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滴妈呀,我和白白真被吓的不轻,尤其她望向我们这边的时候,我们都有种被什么东西盯着毛骨悚然的感觉,可她明明是个瞎子。
老爷爷转过身发现自己的老伴出来了,连忙走过去道:“怎么出来啦?”
老婆婆没有回答,反而愤怒地质问起来:“我说过多少遍不要让陌生人随便进家门,你们迟早会害死我。”
“这不算陌生人,这两位是警察,来问点事。”
白白道:“老婆婆,我们是……”
“婆什么婆,谁是你婆婆?走,出去,马上出去。”老婆婆激动地滚动着轮椅往我们的方向来,那模样很凶悍。
虽然我和白白很想留下来弄清楚这个屋子到底怎么回事,但现在这种场面不适合,只能退出去,在门口等待着,因为老爷爷小声说了一句等会出来和我们说。
白白道:“这个老婆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反问道:“你指的问题是什么?凶手?那肯定不是,她没有行动能力,轮椅已经很破,起码用了五六年的模样,这证明不是装的没有活动能力,况且是个瞎子?所以我们还是别瞎猜吧,等老爷爷出来问问,他也不可能是凶手,他有帕金森症,介乎于轻度到中度之间,不太可能有足够的力气捂死黄诚。”
白白哦了一声,往着天花板,思索着!
过了三分钟左右,老爷爷轻手轻脚开门出来,第一时间道:“她八年前出门买菜莫名其妙瘫了,然后又莫名其妙变成了瞎子。查不出什么原因,她这人又特别迷信,所以就觉得自己是被什么脏东西缠身,家里才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吓人的东西!她也整天都疑神疑鬼,但凡有人进来都说会害死她之类,我是拿她没办法。”
白白继续道:“现在医学越来越昌明,这么多年过去有没有继续检查过?”
“几年前去过一次就不再愿意去,医生说她可能是心理有病,她又不肯接受心理治疗,只能现在这样。”
“心理病总有诱因吧?”
“我老伴这人比较霸道,属于那种尖酸刻薄的婆婆,儿媳妇则是那种比较懦弱的人,我老伴瘫痪前的一个月,丢了一枚戒指,硬说是儿媳妇拿了去,吵完架以后,儿媳妇吃下了一瓶安眠药,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救不回来。”老爷爷说到这里眼圈红红的,“因为这件事,我儿子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没有和她妈说过一句话,亦不愿意来看她。”
白白没有再往下问,觉得没有可疑吧,毕竟是那么多年前发生的事情,揭人伤疤不太好。
我道:“对不起,老爷爷,让你想起这些陈年伤心事。我们今天来主要问的还是隔壁这家的状况,你说住的是一个离异男人,但我们查登记信息查到这是出租房,租房的是一个女人。”
老爷爷一脸疑惑:“是吗?我平常见到的都是男人,我们聊过,离异是他自己说的,一个人住亦是。”
如此看来不是老爷爷撒谎,而是那个男人撒谎?我继续道:“这两天他回来过没有?你最近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如果我没记错最后一次见他应该是上个月,他经常出门出很久。”
“谢谢你,你回去吧,不然老婆婆又得生气。”
老爷爷回了屋里,白白问我:“我们要不要进屋子里看看?”
我道:“怎么进?房主没联系到,租客没联系到,你还打算擅闯民居?”
“最好进去,否则等你找到人可能什么证据都已经被消灭。”说完没等我同意,白白已经从包里拿出一根专门用来开各种锁的铁钩,三下五除二已经把门打开,“进不进你选。”
还真客气,门已经打开,我还能说不进吗?
第四十六章:阴阳
我和白白进了屋里,这个房子内部装饰很残旧,家具什么的都很残旧,没有照片,没有能证明住客身份的东西。不过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物件都整理的比较干净,看上去不像很久没有住过人,反而更像每天有人搞打扫,而且打扫的很认真,连玻璃门的外层都没有检查出落灰。
这像男人住的房子?那么干净整洁又愿意每天收拾房子的男人,我表示少见!
白白道:“登记的是一个人住,老爷爷亦给出证明是一个人住,可为什么住客房而不住主人房?”
我摇头道:“错,主人房原来有人住,你闻一闻,衣柜没有霉味,反而有一股洗衣粉的香味,肯定放过衣服,只是近来才被拿走,然后彻底打扫了一遍,这很明显是想毁灭证据,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当时关门的是罗素宁的情夫,这里是他们偷情的小天地……”
“如果你猜的没错,肯定还有许多线索,我上卫生间看一看。”说完白白就跑了出去。
我一个人站在床边,看着面前的大床,这是一张高档豪华弹弓床,纯白的颜色,床单和床罩已经被拿走,看上去很干净,空无一物。但是认真检查,会发现两边的角残留有两样东西,长长的头发以及一小片指甲屑,弄不好这是破案的关键啊,所以我小心翼翼把它们捡起来各放进证物袋。
又仔仔细细在主人房逛了一圈,没有其它发现,我才返回客房拿了一件衣服,再出去走到卫生间门口,刚好白白走出来。她手里拿着证物袋,里面有头发,但不是一根,而是一小撮,她道:“除了这撮头发之外里面干干净净,牙刷毛巾都已经被拿走,很小心啊!”
我晃了晃我手里的三只证物袋道:“再小心,再专业,不一样留下证据?走,回去化验。”
“你说如果这是罗素宁的头发,她无法抵赖了吧?会招供吧?如果这个情夫是段柏德,就能解释他为什么给假口供,我感觉凶手的关键在他身上。”
我可没有那么乐观,罗素宁没那么好对付,段柏德亦不一定跟凶杀案有关,除非他是个白痴:“这只能解释他们有奸、情。”
“除了他还有谁有杀人动机?”
“但看黄诚的死,或者有可能是这样,但是金若若呢?他为何要杀金若若?为何金若若知道自己要死?”
“金若若也是他情妇,他喜欢捡黄诚用剩下的,这算不算动机……?”
我无语,白白能假设成这样,除了投降还能如何反驳?我不这样认为,而且我来这的目的不是为了找出谁是罗素宁的情夫,就算从罗素宁这边能解释的合情合理,从金若若这边看都不可能是这个隐藏在暗处的情夫杀了人,干嘛杀金若若?而且金若若事先知道?
其实我是想确认段盈盈把五分钟用到了哪儿?会不会是进了这个房子?单从这件事看,段盈盈是不是和罗素宁有着一样的想法,有所隐瞒是想保护某个人?
反正我绝对不相信段盈盈花了五分钟才出到花园门口,是因为灯光昏暗而迷了路,那太傻。
回到局里,白白拿搜索到的物件去技术部让法证化验,我回刑侦办公室,那会除了程怀火之外,小马和林美丽都在,林美丽在吃饭,很饿的模样,我看着她那吃相心里很难受,作孽啊,都怪我。
我问小马:“程怀火呢?”
小马道:“去了下面的派出所,找段柏德,我等会去汇合他。”
我没有再问,从白白的桌子上拿了他做的资料看,她说的段柏德失踪不是那种被绑架或者被杀害的失踪,当然有这种可能性存在,但是在确认之前,我们无法大面积出头像找他,他和段盈盈不一样,他只是给假口供,连嫌疑都算不上,我们出头像,弄错了就是违法。
小马很快走了出去,林美丽也吃完饭拿着饭盒走了出去,办公室剩下我一个人,我回到自己的座位挪动椅子对着门口方向,拿起座机电话给我爸打过去。
电话接通,传来我爸的声音:“你妈已经告诉我你们那边的情况,人抓到没有?审过没有?什么情况?”
“暂时还没有答案,可能我们想错了吧!”我只能这样和我爸说,除非我知道确切答案,但我不知道。能确定的是三星岩上弄死那些盗墓贼的是段盈盈,她的动机我不猜,我倾向于相信她不是我们的敌人,不是盗墓贼。但要说她和我们是一样的目的,她是外地人,不太可能!所以,这是一个谜,我得想个办法撬开她的嘴才行。
“我们这边要不要做准备?”
“最好不要做,越做越不好,最好不要靠近皇陵更保险。另外还有一件事,我研究过从古书抄下来的资料,毁了鬼约不是没有救,有两个方法。第一个不太确定,金山老祖宗活到九十一岁怎么活的?他没有用过招魂术?没有毁过鬼约?肯定不是这样,所以有解救办法,可能只是失传,具体失传的年代我需要回去再研究研究,希望能找出来。”
“你现在能走开吗?”我爸没有任何兴奋劲。
“暂时不能,但我会安排时间。第二个方法是确定的,我已经研究出来,就是杀了自己的鬼灵。这是从金山老祖宗哪儿得到的,他的原话是: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鬼灵,你能杀死自己,却杀不死鬼灵,你能杀了自己的鬼灵,你就能活下去。”
“我怎么没听出来?”我爸怀疑的口吻,“你怎么理解的啊?这句话莫名其妙自相矛盾。”
“就是自相矛盾才是方法,你不要考虑这个,你想想怎么杀自己的鬼灵,鬼灵是什么东西?”
“这你妈和你说,她能说清楚点。”
一阵杂音传来,电话已经到了我妈手里,我妈的声音传进我耳朵:“我们身体里面有两个灵魂,一个是人魂,一个是鬼魂,一阴一阳,一般情况下它们保持平衡,阴不会比阳多,阳不会比阴多!但有许多例外,有的人阴阳失调、阴盛阳衰或者阳盛阴衰等等。这种阴阳主要是两种情况,一是长相内在和气质,有的男人很女人,有的女人很男人,这是失调。二是我们说的时运,阴盛的人总是很倒霉,总是碰到很多糟心事,以及体弱多病等等,而阳盛的人则是百无禁忌。”
又长了见识,科学上怎么解释来着?先天遗传基因决定,以及后天生长环境决定,现在听我妈说,好像封建解释更靠谱!我道:“就是说要杀死人身体里面的阴?”
“对,但我刚刚说过它们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