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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入口分男女。
女同事们进去後找到更衣箱换泳衣。
江小小的泳衣一拿出来就有人叫:「哇,小小,你这衣服好好看,不便宜吧?」
江小小:「哪里,网上买的。」
「摸着也舒服,在哪家店买?」
江小小:「买很久了,不记得了。不过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可以回家找一找。」
「那麻烦你了喔。还有别的色吗?我皮肤比较黑,这种红色不适合我。」
江小小:「我找找。」
因不习惯在人前脱光,江小小故意放慢动作,待人都走後,才躲在最里面将泳衣换上。这件泳衣是别人送的,一直舍不得穿。来连云市时所带衣物有限,实在没法了才将它穿出来。
换上後就佩服某人眼光,该遮的都遮住,能露的都露出,这衣服的红色不深不浅刚好称得她肌肤白皙若脂,连她自己也忍不住多看两眼。
只可惜,送它的人却看不到,亦或也不屑於看到。
作者有话要说:
丶调戏
温泉入口分男女。
女同事们进去後找到更衣箱换泳衣。
江小小的泳衣一拿出来就有人叫:「哇,小小,你这衣服好好看,不便宜吧?」
江小小:「哪里,网上买的。」
「摸着也舒服,在哪家店买?」
江小小:「买很久了,不记得了。不过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可以回家找一找。」
「那麻烦你了喔。还有别的色吗?我皮肤比较黑,这种红色不适合我。」
江小小:「我找找。」
因不习惯在人前脱光,江小小故意放慢动作,待人都走後,才躲在最里面将泳衣换上。这件泳衣是别人送的,一直舍不得穿。来连云市时所带衣物有限,实在没法了才将它穿出来。
换上後就佩服某人眼光,该遮的都遮住,能露的都露出,这衣服的红色不深不浅刚好称得她肌肤白皙若脂,连她自己也忍不住多看两眼。
只可惜,送它的人却看不到,亦或也不屑於看到。
围着白浴巾出去,远远看到温泉池里分散坐着同事。虽说是男女混浴,但大家到底有所顾忌,基本上还是呈现男女分开的模式。
先泡了玫瑰浴。
池水温暖,浸得全身每个毛孔都放松。
「所以说,小王这次是真的熬出头。」
「是啊,儿子那麽出息,还要男人干什麽?」
「……」
零碎的女人间的谈话钻入耳朵,三句不离老公儿子,她又羡慕又怅怀,起身向另一个浴池走去。
浴巾被浸湿了,是不能再披的。
起身时有点冷,加快了动作下到牛奶浴池里。刚泡了不到一会儿,就觉得周围安静得有点诡异,一睁眼,就看见易长洲。
他就半蹲在她面前,短发根根竖立,精神又健康:「想什麽呢?」
江小小看了看四周:「其他人呢?」
「怕打扰我们先走了。」
江小小:「我们有什麽可打扰的。」为了避开他的灼灼视线,她转身趴在浴池壁上。下一瞬便知错误,因他欺身上前,双臂张开将她虚抱在怀内,声音放得极低沉:「这件泳衣很漂亮。」
到底是位皮相很好的异性,江小小很不争气地脸红了,想逃又怕碰到他的j□j胸膛,窘得话都说不出。
腰上一痒,是他把手放在上面。
她腾地站起来,带起水珠从脖子往下滑落,滑过高耸的白皙双峰丶纤细的柔韧腰肢与笔直的紧致大腿。
她双手撑池坐起来,刚想将腿抬起,被他一把抓住脚踝。
只觉得那处滚烫莫名:「放手!」
易长洲反而滑动拇指,在上面轻轻摩挲。
她强行想将腿抽出来,却不料他一个使劲将她拉入池中,不偏不倚落入他怀里。光滑而坚硬的男性身躯抵着她,几乎是立时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放手!」
易长洲突然哈哈大笑:「你好紧张啊!」
江小小窘得头发丝儿都要竖起来了,转过身就往池边游。
易长洲跟上来:「你去哪儿?」
「不要你管。」
「我不管谁管?」
江小小:「一边去。」
易长洲:「去你那边。」
一阵风吹过,江小小打了个冷噤。
「冷?」易长洲手上也没有浴巾,「先去池子里泡着,我去拿干浴巾。」
江小小:「……好吧。」
干浴巾拿来,江小小起身出池。桃红泳衣勾勒出身体每一寸曲线,她低头不敢接触易长洲的目光。
「去蒸会儿?」
蒸桑拿总比跟他单独泡在水中好。江小小:「好。」
桑拿房中蒸汽腾腾,与公众浴池的气氛颇为类似,游人坐在墙边木横椅上,拿浴巾擦试身上水珠与汗珠。
易长洲挑选了少人的偏僻角落,招手:「过来。」
江小小用浴巾包住身体,走过去坐下。
易长洲:「以前泡过吗?」
江小小点头。
易长洲:「在哪里?」
江小小:「大学。」
易长洲:「你大学在K大读的?」
江小小:「嗯。」
「那是所不错的大学。」
「当然,考上非常不容易。」
「那你吃过那里的桂花糕吗?」
江小小两眼发亮:「当然吃过,又香又糯,现在都想吃,只可惜买不到。」
「你愿意的话,随时可以去吃。」
江小小:「……」
背後是茶色玻璃,挡光的竹帘被拉起一半,斑驳阳光射进来落在他的背上。他的皮肤偏黑,曲线紧致,是锻炼後的好身材。他靠过来坐:「热不热?」
大腿与肩膀触到他的身体,热气彷佛从接触的地方一直漫延到全身。「不。」
「感觉有点闷。」
「都这样的。」
他再靠过来,一只手已绕过她的背似将要落在她肩上。她忙站起:「我蒸好了,去洗澡。」
职场上总会遇到这样的上司,仗着年轻帅气多金图谋女人的身体与情感。通常遇到这样的人,江小小会委婉地表明自己的立场。
只是今次略有不同,这位易总还未得到任何甜头,便已给她轻松工作与丰厚酬劳。手段相当霸道。
洗完澡後浑身通畅,上二楼休息室内喝咖啡吃水果。
公共咖啡总会太甜太腻,她专程等候,叮嘱服务生少放糖和奶。
才刚在沙发上坐定,眯眼不到五分钟,就听见旁边沙发坐下了人。歪头一看,果然是他,且他亦正看着她。
四目相对,他眼中光华暗淡,仿若深潭。
江小小:「易总。」
易长洲:「说过私下里,你得叫我易哥。」
江小小:「其实沈秘我也叫他沈哥,所以这个称谓真是无关痛痒的。」
「我与你说老实话,你莫笑我。」易长洲转头看向天花板,「我查你资料,知你孤身一人来连云市,无亲无朋。其实我也相同,空降总经理,在公司中处境艰难。我希望能与你做朋友。沈秘在公司时间太久,我信不过。」
江小小舒一口气:「您早这样说,我该少想很多事。」顿了顿,又道:「我目前无人招揽,您可放心使用。」
「那以後呢?」
「以後有以後的缘法,若我觉得您值得托付职业生涯,自会倾心办事。」
「有没有人说过你说话十分直接?」
「有很多。」
易长洲端起手中咖啡,在江小小咖啡杯上轻碰,「以咖啡代酒,合作愉快。」
江小小端起来:「我与你合作,目前已非常愉快。」抿了一小口,又听易长洲道:「其实还想说,既然我们目前都没有朋友,可否做朋友?」
江小小:「如果只是吃饭喝酒聊天,有何不可?」
易长洲:「就此说定。」
温泉之旅回来,自然又恢复工作繁忙之态。年终的结帐审核,天天都有成堆文件等待易长洲批阅,各级主管亦睁大眼睛观望总经理做派。
易长洲每日八点上班,九点下班,辛苦得整个人消瘦一圈。
江小小却养得珠圆玉润,很是过意不去,因此总会将觉得好吃的东西当作夜宵给易长洲送去。
易长洲为人相当平和,每次都笑纳且吃光光。
终於到了放春假的前一天,所有辛苦没有白费,整个帐目清清楚楚,该走的流程无一错漏,高层们收敛起脾气与脸色,对易长洲总算客客气气。
「吃了你那麽多夜宵,今天该我请你了。」下班之前,易长洲将她叫进办公室。
她已完全放开:「好啊。」
「我知有家日本餐厅不错,下班後一起去。」
日本餐厅开在离VIEIS不远的地方,也是人流汹涌寸土寸金之地,生意非常火爆。好在他一早定好位置,直接坐下来。
日本菜喜欢甜酸混合,江小小一直颇为喜欢,加之这间餐厅口味确实如装潢一般精益求精,吃得真是相当爽口。
易长洲倒是吃得不多。
「怎麽不吃?这个鱿鱼卷不错的。」
易长洲:「感觉都没什麽味道。」
「你喜欢重口?」
易长洲:「无辣无肉不欢。」
江小小:「那为什麽还来吃日本菜?」忽然明白,顿时语塞,片刻後才说,「你不用刻意迁就我,我什麽都喜欢吃。」
「总有特别喜欢的。」易长洲说得轻松,「再说本就是特地请你,这一个半月多亏你照顾。」
江小小:「既然你这麽说,那我也不客气了,谢谢易哥。」
易长洲被叫得浑身舒畅,笑了笑说:「比起这个,现在我更想问你是否觉得我是能托付职业生涯的人?」
「这个公司全体上下有目共睹,不用我说。」
「我想听你说。」
江小小将筷子放下:「是。你有原则丶有魄力丶肯吃苦丶且有强大背景,不光是我,是所有打工者梦寐以求的良木。」
易长洲笑容渐深:「我若想让你不仅仅托付职业生涯,怎麽办?」
江小小客气笑笑:「易哥,我们说好的。」
吃过饭後道别。这一别该是小半个月,易长洲家在容华市,离本市两小时机程。易长洲坐在驾驶座上,将车停好後,说:「为什麽你的资料里未写家庭住址?」
江小小:「不想说。」
易长洲:「那这年你一个人过?」
江小小想了想:「应该。」
「与家人闹矛盾?」
江小小:「没有。」
易长洲思虑片刻,才道:「注意安全。」
「嗯。」江小小打开车门,冷风从外贯进,忽觉寒冷刺骨,转头笑道:「易哥,你回家後高床暖枕,可不许忘记我。」
易长洲:「嗯。」
「要给我带好吃的过来。」
易长洲:「没问题。」
到底是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过年,长了二十多岁是第一次。在寒风里看着易长洲的黑色轿车渐行渐远,忽觉浓浓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