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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许匀艰难地开口,“刚刚……”
望了望他,他仍表情平静的开车。
许匀低下头搅着手说:“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那样做了……”盛浩宇在听她继续说下去,许匀抿唇:“就是刚他们起哄那一下,人太多了……”
许匀声音低了下去,盛浩宇其实早就猜到了她想说什么,但他仍似乎没能听明白似的,笑着说:“刚刚干什么了?”
许匀有些解释不清楚,无意识地揪着自己的手指头,“就是以后不要再在别人面前……亲密……反正拒绝也没有什么。”
盛浩宇扬起嘴角,“你说的亲密是什么意思?”
盛浩宇问得理直气壮,许匀只能懊恼地叹口气,她好像还是没有解释清楚。
说实话,当众和人旁若无人的接吻她还没试过,开始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只是后来意识恢复到脑里的时候,看着那么多人,挺不好意思的。
但是现在,她只能摆摆手,“算了算了。”
当她没说过好了。
盛浩宇忍不住轻笑,猛然间刹车,停到一边。
许匀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双手伸到了她面前解开了她的安全带,紧接着盛浩宇坐到她身上,双眼望入她的眸子里,连声音都带着一种沉沉的魅惑,“你害羞了?”
短暂的怔忡过后。
“你疯了,起来,现在是在车上!”许匀下意识地推他。
因为许匀的反抗,盛浩宇近距离的呼吸忽然急促,重重地打在她脸上:“没关系。”
现在是在光天化日啊!虽然车的窗口都关上了,许匀还是不由得涨红了脸,还来不及反抗,一双手已经窜入她的上衣内。
同时,在许匀想要说话时,他的唇已经堵了上来。
但是由于空间狭小,许匀的手脚都被他压着,施展不开。反而因为挣扎,而使鼻腔里连连哼出窒息而煽情的喘息。
许匀真是又急又躁,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个人之间火热的感觉反而比敏感和热烈,连每一次身体间的摩擦,哪怕隔着衣物都有种心悸的窒息感。
但是理智和羞耻感又在提醒着许匀,现在两个人是在大街上,周边还有着偶尔行驶而过的车流……
突然间,有人敲了敲车窗。
黑色的窗口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
许匀的心像是在弹簧上蹦蹦跳跳,又忽然间滞止不动了一样,居然有种干了什么坏事被当众抓到的感觉,连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的。
盛浩宇才停下了,稍显得有些不耐,他回到原座位上,把身上的西装盖在衣物凌乱的许匀身上,扯了扯领口间的领带,摇下车窗,“什么事?”
“这里不能停车不知道吗?”穿着蓝衣的交警俯身望了望车内,许匀把头侧向一边。交警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冷哼一声,“驾照拿出来给我看看。”
盛浩宇深目看了他一会儿,并没有动作。
“你是新来的?”
交警愣了一下,“你怎么会知道?”然后他迅速接下去,“关你什么事?把驾照拿出来。”盛浩宇轻笑了一声,他点了一口烟,吸了一口才说:“你们局长是王焕明?”
年轻的小交警望着他,心里好象预感到了什么。
身后有个当交警已经五六年的兄弟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什么事?磨磨蹭蹭这么久?”然后当他看到盛浩宇的那一刻,脸上立刻就换上了点头哈腰的神气,“原来是盛总您哪!怎么这么巧?!前几天王局还说跟您一起吃过饭呢!”
盛浩宇只淡淡笑着,看那个年轻的小交警,弹了弹烟灰,“你叫什么?”
小交警脸上还有些懵懵懂懂,但似乎也有点意识,张了张嘴,反而呐住了。
那个年纪大一点的交警立刻就批评旁边的新来的小交警说道:“小何,怎么回事?连盛总的车你也敢拦。嘿嘿,盛总,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他是新来的,还不懂规矩。以后我让他多检讨检讨。”
盛浩宇没有搭理他,把搭在窗口的手收回,放在方向盘上。
年纪大些的交警知道他是要走了,连忙说道:“盛总,不打扰您,您先走。我叫李利,改明儿您跟王局吃饭的时候多提我一两句……”
刚开车不久,离开了那两个人,许匀就抓着盛浩宇的胳膊,语气有些着急,“你别找他麻烦,他是我初中同学。”
刚刚她听声音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到后来听说他姓何,她才真的想起来。
上次的同学聚会还见过面。
“我不会找他麻烦。”盛浩宇连头也未转,灯光闪过,他嘴角有着淡淡的笑意,眼里却是丝毫未动的高傲和不在乎,“他不过是一个小人物而已。”
虽然是自己想听到的回答,但是许匀的眼神也同时慢慢的黯了下去。
她一点一点地松开手,垂头牵了牵嘴角,却没有真的笑起来。
后来有一次,许匀在同学会上再次遇见了这个同学,只是这个同学根本没有认出来当时坐在盛浩宇旁边的人就是许匀,他跟旁边的同学讲述这件事的时候,脸上仍会有夸张的表情。
许匀坐在他旁边,只能尴尬的笑。
末了,他喝了一口酒,解解渴笑着说:“许匀,那个女人真像你。”
只是立马就有人接口道:“何方,你不知道许匀的老公就是盛浩宇吗?”
名为何方的小警察楞了一下,笑起来,“开什么玩笑?!”初中同学大多都生疏了,现在年纪大了,也都忙着找工作,偶尔在报纸上看到同学的信息,也根本不会联想到是自己当初的同学。
然而相比男生为事业和家庭苦恼,女生成年后关于同性的爱情,婚姻,工作等传得如同流星雨一样快,女人总是有着攀比和斗争的欲望。
何方看那个女生似乎不像是在说谎,旁边的许匀也只是一直低着头,没有出声辩解。看着何方悻悻地放下酒杯没有再滔滔不绝,反而是许匀替人觉得挺尴尬的。
因为那件事的打断,许匀那天晚上没有立时跟盛浩宇商量起爷爷的事,今天,本想等他晚上回来再说,可哪知到了十二点,盛浩宇都没有回来。
作息良好的许匀只好先睡下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压在自己身上,周围可以呼吸着的空气也都充满着浓浓的酒味,似乎有人在低低沉沉地喊着:“小匀……”
许匀睁开眼睛,房间里没有开灯。
借着窗帘透过的月亮的幽光,面前的盛浩宇双眼也几乎全是迷蒙,显然又是喝多了。
许匀的睡意被他刺鼻的酒味冲醒了,他趴在她身上又搂又亲的,许匀“摇头晃脑”地避过他,推着他的肩,“去洗澡。”
喝醉了的盛浩宇居然有些小孩子般的脾气,四处寻她的唇堵住,“嫌我脏?嗯?”
他身上的酒味真的难闻得要命,被扯开的白色的衣领间还有几个鲜红的唇印……许匀知道作为一家大型公司老总的他,这些应酬总是要的,她不能计较太多。
她起身,把他扶进浴室。
盛浩宇躺在浴缸里,热气蒸熏着他的眼睛,分明的轮廓在此刻变得更加莹润光泽,唇没有以往高傲的弧度,微微的抿着,甚至带着丝丝的性感。
许匀蹲在一旁为他擦澡,视线正好落在他肌肤润泽的锁骨上……
他的身体非常的漂亮,身型修长,不显得瘦削,胸膛和手臂有微微显现出来的健壮的肌肉,他并不是那种肌肉猛男,但是被他抱着会觉得他的手臂很有力,很安心。
穿上西装的时候,甚至可以用“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八个字来形容。
许匀脑海里想到了不好的事情,又被热气熏久了,摸了摸自己的脸居然在发烫。也只有在他不占那种强势的主导权和控制权的时候,许匀跟他在一起心里才会有那种恋爱般的悸动和温暖。
其实,她还是能感觉得到自己还是很喜欢他的……有时候喜欢上一个人可能只是因为他有某一个打动你的瞬间,当然,光凭着这瞬间肯定不能够长久的支撑着自己对他的爱恋。
但是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都不会让你有那个心动的瞬间,他有,偶尔在家庭的琐事中不经意流露出来,总是能够让人分外感到温馨。
盛浩宇躺在浴缸里,眼睫毛湿湿的,许匀推了推他,“不是睡着了吧?”
许匀皱起了眉头,要是睡着了,她怎么把他搬回去?
“浩宇?”许匀倾身靠近,没想到忽然有一只手把她拉住了,许匀只能感到自己整个人摔进了超大的双人浴缸里,水花溅在不远处的瓷板上。
许匀在浴缸里站起来,身上的睡衣已经湿了一大半,头发也湿漉漉黏在脸和脖子上,连自己的鞋子都湿透了,她睡觉之前才刚刚洗过澡!
盛浩宇躺在浴缸,扬起嘴角,挑了挑眉,“一起来?”
许匀火了,她等了他那么久,刚刚才睡一会儿,现在他又把她的衣服和头发都给弄湿了……许匀直接把手里的毛巾直接扔在了他身上,穿着湿漉漉的鞋爬出浴缸。
盛浩宇拿着她扔在他身上的毛巾,低声笑着:“小匀,你胆子真的越来越大了?”
小时候看见他连动都不敢动,现在居然敢朝他发火?!
他觉得好笑,转头看她,“你现在是不是越来越不怕我了?”
见许匀不理他,他喊道:“站住。”
她到底还是习惯了这种尊卑的感觉。许匀的步子停住了,定了一会儿,才转头看他。眼里有许多无奈,也有许多隐藏着的复杂。
以前她是服侍他的仆人,现在是服侍着他的老婆。
他们好像一直都不在一种平等的基础上。
“扶我回去。”
许匀抿了抿唇,又走回去给他找了块毛巾擦干净身体,给他穿浴袍时,他身上那种令她心动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
她就在想,自己现在这个时候跟小时候到底有多大区别?除了还要陪他上·床,除了她现在有了一个正式的名分。
许匀吹干净头发出去的时候,盛浩宇已经睡着了。
她又没有机会跟他说爷爷的事,许匀突然想到,如果盛浩宇不同意,那么她是不是真的敢跟他争取一回?
或者爷爷会劝她忍让,不要为他伤和气,自己也就借着这台阶下去?
或者事情就那样拖着,不解决?
自己看到爷爷那样委屈的生活后,那个时候强烈的想要接他出去的愿动力在哪里?是不是一时的感动过后,就是面对现实的遗忘?
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勇敢的人,甚至比其他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