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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关以谦对她的态度。虽未光明正大的表现出来,但却能让他感觉到关以谦对她的不同寻常。
关以谦闲庭信步的走到诺大的显示屏旁边,姿态从容,面容沉静如水,只是眸光紧紧注视着一个人。他点了一首古老经典的英文歌曲,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优美绵长的乐音萦绕,关以谦的嗓音清越醇厚,音调不算太高,淡淡悲伤环绕。他之所以选择这首歌,也是因为它的中文歌词。静静的凝视着坐在底下的她,他不知道她能否感受到他的心思,那是他首次所喜欢的女孩儿,一如既往的美丽安静。他的心思正如这首歌的中文译音,我心永恒。
众人的余光也随之而来,萧染宁心里却因他的目光而感到心乱。迫于他灼热的视线,她只好把头低着,却也试着去想他选这首歌的原因是什么。可更怕的是,她的猜测也是一厢情愿,毕竟关以谦从未有跟她表明过。有些憎恨自己的摇摆不定,明明已经打算将心底升起的情感掐灭,却又止不住的去奢望能得到他的感情。以往让她忽略的一件事,此刻却清晰的摆在眼前,她从未了解过他。即使她知道关于他的全部,那也只限于众人都知道的事。这种处于暧昧与清晰的情感朦胧中,让她禁不住一次又一次的烦躁。
在关以谦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的同时,萧染宁拿起包包踏步出了房间的门。在公用的洗手间里,冷水浇在她的脸上,无色透明水珠顺着脸庞缓缓流下,却也不能让她的心安静下来。
沈从霖意味深长的望了望关以谦,唇边笑意不减,道:“阿谦。”
关以谦眉毛微微挑起,示意他接着说。沈从霖也不打哑迷,正巧当事人不在。“你喜欢她。”
关以谦将杯中仅剩的一点啤酒一饮而尽,毫不避讳的点点头,大方承认道:“是,我喜欢她。”
关以谦大方承认的姿态倒让余姿有些意外,对这个与沈从霖相识已久,却又让她陌生的男子而言,她也未曾了解过。只知道这是万科新任的总经理。
沈从霖毫不意外他的回答,只是一阵见血的指出他的问题所在,“既然喜欢,为什么不明确的向她说出来?”
沈从霖的话如醍醐灌顶般打在他的心上,以前迷茫为什么不对她表明心意。他只是觉得如果他说出来会吓到她,差距甚大的爱情能不能让她相信他。可现如今,他却突然觉得,若喜欢一个人,绝不是与她暧昧不明的相处下去。人的心,往往是不容易满足。正如他,他从今而后却只想与她十指紧扣。
沉默片刻后,沈从霖继续说道:“懦弱怯步的行为,这可不像我所认识的关以谦。”
既然旁观者都如此说,那他……是否也该把话挑明?关以谦轻抿了口啤酒,在心底默默下了决心,回道:“你说的那个人,永远不会是我。”
话音刚落,门却适时的被推开。萧染宁默默的走到自己位置上坐好,对其他人投来的目光微微一笑。
靳少浔默默无言。他瞧了瞧进门的萧染宁,又看了看抿唇喝酒的关以谦。不得不承认他们在外貌上是郎才女貌,甚至契合的让人心底赞同。按照他刚才所说的话,看来不用过多久,他便会和萧染宁表明心迹。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想要驱散心底突然滋生的阴霾,明明是该高兴,可却无法形容这种情形。
作者有话要说:
、祸从天降
一天的工作下来,萧染宁几乎忘记了要去银行给萧樊转账。今晚姜文诗叫她留下加班,顾叶情下午便早早的走了。等她下到公司楼下时,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过了。信步走去离公司不远处的工商银行,这条小路平时鲜少人走,如今整条路上只有她一人,萧染宁不由自主的拢紧了挎在肩上的手提包。再看看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其他的路灯似乎是坏了,路上透出的幽深黑暗感让她有点毛骨悚然。脑海中蹦出一句话,自己吓自己才是真正的恐惧。于是稍稍紊乱的心便慢慢的平复下来,深呼了一口气,小心谨慎的走在路上。
前方不远处有些微的灯光若隐若现,由远及近的缓缓进入她的视线范围内。未等她反应过来,她只觉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她身边一掠而过。仅仅几秒钟的时间,她回过神来,发觉她挎在肩上的手提袋早已不知踪影。急速的转头回看,后面又是一片漆黑,了无生气的暗黑夜里让她觉得恐慌。右手臂和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痛,可想而知抢她手提袋的那人力气是有多大,丝毫无一丝怜香惜玉,而毫无缚鸡之力的她只能任人宰割。所谓的道德良心,在金钱的诱惑下便显得一文不值。萧染宁缓缓从地上站起,拖着受伤的右腿缓慢的往万科方向走去。
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她知道她被人抢劫了。活了二十一年,她觉得上天是公平的,虽然在其他方面没有给她什么,但至少也能让她平安无事的度过一生。未曾想,今日她如此倒霉,生生遭遇了这一遭。报警也不切实际,她根本连那车是什么样的,车牌号码是什么都不知道,如何报警。四年前的那一次画面重现,她心底有着淡淡寒意。
萧染宁崴着脚慢慢的走着,纤瘦单薄的身姿被黑夜吞噬,孤寂无力感撞击着她目前疲惫不堪的心。只是面容却出人意料般的平静,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悲喜。万科楼下近在咫尺,大门已关。挑选了个比较干净的地方坐下,仔细检查着右手臂和右脚脚踝。手臂除了痛之外倒没什么,只是脚踝处比较严重,崴了之后还隐隐有血迹斑斑,伤口处擦破了皮,自脚踝起沿路往上至小腿处,白皙的肌肤上血迹蜿蜒,淤青的腿侧微微肿起,她用手轻轻的按了按,痛楚立即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她似乎,很久没受过伤了。
她记起她小时候有些顽皮,小孩子粗枝大叶往往把自己弄的一身伤,伤口结痂愈合后留下了疤痕,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疤痕让她看了便后悔不已。尽管她后来去了医院除疤,身上仍旧还有两处疤痕。那是让她终生难忘的疤痕。
想起小时候的事,萧染宁有些凄清的笑了笑。
抬头望着四周,有行人朝她这边望了望,也有人冷漠麻木的走着自己的路。路边的灯光多而明亮,云层遮住了淡淡月光,只露出一小点亮光。星子依旧稀疏,有些暗,不够明亮。
认命般的叹了口气,手提袋里放着她的钱包和手机,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钱包里放着她的银行卡,身份证。她最重要的证件和卡都丢了,她只能盼望对方还未将银行卡里的钱取出。虽然连她也觉得这个希望渺茫,但人在身处困境绝望而无法改变事实之时,总是禁不住的幻想,希望。越想越沮丧颓然,想哭却什么都哭不出来。
静静的坐着,有点可怜,有点狼狈,这种感觉让她心里不是滋味。她到底要该怎么办,思绪乱成一团,找不到理清的方向。正所谓祸不单行,福无双至。
人行道上的行人渐渐变少,公路上依旧车水马龙,车子奔驰的速度永远不会减速。关以谦坐在车子的驾驶座上,专心致志的开着车。他也不知道他今晚为什么非要回来一趟,他只知道她今晚加班到很晚。不知此时,她是否已经回到家里。窗外景色井然有序的倒退着,他却丝毫生不出想要观赏的闲情逸致。万科大楼近在眼前,关以谦想要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她,询问下她是否已安全到家。可是当他看清万科大楼楼下坐着的人影时,瞳孔瞬间微缩,赶忙将车停下,也不管此处能不能泊车。
快步走到她的眼前,站着的身子和垂在两侧的双手有些微微颤抖,看着她有些狼狈的样子心有些微疼,如针扎般,不会太疼,但却密集。
萧染宁见到他时微微怔愣,随之才反应过来她现在的坐姿有多么不雅,想要站起身来,却忘了右脚崴了。幸好得他眼疾手快的搀扶,没让她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关以谦搀扶着她,眸光停留在她的右脚处,光滑白皙的小腿血迹斑斑,有些触目惊心,让他不忍直视。心里泛起丝丝心疼,面容有些铁青不悦。来不及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快步的走到停在路边的车子上。萧染宁想不到他会如此,惊乎一声后只好用手搂住他的脖颈,只是动作有些僵硬。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水味,近距离的身体接触让她的心愈跳愈烈,除此之外,还让她觉得安心。
关以谦紧抿着唇,将她抱到副驾驶位上。片刻,快速的发动车子扬长而去。路上他一直一言未发,萧染宁几次想要问他要带她去哪里。看着他紧绷的脸,心中的疑问到底还是没有问出。
路上关以谦知道她的银行卡身份证被抢了,率先拿起手机给工行客服打了电话,确定银行卡已经挂失后才挂了电话。
良久,车子慢慢停下。打量了四周环境,才发现他带她来的竟是医院。正要下车之时,耳边传来他淡淡的话语,“别动。”
关以谦走到她的车门处,打开车门将她抱起,动作很轻。萧染宁有些尴尬,推拒道:“呃……关总,我可以自己走。”
关以谦没看她,对她的推拒无视到底。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抱你。”
萧染宁只好闭上嘴巴,一声不吭的让他抱着。关以谦将她带到了本市的第一人民医院,医院处都是药水消毒水的味道,静谧的可怕。
小腿经过护士的清洗消毒包扎之后,负责的医生跟关以谦说是皮外伤,没什么大问题,关以谦绷紧的脸色才缓缓柔和放松下来。
出了医院后,关以谦带她去吃了填饱肚子的夜宵。至于为什么他会知道她没吃东西,完全是因为她的肚皮在医院门口时不给面子的咕咕叫了两声。搞得萧染宁一阵尴尬,想要拒绝他送她回家的提议都不行。
看完医生吃完夜宵,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半。关以谦把车开到江边,车子开了敞篷,夜风徐徐吹过,吹起发丝缕缕。江边夜景一如既往的美丽,漾起一片涟漪。
关以谦和萧染宁坐在车上,沉默半响后,关以谦才不紧不慢的询问道:“今晚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