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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小版的他:五官深刻,薄唇坚毅,光洁的额上深嵌着一对斜剔扬锐、似要破壁飞去的剑眉。那模样,几乎就是他的翻版。
蜜儿倒抽一口冷气,在心里喊了一声糟。
完蛋了!那一晚下药的证据都长得这么大了!还跟白恶魔长得一模一样。这可叫她怎么赖得掉?
谁都看得出来两个人长得有多相似,眼睛鼻子嘴巴都是原形拷贝没有分毫遗漏;特别是那对飞扬的英眉,几乎就是一模一样!
除了亲子血缘关系能解释这样的长相酷似,还能有什么其他原因?
〃你几岁了?〃他咬牙低声问着餐桌上的小烈,黑眸中有众多情绪闪烁。让人分辨不清他究竟是怒是喜。
蜜儿一惊,失措的尖叫一声,几乎要昏倒了。
〃不要说!〃她扯开嗓子朝小烈用力吼道。
她抓起碍手碍脚的长裙下摆,冒着被他逮住的危险,往餐厅冲,打算赶到小烈身旁用身体挡住他的脸,不让白恶魔继续打量。
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她甚至没冲到餐室入口,腰上一紧,接着她整个人被一双强壮的手臂撑抱了起来。
比照先前小烈的遭遇,悬在半空中。不同的是他是紧紧净她抱在身前,视线被他的脸占的满满的,惊惧的望着他用那双充斥著令人胆寒怒意的黑眸,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天哪!她真的玩完了吗?
白正恩的眸子紧锁住她娇小美丽的脸,直到她畏缩的低下头,所有妄想阻止的念头全都烟消云散。
〃说。〃锐利的视线盯着蜜儿的小脸却对着小烈下令。
虽然年纪小小,但小烈属天才儿童一类,自是把'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理解得非常透彻。黑幽幽的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一圈,马上分清战况,如今正往白正恩一面倒。
他漠视老妈的焦急眼光诚实的回答:元旦就要满七岁了。数字与日期在白正恩的脑中迅速闪过,他把手中的蜜儿抱高,直到两人的目光平视。
〃他是我儿子。〃这句话里没有半分疑问,是肯定的宣布。
进屋时瞧见那男孩他心中已有几分疑惑,而在蜜儿抬起脸来与他面面相对的那一瞬间,困惑消失殆尽。
他从不曾想过,他会在这里,在这种时机下遇到她。而她的身份,竟然该死的与七年前的猜测如此吻合。这教他怎么能不愤怒,不失控!更叫他难以平静的,是他七年前的一时疏忽,竟让她就那样大摇大摆的从他眼皮子底下溜掉!
只一眼就足够他认出她来──冷玉儿。就是七年前在夜归人里与他相识,而他与她都中了她下的药,为解她与自已身上的药,他如她所愿,与她一夜欢爱。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她会独自溜掉。
直到现在,他也没明白,一个昏睡的女人,是怎么从他身边逃走的!难道,还有其他人相助?如果是,那么这个人又是谁呢?连靖恒都被那人无声无息的撂倒!
白正恩仍旧清晰的记得那一夜她的柔媚迷人。尽管有药力相助,她仍旧十分的纯真甜美。天明后,她虽然消失无踪,床单上却残留着她的落红证明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以时间与样貌推算男孩无疑是他的骨肉。
蜜儿却还不肯认帐就是要抵赖。因为他抱得太近,他的呼吸吹在她脸上,让她身体一直发颤,双手无力的捶打着他宽厚结实的肩膀,一个劲的尖叫:
〃你弄错了,这只是巧合。不要只是因为长得像就随便认儿子!好吧好吧就算你要认儿子,总必须拿出证据来吧?〃
那晚她化过妆,就不相信他还能记得住她的真实模样,事过境迁都已经七年之久了,他还能记得多少?
再者,就算白正恩不死心,要抓着小烈去验DNA,等到结果出来、证据确凿时,她老早带着孩子和老妈逃到天边去了。
唯今之计有二,一字曰赖;另一字曰拖。只要她抵死不认,他也拿她没办法。
白正恩目光幽幽的看着她,薄唇紧抿一语不发眼神莫测高深。
〃怎么样?没证据吧?我就说你认错人了。〃她重申,以为白正恩拿她没辙,甚至还扯着嘴角发出两声嘿嘿的贼笑。浑然未觉自已的双手已经因无处可放,而绕到他颈后环着了。
白正恩缓慢的闭上眼睛不知是在回想还是在困扰。
闭起那双精光四迸的黑眸后。他身上倒是少了几分杀气,让她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夜。
那晚虽然暗,但是他累极后紧闭双眼,压着她喘息时脸庞紧贴着她,她可以藉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瞧见他深刻的轮廓,而他身上的汗水上淌在她身上。
突然闯入脑中的记忆让蜜儿双颊烫红。她伸手想拍去粉颊上的红霞。
却发现如果她要这样做,就意味着她整个人都会完完全全毫无一丝缝隙的落入他怀里,那样,她的胸,就会与他的身体紧蜜相贴。
正文 不甘的认罪
该死她想到哪里去了呢?现在最要紧的是快点打发他走!
〃我说白先生,如果没事了,请你放我下来,我还有事情要忙。所以不招待了。〃蜜儿挥动双手打暗号,外加挤眉弄眼,只差没跪下来求母亲快些把白正恩打发走。
但是他却没这么好打发,只见那双黑眸睁开薄唇轻启,勾出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
他慢慢放下她的身体,却仍旧用一手紧紧环着她,不让她逃开。另一只手缓缓的落在她柔滑白皙的脖颈上。往衣领里轻轻探去。
轰!她的脸登时烫得像是着了火。
蜜儿双手乱挥,热气直往脸上冲。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垂死惊叫。
〃你干嘛,拿开你的猪手啦!〃
室内一片尴尬的死寂,梁维莉很努力不将目光停驻在他们身上,更将小烈的脸蛋转过来,轻声说:
〃咱们是不是该解救一下你老妈?〃
小烈眨了眨眼,浑然不觉白正恩的动作有何不对,耸了耸肩,十分不以为意的说:
〃我个人认为,他们需要好好沟通一下。〃
梁维莉怔了一下。天才儿童就是天才儿童,连思维方式也跟别人不一样。
〃那么好吧,我们可以退场了。〃
她站起身,将小烈抱下升降圆椅,大大方方的往门口走去。
从她身上那件白色衬衣裙的领口里,他如愿以偿的拉出一件物品琉翠佩。
〃你还敢否认吗?还是说,梁族的信使象征,可以随随便便送人,或是让人仿造?冷玉儿?不!我想你一定不会姓冷,更不叫玉儿。〃
蜜儿惊愕的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答。这是琉翠佩,是族长破例赠给她,让她佩戴的珍贵美玉。
〃说,快给我解释清楚。〃一声低喝出自白正恩的口中,由那语气跟表情完全传达出他的不耐。这件事情如同一个谜团,让他被困在这谜团里长达七年之久。
如今好不容易抓到她这可恶的罪魁祸首,他哪里可能轻易放她甘休?
没得选择了!蜜儿下了决定。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逃!
她猛踹他的小腿一脚,好不容易脱离钳制,抄起顺手一甩在一旁的凯蒂猫,狠狠的砸向白正恩,试图能阻挡他几秒。趁着那宝贵的几秒钟,她迈开双腿,跛着脚迅速住楼上奔去,想要抢先躲进房间当鸵鸟。
只是她纤细的身影才刚刚闪进房间,还来不及关上门,一道高大的身影已经窜来,动作之快甚至让她还来不及眨眼,而他就已如鬼魅般出现在她身后。
〃我们该好好谈谈。〃低沉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男性的呼吸吹拂着她的颈,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你、你出去!妈,小烈!救命!〃她发出哀鸣,双手攀住门框,想逃出来,却被人轻易的往房间里拖,十指一根根离开了门框。
〃很不幸,他们都弃你而去了!〃他唇角扬高,露出一个睥睨的微笑。
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牢牢关上了,她最后一丝希望也被一起关在门外。
眼前的男人高大健硕,站在她的卧室里活像是一尊碍眼的石雕。她偷偷的打量视线在他颈部以下的部位打转,不敢跟他的视线有所接触。
虽然跟白正恩有过亲密关系,但是她对他本人的认识其实很有限,尽管对他的资料已经耳熟能详,但是,那仅止于情报消息。况且那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眼前的他比七年前更严酷森冷让人不敢接近。
他陡然伸出手来,扣住她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
〃啊!〃蜜儿吓了一跳,连忙想后退,才跳开半步就发现他的手臂环在自已腰后,硬是把她困住了。
锐利的目光在她的脸儿上打转来回巡视多次。
〃那时候你到底几岁?〃他问道剑眉聚拧着。
〃二十一。〃她吞吞吐吐的回答,想推开他的手,但是无论如何用力却总是推不开。他用的手劲十分巧妙让她无法挣脱却也没有弄疼她。
〃你连现在看来都像只有二十出头。〃白正恩冷冷的说道。
墨色的森冷视线,还是紧盯着她的脸。柔嫩的肌肤、水汪汪的大眼,不论怎么看都是年轻女孩的模样,而不像是个将满三十的成熟女人。
该死!他已经怀疑自已当初是不是染指了未成年少女?
〃乱说我那时已经快满二十二了。〃蜜儿抗议着鼓起腮帮子。
〃我天生个子小,五官也小,所以不会太显老。要不然我为什么会在酒里下药,还化个大浓妆?就是怕你吞不下我这样的青苹果,才先做点预备工作!〃她叨叨念道。
〃你总算承认了。〃白正恩徐缓的说道,长指在她下鄂上有意无意的抚过,才缓缓放开。
〃到这时候了不认行吗?〃她耸了耸肩,要她认命,也得等到最后一刻,不是吗?
〃你叫什么名字?梁什么?〃他牢牢盯住她美丽的小脸,将她颊畔的发轻轻拂到耳后去。
他会不会,太温柔了?蜜儿情不自禁的想道。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