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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里后,亚力以拳捶桌,咒骂自己的愚蠢。但黛妮显得如此地纯真、害怕……还有她的泪水……
“该死了!”亚力道,抓起酒瓶,干脆以口就瓶,希望自己能够暍得烂醉、睡著。
然而琼安死后那些年的荒唐已锻炼出他的好酒量。夜已深沉,他仍醒著……听见了走道上传来压低的谈话声。亚力坐起身,竖耳倾听。谈话声停止了。黛妮的门打开,很快又关上……
10
“黛妮!开门,快!”
听见那急切的低唤时,黛妮已几乎沉入梦乡。她知道那是西蒙。她跃下床,一颗心恐惧地狂跳。
在婚礼上,他的神情是如此地落寞、萧索。当他亲吻她时,他无比沉痛地祝福她,再次誓言他至死不渝的爱。她一时心软,不智地告诉了他尽管她同意婚姻,但它将只是名义上的。
她不该对西蒙说那种话,不然他也不会半夜闯来。
她走到门边,急于打发走西蒙,担心亚力被惊醒。门刚刚打开一小缝,西蒙已挤过她身边,迳自进入房内。
“西蒙--”她喊道。
他以指封唇,环顾著周遭。他一手按著腰间的剑柄,大步走到床前,拉开帏幔。确定亚力不在房里后,他松了一口气。
“西蒙,你必须立刻离开!”黛妮急切地道。
“黛妮,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他热切地道。“如果你的婚姻尚未圆房,一切还可以挽救。我们现在就走。我带你去见强恩国王--他会有办法的。我们将会得回艾文。我们--”
“西蒙,嘘!我一直敬爱我母亲的家人,但现在艾文城属于艾德华了。你不明白吗?这里的人忠于他--他们清楚上一次反抗他的结果。他们需要英国人驻守这里,他们要的是和平,及贸易所能带来的利益,西蒙--”
“上帝,但是我如此地爱你。黛妮!”他的语气哽咽。下一刻,黛妮已被用力拥在他的怀里。他温暖的唇印上她的……他的手游移过她的上臂、肩膀、双峰。她试著要挣脱他的吻,震惊、恐惧不已。
“西蒙……”她在他的唇下抗议道。
门突然被踢开。
西蒙立刻有了反应。他放开她,迅速拔出长剑。
亚力手持长剑,大步走进来。他披著镶毛边的宽大睡袍,金眸里燃著熊熊怒火,脸庞冷硬如冰。
“如果你再碰我的妻子一下,子爵,我会砍断你愚蠢的头。”亚力冷冷地道。
“女士爱的是我!”西蒙喊道,持剑扑向亚力。
“不!”黛妮尖叫著冲向前,愚蠢地想要挡在两入之间。亚力轻易地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推开战场。她往后撞上墙,滑倒在地板上。她眩晕不稳地站起来,决心要阻止两人的厮杀。
但这一仗已经结束了,一声铿锵声响,西蒙的长剑被打落,滑向敞开的门口。
脚步声由走道传来。亚力的手下听见吵闹声,赶过来察看。亚力揪著西蒙的衣领,拽著他出到走道。
黛妮追了过去,为西蒙担心不已,急于向亚力解释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抓住他的手臂,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传来的怒气。他终于转身面对她时,金眸里的怒火几乎令她说不出话来。
“亚力,拜托,你必须听我说--”
“我稍后再对付你,夫人,等我对付完你的爱人后。”他冷硬地道。
“等等,亚力--”她道,却无法再说更多。他无情地钳制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回房间。同时,厚重的橡木门当著她的面大力甩上。
她疯了,才会想要和亚力说理!黛妮怔怔地看著紧闭的房门,一股寒意窜遍了全身。她要怎么办?
橡木门几乎是立刻又被踢开。黛妮吓了一大跳,以手按著胸口,试著平抚狂乱的心跳。
亚力像天神般矗立在门口,好一晌,黛妮只能愣愣地望著他。他走进房内,用力甩上房门。
西蒙!黛妮提醒自己,拒绝被吓倒。“你--你做了什么?”她强作镇静地问,却克制不住自己的结巴。“你--你打算做什么?”
“我应该杀了你!”他丝一般轻柔的语音道。“十指掐住你的颈项,直到你断气。但那一来,我将会失去一个妻子。或许我应该好好痛打你一顿,直至你哀声求饶。”
“我才不怕你,”她喊道,眯起眼睛。但她是害怕的;她的心跳有若擂鼓,呼吸困难。“你别想威胁我!而且你还没回答我。你对西蒙怎样了?如果你伤害了他--”
她蓦地打断,因为亚力正杀气腾腾地走向她。她惊呼出声,试著转身逃走。但她根本没有机会。他的手揪住她的头发及手臂,强迫她转过头面对他。翡翠色的绿眸迎上融岩般灼热的金眸。而尽管她的决心,她不由得畏缩了。她从不曾看过他这么愤怒--即使是他误会她松掉马鞍,差点害死他的那一次。
“放开我!”她嘶声喊道,他强力的钳制残忍地弄痛了她。“傲慢自大、混帐、可恶至极的英格兰人!”
“苏格兰人。”他更正道,轻易地抱起她,丢在床上。她的丝料睡缕被推挤到腰间,泄漏大半的春光;领口处的系带也松开了,裸露出高耸的玉峰。她惊喘出声,试著起身,拉好睡缕,但亚力魁梧的身躯紧跟著压上来。
纯然的惊慌席卷了黛妮。亚力的睡袍敞开,迫使她分明察觉到他古铜色的肩膀及手臂、宽阔的胸膛、坚实的小腹--以及跃起的男性坚挺。她疯狂地试图推开他,然而那就像撼动一座山般徒然。她惊恐地看著那对金眸里流露强烈的决心及无情。他的手滑过她的腿,按住她的膝盖,强迫分开它们,将他的重量定在其中。她试著用指甲抓他,但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定在头顶。他的另一手轻拂过她的面颊、喉间,来到她裸露的双峰。她倒吸了口气,却又清楚地知觉到他所唤起的感觉,竭力抗拒。
金色的火焰炙烧著她。“天杀的、可怜、纯真的处女!”他嘲弄道。“时间!给你时间,好欢迎你的法国爱人在我的隔壁房间上你的床!”
“你搞错了!”她喊道。“你不了解!”
“我完全了解他的手正抚弄著你的双峰,他的唇吻著你的。上帝,我可以当场杀死你的!”他愤怒地吼道。“再迟个一刻,他已经吃掉你了--这样还算我错了吗?”
“你不能伤害西蒙!真的,你不了解--”
“不,不了解的是‘你’!”他平板地道,而黛妮原有的抗议话语全都被震慑住了。她低呼出声,感觉到他的大手探到她双腿间的女性幽穴,亲匿地碰触、爱抚。她的身躯窜过一阵剧颤,被抚触的部位有若火焚。她明白了他的意图。
“等等!”她惊喘道,努力要挣脱,但他毫不留情地制住她的手腕,魁梧的身躯令她无法撼动分毫。他的脸庞逼近她的,金眸燃炙著她。
“等?”他嘲弄地低语。“好让那个法国杂种再次抢在我面前?”
“不--”她嘶声尖叫,因为他已用行动证明他不再等待。他坚挺的男性像刀刃般穿透过她,撕裂般的痛苦凌迟著她。她的身躯剧烈地颤抖,拱起身子,试著要摆脱他的侵略,却反而令他更深入,更加周密地包裹著他。她感觉像要被撕裂成两半,没有留意到亚力已经彻底停住--直到她明白自己的手已获得自由,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
他的手插入她浓密的发中,金眸炽热。“老天!”他柔声惊呼。惊讶似乎平息了他的怒火,现在轮到黛妮恨不得掐死他!
“亚力!”她喘息道,勉强克制住呜咽。她想要恳求他,但倔强的个性不容许她示弱。
“我无法回头。”他平板地道。
她张唇欲言,却被他的唇瓣封住了。他的吻吞噬著她,坚实、热情的舌头深入她的口中。她的四肢百骸恍若被灌了热铅,热力集中在她的双腿间。她可以感觉及听到两人的心跳,有若擂鼓般敲击在她的脑海里。她无法挣脱,只能够承受那亲匿的感触--它是野蛮的,但又奇异地甜美,催眠了她。
在她明白之前,他已再次移动。痛苦逝去,灼热的感觉持续。他的手无比爱怜地抚弄她面颊、双峰。无数的小火焰舔噬著她的肌肤、体内,带来既甜美又痛苦的折磨。她无法抗拒,只能够紧攀著他,投入狂野的风暴中,追寻那缥缈的欢娱甜美。她清楚地知觉到他的每一吋,他结实有力的肌肉律动,强硬、迅捷、优雅、放恣的……他一再地冲刺,直至她全身瘫软无力。她的脸埋在他的肩窝,紧攀著他的肩膀,仿彿攀住生命本身。他庞大的身躯一阵剧烈痉挛,在她的身上紧绷、定住,而后他再次移动,唇间逸出一声呻吟,白热的炽流由他的身躯流向她的。
她感到体内深处的颤抖。她全心想要甩开他,摆脱他的侵略,却又想要碰触他丝缎般波动的肌肉纹理,再次感受他的吻。她想要逃得远远的,伹也明白她永远无法逃离这份再度感觉他、碰触他的渴望……
他已完全静止,但并没有撤退离开。她闭上眼睛,沉默不语,抗拒著涌上眼眶的泪水。
“看著我。”他命令道。
她不想看他。但了解他,她知道他有可能硬撑开她的眼睑。她睁开眼睛,挑衅地迎上那对炽热的金眸。
“你快杀死我了。”她愤怒地指控道。
出乎她意料外,他突然笑了。“你不会死的,”他的神色变得凝重。“不过如果我迟个一分钟进到房里,我或许会真的杀死你。”
“你还是不明白,你这个混帐英--苏格兰人!”她气愤地道,命令自己不许哭。“你一定知道我和西蒙不是爱人了--”
“但有可能是?”他严厉地质问。“我不会为了夺走我妻子的纯真感到愧疚,特别当她正为另一个男人求情时!你应该感谢上帝你们没有成为爱人--至少现在我没有这么想要掐死你!”
“或是殴打我?”
“根据法国的法律,男人殴打他的妻子是完全合法的,”他提醒她。“值得我好好考虑……”
她气得牙痒痒的,再次试著要推开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