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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怨恨而冰寒。
他半眯着眸凝然不动。
连初抬起头直视着他,“我要上次的那个东西。”
他眸中一寒,“你要吃药?!”
她唇角挑起一抹清美异常的弧度:“你做还是不做?!”
他死盯着她,眼中冰冷的火焰烈烈燃烧。
她讥销地说:“要不你把我打晕了也行,这样没法做下去。”
他忽然也笑了起来,走到一个柜子前打开抽屉,拿出一个药瓶扔给她,“要药是吧?要多少有多少。你旁边有酒,加点酒效果更好,正好助助兴!我也不想待会上一块没反应的木头。”
羞愤和恨意烧得她浑身愈焚,她却挑起眉,冷冷一笑,走到吧台前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红酒,取出一颗药扔了进去。白色的药丸很快化成粉末消失殆尽,她拿起酒杯嘲讽地看了他一眼,你要一个没灵魂的空壳对吧?好,我给你!
仰首倾杯,欲饮而尽。
夜燃眼中火光暴涨,一个大步上前夺下她唇边的酒杯一把掼到地上!
水晶杯顷刻粉碎!未饮尽的酒洒了一地,如满地鲜血。
他低下头狠狠摄住她的唇。
扯碎、掰|开、毫无前|戏地直冲而入。她浑身一颤,本|能地向后退缩,他紧紧扣住她的腿,不容她有一丝逃避的余地,就那么凶狠地、执拗地、持续地、猛烈地贯注着。她紧紧闭着眼睛,脸上呈现一种迷茫绝望的颤抖,他低头一口咬在她的颈间,冷酷地说,“你别妄想!我知道现在药效还没有发作,”他狠狠撞入她,直入最深最底处,“记住这个感觉,记住现在是谁在干|你!”
脑中的神智渐渐迷茫、敏锐的神经开始觉醒,他的动作带着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奔袭而来,她拼命咬住自己的唇,用尽全力克制住自己拱起|腰|身去迎接他的撞|击。
唇渐渐咬出了血。
***
再次睁开眼;眼前竟是一片蓝色的房间;轻盈的窗纱拂动着;带来远方一阵阵海浪的声音。
她心里顿时酿出满心的欢喜,这是她和殊城在海边的房间。
环视四周,灯光温柔幽暗,对面衣橱上的穿衣镜竟映照出一幅唯美而妖娆的场景。
自己纯洁皎丽的身|体无力的裸|呈着,有人从后面轻轻的覆盖上来,那唇自尾椎处一点一点吻上去,刚硬的身|体优美至极。
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身上如琴弦般游走,窜起阵阵微妙难言的涟漪,最后覆住她的乳,或轻或重地揉|捏成各样旖旎而淫|靡的形状。她浑身如火,喉间忍不住发出无力无助的声音。
他的唇轻轻含住她的耳边,微勾,哑声道:“说啊,宝贝,说给我听。”
她颤声道:“殊城、殊城,给我,我要你。”
他笑了,温柔而又坏心肠。
下一刻,猛然将她翻转,吻住她的唇,排山倒海般地冲入她的身|体!不断地狂烈地占满和冲击!
那一刻的美妙和狂喜难以言喻。
快乐自身|体的中心如电般发散开去,她只能扭曲、顺从、娇艳的嘤咛。
有人在耳边温柔而动情的问:“爱我吗?连初,爱我吗?”
她说:“是的,是的,我爱你。”
48、梦耶?非耶?(下) 。。。
他拨开她的衣襟,吻她鲜|嫩的乳,她的颈禁不住拉出优雅诱|人的弧度,雪媚的山脉轻盈地起伏颤|动。即便是这样丰美的女|体也没法让他快活。
身|体的快|感无以叠加,可心却越来越空,如被洞开的冷风穿过的门。
临刑前夜的死囚,最后的晚宴愈是丰盛,心情越是悲凉和不舍。
他再也无法拥有她了,无论感情或是肉体。
她脸上却呈现出一种极度愉悦的欢欣,难言的雅丽迷人,可是,这样的艳色即便在他眼前也不会是属于他的。
就像某一天,他坐在车里,而她朝他迎面走来。她身后是一片碧树,清风和阳光在树叶间自由地挥洒和流动,她带着他从未见过明丽笑容朝他而来。
一时间,芸芸众生皆成浮光掠影,唯有她是鲜活的、明亮的、莽撞撞且直入入心的,无可忽视和回避!
她却从他车边走过,走到后面那个一直等待着的男子身边,让他执起她的手,相顾而笑。
***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他们是一对,可能比所有人都要早。他注意过他们在操场上并肩奔跑的样子,那姿态像一对在空中并肩翱翔的鹰。
这情形让他觉得有趣,也生了逗弄之心,他故意接近她,果然看见那个一向冷静的男人沉不住气。
这本来是生活中的一个小玩笑,没想到在将近两年之后他再次见到了她,更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清楚的记得她。
不知道何时起,他越来越喜欢呆在办公室,越来越喜欢“杜庭”这个身份,这或许是因为全然新奇刺激的“警察”生活,也或许只是因为她而已。
她不是顶漂亮,却有着犹如春韵朝晖般的美。
他就像一个习惯了夜间出没的人,一天无意中早起,看见了清风云霞、看见了朝阳晨露,别人会觉得稀松寻常,可他却不得不深深被吸引。
只不过像他这样注定是属于黑夜的人,如果接近阳光便只有死亡。
他一直以为自己能够克制,可以抹杀那些原本就不该出现的情绪。只不过她若一个深潭,让他越陷越深,终于无可自拔。
他记得那天夜里,在那个燥动喧嚣的舞池,在一片若隐若现陆离斑驳的光影里,他一眼就看见了她,犹如宿命。
他记得在那个暮色沉沉的山径上,他背着她越来越软弱无力的身体,就像背负着整个世界。
他不想让她就此睡去。
——我与自己争斗许久,终究还是一败涂地。
她脸上的丽色如此夺人。他禁不住去抚摸,禁不住去采撷那娇艳销|魂,甜如融蜜的芳唇。
空洞的心里似乎注入丝丝生气和暖意。
罢了,不管她心里想的是谁,此刻,他便当做只是自己。
他驰骋得更加奔腾凶猛,感受到她内里阵阵止不住的紧|缩。狂涛怒澜般的快|感席卷他的全身,他深深地埋首她温暖的颈间,忍不住问:“爱我吗?连初,爱我吗?”
她说:“是的,是的,我爱你。”
***
殊城被法警带上了法庭被告席。他看向对面,只见旁听席上有对他微笑着的林致,有满脸紧张的林晓楠,还有几个在美国发展远道而来的朋友,却没有连初。
他不禁疑惑地看向林致,林致知道他的意思,对他笑了下,用嘴型做出“她没事”的口型。
这时,公诉人走上前来。他强按下心绪,打起精神对付他的提问。
这真是一场斗智斗勇的战斗,双双锐利的眼睛时刻盯着殊城的错处,他表现的沉稳从容、无懈可击。
不久他被带下被告席,走下庭前,他突然停下转身对法官说了几句话。
法官考虑下点点头,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他走近旁听席问:“林致,连初怎么没有来?”
作者有话要说:少了点,还是为防河蟹单独成章。
49、爱人的姿态 。。。
林致笑着说:“她临时有任务,明天就赶过来。”
殊城怔了怔,被法警带了下去。
等待的时间漫长而煎熬,他不知道那个女证人能否抵挡住律师凌厉的攻势。想起那个女人,殊城心里又是一阵难言的愧疚,不知道展昊具体用的什么手段,不过肯定把她吓坏了。这是他这辈子唯一做过的亏心和违法的事。不过他不后悔,为了早些出去,他别无选择。
只是没想到,她会没有来。
尽管殊城告诉自己应当理解她,他也当过公职人员,突然有紧急任务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可是他还是没想到她会没有来。
这已经是第二次过庭了,上次他没有通知他们。这次估计多半会当庭宣判,幸运的话是重获自由,如果不幸……
时间一点一点滑过,他终于重新被提上了庭,控辩双方律师各慷慨激扬地说了一大段华丽的陈词,他没有心绪听。
最后法官总结陈词后讯问陪审团代表是否有了答案?
现场安静了片刻,然后他听见那位四十岁左右的白人女士说:是的,虽然开始意见不统一,但经过讨论我们达成了一致,我们认为,被告的谋杀罪名——不成立!
旁听席上顿时欢声雷动!他冲他们微笑,心中却没有想象中欣喜和雀跃。
***
走出法院大门,大伙还在兴奋地讨论案情,殊城一个留美多年的哥们高兴地说:“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结案,这样的案子一开庭审个好几天在美帝国这边可是常有的事。”
殊城的律师解释道:“主要是这个案子相关人员少,没那么多好提审的。”
另一个拍着殊城的肩膀笑:“算你小子运气好,美国的监狱也关不住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哥们啊!”
众人说说笑笑正往下走。
突然,殊城的脚步停住,只见对面的街道上一个年轻女郎下了的士急匆匆往这边飞奔,就如数年前他初次见到她的模样。
她猛然抬头看见他也顿住了,就那么站在台阶下愣愣仰头望着他,开始眼中出现不敢相信的神情,然后便是一阵绚烂的狂喜: “殊城——”
裴殊城极速奔下去紧紧抱住她。
她还是那么仰头看着他,脸上浮出说不出是想哭还是想笑的神情:“对不起……”
他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身后的朋友们一片沉默,他们从没见过裴殊城这样激情难抑的样子。
过了一会,大伙都笑了,唯有林致和林晓楠愈发的沉默。
***
晓楠难言描述此刻的心情,她没想到殊城竟会以这样的姿态去拥抱一个人,她也没想到连初脸上会瞬间焕发出这样美丽又让人心悸的神情。疼,真疼,可疼过之后又有一丝恍然大悟的痛快和解脱。
她知道自己可以放下了。有些人,你为他再疼也无济于事。
***
殊城没有在美国多做停留,当晚和为他奔波而来的老友们一聚,彻夜酣饮长谈,第二天便和连初一起到了机场。
林致站在他们对面:“这么说,你们打算先回桐城?”
殊城说:“是的,工作上如果还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
这半年他在监狱里利用空闲时间把手头的工作全部用文字理顺了一便,早已委托律师转给了林致。
林致笑了笑,转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