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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推倒你没商量-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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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小:「……」
「还是你觉得我易某人太傻,由着你耍着玩儿?」他将笔一掷,那笔咕噜咕噜向桌沿滚去,而他亦大步走过来,一把将她拉住,「结婚才上床?」他嘴角一勾,「你在我面前就在这麽装的?」
还没允许她回答,他已经低下头吻下来。说吻不合适,应该是咬,死死地贴着她的唇,用牙齿啃咬着唇肉与舌尖。疼痛以及被羞辱的感觉令她很快就挣扎起来,但他双手死死钳制住她,根本挣脱不开。
他将她抵在墙上,一只手用力扣住她的下巴,半晌松开她的唇,眼中一片晦暗阴霾。她已经在微微颤抖,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掉落下来。
而他看着她,眉头逐渐皱紧,亦显出焦燥来:「哭什麽?向孟答应给你什麽,我照样给得起!」
她哭得更厉害,拚命地压抑住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死死咬住嘴唇,眼泪从下颌滴下,落在他的手上。他的手一抖,另一只手用力握了一下丶抬起来替她擦掉眼睛,可是擦掉了旧的,又有新的流下来。
「就亲了一下,」他极受打击,「至於哭成这样?」
「不结婚丶不上床,是我对所有男人的标准,除了他以外。」她深深吸一口气,说得又坚定又迷茫,「他是我喜欢了十八岁的男人,只要他喜欢,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两个人在对视,他的眼中一片深暗,而她的眼中,因为泪水波光粼粼,坚定如同落满星辰。
她推开他,而他亦像呆愣了被她很轻松地推开,站在离她一步远的距离外木然不动。她擦擦眼泪,开门出去。
砰!
门关上。
他看着门,陡然咒骂了一声,将脚边的沙发踢得咚地一声巨响。很快,他反应过来,走到办公桌边拿起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过去:「你那里有关於向孟的资料吗?我都要。对,全部。」
向孟的资料很快被对方打包了邮过来。易长洲对着电脑逐字逐字看了半天,心中越来越烦闷,最後甚至忍不住就要冲出去质问那个笨女人,这样的一个男人究竟有什麽值得喜欢成那样!
喜欢了十八年丶十八年!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手放在门把上犹豫了三秒还是没有把门打开。在屋子里转了一个圈,视线最後落在桌上那行八卦杂志对向孟的评价上:辣手催花丶风流倜傥丶真人间花花公子一个。
再忍不住,转身就走到门边,打开门走出去。
江小小就坐在门右边的办公桌後,垂着眼帘不知道想些什麽,听见门响,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却正见易长洲气愤地走过来,将手里的材料往她桌上一扔:「这麽一个男人,你喜欢他什麽?」
江小小一看这些图片和文字,就知道全是杂志周刊对向孟的报道。她完全不惊讶,因为一早就看过。
易长洲真是有些抓狂了:「女孩子要爱惜自己,我想这不用我告诉你吧?总之以後不准和向孟来往!」他自己也说得没有底气,却又希望能得到保障,「听到了吗?」
她把目光从纸张移到他脸上,一点惊讶与受伤的表情都没有,只是有些难堪与不耐:「怎麽可能呢?」
易长洲眉毛一挑。
「我早就知道他是什麽样的人。可就算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我也还是喜欢他。还有,易哥,我觉得我们讨论我的私生活讨论得太多了,这实在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我不该管?」易长洲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整个人倾过来。他身躯高大,阴影能完全覆盖住她。他看着她,眉头拧紧,忽而挑唇一笑,「我告诉你,我还就管定了!别说你是我中意的女人,就算你只是我的普通秘书,我也容不得你被这样一个无耻男人糟蹋!」
她扬起手,被他抓住。
「想打我?」
「你不能说他。」
「怎麽不能说,他就是无耻!仗着自己是向家独子,飞扬跋扈无恶不作,活生生二世祖!」他扣紧她的手腕,不让她挣脱,「怎麽,这麽生气,看不出来啊,不是一直好脾气吗?」他说着说着就气起来,「还真是放在心上啊,旁人说都说不得。」
他徒然看向她,那目光里已隐含了怒火,似乎下一秒就会做出什麽不得了的事情来。而她慑於他的威势,不再动弹。
他深呼吸,压抑下各种不该有的冲动,慢慢地松开手:「我话说到这里,如果你敢继续糊涂下去,那我做出什麽事,你都别後悔。」
他说完转身离开,没有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出去了。
她坐在位子上,对他刚才说的话心有馀悸。但她现在无心想这些,她很想给向孟打电话,问他现在做什麽,可不可以一起吃晚饭。可是她知道,昨天晚上,也许是他们最後一次做为男人与女人的交集。
她连他施舍的拥抱都要不到,又还有什麽发展的馀地呢?
到了晚上,还是忍不住给向孟发了短信:你在干什麽?
她是第一次主动跟他联系,紧张得握着手机看着镜子,都不知道在想什麽。没过多久,他就回过来:洗澡。
她:要洗乾净喔!
向孟:嗯。
既然他在洗澡,那就不打扰他了。江小小打开电脑,打算看会儿电视剧。可电视剧看在眼里,脑子里全是向孟。好像是本来就将他放在心里,经过那一个晚上的亲密接触,他这颗种子终於在她心里成功发芽,一夜之间就长成了迎风摇摆的大树。
好想他啊,好想见他,好想被他抱在怀里……
一个小时後,她忍不住又拿起手机:澡洗完了吗?
这一回,手机屏幕一直黑着,没有亮起来。
嗯……大概他在有事吧?
後面的十几天里,她又给向孟发短信,可是再也得不到回复了。她把自己逼急了打电话过去,他还是接,随口跟她聊两句,很快就把电话挂掉。
她不敢打得太多,数着天数,争取做到一个星期才打一个电话。因为怕打多了他烦,烦了不接自己的电话。而把他烦到连电话都不接,她该有多麽可悲呀。
他好像在疏远自己,见面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为什麽丶为什麽?
为什麽不喜欢她?
她这麽好,为了他什麽都可以做,甚至愿意拿一切去交换,为什麽他不喜欢她?既然他愿意与她上床,那麽对她的外在条件就该是满意的,为什麽不肯给她一个机会,试着做男女朋友呢?
为什麽?
好像钻进了牛角尖里面,一整个月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满脑子都是为什麽,想得人头都晕掉。
她长相差?
不是。
性格差?
也不是。
不值得人爱?
不会的,自己条件不差,性格也好,更是对他真心实意,怎麽会不值得人爱。真的不值得人爱吗?有没有人在爱着自己?
刹时,迫切地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被人喜欢,能不能对人有吸引力,就给易长洲打了个电话:「有空吗?我这里有点事情,想让你帮个忙。我在家里。」
楼下很快就响起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她撩开窗帘看,就看见易长洲动作飞快地跑进楼道,不多时,门被敲响。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红色蕾丝睡裙,将外衣拢了拢,走过去打开门。
门一打开,屋外有股凉意涌进来,她看着易长洲,看他眼中明显的惊诧与暗涌,心里一片麻木,笑了笑:「来了。」
她把门打开,让易长洲进来。
易长洲清了清嗓子,视线格外注意地不去看她:「要做什麽帮忙的?」
「床,」她顿了顿,「好像坏了。」
他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又移开视线,朝卧室走去。
床是一米五的双人床,铺着粉红色少女图案床单。易长洲站在床边,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怎麽坏了?」
江小小来到他的背後,将外套脱下,双手环上他的腰:「我想你陪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丶专属

易长洲的身体一僵,半晌才转过身来:「你在做什麽?」
她看着他:「想你陪我。」
他将她的手拉开:「别开玩笑。」
她复又抱紧他,用身体去蹭他:「我没有吸引力吗?你可以吻我,可以抱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他还是将她拉开,手上的力量已经控制不住地加大,捏得她生疼:「别玩火。」
她将他用力一推,他没防备,被推坐到床上。然後她跨大步坐上去,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嘴往上送,覆住他的。
四唇相触,易长洲的唇薄而棱角分明,与向孟的感觉完全不同。然而她急切地要知道自己是不是能被人爱,所以急切地吮吸着他的唇,学着向孟的动作,将舌尖探入。
易长洲先时愣住不动,後面两只手放在她的双臂上,本来是要推开,却临了双臂一收将人抱紧,张开嘴就深吻起来。
这感觉实在太过美妙,彷佛口腔中每一个细胞都活跃起来。易长洲翻身将人压在床上,一只手迫不及待地隔着衣服揉捏着江小小的身体。
与向孟完全不同的力度与气味,居然不讨厌,只是很麻木。所以她还是有价值的,还是有吸引力的。那麽,为什麽他不愿意做自己男朋友呢?
真是想不通啊。
「在想什麽?」易长洲忽然停下来。
「没什麽。」
他低下头,炙热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沙哑:「我要做全套。」
天花板上的花纹是一朵老旧的梅花石膏吊顶,中间的灯亮得刺眼。「……」
易长洲撑起手臂,眉头渐渐皱起来,忽然冷冷一笑:「你费心勾引我,到底为了什麽?」
她的目光一点点移到他的脸上,看他英挺的五官渐渐分崩离析:「我也不知道。」
他将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说不说?敢这麽玩我易某人,你是第一个。」
他的收渐渐收紧,令她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一瞬间居然有会被掐死的错觉,但知道他不会,不过并不影响恐惧感的生成。
江小小握住他的手,拍打着。他终於放开。她说:「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们做吧。」
他的眸色骤深:「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嗯。」
「可不能反悔。」
「绝不。」
他立刻直起身,将皮带解下来,将她的双手用皮带束缚放在头顶,看着她的眼睛:「现在後悔还来得及。我数一二三,数完了你再叫喊都没有用了。一丶二……」他顿了顿,看着她,忽然抬手蒙住她的眼睛,「三。」
「三」字音刚落,他的唇就落了下来。唇上用力凶猛,温度炙热,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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