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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我爱你。这一点从来就没变过。”
“可是,你和牧锦已经生活了三年,而且她已经有了宝宝,你不能离开她。而我,我们以后都不可能了。”
“你根本就是爱我的。”他打断她。
“何以见得?”她喝了一口水,好奇的看着他。
“因为这个。”他拿出那枚戒指。
“怎么会在你那里?”她吃惊的问。
“那天晚上从你脖子上拿下来的,你根本就没有丢掉它。你如果不爱我,你为什么要把它挂在心口的地方,你如果不爱我,你为什么要帮叔叔的公司筹到资金?”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没有帮你筹到资金,那不过是总公司的发展战略,我们看好你所以投资,没有别的意思。而且协议上的赎回条件有多苛刻你是知道的。”
“那戒指呢?戒指又怎么讲?”
“既然你拿回去了,你就留着吧,三年前就该还你的。那天晚上是个意外,你就当没有发生过,不要再来找我。好好当你妻子的丈夫,你孩子的父亲,你父母的孩子。我们,早就结束了。”她拿起包,拿出钱,“这是餐费。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
他拉住她,“为什么?我这样求你你都不肯回头?”
“你不能辜负她,之洲。”七夕认真的说,“她需要你,她还为你怀了孩子,正如你说的,她是大小姐,她已经习惯你的照顾你的宠爱,你不能让她得而复失。”
“我不会离开她,你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他像个孩子拖着她的手。
“你这样未免自私。”她挣脱他的手。
牧锦在一刹那间泪流满面,心里百转千回。让我看到听到的都烂在肚子里吧,他不会离开我,可是这样在一起有什么意义呢?那个女人弃若敝履的是她求之不得的,多可笑啊。她突然很清醒,去了超市,买了食材,发短信给他,“老公,早点回来,有惊喜给你。”她甚至连打电话的气力都没有,叫“老公”都叫的心虚,他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老婆”,也许在他心中,连这样的词汇都是留给七夕的。结婚三年,他温柔体贴却没有一句我爱你,连我喜欢你都没有,他从来不肯委屈自己的心。难道自己当初真的做错了?自己求远铭叔叔让他帮自己和之洲在一起,她一直都明白尹远铭在忌惮七夕,他不是看不上她,他是觉得这个女人不是自己侄子所能驾驭的。可是男人始终不明白,能驾驭住女人的只有爱,能驾驭住聪明女人的不是威胁不是智慧,只有爱。他不明白但是她明白。她知道尹远铭想要的侄媳妇是怎样,她得到了三年的婚姻,而她想要的爱,从来就没有出现过。现在七夕又回来了,强大了的她,只要她想,她可以轻易摧毁这个家庭。
他查看了短信,看着眼前的人说,“我要回去了。”
“你看,之洲,那才是你的家。虽然你看起来更像牧锦的爸爸而不是丈夫,不过我想你甘之如饴。其实,这样的生活更难能可贵,不是吗?”她说。
“你到底是想怎样?刚才正气凛然说不爱我的是你,现在这样酸溜溜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他拉过她的手,捏的她脸色都变了。
“你放开!”她忍住痛说,心里骂自己嘴巴贱,可是刚才那句“我要回去了”委实让她不舒服,说什么只爱她,妻子电话来了还不是要“回家”?
“我不放,这辈子都不放!”他几乎是用拖的把她拖了出来,扔到车上。饭店里的侍者并未追出来,尹之洲是常客,素来温文有礼,第一次这样拖着一个女子走,而且很明显不是他那位气质高雅的妻子。这个女孩子带着股狠劲,气势上一点都不输给他,不知道是谁?下次再来一定要搞清楚情况。饭店里的侍者们互相议论着。
坐在车上的她反而安静了起来,看着窗外一动不动。他把她带到郊外的一套房子里,停好车,拖出有点呆滞的她。
“你还真打算把我包养起来啊?”
“这地方还不错!”她四处张望着。
他看着她,并不说话。
“你带我来到底干什么?你老婆让你早点回去。”
他还是不说话。
“给个反应,行不?”她见他沉默,也不再说话,跟着他走到别墅前面,看他找钥匙开门。莫名其妙的就想起年少时那段缠绵的时光,他来找她,走到她租来的小屋时,说,“媳妇儿,钥匙!”她从包里找出钥匙给他,他一边开门一边回头冲她笑。
她自顾自的笑,“笑什么呢?”他终于说话。
“追忆似水年华呢。”
“是么?”他声音温和了起来。
“我们回去吧,之洲,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枉然。”他悲伤的看着她,“真的晚了吗?”“是呀。”他自问自答。
回去的路上,他们聊着时政聊着公司聊着沿途房屋的建筑风格甚至聊着他的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不用猜了,是双胞胎,检查过的。”他笑着说。
“是吗?那真好。”她说着,看不出情绪。只有,只有自己知道,内心掀起了多大的浪,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曾经放弃了一个本该叫他爸爸的孩子,还好,不知道男女,还好;已经过去很久了。
他回到家时被餐桌上丰盛的菜色吓到了。
“你在哪个饭店订的?”他问妻子。
“我自己做的,你尝尝看。”牧锦轻描淡写的说。
“哇,不是吧?原来你会做菜?”他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不会啊,你先吃着,我去去就来。”
“等一下。”他拉住她。“菜很好吃,但是我想知道,宝宝今天有什么动静?”他把头伏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有啊,宝宝说他很爱爸爸。”
“是吗?”
“嗯。”
她的表情很严肃,他很疑惑,却没问什么。
睡觉时,他照例抱着她,她也紧紧的揽着他,勒的他很难受。
“怎么了?”他问。
她突然很想吐,放开了他蜷缩起身子背对着他,他朝她目光停留的地方看去,自己的肩膀上有一排牙印,深深浅浅。他心里一紧,有点无措。她看到了吗?她会怎么想?这场婚姻里她受了多少委屈自己是知道的。虽然不爱,可毕竟她是自己的妻子。
第二天她神色如常,也许是自己太心虚了,她根本就没发现,他想着。
“小锦,你这是做什么,都快要生产了,胡闹什么?”他迷惑的问,心却沉了下去,难道?她冷笑,盯住他,“你有因为我快要生产就停止你那该死的外遇吗?哦不,其实她才是你的真爱,可是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呢?”
“你知道?你原来都知道?”
她再也没说什么,只是将已经签好的离婚协议书给他,她站起来,大肚子使得她显得有些笨拙,却掩饰不了她的坚持。他在她背后站着,沉默着,不知所措。他追向她,把她抱住,喃喃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她没有挣脱也没说话,只是身体僵硬着。他缓缓放开手,发现她满脸泪水,却依然没有表情。
“我只是想让你幸福,也给自己留点余地。三年来,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抱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那张揉皱了的纸上是牧锦的字,她自小习柳体,字清俊秀雅,之洲看着那几个字,只觉得自己和匈奴牧羊的苏武一样,被塞外那刚劲的风吹的无处可逃。
他们认识二十七年,结婚三年,她最美好的年华都和他在一起,而他们,终究是走不下去的。
牧锦最喜欢那花,紫薇,还有一个名字叫做百日红,纵是花红百日,爱又能持续多久?而他们之间,当真有过爱吗?
他希望她打她闹她活生生的争吵,至少他有理由生气有原因厌倦,可她永远都是那副淡淡的模样。他曾相信自己有能力给别人幸福,然而打碎别人幸福的也是他。
他从来没有好好想过牧锦的感受,他们像是枝叶相连根系分离的两棵树,自小便在一起,爱不爱倒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已经习惯了对方之于自己的存在。看到七夕时他第一次觉得体内有什么被唤醒,他不动声色的靠近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这个女人让他有一种想要为她赴汤蹈火的感觉,偏偏她不需要他为她赴汤蹈火。他只有一次没有遵从自己的心去选择,一次错误的选择误了三个人,如果他没有赌气说要结婚如果他对七夕说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现在会不会好一点?牧锦会不会已经有了自己的幸福?七夕还在他身边?
“我们回去,好不好?纪,我害怕再呆下去,你就不肯跟我走了。”金发男子低低的说。
“马塔,是不是我不该回来?”她抬起头迷惘的看着友人。
“纪,这不是你要的吗?他们离婚了,我们也该走了。”
“连你也以为我回来是为了复仇的?”
“不管是为了什么,我们离开这里吧?”
“可是这里才是我的家啊,离开?我能去哪里呢?”
“纪,你知道我喜欢你,和我走吧,我们去哪里都好,好过在这里挣扎难过。”
“马塔,你不会喜欢我的,任一个了解我的人都不会喜欢我。”
每个人都是条孤舟
,于波澜壮阔处相逢一笑。爱让彼此相遇,却改变不了彼此独行的命运。即使有人愿意和你同舟共济,你会舍了自己的船义无反顾的走么?高风险的事情不是谁都愿意做的,可那一时的安稳,也是谁都贪恋的啊。
09年7月21日
“要出差?”他看着收拾东西的她说。
“不是。”将自己用的东西放进旅行箱后她才注意到他在问自己,忙回答。
“表姐结婚,我要回去一趟。”
“需要我陪着你吗?”他系着领带说。
“不用。”
“不怕家里长辈催婚啊?”他看着整理行李的她说,她没答应,只是笑。
09年7月24日
“回来了?”他接过她的行李。
“是呀。”她疲惫的说。
“新郎帅气吗?”他开玩笑。
“呵呵。”她笑着。
“怎么了?”他好奇地问。
“表姐夫是老同学,很意外。”她懒懒的回答。
“是吗?哪一个啊?”他来了兴趣。
“你不认识,是高中同学。”她不愿深谈。
“我怎么看你这么遗憾啊?难道是你初恋?”他逗她。
“滚开啦。”她推开这个好奇宝宝。
“咦,尹之洲,貌似你还没给我讲过你的初恋啊?”她也开始闹。
“这个嘛?”他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