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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瑶,帮我照顾她,劝劝她,我回去交接一下手头的工作就回来。”
王乐瑶冷静劝道:“方寒,你在那边刚站稳,打赢了两场官司,风头正胜,现在放弃太可惜了。”
方寒双手一摊,无所谓道:“工作可以从头再来,没有什么比她重要。她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你得帮我。”
王乐瑶道:“她现在挺好的,最难受的时候都挺过来了。你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如果是去年春节或许你还有机会。现在回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筱漫最不想见到的人是你,这个时候频繁出现只会招她烦,反而会弄巧成拙。她自己想不通,别人再怎么劝都是放屁,你说什么做什么都白扯。”
张琨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喊话道:“乐瑶这话说得对,就说她对洛飞,够情深吧,但是你看跟他分手以后是什么态度,痛哭流涕,苦苦哀求,就差三跪九叩了,我估计啊,就算是三跪九叩她都不会看一眼。。”
王乐瑶又道:“跟洛飞分手的时候还有你,还有我,她还相信身边的人,可是你走以后,她谁都不信,把所有人拒之千里,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她有心结,不会接受你更不会爱上别人。”
方寒游移不定:“可是……”
“别可是了,你没事多回来几趟,我再敲敲边鼓,距离有时候的确可以产生美。你和洛飞不一样,你们之间是误会,她对洛飞毫不留情,一点儿情绪都没有;对你,缠绵幽怨,恨入心髓,说明她爱你,只是她现在还想不明白,难过了那么久,恨了那么久,虽然到头来只是一个误会,但她同样需要时间去接受和相信。”
听了王乐瑶一番话,方寒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宽慰良多:“好吧,咱们常联系,随时告诉我她的情况。”
看他绷紧的神经得到放松,王乐瑶开玩笑道:“方大律师,你给我多少好处费?”
方寒瞅着她隆起的腹部:“等我和筱漫冰释前嫌,等你生了,好处大大滴。。。”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道:“你和昆虫结婚我没赶上,也没随礼,现在补上。”
王乐瑶的直性子,没有扭捏推脱,毫不客气地接过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嗐,跟我客气啥。”
张琨从厨房端出最后一道菜:“方寒,你吃饭了吗?没吃的话一起吧。”
方寒不见外地随心随性在桌边坐下:“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手艺。”
“那当然,修炼成为好老公好爸爸的必备条件之一,我家乐瑶正是非常时期,我必须照顾好她,照顾她肚子里的孩子。”献宝似得,夹一块鸡翅给方寒:“尝尝我做得可乐鸡翅怎么样。”
方寒吃一口,吧唧吧唧,细细品味:“嗯,还行,熟了,吃不死人。”
张琨老大不乐意道:“什么话啊?味道不好吗?张筱漫大厨言传身教,我是严格按照步骤做的。”随即自己夹了一块儿,仔细品味过后:“虽然和筱漫做得有一定距离,但也不至于那么差。”看看王乐瑶道:“媳妇,你说是不是挺好吃的?”
王乐瑶撇嘴道:“克服吃吧,我也不能天天把筱漫拽来给咱们做饭,虽然我是个孕妇,在她那里也拿不到太多特权。”
“那倒是,她现在是宁可不吃也不会自己动手。”
方寒长长叹息,上学那会儿有段时间她对做饭特别着迷,饶有兴致地研究各大菜系,一手厨艺也是为了自己……
“方寒,你也别往酒店折腾了,晚上就在这儿住吧,咱哥俩好好唠唠。”
方寒道:“不了,咱兄弟什么时候都能聚,一会儿她睡着了,我想再去看看她。”
“随你吧,你和娄兰到底咋回事?毕业你和娄兰一起走,让我们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方寒挠头:“那半年我和筱漫因为毕业去留的问题相处得不算融洽,取毕业证那天跟筱漫吵架你们也知道,后来娄兰找我表白,还买了同一班次的车票,我猜筱漫是看到她抱我了,误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回来过
房间里循环播放的是陈明的《幸福》:“终于还是差了这一步\停在幸福前方不远处\又何必想哭\决定放手也是种幸福\至少不用再为爱尝辛苦啊\这一段旅途\就当作我对爱的梦想彻底的觉悟\我曾那么接近幸福\你却将我冷冷放逐\我的感情从此麻木\没有结束\不能重复\我曾那么接近幸福\怎么可能就此打往\为何上天要我孤独\好孤独\谁清楚\我曾那么接近幸福……”
纤瘦娇躯掩埋在两个布偶之间,红彤彤的脸颊,嘴里呢喃悲戚,反复呓语当日三人之间的对话:“你是个很好的女孩,我也喜欢你……骗人的,都是骗人的,我不相信,我一个字都不信,不信,不信,谁都不能信,我就是这么铁石心肠的人,我要做个铁石心肠的人……”
骤然坐起,缠绕多时的梦魇使她屈膝抱腿埋头于双腿上,身体蜷缩成一团,闭目,回忆汹涌而至,曾经、现在,纵情悲伤,不断自问:“为什么?为什么如此弄人?若当日死了便不会有这么多痛苦,方寒,你既然喜欢娄兰为什么还回来找我?我不要回头,不要痛苦,我什么都不要,不要爱情,不要你,什么都不要……”
突然一双熟悉的有力的手臂将她拉入怀里,安慰祈求的口吻:“幸得老天垂帘,没有带走你,否则的话我这一生将不再安宁。筱漫,相信我一次,我爱你,从来没有停止过,我爱你,从来没有别人,只有你,只有你。”
那日争吵在梦境里重现,惊魂未定,脆弱无力的她没有挣扎,柔若无骨的娇躯瘫靠在熟悉的怀抱里微微颤抖,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不绝如缕:“方寒,你怎么可以那么不相信我?怎么就认定我爱得是洛飞,不是你?怎么狠心不理我?就算我有错,不该说那些话,可是,可是……你说过……你说过一辈子都不会不理我,我也说过,我能接受你不爱我,但是不能接受脚踩两只船,事实上我没那么坚强,没那么大度,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一转身你就选了娄兰,怎么会那么快,那么快就变了心,移了情,我以为我们感情很深,很深,即使我说了不该说的的话,你也舍不得不理我太久,可是我等了好久,好久……一直等不到你。我才告诉自己,你真的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于是我学会了放弃,学会了坚强,学会了接受,接受残忍的事实和残缺的自己……”泪眼汪汪,泣不成声,良久,又道:“但是,现在你又来告诉我,爱从未离开,你们都告诉我是我误会了,乐瑶说你和洛飞不一样,耿教授和付老师说我应该豁达一点,宽容一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云淡风轻背后的痛彻心扉她演绎得淋漓尽致。
“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混蛋,我糊涂,当局者迷,连你言不由衷的气话我都相信,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让你这么伤心,从现在开始,不管结局是否完美,我的世界不允许你消失,不管你爱不爱我,是否愿意再次接受我,我的爱会一直守着你,暖着你。”两颗相爱却满布伤痕的心,两个相爱的人相拥而泣,他的唇轻轻浅浅吻去她脸颊上的泪花,温柔怜惜的柔情浅吻变得炽热深沉,牢牢地将她禁锢在怀中。低沉轻声诉说绵绵相思情怀,在睡不着的晚上,他也会安静的想她,想她的好,她的笑,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一夜相安无事,二人被娄兰的电话声吵醒,接通电话传来娄兰急切不安的声音:“方寒,你在哪儿呢?该退房准备去机场了。”
方寒不自觉低头看看怀中的张筱漫,道:“我……不走了。”
“什么?不走?为什么?”
“我不能没有张筱漫,如果我走了,就真的失去她了。”
“方寒……”
不容娄兰多说,方寒挂断电话。
逃离温暖舒适的怀抱,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昨夜的脆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常的冷漠,判若两人。理智且心平气和:“别这样,该干什么干什么,该走就走。事实证明你是对的,P城的确比C城发展空间大。当初我不该那么自私要求你为我留下,现在也不会要求你这么做。”
负罪感满满,面有愧色:“筱漫,对不起……”
“我不要愧疚,也不要你为我放弃理想和事业。”看到方寒眼中的难舍和不安:“你放心我很好,在你没回来以前,一切都很好,以后会更好。”
“筱漫……”
“留下来你我之间的关系也得不到丝毫改变,只是徒增两个人的伤悲罢了,不是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吗?交给时间,让它去证明一切,去洗礼一切。”抬眸幽怨地看着他:“至少现在我不能心情平和态度冷静地面对你,所以相见不如不见,保持一定距离也不见得是坏事。”
定睛看着她,思量她话语中的言外之意,弦外之音,如释重负:“你……你相信我了?相信我没有移情别恋?”
若有似无的点头,微微一笑:“快走吧,要不时间该来不及了。”
得寸进尺道:“你不送我?”
“不了,明天就正式上班了,我还有两篇新闻稿要赶。”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LJ国际机场,上演一幕挚友离别的场面,依依惜别,方寒有些心不在焉,目盼心思,时不时向四周悬悬而望。
娄兰催促道:“快进去吧,筱漫不会来的。”
王乐瑶没好气儿地翻白眼,道:“着什么急啊,没准筱漫已经来了。”
娄兰轻轻柔柔,道:“她想来早就来了。”
王乐瑶看她就不顺眼,气儿不打一处来,恶言恶语:“喂,兰子,你什么意思?不愿意看见筱漫和方寒和好是不?我怎么早没发现你这么卑鄙无耻呢?亏筱漫把你当好朋友。娄兰,我警告过你……”
张琨拉着受不住脾气的王乐瑶:“媳妇,你发那么大火干啥啊,消消气儿,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