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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程飞扬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冬晨的面前摇晃着。“——你,一点都不值得我这么做!”
冬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凝视他片刻之后,脸上浮起的表情写着认真,淡淡地说:“既然,你和我过得这么痛苦,你也认为我是个十恶不赦、心肠歹毒的女人,那我们离婚吧!我们的孩子没有了,你也不需要再对我负任何责任。我愿意净身出户,至于奶奶那里,可以由我去跟她提!”
“你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糟,拿了好处后,就想解脱。我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在我还没解恨之前,这个游戏我说了算。放心,我不会一直留着个基本不会下蛋的母鸡的。”
程飞扬低沉的嗓音吐出的字句很是残忍,犹如无数把无情的利箭,狠狠地刺进冬晨的心房,丝毫没给她留任何余地。
冬晨的心狠狠地揪痛着,下唇被她咬得泛白,紧蹙眉头,手紧握成拳,指甲仿佛要戳到了手心里去了。皮肉上的疼痛,远远不及程飞扬给的创伤,痛到入心入肺入骨。
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她用力地去推开程飞扬。她很想逃离这个魔鬼,逃离这幢令她窒息的别墅,逃离这个现实残酷的世界!
她才刚走出一步,又被程飞扬的长臂捞了回来。
“你还真不乖哟,惹恼我的后果你承受不了。你想逃,没那么容易!”
他一把将她甩到墙上,壮硕的身体完全覆盖住她的娇躯。
他火热的身体犹如覆在浮冰上,好凉快!心里的欲*火本来就一直强忍着,经这么的一撩拨,意志瞬间瓦解。
随即,他将她的头固定住,不让她避开,薄唇快速地吻上冬晨的芳唇。
他的吻深具攻击性及侵略性,在她挣扎又抵抗的情况下,她用力地咬了他的下唇。只是,那并没有让他的唇离开,反而让他更生气地回咬她,疼得她张口喘息。
他趁这个时候,舌头一举进入她口中舔弄及品尝她的甜蜜。这个吻一点都不温柔,只有不断深入及胁迫,完全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冬晨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她很清楚程飞扬此刻的意图。她的双手重重地拍打他的胸膛,用力推脱他结实挺拔的阳刚身躯。
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时,终于,他的唇移开了,转移阵地进攻她的粉颈,在那里大肆凌虐,力道大得教她直呼疼。
眼泪无法抑制地往下流,她不想哭的,特别是不想在他面前哭,只是眼泪根本不听她的使唤。
“放开我!住手……你给我住手。”重获自由的微肿红唇开启,大声怒吼着。
怒吼声并没有使他停止动作,他依旧自顾地继续他的掠夺举止。手也悄然抚上了她的玲珑曲线,来回抚*摸!
“不要,好疼!”
“我要!”程飞扬略眯的眼很是恐怖,里头满是狂乱粗暴,情绪全反应在他的动作上,丝毫没有半点温柔!
他的呼吸滚烫,喷薄在她的柔嫩肌肤上,所到之处,一片炽热。
不管冬晨如何哀求,如何哭泣,他就是不肯停止,似乎想要得到更多。
他心里的欲*望叫嚣着,很想寻求一个出口释放。浑身的躁热越演越烈,隐忍到了极点。额上细密的汗水汇成水珠,悄然滑落到他的俊脸。
他的思绪极其纠结,挣扎。心底四处流窜的欲*望让他很想要眼前这个女人,如果他真的要了她,等于是自己走进奶奶设的圈套里,再次被奶奶牵制住。
他程飞扬只能自己主宰自己的人生,绝不会让任何人牵制!
蓦地,他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布满情*欲的眼瞳,深深地凝望着冬晨。
这个女人眼眶红肿,满脸泪痕,微启的下唇被咬破了嫩皮,正渗着血丝,也丝毫不影响芳唇的诱人。13850924
随着他的目光往下移,由于刚才的大力挣扎和撕扯,她保守睡衣的前两个钮扣不知何时掉落了,露出一片诱人的雪白和性感的锁骨,美好若隐若现,好僚人!
瞬间,程飞扬呼吸急促,直勾勾地盯着冬晨的眼眸变得更深沉,幽黑。他的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几下,难奈的躯体犹如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啃咬。还的睁有。
软玉温香在怀,又被这一幕美好刺激到,男人最原始的野性脱僵而出,欲*望瞬间爆*发,难以控制。
冬晨也嗅到了极度危险的气息,更是用力推开钳制住她的程飞扬。小手放在他炽热的胸膛上,惹得他舒服地倒抽一口气。
他是不会让奶奶如愿的,但再这样隐忍下去,他会热血*沸腾至死的。思及至此,他瞟了一眼冬晨因用力而微喘气的红唇。
随即,他将她甩坐在马桶上,抽出热烫的香肠硬塞进因惊愕而微张的唇瓣里。不顾她是否反应过来,径自地肆意凌*辱、掠夺……
夜很长……很长……
冬晨一次又一次被迫承受程飞扬的肆意凌*辱,无神的眼瞳死死盯着兽性大发的男人,那恶狠狠的目光幽怨而冷漠,那光芒还透着对他的极其憎恨!
她的胃像是被人恶意翻搅似的,一阵阵恶心感涌起,却又无法倾吐出来。全部堆叠在胃里,难受至极,简直生不如死!
她的头更是被摇晃得直冒星星,浑身只有一丝尚存的意识—冷眼仇视梦寐般的恶魔!
野兽般的男人快慰地微启性感的薄唇,充满情*欲的眼略眯。她的柔软让他着迷,惹得他一次又一次失控,疯狂地刺探,那种刺激的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野兽般的男人终于停止了最后一个动作,敛足地放开了坐在马桶盖上的女人,无情地走回了卧室。
没有了他的支撑,女人虚软地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犹如置身于浩瀚的海洋中的一叶孤舟,随波逐流。她眼神焕散,目光无华。鼻孔中有细弱的气息呼出,才能证明——她还活着。
半透明、混浊的稀薄黏液不断从她微张又红肿的嘴里缓缓流出,滴落到冷冰冰的地板上,越聚越多。甚至,有些黏液被迫吞进了肚子里。
原本芳香的口腔被一股特殊的腥味充斥,胃部不断翻搅的她,却无力作着呕吐动作。
——冷,只觉得四周空荡荡的,寒风肆虐来袭,空无一物阻挡。冬晨浑身颤抖,哆嗦,仿佛置身在千年冰窖,卷缩成人最原始的睡姿自行取暖……
待她流转的意识慢慢回拢,全身早已变得冰冻,裸*露出来的手脚被冻得紫黑。上下两唇不断在抖动,更加快了嘴里的黏液溢出,滑落在她的嘴角,甚至下巴。
那种特殊的腥臭味弥漫了整个厕所,向着她的鼻孔扑来。她的胃闹腾得厉害,一股股难忍的恶心感袭击着她的喉咙。
冬晨快速打开马桶盖,才刚趴在马桶旁,胃里的污物像水龙头开闸般倾泻而出。一直吐到连胃酸都出来了,她的呕吐才消停,喉咙干涩得发痛。
她清洗了一遍又一遍口腔,直到牙龈被她刷出血了,她才停止那机械般的动作,乖乖去沐浴更衣睡觉。
躺在沙发上的她,冷眼怒瞪着熟睡中的程飞扬,直到眼皮自觉盖住了眼睛为止。
熟睡中的她眉心紧锁,这梦魔般的一晚,给她的心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创伤!
**********
翌日,灿烂的阳光普照大地,精致的窗帘也难掩刺眼的强光。
程飞扬不适应强光的昏暗睡眼,颤了颤动眼睫毛,慢慢地睁开。他舒展了一下筋骨,才悠悠地坐起。
他的鹰眼快速扫描着房里的一切,没有看见预期中的人儿睡在沙发上。她用的被褥已经收拾好,房里依旧和*平时一样。
当他走进房里的卫生间时,一脸错愕!昨晚,这里一片凌乱;现在,已经变得整洁,丝毫看不出在这里曾经上演过兽性般的情*欲。
那个女人去哪里了?她现在怎么样了?昨晚,她的眼神非常可怕,恨不得将他活剥生吞。
现在,她居然不在房里,她到底有什么意图?
程飞扬一甩心里的疑惑,投入到洗漱中来。
**********
冬晨才睡了一会儿,就被梦魔惊吓醒了,她卷缩双手抱膝,倚坐在沙发上,久久入不了眠,一直呆愣到天亮。
她听到了有着晨运习惯的奶奶和梅姨回来的声响后,也懒懒地起身,将房间里里外外清扫一遍。确定了不留任何痕迹,她才放心地走下楼。
她已经穿起了保守的衣服来遮掩程飞扬留下的粗暴痕迹,眼尖的郑文樱还是瞧到了珠丝马迹。她露出欣慰的笑容,又瞧了瞧她还有些红肿的嘴唇,以为昨晚成事了,不用多久,她又能抱重孙了。
心里不禁愉悦,她吩咐冬晨不做早餐了,她们三个去龙凤茶楼喝早茶。
早上的茶楼大多是习惯早起的老年人在,她们一行人刚巧碰到了刘星宇祖孙二人,大家便坐到一起来。
刘星宇的眼神若隐若无地盯着冬晨瞧,他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没见她半个月,她明显消瘦了,脸色苍白,没有一丝气血,心里忽地掠过一丝疼惜!
他精锐的眼也瞄到了她身上的紫印,作为过来人的他,十分清楚这是激*情所留下的痕迹。有些红肿的唇瓣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测,他的心里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下意识的,冬晨也感觉到了对面有一道锐利的眼神,直朝她射*了过来。她睑了下眼,有意识的闪了闪,很不习惯别人这么观察她。
一个早上下来,她心神恍惚,只听着他们谈笑风生,要不就是低头吃点心,直到他们偶尔问一两句她,她也是木讷地回话。
早茶结束后,奶奶和梅姨跟着刘爷爷回曲苑了,她和刘星宇没跟去。
“你要回去了吗?要不要我送你?”
“不了,我自己走。我想去那边逛逛!”冬晨指了指银河城那个方向。
“哦!那算了,我走这边。”刘星宇扬起一抹温和的微笑,朝反方向指了指。
冬晨勾唇浅笑,说:“嗯,拜拜!”说完后,她朝着自己下一站的目的地走去。
刘星宇微眯精锐的眼,目送着她走远后,他才走去停车场取车。他的车与冬晨所在的方向背道而驰,越走越远。
冬晨不想这么早回去面对那个禽兽,便到附近的银河城乱晃。坐在长椅上休息时,冬晨才记起自己要去驾校咨询一下关于报考车牌的情况,因为这几天都在陪奶奶,把这事都给忘了。
她拍了下额头,拿出放在包包里的那些地址,朝着最近的那家驾校走去。
她咨询了一会儿,也觉得这间驾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