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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费尔斯的提醒,阮绵绵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在她心中费尔斯明显是长辈,他们在一个长辈面前那样,似乎真的有点太那什么了。
尴尬地推开君莫,阮绵绵像忘了身上的疼痛般“蹭”地站起身来,惊喜地发现身体流失的力气全回来了!更重要的是,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好像已经没有了。难道又是君莫在她周围设及保护结界?
“你在昏睡的过程中,魔戒也在逐渐与你体内的气息相融合,知道你的身体承受不住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它就自动向你体内输送能量,让你适应这种坏境而不至于被伤到。怎么样,我的定情信物不错吧?”君莫看出她的疑惑,在旁边耐心的解说着,最后还不忘给自己邀一下功。
只会“该死的!”
更新时间:20134712:40:22本章字数:3540
“哇——真是个宝贝呃!”阮绵绵听到他那么一说,顿时忘了之前的尴尬,看着右手上的闪亮,脸上扬起捡到宝的幸福微笑。残颚疈晓
“那是,也不看看你捡到了谁?”
君莫得意地拉着她的手朝费尔斯走去。不过他将他们与费尔斯的距离控制得很好,不远不近,既可以很自然的听到对方说话,又可以防止费尔斯的突然袭击。
虽说他这样小心地方的曾经的师父并不是什么君子所为,但现在为了他丫头安全,他还是选择小心使得万年船。
阮绵绵明显看到了费尔斯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悦,虽然她对君莫的做法有点不赞同,但也可以理解。毕竟费尔斯确实是打算杀她的人彖。
“费叔……尔斯,你有什么办法出去吗?”阮绵绵开口打破了三人之间的尴尬。
费尔斯被阮绵绵那声卡在喉咙眼里的“费叔叔”叫得心里一颤。这一刻,他竟然感受到了心里一闪而过的苦涩。
默默暗示着自己,这样正好,他们之前那段和谐的叔侄关系本来就是个错误。以后,她只是他要除掉的人璋!
“哼,你以为想要出去那么容易吗?千万年来,还从来没有谁从这里活着走出去过!”
“出不出得去是我们的事,你只要说出办法。”君莫握了握阮绵绵的肩,满脸的自信。为了丫头,他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哈哈哈!你还是如以前那么狂妄!好,不愧是我费尔斯一手栽培的人!”
“错了,从你向她动手开始,你我不再有任何关系。”君莫好心提醒正处于得意之中的费尔斯。如果说他的上半辈子是为了完成费尔斯的愿望而活,那么他现在可以毫不犹豫地告诉他,他的后半辈子只为他的丫头而生!任何对她有威胁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费尔斯的笑顿时僵在脸上,刚刚那么说纯属条件反射,没想到,他竟说得这么无情。
好,很好!本来他还在犹豫到时候要不要留他一命,现在看来完全是自己想太多。既然你们一个个都对我无情,那我何必有义!
费尔斯极力隐藏着心中汹涌的恨意,面部表情道:“刀锯之王。只要毁了刀锯之王,刀锯地狱将不复存在,那时候我们自会出去。”
刀锯之王?
不是之前他胯下的那把吗?她毁它的时候好像还听到它沉闷的吼声了啊!
看出了阮绵绵的疑惑,费尔斯解释道:“之前你毁的那把只是刀锯之王的分身,它的真身在冥浆源头之底。”
“冥浆?啊——是不是外面那条岩浆之河?原来是冥浆啊,难怪不像人间看到的岩浆。”阮绵绵想起自己醒来的时候睡的巨石,恍然大悟。现在想起那时蓝时红的冥浆,她心里还是发毛得厉害。
君莫察觉到阮绵绵肩膀的颤抖,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转而向费尔斯:“冥浆源头之底?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先找到冥浆源头,然后以肉身直捣冥浆之底了?”
“怎么,你怕了?”费尔斯反问道。
明知故问,他可不信他会怕那东西。
“丫头,你见过那东西?”君莫不理会费尔斯的讥诮,转身问阮绵绵。
“嗯,就在这外面,只是不知道有多远,也不知道它的源头在哪。我每次都是顺着这条道进来的。”阮绵绵指了指身后隐约可以看到的道路开始端。
“每次?”该死的!她还敢说?她不知道这里面的环境根本就不是她可以承受的吗?那怪她身上会有那么多裂痕了!她真的想气死他吗?
君莫被她的话气得胸口剧烈的欺负着,搭在她肩上的手也多用了几分力度。
“啊?你生气了?”
她!她居然还问?
气急败坏地看着她那张貌似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的无辜脸,君莫真想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你!你下次再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我也不介意陪你自残。你身上多一道口子,我就在我自己身上划两道!你给我记住了!该死的!”,某大魔王悲催的发现他骂阮绵绵的话永远只会“该死的”这一句。
君莫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索性将手拿离她的肩膀,拳头捏得“咯嘣”作响。死丫头,看来他之前给她的警告都被当耳旁风了。既然她赌定自己不会伤害她,那他总可以伤害他自己吧!
原来他是在为这个生气啊?
阮绵绵怕怕地吐了吐舌头,乖巧地拽着他的衣袖晃了晃,一副“真诚”的道歉:“好嘛好嘛,下次再也不敢了。”以他的性格,只怕真的会自残吧!他给自己的那掌,不仅打在了他身上,更生生打在了她心上。看来她以后真的要好好保护自己了。
“哼,你最好将我的话刻在脑子里!”
君莫被袖子上持续不断的摇摇晃晃终于晃得稍微平息下来,最后仍不忘再次“提醒”。
“嗯,嗯,已经刻出深深的疤痕,怎么也抹不掉了!呵呵。”阮绵绵一脸讨好的保证。
费尔斯不再听两人的废话,自顾自地朝阮绵绵手指的方向走去。
“走啦,走啦!”阮绵绵主动牵着君莫的手,催促道。
有了魔戒的保护,阮绵绵不再受冰火两重天的折磨,步伐也变得轻快起来。
“对了,你没有魔戒保护,身体不难受吗?”她突然想起君莫并没有受什么东西保护,抓着他的手紧张的问道。她亲自尝到过那冰火两重天的狠劲,生生知道那种由外到里的皮开肉绽之痛。
“放心,你老公可是魔王,这小小皮肉之痛都受不了还怎么配得上称一界之王呢?”
阮绵绵眼眸一沉,“那就是说你确实难受,只是能忍受得住而已。”
君莫伸出食指在她鼻子轻轻刮了一下,戏谑道:“丫头,我还是喜欢你笨笨的样子。”
想到他此时此刻正在忍受那种非人的煎熬,阮绵绵没心情理会他的调笑,只觉得鼻子被他刮过的地方一阵酸疼,眼泪又差点掉下来。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才能让他也不受那种痛苦?
啊!
对了,魔戒!
她既然已经成了魔戒的主人,应该可以利用它的能量将他也保护住不是吗?
事不宜迟,阮绵绵突然停住脚步,君莫的手被她抓着,他也背迫停了下来。
看到一脸严肃平静的阮绵绵,君莫反握住她的手大跨步走过来与她零距离贴近,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别做傻事!”
阮绵绵惊异的睁大眼睛。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让她这么做。
“一会儿我们过冥浆的时候还得靠你。”君莫深深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说道,“相信我,我真的没事。”
看着她流露的毫不掩饰的对自己的心疼,他的心也跟着疼了。他何尝不知道这种想保护人却偏偏又不能保护的感觉呢?想起她之前独自承受各种伤痛的时候他不但不能保护她,还不在她身边,他的心就一阵抽痛。
现在她看到他忍受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却不能出手保护,她又怎么会不心疼呢?
她对他,亦如他对她。他们的身和心早就牵扯在了一起。痛在他(她)身,亦痛在她(他)心。
阮绵绵也听懂了他的话,他的意思是她不能现在在他身上消耗能量。可是要她眼睁睁看着他痛苦吗?
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他的,指甲抠进他的手心里都浑然不知。而他似乎也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唇,轻轻落在她额头上。
温热的触感传来,两颗互相为彼此疼痛的心,因此安慰了不少。
就在阮绵绵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方向时候,前方传来费尔斯的声音,“到了,到了!”
果然,前方不远处就是这条通道出口,她认出来了,这是她之前结束“跳巨石”历程的平地!
“君莫,我们到了,那块平地前方就是冥浆!”阮绵绵兴奋的拉着君莫快步朝出口跑去。她们离出去又近一步了!
来到平地,君莫顿时感觉那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减轻了不少。
不过他的脸色并没有像阮绵绵那么好看。
心中疑惑重重。
既然这里才是冥浆,那为什么这里的冰火两重天的狠劲远不如里面呢?
“哈哈!没错,这里就是冥浆的源头了!”费尔斯对着冥浆大笑着。
“你这么肯定?”
“当然。冥浆不比其他河流,它的源头和尾部并不是靠地势高低来区分,而是靠这冰火两重天的强弱程度来判断的。我被关押的地方是冥浆的尾部,其冰火两重天的狠劲是最强的,由刀锯之王的分身统治,而冥浆源头的冰火两重天的狠劲却是最弱,由刀锯之王镇守,使冥浆的浆液亿万年来持续流出而不干涸。我们一路走来,这里冰火两重天的狠劲是最弱的,证明这里一定是冥浆之源!”说这话时,费尔斯眼里闪耀着兴奋的光芒。他千余年的身心折磨,终于要熬到头了!
摧毁刀锯之王
更新时间:20134813:06:50本章字数:3451
原来是这样,他还以为越是源头环境越是恶劣呢!君莫也松了一口气,看来刚刚自己是多虑了。残颚疈晓
“不过,别看它表面这么平静,底下可就大不相同了!”费尔斯好心提醒道。
其实不用他提醒,君莫早就觉得底下不简单,看着眼前略微平静的冥浆,他似乎能感觉到那底下汹涌的波涛。
“丫头,你们先在上面等我,我先下去毁了那传说中的破刀锯!”说着,君莫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