
瀚譞倒是觉的楚箫有些矫情,这么上赶子的好事怎么还扭扭捏捏的,为闫晴儿感到不公,千万别伤害到人家女孩子的心,女孩子的心你是伤不起的。
楚箫没在说话,他在犹豫,他在想闫晴儿是不是像孙瀚譞嘴里说的那样,具有当代付出型、重感情型、顾家型姑娘的血液。
“唉,楚箫,说真的,提到结婚,看人家玩真的了,你是不是怵了,你到底爱不爱人家啊?”
孙瀚譞,轻扯起一边嘴角,调侃着楚箫,揶揄之中露出坏坏的笑容。
“谁怵了?”
楚箫发自肺腑的心声,为自己平反。
扬子左手插进裤兜里,上身穿着浅色休闲小西服。尤小然黑色的迷你小短裙,上身乳白色又略正的上衣,挎着扬子两人大秀恩爱的走过来。
孙瀚譞刚一回头,就见到这样无比亲密的情景。
尤小然嗷唠的一嗓子,那叫一个山崩地裂,撕心裂肺,抓耳挠腮,整场没有打球的人了,齐刷刷的都以诧异的目光注视着这位尖叫的美女。
“孙瀚譞,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大帅哥!”
“才---才回来,没几天。”
尤小然的惊人一吼,让孙瀚譞也措手不及,惊吓的孙瀚譞都结巴了。
尤小然瞪大了眼睛,像要蹦出来吃人一样的迫切,弯着腰各种角度的巡视一圈,并没有自己预想的那样,瞠目结舌的问孙瀚譞艾琳怎么没有来,没等孙瀚譞作出回答,尤小然已经迫不及待的掏出电话,要把艾琳叫过来,第一时间告诉艾琳瀚譞回来了,来一起享受小资的生活。
扬子一把按住尤小然的手,再晚一点电话就回拨过去了,别捣乱,这事你别跟着瞎参合,他咧个嘴,龇个牙,挤个眉,各种姿态的暗示,稍稍露出严肃的意味。
尤小然明白了这其中的各个,露出坏坏的笑容,要挟孙瀚譞,不告诉艾琳也可以,但不过得有东西堵着她的嘴才行。
孙瀚譞爽快的点点头,意思是可以,达成交易了,你可以随便点东西。
“蓝山”,尤小然展露出胜利的喜悦,毫不留情的大开杀戒,要狠狠的宰瀚譞一顿。
在上大学的时候,他们一起出来小资,充其量的就是每人一瓶可乐,现在开口就是蓝山,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扬子见到有如此的好事,又怎能落下自己,更是机敏的来了一招借树开花,伸出V字型的手势,告诉孙瀚譞要两杯蓝山咖啡。
扬子转过头和尤小然来了一个轻轻地吻,这是庆祝胜利的小序曲。
孙瀚譞无奈的摇摇头,对着服务员招手说:“来一杯蓝山咖啡,外带一瓶矿泉水!”
在一旁也无心打球的楚箫笑出声来,为扬子这对蝗虫的吃人计划的破灭所幸灾乐祸。
扬子紧缩着眉毛,咧个难看之极的嘴,小手指刮着下嘴唇不解的看了看孙瀚譞和楚箫,矿泉水谁喝啊?
孙瀚譞和楚箫互相示意的看了一眼,恶意的笑笑。
扬子似乎从中得到了答案,那个人就是自己,“哎,哎凭什么,凭什么你们这又是可乐又是咖啡的,我就和矿泉水啊?”
楚箫一句话彻底的让扬子绝望,死了那份借机卡油的念头,告诉扬子说矿泉水是最有健康的饮品,把健康都给你了,你还在这瞎矫情什么,我们不跟你计较就得了。
尤小然是何许人也?
她和艾琳那是铁打的闺蜜,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可都是同学,不是亲姐妹,胜是亲姐,无话不谈,无心不交,除了男朋友老公不能分享之外,她的任何东西都是她的,她的任何东西也都是她的,孙瀚譞的那一杯蓝山咖啡那叫一个有去无回,尤小然又怎么不会把瀚譞回来的事情告诉艾琳。
尤小然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告诉艾琳这个石破天惊的消息,拨通电话:“喂,艾琳,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消息,你可得坐好,扶稳了哦!”
艾琳有些局促不安,屏息凝神静听这大晚上的能有什么天大的消息,是不是哪个明星又有什么五花八门的丑闻了,再不就是又有哪个啊猫啊狗为情跳楼了,或者是全国楼房价集体跳楼了,但这些对于艾琳一点价值也没有,对于她来说这些和没发生一样一样的。
但是尤小然一反常态的严肃,整的还玄玄乎乎的,煞有介事,让艾琳心里没底,但是碍于自己的面子也只能硬是撑着,表情是相当的僵硬,“说吧,有什么事。”
“孙瀚譞,他回来了。”
这对于艾琳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暴风骤雨滂沛而来,心惊肉跳,六神无主,心荡神迷,错愕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惊魂未定,一旁的艾父艾母和小姨影影绰绰的似乎也听见点什么。
艾琳看看艾父艾母一眼,收回差异的目光,瑟缩起来,电话的另一头的尤小然见到艾琳半天没有回应,在那大呼小叫的更让艾母和小姨生疑,应该有什么事不想让她们知道。
“小然---小然,你等一下。”
艾琳慌慌张张的跑回到自己的房间,倚在床上,紧握着这个救命的电话,“小然,你说的是真的,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见到他本人了?”
艾母和小姨就更觉得不对劲,好好的为什么要回自己屋里打电话,应该有什么隐瞒的事。
“女孩子家家的,打个电话,说点女孩的悄悄话,能有什么,弄得神经兮兮的。”
艾父打断艾母和小姨的猜测,让她们有些无地自容了,做长辈的不应有这样的思想。
“哎呀,我们是什么关系啊!我又怎么会骗你呢,我说的是真的,我就在以前我们一起常去的天桥台球厅看见他的。”
艾琳听到这已经傻了,心驰神往,延颈举踵,瞪大眼睛呆呆的直勾勾的,一点也不作声,没有想象的那样兴奋,相反取而代之的是错愕。
艾琳曾经过多么希望有孙瀚譞的消息,盼望着有这么一天,在自己密闭的粉色王国里,不知道曾经有多少次情到伤心处泪双流,或许是这个音讯来的太迟太迟,或许是这个音讯来的太快太快,让她无法去面对人生的现实。
楚箫可以说是在他们哥们之中,过得最潇洒最滋润的最得意的一个,勉强可以说是爱情事业双丰收,两人整天的腻乎在一起,像甜蜜一样的黏在一起,那个陶醉,那个不亦乐乎。
楚箫和闫晴儿两人在屋里吃冰淇淋,你一口我一口的,全然不顾店里那些花儿的感受,要是有一群小龙女的蜜蜂来的话,第一个要攻击的目标也应就是他们俩,楚箫乐得是合不拢嘴,傻呵呵的。
闫晴儿手里捧着一大碗的冰淇淋,用小勺崴一小口,放到楚箫的嘴边:“老公,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怎么不喜欢。”
楚箫不加思索的爽快回答,还在那一直的傻乐,拍着桌子和着心中的旋律摇头晃脑的。
闫晴儿非常满意的又喂楚箫一口冰淇淋,楚箫则是更起劲,幸福的不得了。
“那你爱我吗?”
“爱--爱,怎么不爱呢,你怎么了,问我这么无聊的问题。”
闫晴儿也是柔情似水的坐在楚箫的腿上,无比的害羞,不好意思的脸上泛着层层的红晕,“那我们就结婚吧。”
楚箫听到这话,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冰淇淋也呛得满脸都是,显然是在闫晴儿的温柔乡里醉倒了。
闫晴儿连忙扶起楚箫,抽出两张纸巾递给他。
楚箫是害怕了,吓的魂飞魄散,脸儿都白了,一个大老爷们男子汉就这样的吓到,坐回凳子时神情恍惚,本以为闫晴儿之前是在开玩笑,是在试探自己爱不爱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动了真格的。
孙瀚譞走到花店门口,敲敲敞开着的玻璃门,是在**楚箫,万一打扰到人家甜蜜的生活,那可就是相当的不仗义不讲究,这是个提醒的信号:本大爷来了啊,有什么违反城市“风貌”的行为都收敛一下,光天化日的。
孙瀚譞上身浅亮色的休闲衬衫,下身一条特深蓝牛仔裤,一双白色的耐克板鞋,简约而又朴素,爽朗而又阳光。
楚箫扬起头,起身来到门口,让瀚譞进屋里来坐,楚箫拿出两颗烟,一人一根点了起来,吸了两口烟,慢慢的缓过神来,“怎么着,在扬子那住的还习惯吗?”
“挺好的,很有家的气息。”
楚箫重重的吸了两口烟,升腾的烟气熏得自己的眼睛只能撑开半边天,轻轻地晃着头,意思在说就这样干呆着也不是长远的办法,得有一个长久的规划。
“这条街不远处有一个原来开超市的店面,现在改行做别的了,面积还可以,要不你接手做点什么吧,老这么呆着人都呆傻了。”
孙瀚譞嘴角微扬,眨了眨眼睛,右手指弹击着桌子,略微的思考一下,数往知来后拍了一下桌子,像水浒传里的山大王拍板定一单大生意一样,“走,看看去。”
两人趴在窗外看了看那个店面,觉得还不错,租金也还可以,地点也可以,两人各自点一根烟,顺着街道边走边聊。
楚箫认为很有发展,可以在那开一个大的蛋糕房,这一片的消费也很可观,应该是没问题。
孙瀚譞苦苦的一笑,否定了楚箫的主意:“你可拉倒吧,还开蛋糕行,你在那边卖花,我在这卖蛋糕,这也太逗了吧。”
楚箫兴奋地摆摆手,这个想法好,各首一方,卖花的拿花换取蛋糕,买蛋糕的拿蛋糕换取花,典型的自己自足的和谐社会。
孙瀚譞只笑不语,想想这是听起来也挺好笑的。
“我想开一个西餐厅,我和艾琳上大学那会儿就。。。。”
孙瀚譞,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话道伤心处,收起笑容,浮现出了忧郁与悲伤,目光沉沉的落在远方。
艾琳下课后,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大街上,撅着的嘴,绛唇映日,一副好无奈痛苦的表情,她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孙瀚譞,想去找他,却害怕见到后第一句话不知说什么,曾经在无数夜里、梦里不知道说了多少悄悄话,可如今他回来了,自己却害怕见到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更不知道这几年孙瀚譞究竟在干什么。
艾琳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