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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不知道是谁说要〃
她羞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咬牙切齿的叫:
〃你再说!〃
。
他顺势一个吻,印上她掌心。酥麻感如电流窜过,激得她一阵颤粟。
〃甜心,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朝她眨眨眼,故意用眼波电她,那一声甜心,叫得比蜜糖还腻。
蜜儿犹未反应过来,突然,不知是谁的肚子咕禄禄一阵乱叫,两人同时愣住,大眼对小眼的看着对方。这个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实在是很不浪漫。
恶魔就是恶魔,一点不给淑女留面子。他嘴角轻轻一抽搐,终于抑制不住的大笑。
〃都怪你,你还笑!〃她柳眉倒数,做出一副母夜叉的凶像。
他艰难的住口,却是忍不住连眼角眉梢都凝满了笑意。
〃好,不笑,起床吧,咱们出去吃东西。〃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往那窗外一望,立时惊叫起来。
〃呀!糟糕!小烈〃
白正恩薄唇一撇,起身将她打横往浴室抱。
〃别担心,义父会照顾好他的。〃
蜜儿呼出一口气,终于将心放回肚子里。对了,爹地还在店里,他会照顾小烈。只是今天实在是对不住尔建了。
在心里先对他说一声对不起,剩下的,明天从族里回来,请他吃晚餐时再说吧!
正文 我们结婚
台北是个夜生活很活跃的城市,半夜一点才出门觅食的人,并不算少。台此街头,有着很多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厅。
两人找了一家披萨店,简单吃东西。吃完东西,白正恩提议就在这边公寓里住一晚,可蜜儿却死活不干,不看到儿子,她怎么也不能放心。
没有办法,两人又开着车往回赶。
白正恩将车子开得飞快,街灯一排排闪过,像暗夜里的星子,璀璨闪耀,总有几分激荡的繁华炫丽。
她的手被他握在手心,很暖,让她觉得很安心。
侧过头去,看了他一眼,仿佛感觉到她的注视。他也分神转过头来,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笑容。
蜜儿想着:以前从来想象不到,白恶魔也会有如此温柔的时候,只是,他发起脾气来,却也是常人所不能不惧的可怕。
〃在想什么呢?〃他好奇她眼里那样星火般的光亮,到底为何而闪动。
〃想一个人。〃她故作深沉。
〃谁?〃他好奇,连车速的减缓了三分,只为偏头仔细看一下她脸上的表情神色。
她抿唇一笑,二十九岁的人了,笑起来,竟像个小孩子一般调皮可爱。车窗外的街灯,五彩缤纷,在她脸上闪过,明媚而娇艳。
〃想一个男人。〃
蜜儿只觉手被一股力不小的力道倏的收紧。他突然踩下刹车,吱的一声尖响,轮胎擦地,刺耳得很。
他转过脸来,说不清脸上那一阵阵闪过的表情是怎样的复杂。一双深邃的眼,隐在暗处,愈发显得深邃如子夜,迷离得教人有种心神都被吸走的错觉。
〃是谁?〃语气里已连一丝温柔笑意都没有了。
蜜儿吓了一跳,拍拍胸口,小嘴一噘,拧着眉道:
〃你干嘛啦!吓我一跳!〃
他握住她手的大手,不自觉又用力了几分。
〃说,这个男人是谁?〃
该死,要是她敢说出别的男人的名字,他一定要把这男人剁成九九八十一块。
蜜儿睁大眼睛,凑近他,探究的目光在他脸上来来回回转了几圈,引得他连连皱眉,终于忍不住往后仰了一仰。
她扑哧一笑,说:
〃你的儿子。〃
白正恩怔了一下,脸上满是错愕。
〃小烈?〃
蜜儿不满的挣了挣手,说:
〃难道他不算是男人吗?〃
白正恩哭笑不得,松开她的手,轻轻替她摸了几下。没好气的道:
〃算,不过,那是十几二十年后的事情了。〃
他忽然想起那一次,他第一次抱着小烈,让他坐在他大腿上,小家伙就这么跟他来过一句:
〃难道你不觉得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很奇怪吗?〃
还记得靖恒憋笑憋得快内伤,事后居然还真叫他小男子汉。
幸福的感觉,像水一样漫过心底,延伸到全身。他将她抱在怀里,万般珍爱的在她的发上印下一吻。
〃蜜儿,我们结婚吧。〃
结婚?脑子里轰的一声,如同春雷一般炸响,让她脸上的血色尽失。
对于她忽然僵直了身子,心思敏锐如白正恩岂会毫无察觉。他心下一凛,自知失言。只是,这话说出口,又岂能收得回来。
果然,蜜儿静默了片刻,终于轻轻推开他。眼睛里只有为难。
她什么都没有说,因为对不起三个字,已经起不了任何作用。明天她一回宗祠,族里的长老和族长,绝对会连跟他和爹地来往都是不被允许的,何况是成家,结婚?
他脸上的温柔笑意,一点点消逝。只那双墨色的深眸,依旧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贪恋的看着她的小脸,无限惆怅。
自知再说下去,只是不快,两人都难得理智,不再开口。
白正恩再次发动车子,离开马路边,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这段路程,便在沉默中结束。
回到家,小烈已经睡了,屋里并没有其他人。想是白亚钧送他回来的。
白正恩拿钥匙开门,居然连门都没有反锁,他蹙了蹙眉,说:
〃这孩子怎么连门都不反锁的?家里没个大人〃
蜜儿毫不在意,说:
〃这里不怕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管理有多严,外人根本进不来的。〃
〃话虽这样说,但他们也总不可能没有疏忽,明天还是要跟小烈好好讲讲,让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要小心一些。〃
他是谨慎惯了的人,又有着这样特殊的身份,无论何时何地,在做什么事,总是留了三分清醒,去注意周遭的情况变化。若非如此,他只怕早变成真正的地狱恶魔了,哪里还有暗影门白恶魔这一号人物?
蜜儿不可置否的耸肩,看过小烈之后,朝他丢下一句再见,便径自往主卧里走去。
白正恩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俯身一个深长的吻,直吻得两人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
〃去吧,早点睡。〃
他没有因为他们先前才有过一场欢爱而提出同房,毕竟,在这里,她才是主人。而且,她还没有完全适应他的存在,加上她族里的事情,想让她毫无顾忌的接受他,着实有些为难她了。
他的体帖,让她很是感动。掂起脚尖,轻轻吻下下他的唇角,才喃喃道:
〃晚安。〃
声音带着一种盅惑人的甜美,他几乎把持不住。眼睛里似有火在烧,哑着嗓子说:
〃再不进去,咱们就做做方才的事好了。〃
她吓了跳,红着脸逃进卧室里去,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正文 神秘宝马跟踪
一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总想着对面房间里那个人,不知道他睡了没有。爬起来,又躺下,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已经睡过一觉的原因,折腾了半夜,直到天边泛起第一丝白光,她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感觉才一眯眼的功夫,就被吵醒。小烈在屋子里大叫,要迟到了。她一咕禄爬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就掀了薄被,光着脚丫往地上跳,听着对面客房的门砰一声被关上。
〃儿子,你洗漱好了吗?〃
〃好了好了,爹地,你回来了啊?我以为你跟妈咪不会回来住呢!〃小烈惊喜的大叫。
〃嘘,别吵醒妈咪,让她多睡会儿。爹地送你去上学。〃
蜜儿身材本就娇小,赤脚走起路来更是轻巧无声。刚刚握住门把的手,轻轻一顿,嘴角便泛开一抹淡淡甜笑。
她又听见小烈往他房里跑,一道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来到她门前,她甚至感觉到他已将手握上门把,还没来得及打开。小烈又跑出来,说:
〃爹地,我们走吧。〃
〃好。〃脚步声渐渐轻了,外面的大门落了锁,喀咔一声轻响,似是落到她心底。
她又走回床畔,却已是了无睡意,清醒得很了。
扭头看了看床畔的闹钟,原来已经八点了。
她换了衣服,梳洗过后,那电话便一刻也不愿多等的响起来。母亲叫她了。
族长派了人开车来接她们,已经先接到梁维莉,在楼下等她。她对面是大大的梳妆镜,映出她憔悴苍白的脸,眼下深而重的黑影,她用了很多粉底,仍旧不能完全遮去,倒显得整张脸看起来十分怪异,索性用水洗了,素颜见人。
黑色的奔驰,大气而豪华,梁维莉看了看她的脸色,微微蹙眉,却没有说话。在这车上,什么问题,都是不能轻易问出口的。
〃走吧。〃前座是族长身边的近侍特卫,面容肃冷而刚毅,见到蜜儿上车也不问候,只淡淡吩咐司机一句,车子便驶离公寓楼下的停车场。
与母亲交换一个眼神,蜜儿也已从中获知许多。二十多年来,在那双微有细纹的眼里,她见过如此毅然决然的坚定。
宗祠在很偏僻的郊区,开车要很长时间。走出城区,人烟渐渐稀少,车流和房子也更少。
蜜儿将交叠的腿换了一换,眼睛无意往前方后视镜里一瞥,只见后面有一辆黑色的宝马,跟他们的车子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其实若有仔细看,便可以看得出驾车人极为谨慎,显然是跟踪人的惯用手法。时而变换车道,时而降低速度,而普通人根本不会去注意这样的细节。
她微微一惊,立时变了脸色。这辆车,似乎在刚刚驶出城区就在她们后面跟着了。心里咚咚咚一阵急跳,紧张的望了望身边的母亲,职业素养,让她们对这方面的信息极为敏感。相视一眼,均是无可抑制的慌乱。
前方两人并不曾察觉,依旧保持常速。身子渐渐僵直住,大眼定定的看着后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