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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以谦眸光闪烁,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说了。
在她开口前,她忽然拉过他的手,轻轻的覆上了她的腹部。“我怀孕了。”
关以谦没有抽回手,低垂敛眉的沉默。萧染宁心中忐忑,掌心覆上他的手背,战兢的补充道:“已经四个月了。”
关以谦眸中笑意潋滟,抽回了手仍是默不作声。二人僵持已久,直到萧染宁都以为她快要变成雕塑,关以谦才一把将她捞进怀中,埋在她发中的脸绽放出与日月星辰相抵的笑容。她的长发还不算太干,略微湿润,洗发水的香味扑鼻而来。关以谦抬起头,舌尖抵着她柔软的耳垂,之后才低声道:“我知道。”
——回忆分割线——
关以谦收到小张的电话时,正在和万老先生在厅里下象棋。小张告知,萧染宁疑似怀孕。关以谦听闻,只是简单的应了句,之后便挂了电话。次日早晨,洗漱过后,便匆忙的赶往香港国际机场。等他抵达A市后,已经是下午两点。
而碰巧的是,他遇到了前来送机的郑琰。郑瑜返港,继续学业。等到郑瑜上了飞机后,二人才出了机场开车来到市中心的一家星巴克。关以谦也不矫情,直接单刀直入,“郑先生,阿宁是否怀孕了?”
郑琰讥讽一笑,冷冽的眸光粘在他的身上。如果是机关枪,那么关以谦身上必须得多几个窟窿。郑琰口吻漠然:“关总经理真是贵人多忘事,你自诩她的丈夫,怎么会连妻子是否怀孕都不知道?你不觉得,这个丈夫当的实在太失败了么?”
“郑医生不愿说?”关以谦只是淡淡反问他。郑琰的话,并没有给他什么打击。他仍是一派轻松,神情不见急切。
郑琰敛了笑,望着他认真肃穆的说道:“关总经理也知道称我一声‘医生’,那也应该知道医生是不能随便暴露病患的隐私。于公,我恪守本职。于私,你是我的情敌,我没有理由告诉你。”
关以谦一声轻笑,打量了郑琰几眼。仪表不凡,面容俊朗。眸子犀利冷峻,似是能挖掘出别人埋于心底的秘密。不可不说,郑琰的五官生的非常精致。两道眉峰尽显气势,为他敛了五官精致带来的女气。简单的打量,不过须臾。关以谦饮了口咖啡,淡淡道:“可我从未将你当成情敌。”郑琰足够优秀,但他从来就不是个没自信的人。“至于她有没有怀孕,我肯定会查得到。至于情敌的身份,你永远没有可能。郑医生别忘了,五年前的那件事。”
关以谦了解萧染宁的性子,她不是个真正绝情的人,否则也不会为了方琳向公司贷款。既然相识七年,又是高中学长,没理由关系会差到不想与之深交。事情蹊跷,所以第二天他就吩咐了小张查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结果出来后,他对萧染宁的心疼,变得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郑琰怔住,随后释然。他自嘲的苦笑,如实以告,“没错,她刚到阜县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一个月了。”他不意外关以谦会知道五年前的那件事,话音顿了顿,之后望向他,“她和你在一起,除了眼泪,我见不到任何东西。可以猜测到,她和你在一起,必定是时常处在抉择之中。关以谦,尽管不是你本意让她受了伤害,但责任在你。作为一个男人,你失责了。因为你,她不能呆在你身边,更是有家不能回。究其原因,你就该死,害她差点沦为未婚妈妈。”
郑琰眼神极冷,能将人瞬间冻僵。他语气平淡,内心却极为愤慨。五年前的事,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卡在心上的刺,微微一动,就是剜心的疼。而五年后重遇,另一个男人还是没保护好她。
关以谦与郑琰谈了许久,最后临走前,郑琰还是开口:“关以谦,要对她好,最主要的,要对她父母更好。你说的对,我不是你的情敌。因为我不能保证,我可以给她一生安然的幸福。但是既然你决定不放手,那就先征求她父母的同意。尽管她父母无权无势,但在每对父母心中,子女都是珍贵的心头肉。希望你好自为之,也帮我跟她说一句,‘对不起’。”
——回忆退散——
关以谦回忆退散,思绪回笼。他仍是拥着萧染宁,含住了她的耳垂。萧染宁不知道他的那句‘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只好圈住了他的腰,呆呆问道:“你不开心吗?”
关以谦扳正她的头,鼻尖抵住她的鼻尖,笑容皎洁如月,笑道:“比起这个,我更高兴你能亲口告诉我。”
虽然瞒了他两个多月,但终归她没有一直瞒到底。气不气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再离开。
萧染宁眸中湿气氤氲,捧住他的脸,浅浅一吻。她呢喃道:“对不起,最后谢谢你。”
“你对不起我,那是抹不去的。你要谢我,那该拿什么来谢?”关以谦把她压倒在床上,手臂撑在她的两侧,笑意盈盈的看着她。“要还,拿你来还。要谢,拿余生来谢。阿宁,你说如何?”
萧染宁没有回答,直接压上了他。闭着眼睛亲吻他的唇,既无多少经验,又没娴熟的吻技。所以她只是凭着心去做,舌尖在他口中撩拨,青嫩涩然。关以谦心神难耐,化被动为主动,舌尖勾起她的舌,慢慢吸吮。手也慢慢穿过她的睡衣,一把握住她的两胸。直到两人气息不稳,难耐羞怯的低吟声发出,萧染宁才趴在他的胸前,低喃出声:“好。”
作者有话要说:
、回到S市
等到萧染宁的弃甲丢盔,关以谦心情极好的享受她的主动示好。亲了亲她的脸颊,舌尖轻舔她的耳廓,低沉的嗓音旖旎丛生,“你上还是我上?”
萧染宁脑中轰然炸响,躲开他细碎的亲吻。她觉得,这应该是他说的最露骨的话。她不是第一次,也已经是一个年轻妈妈,可她还是容易羞怯。她低低的声音传来,“不要,会伤着宝宝。”
关以谦将她侧揽在怀,让她枕着他的手臂,捏胸的手滑下微凸的腹部,眸光暖如冬阳,语气温柔,似夹着惆怅,但更多的是欣喜。“阿宁,我要当爸爸了。”他偏头吻着她鼻尖,笑容温柔:“以前从没想过,会这么年轻就当父亲。可是我很高兴,因为跟心爱的女人生孩子,那种心情无法言喻。”
萧染宁把脸窝在他的胳肢窝下,有怅然,有欣喜。她闭着眼睛,低声道:“我也没想过我会这么早当妈妈。更没想过,会遇见你。然后,爱上你。”
萧染宁很早以前就觉得,她的人生,就是一辆脱轨的列车。而且还是一辆硬件配置不算好的列车。列车投入使用十七年,在她高三的时候突然脱轨。也许是这辆列车还没到车毁人亡的地步,于是在脱轨后,仍没被抛弃。修补一番,继续投入使用。然后继续使用四年,在她二十二岁这年,又再一次的脱轨。两次脱轨,一次坏,一次好。而接下来,则是有人重新让它焕然一新。
关以谦用手将她眼皮往上翻,轻轻笑道:“不说那些了。”他的手又重新将她丰满柔软握住,睡衣向上移到了脖颈的位置。关以谦眸子的欲念闪现,似一簇微弱火星子,还未完全燃烧。他的头也逐渐往下,直至含住了她的柔软。一番噬咬磨牙后,他才凑到她面前,戏谑道:“它们好像变大了……要不要呢?”
此时关以谦已经把她移到床头上,被她枕着的手臂有些微的酸麻。关以谦双手撑在她两侧,俯视着几乎全/裸的她。萧染宁对他的暧昧情话有些吃不消,关以谦正在逐渐颠覆她的认知。她耳根发热,脸颊爆红,微闭着眼睛,一言不语。
“孕妇在四到六个月时,是可以行房的。”关以谦边揉捏着她胸脯,边在她耳侧低低笑道:“可是……这里没有套。”
萧染宁揽着他健壮腰身,心里却有重重疑惑,难道禁/欲几个月的男人行为言语都会变得轻佻邪乎么?听到他最后一句话,萧染宁心里乐了一乐,笑道:“那我们睡觉吧,我困了。”
“我还不困。”关以谦一句话打破萧染宁的侥幸。他堵住了萧染宁想要脱口而出的话,揉搓她胸部的力度却加强了不少。关以谦吻的有些激进,萧染宁显然是没怎么适应这猛烈的方式。等他停下时,二人的呼吸又开始粗重不稳,眼神混浊不清,几乎被情/欲占领。他喃喃出声:“轻点的话,不会伤到宝宝的。”
不久,二人赤诚以见。关以谦含着她的柔软,如以往一般亲密抚摸。前戏做足,他才轻轻挺进。那一刹那,萧染宁只听见他轻吁了口气,夹杂着微微的满足。
萧染宁闭着双眼,毫无头绪的本能接吻。掌心渐渐在他背上顺滑而下,带起一阵难耐颤粟。他微微加快了速度,她舒服喟叹,口中的淫靡声断断续续,似曼妙悦耳的音符乐章。一上一下,一深一浅,逐渐将两人淹没,空虚被渐渐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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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晨,告别了万老先生后,关以谦便和萧染宁离开了半山的别墅。二人到达国际机场后,只待了半个小时,便早早登机离港。
抵达S市国际机场后,已是下午三点。靳少浔提前得到关以谦的通知,早早的开车来接二人回去。靳少浔接到他们时,见着萧染宁不免一愣。萧染宁今日穿了件塑腰修身的中长连衣裙,肚子显怀。靳少浔一眼便可看到她微凸的肚子,微微一笑,开口道:“萧染宁,你还真是能耐啊。几个月不见,居然给我来了个这么大的惊喜。”
萧染宁想起几个月前离开的那天晚上,她微微发笑。对于将压心底的往事说了出来,她心中没有芥蒂,只有感激。又觉得挺对不起靳少浔的,她笑道:“我的宝宝,就当是提前恭贺你的生日好了。”
关以谦在飞机上跟她说起靳少浔的生日将近,原来是八月十五的第二天。她惊奇过后,便想起了离开那夜她给靳少浔的承诺。
“真是没诚意。”靳少浔眉头一皱,佯装不悦。等关以谦将她的行李放在车尾箱,二人一同坐在后座上,靳少浔才启动车子往关家别墅驶去。这个生日礼物……确实够别致。靳少浔苦笑不得,只好不再言语。
关以谦静静看着二人的调侃,没有出声。靳少浔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