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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棺材一角直接被桶碎,而这一下子总算是让棺材松了出来。
“赶紧,赶紧关上棺材盖。”
眼下情况紧急,黄磷的水气已经消散在即,而肖富荣却没有找到王国坤的踪影,这让他非常纠结,但是畏惧让他关上了棺材盖。
盖上了棺材盖过后,一片漆黑,棺材内部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和尸臭味,而棺材外面却更加热闹,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律,那些食尸虫不断的冲击着这棺材,虽说这让人很不安,但是却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在这些虫子的簇拥下,棺材顺着水流快速飘走,慢慢的这些撞击声也是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一阵下坠感过后周围恢复到了平静之中。
经过一番周折两个人总算是逃出生天,后来肖富荣才知道那个神秘人叫做盛连珠,是道上有名的盗墓人,也是有名的通缉犯,只不过不管盛连珠之前做过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从那古墓中逃出生天过后,盛连珠便是一病不起,根据盛连珠的说法,他中了尸毒,并且这尸毒已经通过血脉深入五脏六腑,他将命不久矣。
在死之前盛连珠把肖富荣叫到了面前说道“虽然你不怀好意的照顾了我这么多天,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
肖富荣顿时面红耳赤的笑了出来说道“先生此话何意啊?我怎会是不怀好意照顾您呢?我能够活着逃出来也是托您的福,现在你危难我自然应该照顾,不然岂不是忘恩负义?”
盛连珠苍白的脸上露出了衰弱的笑容说道“不错,你的这些本性适合倒斗摸金,只不过我命不久矣了,不然定是好好带你入行。”
“先生,你这所谓的尸毒真的是无可救药了吗?”肖富荣转移话题说道。
盛连珠廓然的叹了口气说道“这都是命,我盗墓了几十年,这都是报应,只不过我并不后悔,这尸毒在我身体中拖了太久,经过我的血脉已经深入五脏六腑,现在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我了。”
说着盛连珠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盗墓者,若死不得其所,定受轮回之苦,既然你说我两有缘,若你真的有心,可否帮我准备套寿木?”
肖富荣顿时就想:这家伙也是搞笑,我和你萍水相逢,若不是对盗墓感兴趣,想要靠此发家致富,才不会管这么多,既然人都要死了,还想要我给你提供一口棺木?
就在肖富荣沉默的间隙,盛连珠补充说道“其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的,你帮我,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待我下葬过后的第七天,你可以来我坟头周围观察,若发现了一处三根竹笋,你可朝着这竹笋地下深挖,我想你一定会有惊喜,而这个惊喜可能会改变你的一生。”
在那个年代,买一口棺材其实并花不了多少钱,这肖富荣竟然是相信了盛连珠的话,后来的第三天盛连珠便是一命呜呼了,肖富荣帮他买了一口便宜的棺材,找了一个乱葬岗下葬,应盛连珠生前说的话,肖富荣在第七天的时候来到了坟前寻找,让肖富荣惊讶的是,他还真的是在这个坟坳周围发现了三根竹笋,这三根竹笋并排长在一起,长得甚是可爱。
肖富荣曾经找先生问过可有这种竹笋的说法,那个先生告诉肖富荣确有这个说法,这三根竹笋代表的是三根香,乃是祥瑞之兆,寓意逝者飞升,神仙庇佑。
来到坟前肖富荣见到了这三根竹笋非常高兴,他急忙开挖,果不其然在挖了一两米过后,他惊讶在土壤的深处发现了一个罗盘。
这罗盘被竹笋的根部缠绕,刚刚取出来的时候还有一个皮套子包着,只不过竹笋的根须已经把皮套子给刺穿,似乎这竹子就是从这罗盘之中长出来的。
而这罗盘也甚是精致,竟然是由玉石和紫铜交错铸造,在左右两边以貔貅为形雕刻有把手,并且这罗盘和肖富荣熟知的罗盘有所不同,罗盘多出了更多的天干地支外盘,二十四金更是变成了三百六十金。
肖富荣如获至宝,但是却不知道如何使用便是打听了许多关系问道了一个人,此人名为张九龄,乃是道上出了名的风水大师,国学大师,表面上是大学教授,但是背地里却和许多盗墓的人有密切的合作关系,被道上的人称之为狗王。
后来肖富荣找到了这张九龄,为了保险起见,肖富荣只带上了罗盘的黑白照来找张九龄,但是就算只是黑白照也足以让着张九龄惊叹不已,他第一次见到这个罗盘照片的时候手都在颤抖,他告诉肖富荣这个东西就是传说中的太昊分金罗盘,盗墓者所追求的无上至宝。
第2章 命
命,也许这就是命。
我叫肖莫,肖邦的肖,莫非的莫,奇怪的名字对应奇怪的职业,我是个盗墓人。
在我两岁的时候,父亲和母亲就如何培养我,朝什么方向培养我而起了争执,后来二老协商同意用一个土鳖的方法来让我自己决定,说是尊重我自己的选择。
这个土鳖的方法就是把一些物件摆出来,然后让我去拿,拿到的第一个便是我的选择,当然之所以说这是土鳖的方法,那是因为其实摆出来的物件也都是父母自己的喜好,就算随便抓了一个,也不算是小孩的意愿。
也不知道是天资聪慧,还是天生叛逆,当时的我竟然爬到了祖父的老床下抓出来了一个小盒子,盒子之中放着一个罗盘,我也不知道当时父亲和母亲是怎么样的表情和思虑,反正这罗盘后头就当成了我的护身符一直携带。
罗盘成了我的护身符,并且父亲一直再三嘱咐,要妥善保管,加之这罗盘的造型古朴,形态神秘,便是成为了我心中的一个疑惑,直到成年过后,父亲在一次酒醉之后才告诉我,这罗盘叫做太昊分金,乃是祖父的宝贝。
而问道祖父生前的事的时候,父亲却再三推辞,只不过几杯酒下去,他便是把他知道的事情都摆谈了出来,我才知道原来祖父也是个盗墓的,让他踏入这一行的关键所在就是这太昊分金罗盘。
只不过父亲知道的事情并不多,关于祖父的事情还是存在许多迷。
后来父亲把我送到了部队中当兵,那几年也算是点子背,我被安排到了西藏阿里地区的普兰县驻扎,这个地方是中国的边界,气候严峻,高山连绵,我们的哨站在普拉山的山腰上,这里常年烈风侵袭,四周也人迹罕至,孤零零的哨站显得格外的孤独,作为一个边防兵,我们每天要做的事情除了基本军营生活以外就是来来回回巡逻重复的山路,在这里没有互联网,没有电视,没有舒适的起居环境,这日子可谓是枯燥无味,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时常长冻疮,那日子苦不堪言,一听说要出去巡逻执勤我就头疼,也因此我被其他的战友起了一个小名“贾宝玉”。
说到战友,这是我在这个地方唯一的心理安慰,我们哨站比较小,一共只有八人,最高的军衔也只有上士,在这孤单的地方,我们几个人可谓是“相依为命”,艰苦的环境让我们的感情非常坚固,不似兄弟胜似兄弟,这一份感情可不是一般的团队可以培养出来的。
只不过谁也没有想到这穷乡僻壤的边界小地竟然会这么一件诡异的事情,这件事情可谓是影响了我的一生。
那日,一大早,老鬼便是把我们所有人给叫了过去,老鬼是我们的头儿,他原名刘辉,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叫成了老鬼,老鬼平日里和我们相处都是嬉嬉笑笑的,很难看到他如此严肃,这一天我们所有人被召集过来过后,我发现他的脸色竟然异常的严肃,我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老鬼,出什么事了?”许冠杰问道。
“上周出了些事,一个牧民在鸭子口失踪了,他放牧的一队牛羊也跟着失踪了,前天这牧民的大哥来告诉我,他傍晚在鸭子口看到了一队人马,这一队人马大致有七八人,行踪诡异,在黑夜之中行动,他怀疑他的兄弟是被这些人给害死的,而我则是怀疑这些家伙是偷渡客。”刘辉说道
说道偷渡客,队伍里面岁数最小的冯吉便是欢喜了起来说道“真的吗?真的是偷渡客吗?哈哈,终于有事做了。”
听到冯吉这样子说道,刘辉一巴掌敲在桌子上吼道“欢喜什么?欢喜什么?”
被冯吉这一吼,现场的所有人顿时都哑口无声,刘辉吸了口气整理了下情绪说道“虽然现在是和平年代,当兵的也没多少机会开枪,但是也不能因为这种事情而高兴,若真的是什么偷渡客,大家应该提起神来,这些家伙大部分都是亡命之徒,身上必然是有武器,你们跟着我已经有两三年了,我可不想你们出事。”
说着刘辉把这里的地形图拿了出来,虽然我们对于这个地方的地形早已经是烂熟于心,但是刘辉还是把地形图拿了出来,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如此认真了,我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不是小事,只不过话说跟了老鬼这么久,这周围还真的没有出过大事,我知道老鬼虽然看起来比较淡定,但是他心中应该也是兴奋的,当兵的总是希望可以真的派上用场,这就像警察总想遇到一两件命案一样。
老鬼安排好了相关的行动细则过后,他们便是出发了,因为目标在黑夜活动,所以我们是傍晚前往鸭子口的,这里的黑夜异常寒冷,只不过这些寒冷似乎已经被所有人遗忘,就连我的冻疮好像也不痒了,大伙在这鸭子口已经蹲守了有一两小时,精神都非常集中,一时间只剩下风声。
我曾怀疑这样子的蹲守是无用的,但是后来老鬼告诉我们,报信的村民说,这些人已经连续几天在这里活动了,他们都是晚上活动,每次都是七八个人,因此老鬼怀疑,这可能不是一般的偷渡,所以他时不时的都会提醒大家要提起神来。
只不过我总是觉得不对劲,因为若是这里有一个小路可以偷渡的话,那么以前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发现过,虽说不会一下子就撞见,但是我们在这个地方已经驻守了将近三年,三年好歹也应该碰到一些什么,但是这三年一直都没有发现这里有偷渡的现象。
进入到黑夜过后,这里的天气变得很奇怪,其实最近几天这里的天气都是很奇怪,到了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