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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看着他咖啡色大衣上的纹路,觉得自己心里的幸福感快要让自己爆炸了,她只是抱住他,就觉得全世界都不重要。
“那个,让我看一眼,成吗?”他的喉结轻轻地滑动,说。
她想了一下,开始脱衣服。
“算了,还是别,这么冷的天,你再感冒了怎么办?而且我怕我会忍不住,嘿嘿嘿……小美人,来让大爷亲一个。”他装猥琐大叔,可是太帅了,怎么看都离猥琐有距离。她尖叫着逃跑,心里想,就他这相貌,不被人劫色就是幸运,谁要被他劫还不得瑟死啊。
玩够了她带他出去买东西,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吃的用的都要购置。一路上,所有女人都在看他,所有男人都在看她。
张家阿婆,李家叔叔,刘家阿姨,认识不认识的都在打量着他们。走到菜摊前买蔬菜的间隙,摊主都会乐呵呵的自问自答:“你男朋友吧?真是好人品!”
尹之洲听着七夕和当地人笑意晏晏的说着方言,自己什么都听不懂,很是郁闷。
“老婆,你都不理我。”他撅起来嘴。七夕看着他含羞带俏的委屈模样,恨不得自戳双目,祸害!这就是一危害人间的祸害!她无力的想。
买过生活用品后,她去了香火店买了去祭拜父母用的物品。她看着店主给她装东西,觉得恍如隔世,就好像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一样。他跟在她身后提着东西,看着出神的她,很是担心,于是腾出一只手,去握紧她的手,她扭头对他微笑。
“很难想象这个时代还有望族,但是韩丹辰就是这么说的。”回去的路上,她对他说。
“听他瞎掰,就是一群吃祖上饭的人。”他不屑的说。
“那你呢?你吃什么饭?”七夕看着骄傲的他,问。
“我吃你做的饭。”他拉着她走,“快点啦,我好饿的。”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在屋子里看书,一起做奇怪的东西吃,她带他给亲人上坟,带他见亲戚,尹之洲很是开心,当然,换了谁都开心,接压岁钱接的手软。他那么轻易就讨得了长辈的欢心,他们都意味深长的把七夕托付给他,连他是谁,来自哪里都没有问。搞得他很激动。
“看,你是我的了,这是经过官方认可的。”七夕只是笑,可爱的男人。
春节过得很快,他一直躲在这里没回去过,七夕劝过,可他顽固起来也是万夫莫敌。“你嫌弃我?我才来几天,你就赶我走?”他委屈的说。
“我吃的又不多,你就撵我走?”他拉着她衣角碎碎念。这个男人的小孩子脾气上来,能把所有母性动物搞得春心荡漾。
七夕偷偷翻了无数个白眼,以前认识那个冷静自持的尹之洲难道都是装出来的?
开学时,他建议坐火车,她自是同意的。两个人唧唧歪歪说了一路,发现哪怕是在一起住那么多天还是有说不完的话。
七夕大三下学期的时候,尹之洲快要毕业,那时他已经在外市实习了半年,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七夕终于答应五一假期随他回上海见亲人。
“衣服好漂亮,是哥哥买给你的吧?”小女孩问。
“不是。”她笑着答。是时,恰逢五一,她跟着他回家,女孩是他叔叔家的独女,唤作关关。她的父亲还未回来,母亲在厨房里督促佣人做饭。她好奇的看着七夕,除了牧锦,他大哥哥从不曾带过任何女子回来。
“可是你怎么会有钱买这么贵的衣服呢?他们说你们家很穷。”孩子声音甜美,说的确实最伤人的话。
“因为姐姐会挣钱啊。”她微笑着说,心里有个小人一直在咆哮。
“可你和哥哥谈恋爱不是因为他很有钱吗?”小女孩认真的问,很明显,她的确很好奇。
“你喜欢泰迪熊是因为他很有钱吗?”七夕看着她手上的玩偶说。
“不是啊,但是……”
“关关,爸爸有话和姐姐说。你先回屋自己玩,好吗?”中年男人威严的声音传来,小女孩还想说话,但是爸爸素来严厉,也就点点头上楼了,临走前冲七夕眨眨眼。七夕也冲她笑。
“纪小姐好口才好风度啊。”
七夕被来人的话拉回视线,“尹叔叔过奖了。”
“关关喜欢泰迪熊是因为喜欢,纪小姐喜欢之洲又是因为什么呢?”尹远铭不着痕迹的问。
“自然是因为他是尹之洲。”七夕不加思索的说。
“纪小姐好直白。”
意识到对方可能误解自己的话了,七夕有些许懊恼。
接下来的对白自然是不愉快的,即便七夕谦逊有礼,她也是心高气傲的,更是拒绝了之洲留宿的建议,回去的路上也一直未出声。
他把她送回酒店,“是不是不开心?饭都没吃好,吃那么点,你平日里可不是这样。我们去吃宵夜,好不好?”他小心的问着。他从外面回来就听关关说七夕在和叔父说话,春节那次大闹,叔父不曾发表任何评论,所以他对他们的态度也是不清晰的,鬼才知道他在和七夕说什么。他看了看花厅里的两个人,谈笑自若,应该没事吧。
“你不想动,是不是?我去给你买宵夜。”他隔着卫生间的门,问。里面全是花花的水声。他只道是她答应了,就开了门,下去给她买宵夜。
很快他就回了来,走到前台时,服务生叫住他,尹先生,这是那位小姐让还给你的。他看着方方正正的卡片,心中愈加不安,都不知道是怎么上去的。
“原来泰迪熊不是谁都喜欢的起的,尹之洲,我们算了吧。”小小的一张字,写着最是无情的话。他心里一下子就空了,他倒是忘了顾忌这一层,她那样的女人,无论爱他有多深,自尊总是放在第一位的。
她即便可以为他生为他死也不会为他忍受对自己自尊的践踏。
自己真是笨,宵夜让别人去买就好,我应该守着她的,她刚才的表情那么奇怪。真是笨。他敲着自己的脑壳。打电话也没人接,她不是任性胡闹的人,若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自不会说这种狠心的话。
他对我而言太过珍贵,所以才这么患得患失的吧
问了服务生她叫的出租车的车牌号,他立刻打给出租车公司,找到那辆车的车主电话。
话说七夕坐到出租车上时,的哥问他去哪里,她只是说,随便转转。的哥听着她外地的口音,扭过头很实诚的对她说,姑娘,上海出租车很贵的,你若是想随便转转,别坐出租,不值得。七夕忍不住的笑,嘴角一勾,去机场。
中间的哥接了个电话,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后座的女孩,若有所思。七夕倒是全没注意到,一心一一看夜色。
“这女孩,我们家要不了。你父母不在,我就替你做决定。”尹远铭淡淡的说。
“你们谁也不能为我做决定,我只要她。”之洲倒也不动气。尹远铭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反了你还!”他很少冲之洲发火。
“你们对她说了什么?”他问叔父。
“怎么?她冲你发脾气了?”
“她不见了。”
“咦,这位纪小姐倒是好手段。”他看着失落的侄子,眼里一点不忍心都没有。
“你为什么这么编排她?她不过是一个女人,你这样如临大敌,和你一点都不像,叔叔。”
“这女子企图心太强,洲儿,你需要的是一个温柔善解人意的贤内助,像牧锦那样,两家也知根知底的。而不是一个能与你匹敌的对手,这样聪明有魄力的女子睡在你旁边,你能睡得着吗?”
“她是很聪明,不过根本不像你想的那样。”他争辩。
“她远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她要嫁了你,我们家的产业怕是要易姓了吧?”
“叔叔,你未免太看不起侄子,莫非我还没有尹家的产业有吸引力?她刚开始根本不知道我是谁。她也未必就像叔叔那样心心念念着我们家的产业。”
“你是有多了解她?”
“我自认比叔叔知道的多。”
尹远铭拂袖而去,上了楼上书房,拿下来一沓东西,重重的摔在桌子上。是一堆复印件。
“你看她在父母去世时的表现,哪像个二十岁的女孩子?看这份索赔书,无懈可击,哪怕是狮子大开口,对方也不得不就范。”
“她是学法律的,用所学得到自己应得的,没什么意外。”
“那你再看,这家锅炉厂,已经在今年二月份破产了,那不过是个意外,她就要置对方于死地。那个厂养着300人,她动起手丝毫都不心软,你在学校日日和她在一起,可有察觉到她在做什么?”
尹之洲仔细看着那些文件,他居然不知道她做了这么多事。
“这样的才干,这样的心计,这样的勇气,你做得到吗?”尹远铭继续说。“今晚的事,她若冲你发脾气,还说明她不是危险,可是你看,那么过分的话,她生生就忍了下去。”
“你也知道过分啊,那么没风度的事也做得出来,一个老男人欺负人家小姑娘,还有,我怎么觉得你那么赏识她啊?”尹远铭妻子关千悦忍不住插口。
“这种女子,杀伐决断,丝毫不逊色于男子,动心忍性,就是上了年龄的人也未必做得到,你看大哥,四五十岁的人了,还火爆的像盆火锅,她这样的个性就更是危险,喜怒不形于色。巧言令色却让人觉得义正言辞。这样的厉害人物,你叫我怎么安心让之洲娶她进门?”尹远铭对着妻子解释。
“智力测试显示她的智商超过200……”他继续补充。
“那有没有人测过她的情商?”之洲好奇的打断。
尹远铭愣住,“原来当你们家媳妇儿还要测智商,太聪明的不行,太笨也不行。”他的妻子好笑的说。“不过是聪明加努力,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子能把你们家怎么样啊?”
“不过,一个男人如果没有足够的气度容纳妻子比自己强比自己优秀,这样子的男人,守着何用?一个男人如果不在妻子需要自己的时候出现,要他何用?”关千悦看着之洲,意味深长的说。
“快去找她,别人的言语,管它作甚?”
“你……”尹远铭气结,妻子突然的表态让他觉得自己很孤立无援。
“咦,师傅,这段路怎么这么熟悉?”七夕再次看到一样的建筑后忍不住问。
“怎么会?上海的建筑都长得差不多一样,你记错了。”师傅面不改色的说。
直到看到刚才出发时快捷酒店的牌子,七夕才慌了,“师傅,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