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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是梦蝶?”难怪他觉得好面熟。“我记得我小时候看过她的电影,家里的视听室现在还有二十几部梦蝶主演的电影录影带。”
“我那几篇拿你的绯闻来消遣的文章,就是我妈不高兴你提到香妃阿姨却没提到她,要我修理你。”真相大白,柴子夜心想,他一定觉得很冤。
“原来……”他恍然大悟。“那我真的要好好感谢你妈,下次带她喜欢的香奈儿包包正式拜访她。”
“为什么要谢她?”这家伙开了一个晚上的车子,脑筋秀逗了?
“若不是她,我怎么会遇见你。”
“没人像你这样,被修理还这么开心。”她看他一眼,笑了出来。
经过这一晚,她不再觉得他油腔滑调,满口花言巧语,反而觉得他不怕被取笑、被揶揄,如此直接地表露自己感情秀勇敢,至少比起她坦率多了。
卢森送柴子夜到家。
两人在电梯里努力装出镇定、泰然自若的样子,但私底下都暗暗观察对方,想着对方的事,谁也没说话,反而加深了无形的紧绷感。
卢森想知道今晚他们俩算不算已经有了大幅度的进展,想知道以后能不能打电话给她,甚至约出来见个面、聊聊天什么的,可万一让她误以为他得寸进尺,反而更讨厌他,那该怎么办?
柴子夜心跳犹豫着待会儿要不要请他进去喝杯咖啡,毕竟他为她忙了一个晚上,可这又好像含着“性暗示”的意味,而且,之前拒绝得那么彻底,今天态度宛然间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会不会觉得怪?
两人各怀心事,并肩无言地走到柴子夜家门口
她拿出钥匙找开门。
“到家了。”他手插在口袋中,一派轻松自若,想说的话卡在喉间,吐不出来。
“嗯……”她尴尬的笑笑,把玩着手上钥匙,还没决定下一步。
“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如果眼睛肿肿的话,用冰过的茶包敷一下听说可以消肿。”
“听以前的女朋友说的?”她猜想他那么丰富的人生经验全都来自于同样丰富的情史。
“呵……”知道自己声名狼籍,他也只能干干地笑。
她倏地闭起嘴,后悔总是改不了挖苦他的坏习惯,明明不在乎他交过多少女朋友,可就是坏心地想替天惩罚一下这个花心的男人。
她忘了自己过去交过的男朋友了没少过。
“晚安……”因懊恼自己破坏了气氛,觉得他迟早要受不了她的“伶牙俐齿”,匆匆道过晚安,没等他反应就闪身进屋。
关上门后,她更后悔了。
明明想要请他进来再坐一下,明明计划着喝完茶送他出门时要给他一个大大拥抱、谢谢他今晚的体贴怀疼爱,但收尾怎么会完全走样?
她的背贴着门板,挣扎着要就这么算了睡觉去,还是追下楼,老实告诉他她其实有点喜欢他,告诉他其实她很想他。
今晚从电影院出来冲动地打电话给他,不就是想忠于自己的感觉,觉得自己之前顾虑那些面子问题太幼稚,而且,她也从他今晚的表现看出他的真诚,到底还有什么好挣扎的?
瞬间,她想通了,连忙打开门。
“啊——”门一开,眼前陡间暗下,她紧急煞住脚步,等心神安定下来后,睁眼一看,“你还没走……”
“就要走了……”卢森还站在门外忏悔,不晓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惹得她不开心,砰地一声将门甩上,一时间难过得迈不开脚步。
“你要进来喝杯咖啡吗?”为避免自己又胡说八道,她立刻表明心意。
“可、可以吗?”他觉得自己可能在梦中。
“当然可以,进来。”她主动牵起他的手,将这具呆愣的庞然大物拖进屋里。
当她将门掩上,再回头看向卢森时,她又改变主意了。
明明眼睛盯着的是他好看的嘴唇,一又手直想感受他衬衫底下微微隆起的肌肉线条——喝什么咖啡,她可没这么“清纯”!
就在卢森还沉浸在获邀进屋的喜悦中,没想到柴子夜再度丢出憾弹——
她趋向前去,踮起脚,直接送上香吻。
“唔……”他完全傻眼。
这梦太真实——柔嫩嫩的唇、软绵绵的身子、香喷喷的秀发——真实到他整个人血脉贲张起来。
柴子夜不仅主动献上红唇,她的手也老大不客气地游走检视他“各部位”肌肉的紧实度,已经很久都“性致缺缺”的她,突然间,热情如火。
身经百战的卢森虽然在第一回合因对手出手太快而稍有闪神,但他很快便察觉自己并非处于幻境,而是老老实实的温香软玉在怀,他没让她等太久,立刻化被动为主动,揽住她如柳枝不堪一折的细腰,舌尖灵巧地探寻芬芳甘泉,吻得她膝虚腿软,直指香闺,迫不及待。
一个吻,星火燎原引爆欲火熊熊,她猴急地拉扯着他阻碍指尖触觉的衬衫,他努力撩起她长至脚踝的丝织长裙,前进卧室短短的路程两人走走停停、又亲又脱、又搂又抱,难舍难分,寸步难行。
终于,所以碍事的衣裤全部平躺在地,他们双双跌入柔软的床铺中,柴子夜早已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而他才正蓄势待发着。
他撑直手臂,低头凝望着她,他们都从对方眼中看见赤裸的欲望与深深的迷恋。
“天啊!你真的好美……”他犹如中蛊般坠落她清澈美丽的眼眸。
她嫣然一笑,享受他低哑迷人的嗓音在耳边轻诉情话,丝丝甜蜜直叩心窝。
他再度俯身寻找她的唇瓣,她闭上眼迎接他令人陶醉的法式舌吻,光是这刚刚开锣的前戏,两人已经暗暗有了“棋逢对手”的惊喜,接下来的床第之战,实在太令人期待了……
第7章(1)
冷冽的冬天清晨,缩在暖暖的被窝里,最难驱散浓浓的睡意,从意识清楚到完全清醒、离开床铺之间,总要经历一场意志力大考验,而当被窝里还有一个比拟人体工学的大抱枕时,那根本就叫“天人交战”。
柴子夜枕着卢森的臂弯,脸贴着他微微隆起富有弹性的胸膛,一手巴着他肌理分明的腹部,一脚横跨他的臀,整个身体贴在这个天然暖炉上,舒服到完全不想动。
卢森搂着肤质光滑细嫩,身材窈窕玲珑的柴子夜,在经过夜晚火花时溅,翻覆鼓荡的完美xing爱后,他已弃械投降,甘心臣服于这个教人惊喜连连、不可思议的女人裙下。
这一男一女早已醒来,睁开眼睛望着彼此,嘴角都勾着一抹了然于心的笑,那笑中带着满足也带着骄傲,既倾倒于对方“过人之处”,也自信能令对方“赞不绝口。”
他们不仅旗鼓相当,而且默契绝佳,欢爱过后,一刻也舍不得分开地交缠着彼此,一觉到天亮,醒来后仿佛吸收了日月精华,功力大增、精神饱满、通体舒畅。
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神情扬扬自若,既不尴尬于棉被底下赤裸的自己与对方,也不急着说什么打破宁静,他们很享受,只想这样赖着,拥着彼此。
“子夜。”
“嗯?”她慵懒一笑,伸了伸懒腰,双手挂上他的脖子,还是不想起床。
“嫁给我。”
“吓——”这三个字很吓人,她终于醒也。“有必要这么有‘责任感’吗?才上一次床,我又没挺着肚子去找你,急着负责干么?”
“跟我们上床没关系。从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个念头就冒出来了。”
“你这样不行,会犯重婚罪的,不能一看到美女就想娶回家做老婆,上辈子在古代或许可以,现在不行。”她开玩笑。
“这是第一次,只有你让我动了想结婚的念头,而且非常强烈。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确定那种感觉是什么,可是现在,我确定了。”
“不过你却不是第一个想娶我的男人,所以,STOP!别冲动。”她伸出食指搁在他唇中。“喜欢一个人也许跟认识的时间长短无关,但结婚不一样喔,不是你爱我我爱你我们就能一辈子生活在一起,两个人适不适合结婚,相处的时间长短就非常重要了。”
他握住她的小手,坚持问清楚。“要相处多久时间才算长,要怎么判断适不适合?”
“比如说,我不晓得你上完厕所会不会把马桶盖掀起来,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臭豆腐、榴莲;比如说,你喜欢听重金属音乐还是交响乐?你的兴趣是什么,投入多少时间,喜欢白天户外活动还是喜欢夜生活……这些看起来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可能是争吵的导火线,想弄清楚对方的一切得长时间相处才知道。”
“那我们住一起试婚,我搬过来跟你住,还是你搬去跟我住?”他不放弃任何证实他们是“天生一对”的机会。
“试婚是自寻死路,原本只谈恋爱我们或许能谈个半年、一年的,人搬过来可能三个月就GAMEOVER了,你确定要杀鸡取卵?”
“我之前在这里住了一个月,我们相安无事。”
“那不同,佣人跟情人跟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男朋友,标准完全不同。”
“你太理智,而且对爱情太悲观。”他是男人却反而比她还相信感觉。
“你看,这是我们彼此喜欢后的第一个争执点,你受不了我的理智。”她像逮到破绽,立刻进攻。
“我没有受不了,我欣赏你的理智,我想,你只是没遇过让你乐观的爱情。”
他喜欢她的最大原因,就是她的特别。
“嘿嘿……请忠于自己的感觉,如果受不了了就说受不了,千万不要压抑,为爱委曲求全的人在交往中是得不到快乐的。”她眯起眼看他,想拆穿他的谎言。
“我就是忠于自己的的感觉,所以向你求婚。”他往她唇上轻啄一下。
“我也忠于自己的感觉,所以觉得你现在失去理智了,我们还没有到讨论结婚这件事的时候。”
“我尊重你的感觉,但也请你相信我脑袋里也有理智的成分。”
“那我问你,两个人因为有了感觉所以谈恋爱,几年之后发现彼此间像亲人一样,有默契、有习惯,但就是没激情,可是因为都谈了那么多年的恋爱,投入那么多年青春,不结婚说不过去,这理由荒不荒谬?”
“所以,只有遇到一个就算谈了一辈子恋爱都一起还有感觉,而且生活习惯、人生观各方面等都很合的男人,你才可能嫁给他?”
她点头,贼笑,如果人生观很合的男人就不会要求她嫁给他了。
“那至少把我列入考虑人选之一,我想试,我们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