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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秋的心跳没来由地跳得更急促了,好奇转头:
“到底是什么人?明知道这里是乔家的地盘,也敢闯入……不会是警察吧?”
“警察?”他冷嗤笑一声,
“现在这个社会,还有这种胆魄惊人的警察吗?这里不是龙潭虎穴,但也不是一般人想来就能来的地方!”
口吻中,对警察的轻蔑之意,听得吟秋极不舒服,当即反驳:
“别太小看警察,俗话常说‘邪不胜正’,你们做的事如同阴暗里的生物,压根不能见光。”
乔靳南盯着她的背影,并不认同:
“别忘记你父亲是做什么的!”她脊背一凛,没有马上出声,他略带嘲讽,
“我现在做的生意光明正大,房产、股票、各种投资,进进出出有理有据,每年交给政府的税收可不少。像我这种致力于对社会做贡献的商人,市长巴不得越多越好。”
吟秋停住脚步,他差点要撞上去,一手扶住她的肩:
“别制造险情。”
“乔靳南,你是个成功的商人,但你真觉得自己也是个清白的商人吗?”她问得很认真。
他靠近她的耳边,语气更嘲弄了:
“什么是清,是什么白?黑与白只有摆放在一起,才能凸显对方的不同。可惜这个世界有太多种颜色,红色、蓝色、紫色……呵,还有边缘的灰色,没有一样是相同的。女人,以后不要再说问这么幼稚的问题,因为没人可以保证,黑绝对是黑,白就一定是白。”
拇指轻刮她的脸颊,吟秋转身低下头,继续前行。他的口吻有些愤世嫉俗,但她听懂了。即便听懂,也不可能改变坚定的信念,因为她永远不会忘记他是黑,而自己属于白。
没走几步,她很快发现山林的树枝上、枯叶堆的石头下,前方木屋的屋檐下,到处都藏着小小的摄像头。可以想象,木屋方圆多少米,每寸土地都处在紧密的监视中……
“你在紧张?”乔靳南看到她的手指握成了拳头。
“是奇怪……”她终于站在木屋前,张大清澈的眼眸,
“据我所知,乔伯伯并不让你负责这些地下肮脏的买卖,为什么你还要插手?你一心只想扳倒坤叔,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吗?”
“谁说的?没感觉到我还在乎你吗?要不我怎会带你来这里?”他半真半假地逗弄,眼底却是森寒的严酷。
(PS:吟秋将面临怎样的危机呢?乔少将用怎样的手段对付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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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大约有三四间,表面漆成了深绿,颜色有几分剥落,但正好与山色自然地融为一体。
“少爷。”从屋中走出两名身着黑背心的威猛男子,恭敬地对乔靳南低头。
“情况怎样?”乔靳南牵起吟秋的手。
“还在晕迷。”
“弄醒!”他简短命令,拥着吟秋进入屋子。
屋内宽敞明亮,奢华的装修让人难以置信,吟秋觉得自己突然进了梦境一般。窗台用玻璃制造,阳光接着窗台跳进了客厅,水晶吊灯折射着眼光,像星星般璀璨耀眼。柔软的真皮沙发前,是价值非凡的沉香茶几,即使山洪暴发,都不会将它冲走。沙发对面的墙壁上,镶嵌着四十屏液晶电视机。
“余坤贪图享受,哪怕只是偶尔到山里来监工,也绝不委屈他自己。”乔靳南算是解释,将她拉到沙发上坐着。深亮的瞳眸泛动着幽幽青光,嗜血的残酷正在一点点释放出来。
“你不是要看那个胆大的闯入者吗?”她提醒道。
“呵呵,这么迫不及待,比我还心急啊!”他故意俯下头,将气息暧昧地刷过她的唇,
“想看的话,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准没好事。
“亲我一口。”他自动凑过俊脸。
吟秋顺势将手掌推过去,给了一个不是巴掌的巴掌。他猛地用力,将她抱到了大腿上,笑得邪恶:
“就知道你不会乖乖服从,没关系,你越高傲清冷,我就越喜欢。”
“能不能别老这样做让人讨厌的事!”吟秋环顾屋子,四周静悄悄的,好像只剩她与他。胳膊陡然起了寒意,她急忙跳开他身旁。
他巍然不动,摸着下巴含笑注视她:
“我就那样遭你讨厌?呵呵,我曾经说过一句话,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
她怔怔盯着他的笑,皱眉,涌出不详的预感。他是什么意思?为何她的心跳如此不安?
他凝视她美丽的眼睛,笑容扩大,慢条斯理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你说过那么多废话,谁能记得呢?”她暗暗深呼吸。
“我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自动爬过来,向我求饶,求我要你。呵呵。”
一字一字低低地从薄唇里吐出,最后两声轻笑,邪魅的嘴角扬起骇人的弧度,让吟秋打了个寒颤。
“乔靳南,你突然胡说什么?”
“先看看这个。”乔靳南拿起遥控,电视屏幕上立刻出现一个男人。男人双手被敷,闭着眼眸躺在地上,突然一桶冰冷的水朝他倒下去。倒水的正是刚才向乔靳南报告的手下,而浑身湿透的男子激灵发抖,脸色冷得发青,缓缓睁开眼来。
吟秋眼前一花,身子摇晃着往后退,心头划过尖锐的疼痛。那个人……那个人真的是寒?可是怎么可能?寒怎么可能被乔靳南抓住?(ps:明天要上架了,要多更了!唉,我这周工作忙碌到极点,都不知道能写多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追进去……55555)
无可选择 文 / 江菲
“看清楚了?你认识的吧!”乔靳南悠闲地取出打火机把玩着。
吟秋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心慌,反问道:
“他是谁?我该认识么?”
他的语气仍是懒洋洋的,挑高眉毛:
“不认识?或许看得不够清楚!我让你再看仔细点。”高大的身躯猛然站起,一把将她拖到电视机前,宽大的屏幕上,寒笙那不容错认的面容无比清晰。
他正蹙紧双眉,刚睁开的眼睛有些浑浊,嗓音极其沙哑地呻吟了一声。
吟秋咬咬牙,用力将乔靳南推开,摇摇头:
“原来这就是你带我来的目的!我告诉你,我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他?”实际上,她心如火焚,该怎样才能救出寒呢?可是,她告诉自己绝不能乱了方寸,应该冷静、冷静……
乔靳南环起手臂,笑得嘲讽:
“那就奇怪了!他可是认识你呢!否则也不会一听到你出事,就不顾危险孤身闯入这龙潭虎穴。呵呵,我的女人,你说要怎样的关系,才能让一个男人这样奋不顾身救你呢?”
吟秋瞪大眼,胸口又闷又痛,泪光闪过眼角。寒因为自己才中了乔靳南的圈套?他为了她竟然……
她飞快地眨去泪光,不想因感动而变得脆弱。如果说乔靳南故意设下此局,莫不是他已经发现什么?唇瓣的血色褪去几分,极力稳住嗓音: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能他认错人了……”
“杜吟秋!”乔靳南的耐心似乎在瞬间达到极限,她想装,他不想再给机会。
她固执地与他对视:
“你在怀疑我?”
“呵呵,也许真是个误会。既然你不认识,那就好办了!”他对着电视命令,
“给我好好伺候这位寒先生,不必留情!”
语毕,又一桶水对着寒笙泼了下去,俊美优雅如他,说不出的狼狈。他面色苍白,不见一丝血色,缩着身子不停颤抖,脸庞痛苦得扭曲。勉强地想提起手,但立刻虚弱地垂下。
“乔靳南,你对他做了什么?”吟秋忍受不住,焦急地冲到屏幕前。
“没什么啊,就是给他吃了点好东西,当作他前来英雄救美的礼物。”乔靳南勾起浅笑,返回沙发,姿态一派悠然。
“你……”她的脑海闪过可怕的猜测,
“给他吃了毒品?”
乔靳南没回答,定定地坐着,背后窗台的阳光,让他的身影映得格外高大。
“你说话啊!是不是?!”吟秋急得提高声音,拳头握成死紧。耳边传出寒笙若有若无的呻吟,她的心阵阵抽痛。
乔靳南恍若未觉,兀自掏出香烟,铛地按下打火机。蓝色火焰照亮他冷峻的五官,薄唇微微弯起:
“反正你不认识他,紧张什么?不过,这位寒先生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今天落在我手里,算他运气差!呵呵,好戏才刚开始,来,坐过来一起慢慢欣赏,看看我们是怎么处置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
“你……还要做什么?”她无法想象。
“发现你刚才的提议很好,应该让他尝尝人间极品的乐趣。”乔靳南按了下遥控键,手下进来,他交代了几句。过了会,屏幕上的画面,让吟秋煞时屏住了呼吸。
黑色背心的手下,举起一支注射器,在寒笙面前蹲下去。他抓起寒笙的胳膊,阴沉冷笑:
“我们少爷开恩,让你尝尝这个。”
“不要!住手!”吟秋扑了过去,对着屏幕捶打了几下,转而疾步冲到乔靳南身边,
“让他住手!住手!”
“过来,别担心。”乔靳南拍拍沙发,含笑的眼眸锁住她。
头一次见这个男人笑得如此好看,可是,她也是头一次感觉毛骨悚然,一股真真实实的黑色阴冷,似乎正从他的骨子里透出来。
“放了他!不要那样迫-害他人!”吟秋抓住他的手。
她的手指冰凉,身子簌簌发抖,他浓眉微微拧了一下。无视她的恳求,有意折磨她似的,他淡淡道:
“女人,你应该听说过,这座山之所以人迹罕至,是因为它在战争时期是乱葬岗,孤魂野鬼随处晃荡。呵呵,所以义父特意选中这里作为最秘密的基地,若有外人擅自闯入,就是他们自找坟地了。”
背后突然传来寒笙的声音,他似乎更痛苦了,双手抱着头,口里喃喃叫着什么。
“吟秋……你们把杜吟秋怎么了……”寒笙气息虚弱,断断续续地问。
那手下拍打他的脸颊,将针筒晃了晃:
“给你打完这个,你就可以见到她。”
乔靳南对着电视机,徐缓地叹息:
“听到没?他刚才好像喊你的名字,啧啧,可怜的家伙,看来他只是单恋你!”
“放了他!”恐惧蔓延,吟秋失去镇定。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