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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厨师重操旧业,那边来了一个电话说是三缺一,放下手头的工作就奔向约定地点,义无反顾的参加码长城的事业,这是他发工资的第三天。
黑暗的屋子里,四个大老爷们光膀子围着一个悬垂的吊灯,抽着烟,吹着风扇,争先恐后的,哗啦啦啦的,看起来是十分的潇洒。
几个小时下来,手气一直很臭的王厨师成了炮兵团的主攻手,指哪打哪,一打一个准。
可怜的炮手老王输光了身上的家当,气急败坏的把桌子一推,很有派头的告诉说不玩了,可终于是觉悟了啊。
浪子回头金不换,回头才是岸边啊。
“别别。。。。。。。;哥几个这还没尽兴呢,要不再从哥儿们这再拿点,反正就是图个乐呵,咱们接茬转”,旁边的一个胖子和颜悦色的发起了善心。
王厨师没有理会那个胖子,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起身就走,刚一推门,那个胖子就发话了。
“哥儿们,那两个多,你也得抓紧了,眼看就要到了期限,到时候再还不上可就别怪哥儿们不讲情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这是什么哥儿们,这么快就变了脸,手里还狠狠的攥着麻将。
老王这时才混沌初开,蒙在自己心头的自我欺骗的幌子也终于名落孙山了,狠狠地把门一摔怅然离去,意思是说,王大爷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反悔,这钱是不会少得了你们的。
这已是夜里的凌晨,天已经凉的透骨了,尤其是夜里更是笼罩着阵阵的凄凉,老王把烟头扔掉,两手插在空空如也的裤兜里有气无力的向前走着。
这个月的工资已经输没了,哪有余钱还他们的钱,老王在心里不断的嘀嘀咕咕,想想老婆和孩子,自己混的还真惨,汩汩酸楚涌上心头。
这时一股黄色钠灯光从后面照射过来,老王下意识的回头一看究竟,一辆黑色车瞬间开开到自己的身边。
开车的人黑色的眼镜遮住大半张脸,车窗摇下巴掌大的空间。
老王很是纳闷这一情景,心里不断的思索,是绑架的,但是电影的绑架一般都是白色的面包车,再者说绑谁也不能绑自己,绑架拿不到钱不说,还得管饭,谁又能做这么赔本的买卖。
正在老王不明所以之际,神秘的她压低了声音说:“这里是三万块,供你来换赌债的”,说话一包像砖块的棱角分明的长方体的东西从窗缝里扔向老王,老王下意识的接住了,不着痕迹的摸摸,感觉和第一瞬间的判断是一样的,十分的稳和。
“这里还有一包泻药,分几批加到你们餐厅的食物里,让明后两天的客人都能享用的到”,她见王厨似乎有些惊讶,看着老王惊恐与错愕的眼神,不得不让她继续多费口舌,解释说这仅是一包泻药,不会出事的,吃不死人,说完有一包不明物准确的扔到在一旁傻站的老王,然后绝尘而去。
老王慢慢地回味着那段话,半天才反应过来,刚想看看车牌号,但是早已不见踪迹。
老王打开包装纸,确实是三打厚厚的人民币,老王心里一颤,捏紧手里的那几打钱,浑身一直冒冷汗,两眼浑浊的目光无光泽且又迷茫、无助。
老王在心里挣扎起来,一方面是对自己有恩的老板,一方面是可以轻而易举就解决赌债的三万元和一包泻药,到底是何去何从,一时难以定决。
第二天,克洛卡斯仍然是火爆的很,因为这里太适合青年人,让他们对这里充满了依恋与不舍,洋溢着青春的气息,都喜欢这里的一切。
这回倒是很好,没有了拿空叉子的顾客,这和老王的辛勤劳动是分不开的。
老王神情恍惚,丢了魂一样的心不在焉,昨晚下定的决心,今天在心里做起怪来,迟迟拿不定主意。
在另一旁工作的李厨师忽然闻道一股糊吧味道,巡视一周,是老王锅里的牛排煎糊了,发出的刺鼻味道,“王哥,牛排过火了。”
老王以为自己的计划被别人发现,败露了,李厨的一喊吓的老王是魂飞魄散的慌张。
李厨走过来,连忙把火关闭了,看着老王煞白的脸,不知道老王这是怎么了,“王哥,你没事吧,我看你的脸色不怎么好,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一下,这边我一个人能应付过来的”,李厨师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听起来很是淳朴厚重。
老王拒绝了小李的意见,说他自己没什么事,让李厨去忙他自己的那摊去,冷冷的回答。
李厨兀自的点点头,不明所以的离去。
老王眼看着机会来了,走到咖啡机前,注视着,抉择着,不知道走出这一步还有没有回头路,或是悬崖,或是火海,或是刀山,总之一切已经由不得自己了。
老王打开机顶盖,打开泻药包,手里不断地发抖,还是定不下心来,依旧在抉择,挣扎。
负责上菜的服务员,远在门外就催促老王上菜,说客人等牛排等得快要把自己等成排骨了,这无疑给老王做了催化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生死必须得一搏了,老王一时的情急,手抖得不听自己的,没成想一整包的泻药都倒进了咖啡机里。
我的天哪,我还不要了血命。
“主厨,客人等着要牛排呢”,走进屋内的服务员再一次的催促,看见老王在咖啡机前停留了一秒钟,对于老王慌张的回答更是不理解的摇摇头,心想今天王厨的表现怎么这么不正常。
服务员拿着杯子,在咖啡机前接了六杯咖啡,起身离去。
老王偷偷地瞥了一眼咖啡机,坚定的目光里没有丝毫的后悔,因为这一切都是命运的捉弄,唯一后悔是怎么就一下子一整包都倒进了咖啡机,真是费解,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了。
正在踌躇魔战之际,又有一位服务员来到咖啡机接走了四杯,难道这是天的注定,注定今天的咖啡大卖,注定是要火,加了泻药的咖啡真的就那么好喝可口,这不是要出人命了吗,但是悔之已晚矣。
这天是星期一,孙瀚譞开着他的宝驴来接艾琳上班,两人幸福地来到公司旁边。
“狗犊,好好地工作,中午老公给送好吃的啊。”
“嗯,老公,真好”,艾琳亲了孙瀚譞一下,一是临别以表不舍之情,二是以之鼓励再接再厉继续努力做好好老公。
艾琳来到公司,打完卡就去干自己的工作去了。
“艾琳,咖啡,别光顾着工作,来喝杯咖啡,缓缓神”,蓝珊像是一个学姐似地关怀着小学妹一样的照顾艾琳,意思是说,工作不是那么使劲才能干好的,你必须得学会处事,你需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多和学姐学着点吧。
“哦,谢谢啊。”
艾琳还之一可爱的笑容,放下了手头的工作,感激地接过咖啡。
“艾琳,听说你老公特别的帅,有机会也给我们介绍一下认识认识”,蓝珊打趣的问着艾琳。
艾琳的脸蛋潮起了红晕,每当一提起瀚譞,这时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自己是这世界上唯一的最幸福的人,没有人能体会到她的幸福。
“哪有啊,我怎么没有发现呢”,艾琳谦虚的笑笑,笑的很轻松,云淡风轻的。
“别这样,有帅哥别光顾着自己,我们也就是看看,一睹帅哥的风采,不会有别的什么想法的”,蓝珊的嘴也不比小雪的逊色,截得艾琳无处可逃。
“哎呀,我是那样的人吗,等中午的时候他来的,给你们介绍一下,圆了你们的愿”,见艾琳这么说,蓝珊和小雪才肯罢休,饶了艾琳这回,满意的回头各自工作去了。
艾琳端着杯子,撅着嘴,像是被苦咖啡甜到了一样,心里美滋滋的,正像她们说的那样,自己的幸福是不允许被别人分享的,那仅仅是属于自己的幸福。
水灵灵的眼神里折射的甜蜜的光芒,喝的不是咖啡,而是幸福,想的是瀚譞。
这天中午,孙瀚譞装好了饭盒准备去给艾琳送饭,走到门口,就看到三位警察在姚经理的引路走过来。
“孙总,他们有事找您。”
还没等孙瀚譞反应过来,三位警察同志就自我介绍说明了来意,说是有人举报这里的食物有问题,受害者已经住院观察治疗了,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协助我们的调察,这是调查令。
孙瀚譞知道出事了,但是还是很镇定,沉得住气,第一时间关心的还是艾琳,“姚经理,把这个送到艾琳公司,就说我临时有事要处理,别的就什么也别说了。”
姚经理接过了饭盒,点点头,心里没了着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是好事的,心里也为孙瀚譞捏了一把汗,跟孙瀚譞工作这么久了,听闻到了孙瀚譞的一些过去,心中更是担心的要命,不会是要二进宫吧,想到这连连呸了几下,想把霉运都呸走。
孙瀚譞和警察同志一起走了。
“艾琳这都中午了,你老公这么还不来呢,我饿的都不行了,看帅哥一眼就这么不难吗,这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吧”,蓝珊逗着艾琳,心想是不是怕见到美女就不敢来了,或者是艾琳故意藏着自己的宝贝,不让他来。
“不知道呢,应该快到了”,艾琳心里也在犯嘀咕,又看了一眼手表,这时间也应该来了,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这些天一直也没有今天的情况。
艾琳、蓝珊、小雪各怀目的的等待着孙瀚譞的到来。
“请问,艾琳是在这里工作吗?”
艾琳听出来是姚经理的声音,起身叫了小姚。
“琳琳姐,这是孙总让我带过来的。”
艾琳觉得怪怪的,心想孙瀚譞为什么没有来,没等姚经理自己解释,艾琳就应经问道了要害,“孙瀚譞,干什么去了,他怎么没有来?”
旁边放弃午休时间苦苦等待的蓝珊和小雪也是很纳闷,等了一中午,竟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临危受命的姚经理按孙瀚譞交代的那样解释,不着痕迹的把艾琳骗过去。
艾琳捧着饭盒,心里回想还是很不安,七上八下的,怎么也放不下心来,一旁的蓝珊和小雪也是失望之极。
艾琳给孙瀚譞打了一个电话,但是已经关机,这就更让艾琳焦急不安,拿起包就直奔门口,临走时让蓝珊帮请个假。
“你干什么去啊?”
一头雾水的蓝珊摸不清头脑。
艾琳顾不上理会她,飞奔而去。
艾琳回到克洛卡斯眼前的一切证实了她的猜想,出事了。
从经理、主厨、跑堂的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