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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好。”
“您能给我们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看看身边的警察,对方对她点头后,她才说道“好的。按照约定,今天上午九点之前我要来佟家卫家做一次初步调查。一开始我们进行的很顺利,佟家卫也没什么病态表现。但是近九点二十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带着面纱的黑衣女人闯进来,”说着,痛苦地揪住胸前的衣襟,“就是被佟家卫推下楼的那位小姐。她一出现,佟家卫的情绪就变得十分激动起来,两人一直在争吵。那位小姐说佟家卫的父亲在职期间徇私枉法、草菅人命。佟家卫很生气,就动了手。我过去帮忙却反被佟家卫打伤,就在我准备报警的时候,就听见佟家卫的吼声,回头一看,他已经把那位小姐从阳台上推了下去……”
“徇私枉法?草菅人命?莫小姐您挺清楚了吗?死者说得是佟家卫的父亲?”
“对,我听清楚了。当时那位小姐就在我身边,我们离得很近……”
看着画面上那张盛满恐惧、我见尤怜的精致脸庞,安康的心有十几秒的时间停止了跳动。那双泪眼朦胧的妩媚大眼同记忆深处一双饱含仇恨和愤怒的猩红眼眸渐渐重合。
然后,他听见自己狠狠的倒抽一口冷气,手脚瞬间冰凉。
他迅速关上电视,好似多看一秒他就会被活活吓死一样。
十分钟后,他颤着手拿出手机,拨号,“喂?清和吗?我是安康。”
“我知道。照片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帮你摆平了。”
“不是。谢谢你。”安康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我想问你一件事。”
听出安康语气不对,段清和担忧地问,“怎么了?”
安康试着张了张嘴,然后用力闭上眼睛,镇定数秒,睁开惶惶不安地眼睛,问:“你还记得,原先咱们班有个叫艾嘉的女孩吗?”
段清和想了很久,才迟疑地说:“你说的是不是那个大一下学期就退学,后来又自杀的那个?”
安康再次用力闭上眼睛,全身颤抖,心脏一下一下的抽痛,“是,就是她。”
“有那么点印象,怎么了?”
“没、没怎么……我就是想问一下,她……后来怎么样了?”
段清和奇怪的回答:“她不是死了吗?哪还有什么后来?”
安康的脸瞬间惨白,“好,我知道了。”无力地结束通话,安康呆坐在沙发上,视线毫无焦距地盯着地毯上的某个点。
是啊,她死了。不止是她,她全家都死了。
段清和放下电话,脸上的表情渐渐转冷,扭头看向电视屏幕里正播报的新闻:小脸惨白、饱受惊吓的心理专家莫忘已在警察的护送下上了救护车。紧接着,是两名警察抬着一只沉甸甸的裹尸袋上了警车。画面切换到围观的群众,记者问一些杂七杂八的问题,像如案发当时他们听到了什么?平时佟家卫为人怎样?认不认识死者……
冷冷一笑,段清和关上电视。视线落到面前茶几上端放着的酒店卡钥上。
为了答谢他对安氏的援手,安琪应他的要求与他在本市最豪华的皇冠大酒店开房。从一开始,他们之间的立场就是敌对的,只是安琪这女人糊里糊涂地分不清状况,竟然还傻乎乎地喜欢上他。既然你情我愿,玩一玩又有什么不可以,反正他从没在乎过她……对吧?
郑朗总觉得这两天昏昏沉沉的,干什么也提不起劲,而且还特别健忘。
“郑队,尸检报告出来了,给您放到办公室吗?”
“不用,给我就行。”接过报告,随口问道“楚泽今天没来吗?”
“楚哥?您不是让他去追萧逸墨了吗?”
郑朗皱起眉头,使劲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揉揉眉心,“哦,我忘了。行了,你去忙吧。”
“……哦。”
郑朗晃了晃沉重的脑袋,一抬头,看见莫忘从她的办公室出来。
“莫忘。”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出声将她叫住。
莫忘走过来,神情慵懒而淡漠:“什么事?”
她疏离的表情,让郑朗心中莫名烦躁,他耙了一把头发,“来趟审讯室,上午的案子,还有细节需要问你。”
莫忘疑惑地皱起眉头,“不是说都录完了吗?怎么还有?”
她说的没错。可是,他就是看不惯她的态度。“让你来你就来,哪那么多废话!”面对她时,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躁脾气。他其实不想这样的,他也想好好跟她说话,但看到那双永远隐藏在雾霭后的水眸时,他的绅士风度和超强意志力,轻而易举的土崩瓦解。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强烈情绪在他胸腔鼓噪。
闻言,莫忘愤愤地翻个白眼,“那你快点!人家还有约会呢!”
一听她有约会,郑朗莫名其妙地火冒三丈,“都死人了,你还约什么会?!”
莫忘瞪他一眼:“哪天不死人啊?难道就因为死了一个人我就不嫁人了?!”
“嫁人?就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也会有人要?!”
“不守妇道?!郑大警官,您老是穿越来的吧?老八股!”
“老八股也比yin娃**强!”
周围瞬间陷入寂静,连路过他们的警员都不约而同地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从他们身边匆匆而过,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话一说完,郑朗就后悔的想把自己掐死,他甚至不敢看莫忘的脸色。不管莫忘私生活怎样混乱,她都是女人。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被人当众骂作“yin娃**”。
许久,莫忘率先转身向审讯室的方向走去。郑朗盯着她红色漆皮高跟鞋金色的细高跟,神色复杂,默默无语地跟上去……
卷二 VIP 第四十九章 松掉的束腰
“你认为,会是谁?”萧逸墨轻轻抚摸夏冬裸露在外的小臂,视线若有似无地飘向华丽的展厅内,觥筹交错的人们。
夏冬轻轻抚开他的手,“你说哪个?”
萧逸墨收回视线落到她神情淡然可人的小脸上,“你认为呢?”
以为端着酒品的侍者经过他们身边,萧逸墨随手拿了两杯香槟,递给夏冬一杯。
“如果你问的是郁瑾琮,我只能回答我也不知道。如果你问得是即将出现在这艘客轮上空的直升机上的人,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懒懒地瞥他一眼,“你的天敌。”警察。
萧逸墨忍不住轻笑,“天敌?你当我是牛蛙吗?”
夏冬懒得理会他无聊的幽默感,“随你怎么想。只要能把你送进监狱,做回冷血动物又怎样?”
萧逸墨一把将她勾进怀中,嘴角含笑,微微低头,唇间触碰她光滑的额头,“我们来打赌吧?”
夏冬挣了一挣,发现他力大无穷后,识时务的放弃,转而镇定从容地喝了口香槟,“赌注是什么?”
萧逸墨发现,夏冬对他的吸引力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他随时随地为她的一举一动痴迷疯狂,“你不问我赌什么?”
夏冬翻个白眼,“赌什么?”
萧逸墨将她抱起来原地转了一圈,愉快地大笑,“冬冬,我爱你!”
周围的宾客纷纷投来善意的笑容。夏冬在他怀中,握紧了酒杯,板着火红的小脸,低咒:“神经病!”
“楚警官,马上就会有暴风雨,我们不能再飞了!”
楚泽凝视着窗外渐渐阴沉下的天空,“还有多久?”
驾驶员看看导航仪,“最少要八个小时。必须要靠岸躲避,否则直升机抵挡不了海上的风暴。”
楚泽握紧了拳头,他要救夏冬,也不能置同事与险境,“好。”
“如果这次,你说的‘天敌’能如你所愿将我送进监狱,哦,不,送进监狱要有证据,现在你们……”收到夏冬恶毒的瞪视,萧逸墨聪明地转换话题,“就……能抓到我吧,如果他们能抓到我,我就愿意对自己所犯‘罪行’供认不讳,并且主动提供线索。如果他们抓不到我……你就得跟我走,抛弃你现在的一切,包括工作、身份、背景、亲人、朋友等等,从今往后只是我一个人的夏冬,绝不背叛我,伤害我,离开我,永远跟我在一起……怎么样?”
夏冬忍不住再次翻个白眼,“你不觉得,那自己的下半生打赌,很白痴吗?而且还是如此幼稚的赌注。”简直像个渴爱的小孩子。
萧逸墨挑挑眉,表情难得正经:“不觉的。”
夏冬叹口气,视线飘向萧逸墨斜后方,一名正在与女伴调情的男宾身上,几乎在第一眼她就认出了他,即便他现在换了另一幅相貌。
“好。”她回答着,收回视线,唇角带了几分若有似无地笑意,“跳支舞吧。”
萧逸墨有些受宠若惊,立马笑答:“当然。”
两人相拥着滑进舞池,随着悦耳的舞曲翩翩起舞。
夏冬将脸贴靠在萧逸墨肩头,视线越过他的肩头,与那男子对视一眼,男子微微勾勒下唇,携女伴转身走出舞厅,进入休息室。
同时,D伯爵与她的怪物夫人进入舞厅。夏冬看见了,却装没看见,一曲终结时,拉住萧逸墨的手,“陪我去趟卫生间。”
萧逸墨与D伯爵相视一笑,然后轻声对夏冬说:“你先去,我跟伯爵打声招呼,马上过去找你。”
夏冬这才装作看到伯爵,神情表情自然无破绽,摇摇地对伯爵夫妇含笑致意,然后有些难为情地靠近萧逸墨压低声音说:“你快点,我束腰松了!”她这样说是纯属为了降低萧逸墨的疑心。
萧逸墨信以为真,眼神突变,又用力在她腰上搂了一下,“好。休息室内有卫生间,比较近。”
夏冬就等他这句话,匆匆退出萧逸墨的怀抱,然后在他火一般的注视下,快速穿过舞池,进入休息室。
现在是舞会高潮,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舞池起舞。此刻,休息室内,除了夏冬,就只有先前进来的一男一女。
“真慢。”男人说话的同时,不耐烦地将攀在他身上像只发情的母猫般瞎蹭的女伴敲昏,责怪地瞪一眼夏冬。
夏冬面无表情,防备地站在门口,没有说话。
男人也没准备跟夏冬来场热情的见面寒暄,冷冰冰地直奔主题:“听说你的人已经在追来的路上了?”没等夏冬回答,又说“很好。不过,你们这次不能动这条船。”
夏冬疑惑:“你费尽心机带我去冷舱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