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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看着极力憋住笑的君莫,羞得满脸通红,“你还笑!”
“丫头,既然人家都那么诚心诚意地给我们制造机会了,我们要是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太对不住她的一番好心了?”君莫贼笑着凑近阮绵绵,她脸上的苍白已经渐渐褪去,红润润的小脸蛋还真是可爱得紧啊!
就是不知道可不可口呢?
阮绵绵双手撑住他的胸膛,阻止他的靠近,“君莫,刚刚悄悄明明是有话要说的,你去问问她。”
君莫愣了愣,这丫头还不笨嘛!韩悄悄那十万火急的样子肯定是有事情要说的,只是看到丫头这幅样子,所以没有当着她的面说出来。本来还以为她刚刚已经成功瞒过丫头了呢,没想到……
果然,他的女人还是不那么笨的!
既然她都看出来了,也没必要再装下去了,君莫站直身子,给阮绵绵掖好被子,温柔地说:“好,我去问问,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不许乱跑哦!我回来要是没看到你就打你屁股!”
阮绵绵红着脸嗔怒:“快去吧你,啰嗦!”
君莫来到客厅的时候,客厅里就只剩下韩悄悄一个人了。
“他们呢?”
“去马巍山了。”
“你刚刚准备说什么?什么东西找到了?”
“费尔斯,我们已经追踪到他的去向了,他现在在马巍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阮阿姨应该也在那里。”
费尔斯居然躲在了马巍山,哼!以为在那里他就能逍遥自在了吗?门儿都没有!
君莫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还有没有其他信息?”
“没有了。”
顿了顿,君莫终于下定了决心,“韩悄悄,你帮我照顾好丫头好吗?”
“你明知道我肯定照顾不好。君莫,萨迦和宫奇羽都已经去了马巍山了,不管怎么说萨迦也是个高级天神,有他去对付费尔斯就足够了。绵绵需要的是你。”
“我谁也不需要,我只需要去见我老妈!”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君莫皱眉,“不是说了不准乱跑吗?”
阮绵绵嘟了嘟嘴,“我哪里乱跑了,不过了下床准备来倒水喝而已,谁知道很不巧正好听到你们说的啦!”此时阮绵绵的心里是高兴的,毕竟,她终于知道了阮糖的下落。
韩悄悄担心地看着她,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番,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但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安,“绵绵,你的身体……最好还是呆在这里吧!”
“哎呀,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大大地好,什么问题都没有。我甚至感觉自己的法力现在还增强了呢!”一边说,她一边暗暗运用法力,韩悄悄面前的茶几就那样慢慢地飞到了半空中,然后又慢慢地落下。
阮绵绵得意地看着韩悄悄,“怎样?现在你不怀疑了吧?”
韩悄悄一时语噎,君莫却有些恼怒地道:“费尔斯不是茶几。”言下之意很明显,就算你现在能把这茶几给粉碎了,说不定也不能动费尔斯半根毫毛。
阮绵绵也生气了,明明她什么问题都没有,干吗不让她去救自己的老妈呢!
“反正不管怎样我是去定了!她是我老妈,我不可能放着她不管!说句不好听的,如果萨迦一人之力真的能对付得了费尔斯,那他也不必等到现在了!”
阮绵绵说得有道理,费尔斯如果有那么好对付的话,他们又何必拖到现在。
君莫见她不高兴了,连忙抓住她的肩膀,揽她入怀,“丫头,我不是不让你去救岳母大人,只是你的身体连你自己都不能控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有莫名其妙的内伤发作。我不能拿你的性命去开玩笑。岳母大人你老公我会负责把她安全带回家的,你呢,就跟韩悄悄好好呆在这里,行吗?”
“不行!就算我或许真的帮不上什么忙,但也绝对不会成为拖油瓶的。君莫,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希望能跟你在一起,那样我才能心安,你明白吗?所以,我们一起去救我老妈,好吗?”
……
马巍山上,浓雾笼罩之下,将这个三界之交界点渲染得更加神秘。
在地下三十米深处,有一个大大的密室,密室里生长着五颜六色妖艳的花儿,红的像要滴出血来,蓝的像幽灵诡异的双眼。
花丛中有一个圆台,台上坐着一个长发飘飘的美丽女子。没有铁链加身,也没有恐怖伤痕,此时的她,完美得如同一尊雕像,静静地坐在那里,眸中无喜亦无悲。
随着一阵疾风飞过,身穿黑袍的男人从天而降一般落在圆台上,邪魅张狂的双眸紧锁着她,“我亲爱的洛儿,这几天我好好思考了一下你的建议,觉得我还可以再相信你一次。”
阮糖的双眸立即绽放出掩饰不住的喜悦光芒,“你说真的?”
“我何时骗过你?”费尔斯倾下身,浓重的呼吸喷吐在她洁白的下巴上,若有似无地缭绕着。
阮糖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波动,不敢相信他的话。“不过,你知道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要是有所求,就必定有所付出。”阴鸷的目光看着阮糖,让她无处可逃。
阮糖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忍不住问:“你想要什么?”
大手从阮糖的下巴移到她脖子后面,然后扣住她的后脑勺。
阮糖暗暗用力,不让自己的头顺着他的意思靠近,但微微的颤抖仍然出卖了她的紧张。
费尔斯仿佛感受不到她无声的反抗,倾下身,毫不犹豫地就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很重,差点将她的嘴唇磕出血来,“要你。”
阮糖不知道自己那莫名其妙的心悸是从何而来,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逃。但是,她逃不了。圆台下那些妖艳的花儿全部含有剧毒,她的法力又没有恢复,何况她要是真的逃了肯定会更加激怒费尔斯,那样一来,她就不但没有救成阮绵绵他们,反而给他们带来了麻烦。
所以,尽管心里拼命叫嚣着要马上离开,但理智告诉她,现在她只能忍。
微微扬起脑袋,好像他刚刚根本没有吻到她一样,她迎视着他复杂的目光,“那我要怎样相信你的话,如果我给你了,你却出尔反尔怎么办?”
“洛儿,你以为我是你?出尔反尔这种事我还不屑去做!”他狠狠地捏住她的脑袋,似乎要将自己的恨意全部灌输到指尖。
阮糖强忍住疼痛,淡笑道:“话虽是这么说,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血誓。”
“血誓?”费尔斯的双眸微眯,“哈哈哈哈哈!”他放开她,对天长笑,原来,原来她竟然这么不相信他!
阮糖不明白他为何忽然笑得这样狂,好久后他才停下来,将手举到阮糖面前,暗暗发动法力,之间他的手掌慢慢变红,接着,“噗!”地一声极轻极轻地爆破声传来,他的中指像是一根积满了血的吸管突然爆破,紫红的血液像小水枪一样喷出来。
费尔斯另一只手飞快而狠厉地捏住阮糖的下巴,迫使她的嘴巴张开,血液就那样直接射入了她的口中。
浓重的腥味儿顿时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阮糖使劲挣扎摇头,紫红的血一滴一滴溅到她脸上……
“你不是要血誓吗?现在我用我的血发誓,你,耶和罗,永生永世都不能逃出我费尔斯的手掌心!”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霸道而邪恶地说出自己的占有欲与愤怒。
“你……”阮糖喉咙里艰难地发出声音,但除了这个音节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费尔斯冷笑一声,收回手,狠狠地放开她。
阮糖虚脱似的坐在地上,恨恨地瞪着费尔斯,一字一顿地说:“你这个变态!”
邪灵之花
更新时间:2013621:17:07本章字数:3316
“我是不是变态,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费尔斯冷冷地说着,大手忽然抓住阮糖的上衣,狠狠一扯。殢殩獍晓
“刺啦!”一声响,伴随着阮糖的尖叫,她光洁的肩露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费尔斯!你……唔……”阮糖的控诉被淹没在一个霸道而血性的吻中,他疯狂地亲吻着她,用力吮·吸着,不放过她的每一寸蜜液,一千年了,他是那样想念她的味道!一发不可收拾!
没有法力的阮糖,所有的反抗对费尔斯来说都是徒劳的,最让她无法面对的是,随着他的吻的深入,她竟然感觉到了心跳加速、血液升腾。她竟然……对他的吻产生了反应。
“洛儿,你还爱我!”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费尔斯的脸上露出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微笑嬖。
费尔斯的片刻放松让阮糖有了喘息了机会,她捂着胸口深呼吸一下,面无表情地说:“费尔斯,求求你,不要再伤害绵绵他们了好吗?如果你希望我留下来,那么……我留下……”
“哼!”费尔斯的脸瞬息万变,他狠狠地推开她,重重地哼了一声,“你这是在施舍我吗?”
“不!我没有!乐”
嘴角扬起邪恶的笑意,“没有?好啊!洛儿,既然没有,那我们就重新开始吧!咱们做夫妻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过自己的孩子,我可以不追究你为萨迦生了那个野种,但是你也必须给我一个补偿!”费尔斯一把抓过阮糖,暴风雨一般的吻席卷而去。
然而,下一秒,一束刺眼的光刃就朝这边袭了过来,费尔斯立即抓起阮糖就闪到了一旁,光刃擦着他的肩膀轰地一声在那些花儿上划过,所到之处,花儿全部被拦腰斩断!
费尔斯看到来人,嘴角一勾,将衣裳不整的阮糖抱得更紧了,冷笑着看着来人。
“你是谁?敢擅闯我的地盘!席尔查!”
“费尔斯,放开阿罗!”萨迦的神情极其复杂,刚刚他恰好听到了费尔斯说的最后一句话,震惊得心潮澎湃,不能自已。阮绵绵是他的女儿!阮绵绵居然是他的女儿!!
阿罗!她为他生下了孩子他竟然完全不知情,他真该死!
席尔查已经被宫奇羽引开了,自然是听不到费尔斯的召唤。萨迦上前一步,目光落在圆台周围的花丛上。
费尔斯冷笑一声,漆黑深沉的双眸紧盯着地上的花儿,那些花忽然像是活了一般,扭动着身躯,而后疯狂地生长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住了萨迦的身子。
费尔斯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