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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说来,她跟小丫头相处的还是很融洽的,有说有笑,自在逍遥。然而,一切终究不会按照她的预想安安稳稳的走下去。因为,那不符合小丫头古灵jing怪的跳脱风格。
夜晚,管妃暄给小丫头洗完澡再将一切收拾利索后便将小丫头送回了房间里。虽然她没有照顾过孩子,但却拥有每一个母亲都具有的恐怖天赋,关键问题在于你想不想学!而管妃暄无疑是两者皆有。
待小丫头睡下,她打了个哈欠放水洗澡,涅尘在房间里安静的看书。她从小丫头口中得知这是涅尘长久以来的习惯,睡前先看书,之后便是洗澡睡觉。
管妃暄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吹干头发后换上睡衣便躺在床上,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一本书翻阅起来。那是一本讲述如何与小孩子相处的书籍。
然而,让她无比失望的是,书上讲述的办法小丫头基本上都是完全免疫的。这使得她对这本书的作者狠狠地诽谤一通,却也无济于事。她依旧在老老实实的读着,就当为自己未来的孩子准备了!当然,如果自己未来的孩子也是这般妖孽,那就当自我充电多了一门外在的手艺。
外面传来一阵响动,大概是涅尘去浴室洗澡。
等一切都安静下来,管妃暄打了个哈欠,睡意朦胧。可房门却在此刻突兀的打开一道缝隙,一个小脑袋俏皮地钻了进来。
管妃暄jing神一震,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但依旧笑脸相迎,谁让如今的小丫头是她刻意巴结讨好的对象呢?
身穿卡通睡衣的小丫头脚踩小拖鞋,抱着一个与她差不多大小的小熊小心翼翼的走进了管妃暄的房间,紧接着便很不客气的爬上了床,依偎着管妃暄。女神阿姨的身材超好的,虽然比不上娇娇娘。
小丫头耸了耸鼻子,夸赞道:“女神阿姨好香啊”
管妃暄给小丫头盖上被单,虽然此时是夏天,但晚上还是很容易着凉的,尤其是小孩子。
小丫头又吸了几口,道:“娇娇娘身上也都类似的味道。璃儿问过娇娇娘,她说这是女人的体香,可为什么璃儿就没有呢?”
管妃暄嘴角扯了扯,人小鬼大的小丫头终究是无法揣度的,道:“因为璃儿还小,等璃儿长大了,绝对是世上最漂亮的!”
“真的?”小丫头坐起身,乌黑的眸子闪亮。
“真的!”管妃暄严肃的点头,她也摸清楚了,小丫头别的爱好都是业余的,只有爱美是最专业的。
“嘻嘻”小丫头笑嘻嘻,美滋滋的!
下一刻,小丫头便敛去微笑,严肃的望着管妃暄,说道:“女神阿姨,你住进了家里,得有个规矩!也就是你们大人所说的约法三章!”
管妃暄面sè怪异,心道:果然,正料来了!
“怎么个约法三章?”管妃暄笑着问道,依旧是温和长辈的好模样。
“第一”小丫头伸出一根手指:“不许打爸爸的主意!”
管妃暄见无从反驳,只能点头应下来。似乎,排在第一位的也是她所无法拒绝的。
“第二”小丫头伸出第二根手指:“不许以任何理由欺负世上最乖巧可爱的璃儿!”
管妃暄再次点头,她还真没有欺负小丫头的打算!更何况,小丫头后台一大堆,随便拉出来一个就是她所招惹不得的。不知道究竟是谁欺负谁!
“第三在外面,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在家里,我们是相敬如宾的两家人!不能越雷池半步!”
最后一条一出口,管妃暄便感觉一阵眩晕,这明摆着就是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嘛!
可看着小丫头那严肃的模样,再加上小丫头实在是掐中了她的软肋,她只能点头答应下来。心中已然决定,无论前方多么的坎坷艰难她都要努力扭转小丫头的决定。也就是要:翻身做主人!
见管妃暄答应下来,小丫头满意一笑,搂住管妃暄的杨柳细腰窝在管妃暄臂窝里闭上了眼。咂咂嘴,似是要在这甜美的睡上一觉!
管妃暄几近崩溃,哪有这么折磨人的?先霸道决绝的跟人签了不平等条约,然后再大大方方的让人家搂着睡觉觉,这是哪门子的大道理?
然而,无论结果多么的不平等,管妃暄都咬着牙忍下来,她一直在心里默默告诫,或者说麻痹自己:她只是一个小孩子,算不得真的!为了未来的美好生活,我忍了!
望着呼吸均匀嘴角带着柔和甜美笑意、明显已经进入梦乡的小丫头,管妃暄无奈一笑,这个小丫头总会做一些让人预想不到的事情。白天的时候还亲密无间,一个又一个阿姨的甜甜叫着。可晚上就翻脸不认人了,搞了个不平等条约。可说翻脸不认人有点不确切,因为小丫头若是想彻底断了她的念想,又岂会让她搂着睡觉,还是如此的毫无芥蒂?
“约法三章?没有写在纸面上的东西都是虚的”
管妃暄嘴角翘起细微的弧度,自信优雅!
第七十九章 那一蓑朦胧烟雨下的白衣
第七十九章 那一蓑朦胧烟雨下的白衣
江南,朦胧烟雨下,青翠竹林中。
袅袅琴音起,轻纱帐中白衣抚琴。
竹叶上,雨珠滑落,浸湿曲径碎石路。
一道青衣负手拾步而来。
竹叶摇晃,哗啦啦交响。
青衣驻步,凝望竹屋,白衣朦胧。
突兀,寒风起,落地竹叶空中起舞。
叱!
寒芒凛冽,黑衣乍现,直取青衣。
青衣信手捻叶,屈指而弹。
竹叶锐,黑衣倒地而亡。
少顷,七大黑衣突现,围困青衣于zhong yāng。
琴声萧瑟肃杀,如金戈铁马奔腾,杀声四起。
黑衣持剑而上,青衣拔地而起,直冲云霄,踩于竹尖之上,宛若君主俯瞰众生。
铮!
琴声宛若琵琶!
啵!
竹叶上雨珠滑落。
叮!
七大黑衣如鹰击苍穹,剑尖刺破雨珠。
青衣信手摘落七片竹叶浮于身前,如拨弄琴弦般依次弹出。
叮叮叮
七声脆响,青衣落于竹屋之上,手指微颤。
七大黑衣落地,单膝跪地,手中利剑没入地面少许。微垂头颅同时抬起,锐利眸子宛若利剑直刺青衣,杀意更浓!
“剑起”青衣朗声轻喝,左手负于身后,右手于身前虚抬。
呼
大风起,竹叶哗啦啦卷入空中。
继而,竹叶揉成一团,化作青sè长剑。
七大黑衣紧绷身体,如临大敌!
“剑落!”青衣虚抬右手翻落,继而虚按!
叱!
青sè长剑卷起竹叶直刺黑衣。
七大黑衣持剑而迎,合力一击。
轰!
剑气荡漾,划断竹身。竹身倾倒,埋没黑衣。
青衣身躯微颤,于竹屋之上纵跃而起,朗声高喝:“剑起,剑落,剑滔滔”
七把青sè长剑依次浮现,搅起一股风暴撕碎七大黑衣。
青衣落地,凝望竹屋,轻纱随风舞,淹没白衣。
“你是谁?”青衣问道,带着些许淡漠,带着些许柔弱,还有一丝无从察觉的莫名情愫。
白衣默然,萧瑟琴音消散。
“你是谁?”青衣再次询问,语气稍重。
少许后,白衣反问,声若天籁:“你手中剑,在何方?”
青衣身颤,一股煞气直冲云霄。
嗡
琴音起,宛若洗涤心间的叮咚清泉。煞气消弭于无形。
“你究竟是谁?”青衣第三次开口询问,带着些许火气。
“剑,可在心中?”白衣再次反问。
噗
青衣口吐鲜血,踉跄后退后单膝跪于地,jing神萎靡。
“你如何得知?”青衣惨然问道。
“弃剑于外,纳剑于心!可是那无上剑道?”白衣第三次反问。
青衣惨笑,嘴角鲜血滴落:“曾经,我以为手中有剑便是剑道,可在某一ri,我心中明悟,心中有剑便是无上剑道。那一ri,我葬剑于幽冥涧,却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你问我:手中剑在何方?不在幽冥涧,只在我那朦胧记忆之中。你问我,剑,可在心中?剑,不在心中。自我葬剑那一刻我便被驱离于剑道之外,更不配纳剑于心”青衣状若癫狂,血泪两行:“这世上,无上剑道乃谬传,哈哈”
琴音落,白衣声声叹:“你可曾悔过?”
青衣倔强摇头:“不悔!”
“当真不悔?”白衣语气稍显凌厉。
“当真不悔!”青衣眸子血红,声若惊雷。
白衣一声长叹,似无奈,似无言,带着些许忧伤。
“葬剑之时,你可曾听到过那哭泣的哀鸣?”白衣问道。
青衣身颤,血红双目凝望苍穹,细雨洒落脸庞,溅起一抹凄凉。
“主人,白儿不能再伴您身侧,会于幽冥涧下为您祈福!”
“主人,仗剑起舞时莫念白儿”
“主人,红尘问道时莫被牵绊,洒脱些”
“主人,他ri若有人问您悔不悔,定要勇敢前行”
“主人,白儿会想您的”
“主人”
“啊”青衣仰天怒吼,暴虐之气吹开遍地竹叶。
轻纱帐中悲戚琴音飘散,白衣呢喃低语。
莫念,莫想,莫相知!
人前,人后,人迷惘!
“你是”青衣血泪洒落,激动莫名。
白衣轻叹,抱琴转身离去。
“白儿”青衣高喊,疯狂的冲进竹屋。轻纱绕身,青衣怒吼着癫狂的将其撕碎。
“白儿”轻纱落地,青衣凝望那行走于山巅的白sè背影,泣声怒吼。
青衣狂奔!
白衣立于山颠,转身凝望。
“白儿,你可敢让我看你一眼?”青衣虎目溢血却如电,然而却也只看到一蓑朦胧烟雨。
青衣冲上山巅,白衣朦胧,渐渐消散。青衣直冲而上,白衣化作光点随风飘散,只余那把斑驳古琴。
“白儿”青衣抱琴,跪地怒吼,两行血泪滑落。
“我悔啊”青衣癫狂大吼,紧搂斑驳古琴。
嗡
斑驳古琴轻颤,琴音袅袅,如清泉洗涤心间,处于疯狂之中的青衣渐渐平静下来。
“白儿,那ri我亲手葬你,亲ri,我亲手将自己埋葬!”青衣起身,凝望虚空少许,望着怀中斑驳古琴,嘴角噙着柔和笑意,纵身跃下!
“白儿”一声怒吼,游荡山间
“白儿”躺于床上的涅尘怒吼一声,猛然坐起身,浑身衣衫被冷汗浸湿。
双手抹去脸庞上冰冷的汗珠,涅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