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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我救了你。不过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任何的目的。”陈雅芬见她戒备且怀疑的表情,有些受伤地笑笑。然后走至床头柜前,端起海贝粥,递了过去,温和地说:“要不你先喝点粥吧,一夜都没有吃东西了,现在肚子一定饿坏了。”
听她说已经一夜,叶星辰惊得叫出声,“你说什么,已经一夜了吗?那邵宇非呢?阮笑笑呢?他们怎么样了?”
“放心吧,那个女孩子已经被救出来,送回家去了。至于那个绑架你们的男人被逃脱了,不过不要紧,我已经报警了。我想不用多久,那个男人就会被送进警察局的,你不用害怕。”陈雅芬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叶星辰却越听越乱,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女儿做了那样的事,母亲居然报警了,如果邵宇非被警察抓到,难免不把江芷蕾给咬出来,那她的母亲在这里唱得又是哪出,大义灭亲?还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江芷蕾干得那些事,如果她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那她又为什么救她呢?而她又是怎么知道她被邵宇非抓住关在那个仓库的?
团团疑问像迷雾,她正想开口问清楚,却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唤她的声音。只这一声,她眼中的泪却先流了下来。
房门被打开,那个她想念万分的人就站在门外,离她那么近,近到可以望见他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渣,近到可以望见他眼圈上的烟灰色……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现在却一脸憔悴,衣装邋遢,这人该有多担心她,才会弄成这样啊?
“阿堑……”她嗫嚅了句,哽咽住,苏天堑长臂一揽,将她狠狠拥入怀。“星辰……星辰……”他连声轻唤着,将她抱得越加紧,好怕一放手,他深爱的这个女孩又会消失不见,他的心再也无法压受这样的害怕和无助了。
陈雅芬望见两人这副情深的场面,不由欣慰地笑笑,带上门,悄悄退了出去。
“星辰,让我看看。”终于抱够了,苏天堑这才深吸了一口,将叶星辰上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翻,“好像瘦了,他们是不是没给你饭吃?”
“喂,才一天好不好,哪有这么容易就瘦?”叶星辰好笑地伸手抚上苏天堑的面颊,“好像你才瘦了吧,你看这么深的黑眼圈,还有胡渣,还有这皱巴巴的衣服,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洗澡,唔……”
苏天堑没等她说完,双手捧住她的脑袋一把吻了上去。那种香甜的熟悉感终于回来了,真实存在的,不是虚幻的。他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血液里,这样她就不会离开他了,到哪都可以带着她,他们再也分不开。
微微的刺痛戳进叶星辰的肌肤里,那样更有真实感。她张开嘴,任由苏天堑的舌头进入,纠缠着,吮/吸着,那种感觉飘飘然,入上天堂。
好半响,直吻到要断气了般,苏天堑这才放开她,额头抵住她的,细细碎碎地说:“星辰,我好担心你。”
叶星辰头一歪,窝进苏天堑的肩呷处,另一只手攀上他的肩膀,紧紧抱住,柔柔地说:“阿堑,咱们回家好不好?”
苏天堑在她黑亮且柔软的发丝上印下一吻,道:“好。”
跟着苏天堑回到家里,叶星辰的心才踏实下来。被推着到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硬要将她塞到床上睡一觉才准她起来。叶星辰无奈地笑笑,知道这个男人心疼,于是只得答应。
乖乖躺到床上不知睡了多久,忽得被客厅外飘来的一阵阵香味给闹醒了。摸摸肚子,才觉饥肠辘辘。
披上晨褛,打开房门,就餐桌旁苏天堑忙碌的身影。她深情地注视着那个男人,脸上带着温温的笑意,悄悄走向前。
站在门框处,她看见苏天堑系着她常穿的那个卡通动物围裙,正专心致志地摆弄着餐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
那个在商场上杀伐绝断的男人,原来也有这么温柔可爱的一面。他会为自己心爱的女人系上围裙,在餐桌旁弄饭菜。
这一刻,只教她感动地想落泪。
苏天堑似乎听到声响,抬起头,看到叶星辰慵懒得歪着头,一双眼却神采奕奕地正盯着她。
他起身走向前,揉揉她的发丝,宠溺地问:“怎么不多睡会?”
叶星辰双手揽上他的腰身,撅撅嘴,撒娇地说:“苏大总裁,是你的饭菜太香了好不好?所以我肚子里的馋早就醒了。”
“是吗?”苏天堑爽朗地笑,“也是哦,我家小宝贝一定饿坏了。来来来,看我给你做得满汉全席,包你满意。”
叶星辰望着餐桌上琳琅满目的菜品,惊讶地问:“阿堑,这些全是你做的?”
苏天堑听她这么问,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那个,什么,我们家公寓旁边的那家酒楼其实饭菜还不错,而且菜式也多,要不你先尝尝?”
“哦,原来如此。”叶星辰揶揄一笑,接过苏天堑递过来的汤匙勺了口燕窝红枣粥。
嚼嚼,偷眼瞄了眼苏天堑,见他正专注地盯着自己,不禁莞尔,故意皱了皱眉毛,撇撇嘴。
苏天堑接受到她的讯息,忙问:“怎么,不好吃吗?我叫那家酒店用得可是极品燕窝,难道他们偷工减料?不行,我得找他们去。”
“回来回来。”叶星辰忙拉住欲走的某人,“我家的苏先生,什么时候会为了一窝燕窝粥而找人算帐啊,真是稀奇死了。”
“只为你,行了吧。”苏天堑疼爱地捏捏她的小翘鼻。
“好吧,那我告诉你,很好吃。”叶星辰嘟嘟嘴,“傻瓜,极品燕窝怎么可能会不好吃?骗你的啦!”
“是吗?我就说嘛。”苏天堑歪歪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好吃,那就多吃点。我还给你点了鲍鱼、龙虾、海参、乳鸽……”
叶星辰听着苏天堑如数家珍般地报着餐桌上的酒式,不由露出会心地笑,“你这是干吗,想让我吃成个胖子啊?”
苏天堑一边往她碗上夹菜,一边道:“胖子才好呢!你就是太瘦,我就是想把你养成胖子。胖子有肉啊……”俯嘴至她耳畔,“咱们做的时候才有劲啊,肉感好。”
“滚!”叶星辰啐了一句,眉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笑,像春日里盛开的最烂漫的花。
、68先欲后爱
两人吃过晚餐之后;苏天堑拥着叶星辰去天台的花房里看雨。
一把摇摇椅放在花房的正中间;上面扑着软软的羊绒毯子。而摇摇椅的旁边放着茶几和茶具。茶壶里是他刚泡上来的普洱茶,他知道叶星辰喜欢喝这个。
而叶星辰却歪在他的怀里,仰头望着雨打落到玻璃板上的样子。那些雨柱如银剑感觉要落到她身上一般;眼看着要落下来了;可是被玻璃板一挡,那些雨柱只能无奈地被隔离开;然后顺着玻璃板渐渐滑落而下。
叶星辰闭起眼,静静聆听着那些雨落到玻璃板上的声音;沙沙沙;如春蚕啃噬桑叶一般。
苏天堑见她听得专注,贴嘴至她耳侧;轻轻吻着她的耳垂;滑至她的耳阔处,低低地问:“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叶星辰摇遥头,睁开眼,笑着说:“没想什么,听雨声呢。你也闭起眼听听,是不是特别好听。”
苏天堑满心满眼的宠溺,他爱的小人儿总是会有一些很奇怪的举动,听雨?这雨有什么好听么?
“原来你喜欢听雨啊?”苏天堑放在叶星辰腰上的手紧了紧,“如果你喜欢,等我们结了婚之后,我去买套更大的别墅,然后在别墅的院子里建一个更大的花房,花房里种上各式各样的花花草草。有太阳时,你给那些花花草草浇浇水,下雨了呢,你就躺摇椅上听雨声。等以后咱们有了孩子啊,你就带着小家伙们在花房里玩捉迷藏,怎么样?”
“呵呵!”叶星辰一双大眼笑弯着柳叶状,“阿堑,你想得也太远了吧。”见他故意唬着脸,不悦的样子,忙伸手拍着他的肩说:“好好,其实这个想象挺美好的,很温馨、很温暖,我喜欢。”
“这还差不多。”苏天堑这才笑着,亲了下叶星辰的红唇当是惩罚。
“对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吗?”叶星辰突想到什么,偏过头问。
“我是老板,我说不用上班就不用上班,谁敢管我呀?况且今天我陪我媳妇呢,所以哪都不去。”说着,伸手将叶星辰往自己怀里带,“让我抱抱。”
叶星辰笑笑,想想也对,这个男人偶尔是很霸道的,特别是工作上。于是做势并再靠了过去,找了个舒服的礀势。
“阿堑,我在江夫人那,你怎么知道的,是她通知你的吗?”叶星辰想起苏天堑早上突然出现在那幢别墅里,好奇地问。
“嗯。”苏天堑下巴抵着叶星辰的头,而一只手则轻轻拍着她的背,“当时我跟良颂找了宋哥,那宋哥也是个讲义气的人,听我这么一讲,当即命手下的人帮着打听邵宇非的行踪。后来终于打听到了,等我们赶去那个仓库的时候,你已不在那里了。当时我急坏了,想了千万种不好的可能,想着当时怎么就没有把你保护好。如果保护好了,你也不至于落到那么凶险的地步。后来良颂劝着我回了家,可是我一夜都没有睡着,一直想着你,一直想。直到早上接到江芷蕾母亲的电话,才匆匆忙忙地赶了过去。现在好了,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真好。”
“阿堑,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叶星辰听着苏天堑的描述,虽只是短短的几句,但她知道,他昨天一定过得很艰难。她知道这种感受,好似天都要蹋了般,或许比这个还要严重。
“可是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江芷蕾的母亲要帮我呢?她应该很恨我才对呀,先前她还打过我一巴掌呢?”叶星辰想着说。
“什么?她还打过你,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苏天堑一听别的女人敢打他心爱的宝贝,炸毛了。
“其实也没什么啦。咱们不说这个,就说今天的事。”叶星辰打着马虎眼,如果她跟他说,那时你恨着我呢,我怎么跟你讲?他会不会感到内疚?
“可能江芷蕾的母亲良心发现吧,所以才会帮着你。”苏天堑觉着,人既然回来了,其它问题全是浮云。
“可是还是很奇怪啊?”叶星辰掰着手指头分析,“应该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江芷蕾的母亲知道江芷蕾干的那些事,为了蘀她赎罪,所以救了我。可是如果那样的话,她不可能去报警,让警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