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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城说:“是的,工作上如果还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
这半年他在监狱里利用空闲时间把手头的工作全部用文字理顺了一便,早已委托律师转给了林致。
林致笑了笑,转身对他们挥手而去。
连初看着他的背影说:“他帮了我们很多忙,请律师也垫了不少钱。我本来打算把桐城的房子卖了把钱还给他,都已经找好了买家,又硬是被他给拦了下来。”
殊城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说:“没关系,这个情我记下了,以后总会有机会还。现在咱们先回桐城把你的事情忙完,老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连初勉强笑了笑,说:“我们先上机吧。”
殊城点点头,突然伸手轻轻触碰她的唇角,“这儿怎么破了?”
连初微微一退,“不小心咬破了。”
殊城心里闪过一丝异样,忽然想到了某些激情难耐的时刻。
怎么可能?
他按下那丝莫名其妙的心绪,捏捏她的鼻子道:“还是那么毛毛糙糙的。听说你现在可是了不得的缉毒女英雄,怎么个英雄法?待会在飞机上好好给我说说……”
待会到了飞机上,连初却只是静静趴在他肩膀上睡觉,那样她还嫌不够,硬要伸手过来环住他的腰,尽管那个姿势很别扭。
殊城无奈,只有轻轻握住她的手,柔声道:“乖,睡吧。”
她不久就睡着了。这飞行途中的十几个小时是她半年多来睡得最好的一次。
有那么一瞬间,她迷迷糊糊想:如果飞机永远不会停下来就好了。
***
回到桐城已经快凌晨二点了,殊城踏进阔别已久的家,心中忽然涌起无言的怅然和感伤。
经过这一场生死考验,他忽然觉得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只要他和连初能平平安安在一起就足够了。
走进卧房,连初按按他的肩膀道:“累了吧,先去洗澡吧。”
他转身环住她,低头就缱绻地吻起来,轻而易举、意乱情迷,他喘息着在她耳边低声道:“一起洗。”
连初微微一凝,过了一会,轻声说道:“我那个来啦。”
殊城看她低头难言的模样以为是不好意思了,微微叹气着揉揉她的头发道:“唉,没想到回家了还要继续当和尚。先放过你这次,过几天要好好补偿我。”
连初低低地“嗯”了一声。
殊城一笑去了洗澡间。
在另一个洗澡间里,连初褪尽衣衫,呆呆看着镜中满身的红痕,突然用力打开水管,将开关旋至最大。和着“哗哗”的水流拼命压抑着喉间奔涌的哽咽。
***
幸好现在不是夏天,连初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出来,殊城靠在床头,看着她和他一模一样的情侣睡衣就笑了,“过了,连初。”
连初走过去,关了灯,爬进他的怀里。
殊城抱着她浑身舒泰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终于又可以抱着老婆睡觉了。”
连初哼哼地咬了他一口。
一个小小的动作,将往日的情火全部点燃。他侧过身,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不,我……”
“我知道,我知道,”他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哑声说:“我就只想好好摸摸你。”
他的手伸进她的前襟、肩袖、后背,温柔的抚摸着每一寸肌肤,抚摸着思念多时的妻子。
他的身体滚烫一片,那手却怜爱之极,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美的珍宝。
连初再也无法忍耐,拉出他手,殊城微微一怔,“让你不舒服了?”
他总是这样,从来把她的感受放在自己之上。
人们总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可他总把她放在更重要的地方。
“连初……”
她沿着他刚硬优美的躯体缓缓滑下,停在他的腰际,轻轻拉下。
还是如记忆中一般,骁悍巨物又惹人怜爱,她温存爱怜地触碰它。
温热的鼻息拂上那个地方,殊城一瞬间心跳都快停滞,他抚住她的头发哑声道:“不用,连初,你不用为我做这个。”
她轻轻抬头:“我愿意,我愿意为你这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妇女节快乐,都要趁机好好欺负下身边的男人啊!!!
感谢汗淋淋同学的长评,真是最好的节日礼物O(∩_∩)O~
50、惑 。。。
殊城一觉醒来发觉连初已经不在身边。他起身来到客厅,正好瞧见连初买了早点回来。
她放下食盒笑着说:“正准备喊你起床呢,门口开了家超好吃的牛肉面馆,快洗了口趁热吃。”
殊城不觉有些怔然,这是他们同寝以来她第一次起得比他早。
连初蹙起眉,“干嘛,快去洗啊。”
殊城依言进去洗漱,等他再出来,连初已经摆好了早点。牛肉粉、生煎包、特色小面泡、牛奶、鲜粥,还有味碟配菜,七七八八居然摆了一桌子。
殊城笑笑坐下。
他才吃了一口,她又夹了面泡放进他的碗里,“这样泡了才好吃吧?”
殊城差点没一下呛着,好容易止了咳嗽,正色道:“老婆,你一下子这么贤惠我还真有点不适应。老实说,是不是又偷偷背着我干坏事了?”
连初一下变了脸,闷头吃饭。
殊城忍隽不禁,摸着她的头发笑道:“好啦,别生气了,我家连初这么乖,我很高兴。”
她低头沉默片刻,抬起头缓缓道:“殊城,我想对你好一点。”
她脸上没有生闷气的表情,反而有些淡淡的说不清楚的忧伤。
殊城胸口忽然没来由地发胀,他柔声问:“连初,你是不是有心事?”
她摇摇头说:“没有,就是觉着你吃了很多苦。”
殊城一怔,伸出长臂将她搂到怀里,叹气:“真乖,知道心疼人了。”他低头触着她的额头轻声道:“今儿早上是,昨天晚上也是。”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唇,他不由想起暗夜里那些让人难以置信的美妙和激荡,胸口不禁又是一阵狂乱的跳动,一低头,一下便咬住了她的唇。
连初被他咬得微痛,不由轻轻唤了一声,他的舌便趁机而入。他方洗了口,唇齿之间还带着好闻又微微沁凉的清冽,可片刻之后便火烫一片,贪心的舌不休地纠缠、暧昧地勾描、焦渴地吮。吸、难耐地摩擦,让她忍不住地回应。这样的吻和做。爱没有什么区别,她迷迷糊糊地想,直到感到他倾身把她全然压到椅背上才怵然一惊。
她用力推开了他,小声道:“快吃饭。”
天,他只想吃了她。
她瞧着他虎视眈眈的样子不禁紧张起来;有些气鼓鼓地瞪着他。
他忽然笑了,摇摇头道:“好,吃饭。味道真的很棒……我是说牛肉粉。”
***
一顿饭说说笑笑吃了半个小时,殊城问:“连初,现在工作怎么样?和我详细谈谈。”
连初沉默片刻说:“你好好休息几天再说吧;那些我应付的来。殊城,我真怀恋咱们在X市的日子,等我把手头的事情忙完了,咱们就一起再回X市好不好?”
殊城不由一怔,深深看着连初道:“你真的这样想?”
“嗯。”她肯定的说。那件事拖不下去了,得速战速决。
殊城笑了:“那当然好。你先去上班吧。我来收拾,晚上回来我们再谈。”
“好,”连初点头起身,又俯身紧紧抱了抱殊城,“等我,我会早点回来的。”
“嗯。”
看着她的背影,他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他总感到连初和以往有些不同,虽然也一样会对着他明朗的笑,可眼睛里总像隐隐藏着什么的难解心事。
工作中遇到了麻烦?缉毒警的压力他是能够想象的。
可她为什么不愿意对他讲呢?
这两天他已经发觉连初总是回避谈起自己的工作,其实他倒也能明白她的想法,当初他也不会把自己的工作任务告诉给连初,一是纪律要求,另外也不想她过于担心。
可他和她怎么相同?她是他的女人,他替她担当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殊城大男子主义地想。
他唤住即将出门的连初,“连初。”
“什么?”她回头。
他温柔地说:“还记得咱们以前说好的吗?无论什么事我陪你一起做。”
连初心口猛然被狠狠撞了一下,“我……”
这一瞬,她茫然而软弱,她想很像以往那样让他替她承担一切事,解决一切事,可是这样深切的耻辱,他一背就是要背一辈子。
看着怔怔站立的连初,殊城走过来和声道:“我知道你为难,没关系,这件事情我来解决。去吧,先去上班。”
连初心思纷乱地走出了门。
殊城静静沉吟,看来问她,多半是没什么结果,这事还得另想办法解决。
他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大致了解了一下这段时间连初经手的案子,尽管已有心理准备,她的成功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期,不过愈是这样愈容易遭人嫉恨。
下午,他去了市局,路上遇见熟人,纷纷兴奋地上前问候。有人热心地说:“可惜缉毒队有任务,祁队长刚好出去了。”
殊城微笑道:“我不是找她的,约了刘局有点事。”
刘局长在殊城当特种兵是就是他的上司,对他一直甚为器重,两人几乎是亦师亦友。当年殊城辞职时他暴跳如雷地将殊城臭骂一顿。
不过,这次殊城却对他提出复职的请求。
刘局一怔,道:“你小子后悔了吧?我早知道你要后悔,你天生就是拿枪的命!”
殊城不禁莞尔,当初他还是个新兵时他就对他这么说,现在他已经是个辞职的警察他还是对他这么说。
刘光明又有些为难地说:“这手续上很麻烦啊……”
殊城道:“我知道恢复警察身份很麻烦,不过我倒不一定要重新当警察,线人也好、协警也行,只要能参与缉毒队的行动就成。”
刘光明愣了半天转过味来,不禁怒道:“你这个混球,搞了半天是心疼媳妇呢!”
殊城道:“能不心疼?连初的命上次都差点交待了。桐城没人了?总要一个女人冲锋陷阵?与其这样还不如我来替她。”
一说这事,刘局也不禁愧疚。他是军人出身,一向大男人惯了,也不愿把最危险的事交给一个女人。当初让连初当缉毒队长他是很有意见的,无奈汪厅长坚持,连初的表现也确实出色他才没再反对,不过殊城当然是比她更合适的人选。
殊城瞧他这样子知道事情差不多成了,又加一把火道:“反正这事明着不行,暗着我也得干,我就是和您先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