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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受人敬仰的黑道大哥,同样,他希望自己的儿子也毫不逊色。
白大褂吓得速速逃走了,唯有林天寰和父亲一直僵持着。
良久,林天宇松开林天寰,转身离开,不忘留下一句,“我会准时参加她的葬礼。”
“她活着的时候你不爱她,死了又何必做戏?”
林天寰摆明了不想看到父亲。
“这是她的夙愿。”
最后一句话说完,林天宇已经消失在走道的拐角处。他那威严的面容,从何时起,竟然变得如此不堪一击,有些东西落了下来,却砸在了心上。
母亲说过,他最爱新加坡这个城市,环境很美,适合居住。所以,林天寰决定,母亲的葬礼就安排在新加坡举行。
这些突发事件,让他顾及不上周边的一切,他只想安安静静的陪着母亲最后七天。
灵堂里,他一直长跪不起,静默不语。那时候,没有眼泪,却依旧悲伤,没有埋怨,却依旧难舍。
林天宇如期而至,他也默默的跪在了灵位旁。
原本葬礼不过是想越简单越好,可依旧有多方面人士自愿参与,他们环着各自独特的目的而来,或许是敬畏年长的林天宇,或许是巴结年幼的林天寰,再或许,不过是来探探风声找找机会……
灵堂里摆满了母亲生前最爱的百合花,小时候听母亲说过,她在生产的时候是在家里,宝宝头太大,当时医生都有些素手无策,险些晕死了过去,好在百合花的香味唤醒了她。
当时年幼的林天寰还问母亲,自己那个时候有那么不听话吗?再说,自己的脑袋好像也没有太大嘛!
想着曾经的一切,他双手放在膝盖上,使劲的掐着自己的腿,他要忍住,人多的时候,他从来不会掉眼泪。
脖子上,挂着母亲最后遗留下来的东西,这把金钥匙到底有什么意义,为什么一直没有听母亲说过,甚至连死,都未提一个字。
思妮荒废了一天,所以当次日开工时,她是格外的卖力。
关于自己一日未开工,她表现的非常不好意思,连连向客户道歉,还额外附加一块臭豆腐作为补偿!
这个,也是莳柘交给自己的,他说了,人都有欲望的,都渴望着附加值,而她额外赠送的臭豆腐,就会让那些人产生一种捡了便宜,超值划算的感觉!
“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你?”
不知何时,楮墨竟然出现在了姚思妮的旁边,他穿着白色的衬衫,这一刻却扯开了袖口的扣子,将两字袖子全部卷了起来。
呃——
太过于意外了,可更多的是尴尬,为什么,思妮会莫名的决定心跳加速,脸颊也刷得一下红了起来。
“很热吗?”
楮墨掏出纸巾,帮着湘美擦去额头的汗渍。
殊不知,他这个小动作,竟让思妮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她的脸皮可够厚的,可是遇到这等事情,还是发出女子本能,立马羞涩起来。
这个男人怎么突然着就对自己这般体贴了?莫非,真是因为那件事情?
思妮突然杵在那里发起呆了,筷子上夹着一块臭豆腐竟然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小姐,麻烦快点好吗?”一位客户,俨然已经受不了两人如此肉麻的模样了。
哦!思妮马上回过神来,楮墨也默契的取了一个快餐盒,然后帮着思妮将臭豆腐放入其中。
那日,为了说声道歉,他可是仔仔细细观察了这个女人一下午,对于她工作上的一些小环境,还是记忆忧心。楮墨像模像样的包好臭豆腐,还不忘抹上一层鱼子酱。
似乎有着他的出现,她也轻松了许多,思妮不免感激起楮墨相助。
那个戈懿已经有几天没有出现过了,似乎她就是为了莳柘才出现在这里的,现在那个男人走了,她也就再也未露面过。若是今日让她看到这等场面,还不早就上去隔在二人中间了,甚至会直接给林天寰电话里面打小报告吧!
思妮突然想到些什么,貌似这几日没有见到林天寰。
那个家伙向来有事没事都会过来招惹自己的,可是如今,竟然没影了,思妮不知道她改谢天谢地了,还是该黯然心伤呢?
“姚小姐,如果我再次恳请您帮我照看太一,你愿意吗?”
楮墨一脸诚恳,他来这里,无非是想再次向思妮道歉,以表明决心,而且看着一个女人大街上摆摊风吹日晒的,他也有些不忍心了。
呃——
这话如今听在思妮耳朵里又变了味道。
他的意思是?是间接的表明要让自己担当太一的妈妈么?还是要间接中间接的表明,他要让自己成为他的女人呢?
“太快了吧!”一脑袋浆糊的思妮,表现得格外羞涩。
楮墨一脸纳闷了,快?什么太快了,莫非她还觉得自己的诚意不够,她对自己还有太多不满和埋怨?
“这个会百分百征求你的意见,你放心我不会逼迫你,我会一直等到你同意为止!”
依旧笑得一脸温和,他也说不清,为何对思妮的态度转化的如此之快,以前就算不讨厌这个女人,但是也不至于会喜欢上她,可现在,却有种极尽讨好思妮的感觉。
吃客们有小声议论的,他们在私下分析着到底是之前那个一脸霸气的男人更有市场,还是这个一脸客气的男人更具杀伤力?
第八十五章 还不如去做鸭
“让我再考虑下。”
就这样答应了,似乎就吃大亏了,思妮必须要表现的矜持再矜持。
慕家的豪宅里,慕橙子哭得像个泪人,她使气的胡乱摔着东西,“哥,我恨死你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为什么不让我去新加坡,为什么不让我见天寰哥?”
没有想到自己的哥哥会这样对自己,原本打算跟父亲一起去新加坡参加林天寰母亲的葬礼,可是慕子宸却派人软禁了她。
“这是爸爸的意思。”
慕子宸说话语气难得的温柔,他对这个娇蛮的千金格外体贴,纵然她将一切怒火都喷向自己,他依旧不恼怒,不抱怨。
“爸爸,爸爸,你就像一只狗一样,爸爸说什么你都顺从,是不是让你去吃屎,你都不眨一下眼睛的?”
慕橙子火大得很,这个不是自己亲哥哥的哥哥,在她眼里就跟一个仆人一样没什么区别。她一把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着慕子宸砸了过去。
岂料慕子宸躲闪不及,竟然被烟灰缸砸个正着,前额上立马裂开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烟灰缸落地碎裂成片。
那一刻,慕橙子有些懵了,甚至心都在颤抖。她没有想到那家伙竟然站在那里不躲不闪,可是看着慕子宸这般奴才相,马上又觉得理所当然了!
“谁让你要软禁我,我告诉你,我就是要出去。”慕橙子趾高气扬,一脸专横。
慕子宸任由鲜血直淌,弯身拾起地上的碎玻璃,“橙子不要闹了,去把拖鞋穿上,这地上都是碎片,当心伤了脚。”
他可以对女人这般温柔?他可以甘愿被羞辱怒骂也绝不还口动手?他还是之前我们认识的慕子宸吗?
“我不需要你关心,我也不需要你这么个哥哥,看着就让人胃疼。”像个胡搅蛮缠的孩子,慕橙子继续拿着抱枕一个个砸向慕子宸。
这个男人太没趣了,怎么就被他老爹捡回来当做自己的哥哥呢?“你还不如去做鸭算了,活得如此窝囊,猪狗都不如,你有什么资格管理爸爸的公司?娶个女人也管不住,竟然让那臭婆娘到处勾引我男人。”
说到这里她就更来气了,要是慕子宸把那女人制服的好好的,她哪儿会落得这般下场。
慕子宸的手突然划开一条血口,他一时用力,玻璃刺进了肉里。
将玻璃碎片全丢到垃圾桶里,慕子宸起身看了看橙子,一句话也没说,而是转身选择离开。
哼,估计是根木头都比他有情趣!慕橙子看着哥哥离去,忙抓起沙发上的背包,无论如何,她都要去新加坡!现在可是林天寰最脆弱的时候,她要借此机会好好安抚他,获得天寰哥的心。
可是刚打开大门,却发现院子里到处都是黑衣。
“慕小姐,还请您回屋子里呆着,老爷有吩咐,您这几天哪里都不能去。”
一位黑衣直接伸出胳膊将慕橙子挡了回去,他一脸威严,说话阴冷。
慕橙子对这个黑衣印象极其深刻,他是父亲身边反应最为敏捷,个头最为健壮的保镖之一,每次只要由她看着自己,无论自己使什么鬼把戏也难能逃脱。
哼!白了一眼外面的守卫,慕橙子无奈的进了屋,锁上了门。
他就搞不明白,爸爸和哥哥都在干些什么,为何都不让自己知道。明明爸爸就可以去新加坡参加天寰哥妈妈的葬礼,为何她就不可以去呢?
别墅外,慕辰子一脸暴怒,他对着跑车内的后视镜,看着额头上的一抹红色,那阴冷的眸光爆发出难以掩盖的愤怒气息。
取了手帕替自己擦掉额头的血渍,而后又低头看了看手心那个深深的口子,这些痛算得了什么。
总有一天,他会将那些羞辱过自己的人一个个铲除干净。这个女人,最好别再激怒他。
慕橙子有句话,深深的刺痛了他心上的那道疤,那就是关于姚思妮!他想要得到的,就一个也别想跑,这一次他已经准备好姿态,去迎接着这个女人的归来。
…………
一连七日,林天寰在母亲的灵位前长跪不起,他每天除了简单的吃几口饭,便是看着母亲的照片默默发呆。
林天宇有些疼惜这个孩子,可他知道天寰天性倔强,父子关系又如此生硬,他不会听从自己任何劝阻。
时辰已到,棺木要运走了,下葬的日子,天气也下起了小雨,似乎老天爷都在怜惜这逝去的人儿。统一的黑色奔驰车,开得极其缓慢平稳,林天寰在车内一直不语,他的眼中泛着银泽,抹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满山绿意葱葱,在环山公路上,车儿拍着队整齐前行,在这里可以俯视整个城市的风景,可以让思念飞去更远的地方。
下了车,属下忙撑开黑色的伞帮林天宇和林天寰挡着风雨,统一的黑色服装,统一的胸前一朵白花,当棺木一点点被放入土坑,那颗心也跟随着一点点下沉。
他亲手去覆上泥土