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的有呀,不信你呆会儿看看,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小诗絮絮叨叨地说着。
叶星辰点点头,然后微笑着走回自己的柜台前。
这时,玻璃门再次被人推开,走进一个妇人。那妇人穿着打扮都很洋气,看上去非富即贵。她朝店内扫视了一圈,朝离大门最近的叶星辰走去。
“请问叶星辰小姐在这里上班吗?”那个妇人很客气地问道。
“呃?”叶星辰微一愣怔,诧异地看向来人,确定自己真的不认识,疑惑地答,“我就是叶星辰,可是我好像不认识您,请问您是……”
话未说完,那个妇人扬手挥了过去,叶星辰的脸上突然“啪”得一声脆响,白皙的脸上立显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叶星辰被这个巴掌打愣了,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店里的其她职员也被这妇人的举动弄懵了。曾显屹和珠宝店经理说笑着刚从内堂出来,就听一声脆响,两人正好抬头时,那巴掌已招呼到叶星辰脸上了。
“这位夫人,我们素不相识,你为什么平白无辜打人?”叶星辰抚着火辣辣的脸颊,问得理直气壮。
那妇人冷哼一声,抬高头,“我是江芷蕾的母亲,叶星辰是吧,我警告你,别再去做抢别人未婚夫的事情。”
江芷蕾的母亲跑来这里打她,为了维护自己的女儿。可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她头上也实在太冤枉了吧。叶星辰想着,冷笑出声,“这位夫人,你是不是弄错了,抢别人未婚夫的是你的女儿,而不是我。拜托你在打人之前先将事情搞清楚。”
江芷蕾的母亲陈雅芬这才正视叶星辰,将她从头至下细细打量了一翻。凝视着她的面庞,却暗暗吃了一惊,记忆中有某些东西一闪而过,但她很快并掐断了那个想象,继续高傲地仰起脖子,冷冷地说:“哼,你以为苏天堑会真的看上你这么卑贱的人吗?他只不过陪你玩玩罢了,像你没身份没地位的,他为什么不选择芷蕾,而选择你,这不是笑话吗?”
叶星辰轻叹一口气,垂下眸,陈雅芬见她那副神情,不免得意一笑,却不曾想叶星辰再抬头时眼神坚定,铿锵有力地说:“夫人说我卑贱是吗?有本事在这里说我卑贱的人,想必也高贵不到哪里去吧?再说选择谁,好像是苏天堑的事吧,这又关你什么事呢?你还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陈雅芬气愤地扬起手,刚想拍下去,手腕却突得被人用力握住,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这位女士,我们珠宝店不是任人撒野的地方,如果你是来买珠宝的我们欢迎;如果是来欺侮人的,我们速不远送。”随即转头对身后的珠宝店经理扬声道:“赵经理,送客。”
珠宝店经理接到指示,忙走向前,笑着对陈雅芬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这位女士,请这边走。”
陈雅芬脸一阵红一阵白,狠狠地瞪了眼叶星辰,然后愤愤地踩着高跟鞋离开了珠宝店。
女员工们见自己的少主子英雄救美,讨论的重点完全不放在叶星辰如何会惹上凶悍妇人的事上,而是纷纷议论刚才少东家如何气宇轩昂、挺身而出。
“刚才谢谢你。”叶星辰望着曾显屹很诚心地道谢,自己还真是,每每遇到他都是特别的狼狈,这次这样,上次这样,上上次也是这样。
“不用谢,举手之劳嘛。”曾显屹坐到柜台前的椅子上,对刚才发生的事只字未提,他只是想,每个人应该都有未愈的伤疤,没必要再去揭开见肉。
“喂,我都帮你这么多次了,现在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要不然我总是喂喂地叫,很烦嗳,也好像挺没礼貌。”曾显屹笑意盈盈地问。
叶星辰将珠宝收进柜子里,对他不提刚才的事投去感激的一瞥,“我叫叶星辰,天上星辰的星辰。”
“嗯,果真好名字。”曾显屹伸出大拇指夸赞道:“我叫曾显屹,特难听的名字。”
“不会,挺好听的。”想了想,复又问:“你是这里的少东家?”
曾显屹呶呶嘴,点点头,“是啊,怎么样,看不出来吧,其实我也挺高帅富的,是吧?”说着还很配合地理了理自己的西装衣襟。
“呵。”叶星辰轻扯一个笑意,“嗯,挺高富帅的。”心里想的却是,珍惜生命,远离高富帅。
一场风波就此过去,下班的时候,叶星辰一个人坐公交车回家。坐到一半,突得就想起下午江芷蕾的母亲甩她的那一巴掌,心中不知怎么的就涌起一股怒火,于是半道下了车,打出租车去了通途。
望着顶层的办公楼,叶星辰注视良久。她很想跑上去,也甩苏天堑一个巴掌,告诉他,你欺侮我,可以!但凭什么她要被不相干的人欺侮,那些人她不欠他们,可是只因是你,她又觉得欠了他们。在这场彼此伤害的复仇中,苏天堑,你真的得到幸福了吗?
可她实终又没有勇气走上顶层,去见一下那个男人。如果换了那个人是她,父亲被自己最爱男人的父母杀害了,他们还可以心安理得的在一起吗?不,好似真的不可能……
苏天堑站在办公室的窗台前,望着楼下的那个小小身影,是她没错,叶星辰,我这么伤害你,你还来干吗?你应该走得远远的、离得远远的,然后恨我,不耻我……最后忘了我,这样对你不是更好吗?
可是自己为什么要做那样的选择呢?选择伤害她,你真的忍心吗?他问自己却无从给自己答案。
当他再次抬头望向窗外时,那个身影已经不见了,对,就应该是这样,消失不见,最好。
地下停车库内,苏天堑向自己的车子走去,要按车控锁的时候,他突得顿住。这样的情景何曾熟悉,以前也是这样吧,当他转身的时候,会有一个人出现,那个人说为了给他一个惊喜。
无意识地,他转头向后望去,那根立柱后可还有她。
仿佛着了魔般,他迈步向那根立柱走去,他想要一个怎样的奇迹,希望她在还是不在?
在心里默数三声,他转过去,望向立柱后,那里空空如也,只有灰色的水泥地在日光灯下泛着白亮的光。一阵失落感袭上他的心头,可惜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呆愣地站了一会儿,兀自笑笑,然后回转身向车子走去。走过一辆车同另一辆车的过道时,苏天堑又往回退了回去。
他的心没来由“砰”得跳了一下,车与车的过道里,叶星辰蜷缩着身子蹲在地上,头低垂着俯在膝上,肩膀微微颤抖着。
他轻轻走了过去,在她面前站定,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心痛。
叶星辰听见声响,缓缓抬起头,泪眼婆娑中,她望见苏天堑就站在她面前,仿若那些时光没有过去一般,他还是她最爱的男人。
她搭着车子,慢慢站起身,抖擞着唇叫了句,“阿堑……”
、49先欲后爱
望着那双清澈的眼;还有略显苍白的脸,苏天堑有一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可是却拼命地忍住了;所有压抑的举动到最后只变成一句冷冰冰的话;“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星辰被他那冷漠的眼神所怔住,梗梗脖子;垂下头,轻声说:“路过。”
“路过?”苏天堑轻笑,“路过地下车库吗?叶星辰你说谎的手段根本就不高明。”
叶星辰抬起头;心中涌起一股冲动;哽咽道:“那你想让我说什么;说我很想你,说我忘不了你吗?说明明知道不可能,可还是想见到你吗?说根本就不是路过,只是想躲在这里看一下你吗?难道说这些有用吗?”
“是啊,没用。”苏天堑仰起头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平视着叶星辰,轻喃了一句,“你为什么会是那个人的女儿,如果不是该多好。”他突然发现,他对她的恨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烈,可是爱意呢?不,他不会爱上她的,怎么可能爱上她?“叶星辰,别再来找我了,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叶星辰以为自己很坚强,哪怕受伤害也没有关系,只要那个人心里有点丁的爱她。她也知道她跟他之间不可能,可心里想是一回,当真真正正从他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她的希望彻底熄灭。
擤了擤鼻子,擦掉脸上滑落的泪水,叶星辰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就说嘛,我真的只是……只是路过……”
望着苏天堑走向车子,望着那个曾经说爱自己,也让自己爱上的男人渐渐消失在视野中,叶星辰泪流满面,为什么爱情到了她这里就变得那么艰难?为什么他们不可以抛开一切,只是单纯地在一起?
阿堑,我们以后真的只是万水千山了吗?
望着后视镜里那个娇小的身影越变越小,苏天堑抓住方向盘的手却越握越紧。看着她流泪,为什么心会那么痛,苏天堑,你不是应该大笑才对吗?那个害他父母的人不在了,可是却可以报复到她女儿身上,这不就是他最初要想的吗?如今一切都成功了,可是为什么他的心却空落落的?
那些美好的时光从他脑中蓦得闪过,他猛得一踩刹车。微微偏过头,望见后视镜里,叶星辰一直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离开。
他心内一颤,伸手想去打开车门,当握住车把的时候却顿住了。半响,终于咬咬牙,一踩油门,车子如子弹般飞出去,再也不见踪迹。
soso酒吧内,音乐震耳欲聋,男男女女在灯光下扭动着腰枝跳得酣畅淋漓。苏天堑坐在吧台旁,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那些诱惑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最蠢的男人才会去买醉,而他就是那个最蠢的男人。女人算什么呀,一抓一大把,离了叶星辰会怎么样,地球照转,太阳照升,而他苏天堑依旧是那个杀伐绝断、绝不手软的掌门人。所以叶星辰,我会好好的,一直好好的……
“先生,你已经喝了很多了,不能再喝了。”洒吧小弟看眼前的男人不是酒吧常客,怕喝醉了不好对付,所以乘没醉之前先劝着。
苏天堑趴在吧台上,醉意朦胧地拍着桌子,“我就是来买醉的,所以给我上酒……”
酒吧小弟无奈地摇摇头,又端了一杯酒上来。
苏天堑刚喝了一口,直觉胃内有什么东西要涌上来,忙捂住嘴巴向洗手间奔去。
跑进洗手间呕吐了一翻之后,才微微有些清醒过来。摇摇晃晃走出洗手间,迎面差点撞上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