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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肚里吞。
眼见旁观者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发展,关以谦将手移到她的腰间,将她拥紧了些。沉着张脸面色不悦,冷声道:“妈,今天是我的生日。”
见关智超扯了扯万连茵的手臂,关以谦只扔下一句话便带着萧染宁往食物区走去。“爸,我和阿宁先去吃点东西。您和大哥先去招待其他宾客吧。”
作者有话要说:→_→←_←
、生日宴(二)
此次应邀参加宴会的还有靳氏一家以及沈从霖和余姿两人。其余的皆是一些商场上的合作伙伴以及一些交好的世家企业。众多慕名而来的千金名媛,此刻正眼巴巴的等着见上那位传说中的总经理关以谦。
靳少浔见到两人相握的手,手中银光闪烁,让他眸光微微一暗。继而便默默打量着今晚眉眼尽是妖艳动人的萧染宁,化着精致的妆容,眼角末梢处微微上挑。云淡风轻般的将视线移到关以谦身上,他却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人站在一起很是般配。郎才女貌不过如此。
真心实意的向关以谦送上生日祝福,“阿谦,生日快乐。”
关以谦微微笑道:“你先自己到处晃晃吧,我和阿宁先去招待宾客。”
“好。”目送两人离去,靳少浔走到食物区拿起一杯淡黄色的香槟。摇了摇手中的高脚杯,杯中液体随之摇晃,紧接着便是将它一饮而尽。
关以谦和萧染宁见到沈从霖和余姿时,微微愣了愣。各自打了招呼后又是互相寒暄。沈从霖和余姿今晚面色不错,正式的装束更显得沈从霖一表人才,深邃幽蓝的眼眸更加摄人心魂。他身高与关以谦相差无几,两人只是站在一起便吸引了众人的视线。一身笔挺西装,尽显成熟男性特有的魅力。萧染宁对他却没什么好感,毕竟余姿的事情让她对沈从霖的印象大打折扣。索性便在关以谦耳边低语,得到关以谦的准许后便拉着余姿走到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
关以谦见两人走远,方才开口说道:“最近怎么样?”
沈从霖知道他问的是自己和余姿两人之间的事。也没什么可对他隐瞒,便缓缓说道:“我已经决定好了,过几天就回英国。回英国接手我爸爸的公司,也许以后我们可能有机会合作也不一定。但是短时间内恐怕也不能再见了。”
关以谦见他面容平静,话语里也未透出异样。便知他是已经做好决定了,他知道沈从霖的性子,一旦做了决定绝不会轻易更改。他微微一笑,对此不经意的问道:“真的要回去么?你真的放下了么。”
沈从霖脸上露出一个很浅淡的痛苦表情。上次关以谦跟他说的那句话让他回去后反反复复的想了几十上百遍。余姿憔悴不堪的面容总是提醒着他,斥责他不配在她身边,因为他带给她的只是难过痛苦。他没有回答关以谦的问题,只是在心底勾起一抹苦涩的笑。他若是放下了,那他何必要远离中国重回英国。他放不下,但他爱她,到最后却妥协了。
并不是向命运妥协,而是只是因为余姿罢了。若他七年前能够将心扉敞开,能坚定信念与她在一起,不惧流言蜚语,不是为了顾全大家而选择伤害自己,那事情也许不会像如今这般。而七年后,她的勇气已经被时间消磨殆尽。她连找回那份爱的勇气也无,不论他事后做了多少弥补,又做了多少让她重新失望的事。或许,命运早在他决定的那一刹那改变,终结了她与他之间的缘分。若是,若是那时他能坚定一点,是否结果会改变。又或许,他们如今能有与命运顽抗的资本。
回神后的沈从霖,将目光望向不远处的余姿身上。低沉无奈的语气让人听了忍不住一阵唏嘘,“放下又如何,放不下又如何。总归都是没有结果的感情,无论放下与否,都不重要了。”
关以谦轻抿了口杯中红酒,思索了一阵,才缓缓说道:“那余姿知道么?”
“我暂时没跟她说。”沈从霖随口应了句。究竟是他不说,还是他不敢说,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也怕,怕看到她冷漠的眼神,怕到时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因为她,只因为她,会顷刻崩塌。
关以谦拍了拍他的肩膀,望着他似有深意的对他安慰道:“既然放不下,忘不了,那就最后争取一次。若是再无结果,那么把她放在心上,把这段感情深埋,也是好的。”
关以谦迳自离去,沈从霖留在原地仔细思考着他的话。
萧染宁把她拉到一边时,仔细的观察了她一番。发现她的气色比之前要好上许多,只是眉眼间多了份悲伤哀愁。一身米色圆领长裙,胸前点缀着银光闪闪的亮片。头发绾成了一个贤德淑女的发式,整个人都显得比以前安静淡雅了许多。少了那份张扬美艳的感觉,多了份厚实宁静的气质。萧染宁对她的微微转变蹙了蹙眉,却对此只字未提。
“你们……还好吧?”憋了许久才问出这个算是隐私的问题。
余姿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对她这关心突兀的问题也无甚在意,只是淡淡的说道:“差不多吧。”
余姿与她站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两人之间的感情确实已经差不多了。其实不让她自欺欺人的话,这段感情从来就没开始过。她自小与他一起长大,形影相随生活了十三年。最了解他的人,是她。所以这段时间沈从霖所表现出来的反常,她看在眼里却不想再去横生枝节。就让它散了吧。
两人慢慢在人海中穿梭着,此次宴会可谓是人山人海。举行宴会是在万澄酒店不对外开放的贵宾区举行,除去宴会厅外,还有美景别致的花园和一汪澄澈洁净的泳池。由于晚宴已经开始,关以谦作为寿星肯定是必须招待前来的亲朋好友。所以她和余姿两人便悠闲自在的往花园处走去。一路上人来人往,多是结伴三三两两好不热闹。
路上不知是否有人有意找茬刁难,总是时不时的绊着她的曳地裙摆,虽说她没有倒地。但她回望去找罪魁祸首的时候,却连一丝异动都无。只是那绊子越来越频繁,却让她察觉不到破绽。因为人多,所以她和余姿是手牵着手。不多时,她一个不觉便直直朝余姿身上倒去。而余姿却直直晕倒在地。
围着的旁观者见余姿晕倒,怕她出事所以便匆忙的叫了宴会的负责人过来。关以谦和沈从霖赶到时,萧染宁正在艰难蹒跚的想要起来。她摔的不严重,只是她倒下时磕到了膝盖,还察觉到有人还推波助澜幸灾乐祸的往她身上加了把劲儿。
沈从霖慌张急乱的将晕倒的余姿打横抱起,连招呼都来不及跟关以谦说便冲了出去。
关以谦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她的面前,将她轻柔的拉起来往他怀中带。面容阴寒的可怕,阴沉沉的瞥过在场的所有人。望向她时,紧张关心的神色真真切切,问道:“没事吧?”
萧染宁朝他笑笑,回道:“膝盖好像磕着了,脚也崴了。”
关以谦将她抱起时,冷眼观察了一阵,丢了一句话,“若我查出是谁心怀叵测,关以谦绝不轻饶。”
在场的人冷不丁的集体打了个寒颤。
关以谦将她抱到酒店贵宾休息区的房间内。掀起她的长裙裸露到膝盖,由脚踝到膝盖均有擦伤。望了望那差点皮开肉绽的膝盖,关以谦心疼的直皱眉。只是简单的擦伤,伤口周围有着不算太明显的淤青。关以谦向酒店的经理找来了消毒水和药粉纱布。简单的处理包扎好后,才无奈的叹叹气,道:“宴会结束后我带你去打破伤风针。”
萧染宁一听到要打针,汗毛立刻竖起。望向他时可怜巴巴,怯弱的反驳道:“不打行不行?”
关以谦挑眉,一口回绝:“不行,必须要打。”见她一副天塌地陷的模样,爱怜的揉了揉她的发顶,“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又让自己受伤了。我该怎么罚你才好呢,你说说看?”
萧染宁指了指她身上的礼服,扁嘴道:“大不了以后我给你做饭好了。阿谦,衣服怎么办?”
关以谦望向她的裙摆处,有小幅度的擦烂。他好笑的望向她,细细的往她脚下瞧着,半响才开口:“把裙摆剪了。”
说完便拎起剪刀在她未来得及反应之时,三下五除二的把裙摆咔嚓咔嚓掉了。只是稍稍修剪了一下,长度到脚踝这里,整体下摆便形成了一个波浪形的裙摆。
望着她踩着六七公分高的鞋跟,脚踝处触目惊心的红痕,让他眉头蹙得更紧。轻柔的抬起她的左脚放至他的大腿处,双手先是按了按,听到她冷气倒吸的声音便不再有进一步举动。
之后不顾她紧咬着红唇的可怜样,还是轻轻的帮她揉捏着筋骨。边说话边分散她的注意力的同时,他稍稍用力便将崴了的脚踝处归位。痛得萧染宁眼泪都被她挤出几滴,皱着眉头巴巴的埋怨道:“阿谦,痛痛痛!难不成今天是出师不利么?还碰巧是你生日让我受伤了,真是不吉利。”
门外有人在敲门,关以谦将她的脚放下,为她重新穿上鞋子。将她扶起来,双手扶在她的腰间,看着那修改过的裙摆刚好遮住她受伤的膝盖。他笑魇如画的点点她的额头,关心的问道:“能走么?”
萧染宁动了动,发现脚没断,于是无所谓的说道:“我没事了,我们出去吧。今天还是你生日呢,你不在会场跑出来也不好。”
关以谦牵着她开了门,瞥了眼关仪霏后默不出声的迳自走了出去。
关仪霏留在原地撅着嘴,又不是她想来叫他。
作者有话要说:又消失了十天半月,最近还是发生了两件不愉快的事。⊙﹏⊙
基友说若不是我还在更文,指不定我真消失了呢。噗……好吧,其实更文也是我事先准备好的,存稿箱自动更新。十天没上QQ,没来晋江,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觉得错过了一些东西。这十天里发生的那两件事,第一件是被人翻了包其实说不上多熟悉,大概就是那种点头之交罢了。幸运的是钱包里只有五十块钱,也就丢了五十块钱。我跟朋友说,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还真是脆弱。万幸的是包里的身份证和银行卡木丟。(╯3)……这件事也就云里雾里的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